“恐袭”发生在中美两国的最大不同

【新唐人2014年5月2日讯】(新唐人记者林妙音综合报导)4月30日,新疆乌鲁木齐市火车站外爆炸,造成重大死伤。中共当局定性为“暴力恐怖爆炸袭击案”,但海外媒体对此说法相当谨慎。学者及军事专家认为,中共当局应检讨少数民族的政策,亦有观察点评了所谓的“恐袭”发生在中美两国的最大不同。

中国VS美国

爆炸发生后,中共国家主席习近平要求“采取果断措施,坚决把暴力恐怖分子的嚣张气焰打下去”。类似的指示,也在3月1日昆明火车站恐怖袭击后作出。

独立评论员长平在香港《苹果日报》撰文表示,中共当局在案件发生后,不允许媒体自由报导和讨论。有人认为媒体深入讨论会让恐怖分子得逞,从而搞出更多袭击。但现实明明是,恐怖暴力袭击发生在舆论被严格管制、新疆社会也被严格管制之后。

目前,新疆、西藏的民族关系越来越糟,自焚或者暴力活动越来越多。

对比美国“9.11”恐怖袭击,长平认为,时任总统布什成为“受益者”,从一个勉强当选的总统变成了一个“救国救民”的英雄领袖,支持率攀上高峯。这种现象让人思考,恐怖活动对于当权者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

“民选总统面临的威胁是,如果处理不好恐怖事件,不能保障国民的安全,你和你的政党将会被选民抛弃。可是,如果恐怖袭击发生在专制国家,这样的逻辑还存在吗?昆明事件之后,当局有了更多的理由监控民众,打击不同异见者,收紧媒体和网路控制,这些不都是专制者梦寐以求的东西吗?”

据称,长期研究西藏和新疆问题的作家王力雄曾给出一个结论是:中国有一个长期吃“反分裂饭”的官僚利益集团。这个集团庞大到超过你的想像,仅省部级以上的部门就有十三个,拥有的权力、人力和资源非同小可。分裂活动越多,他们就越重要。有一天“分裂”问题解决了,他们的既得利益就不安稳了,甚至没有了。

长平表示,自己也曾听一位海外人权活动人士讲,国内的地方警察曾对他说,如果你没动静了,我们就失业了,你还是多少搞点事出来吧!

“于是我想,有多少人在吃’反恐饭’呢?有一个主张煽动民族主义情绪的学者说过,国家(其实是统治者)需要敌人;有了敌人,人民才会团结,因此没有敌人也要制造敌人。按照这个逻辑,恐怖分子难道不是送上门来的大礼吗?”

911那天 布什将目光投向了上帝

布什与中共当局者在对待重大危机时,所表现出的不同的地方,或许还有另一处。

2001年9月11日,当纽约世贸中心和五角大楼遭到袭击的消息传到布什耳中时,他正在佛罗里达州萨拉索塔的一所小学参观。布什迅即离开了学校,登上了“空军一号”。在飞机上,他打电话告诉妻子,他已经在回家的途中了。在谈到可能有飞机在往白宫方向行进时,布什告诉妻子:“如果我在白宫,且有飞机来袭击白宫,那我所能说的就是我希望自己当天读了《圣经》。”

当天晚上,布什返回了白宫,随即通过电视向全国发表讲话。他用《诗篇》23篇上的话语安慰国民:“今晚,我请求大家为所有悲痛的人,为那些失去父母的孩子们,为所有感觉到自己的安全感受到威胁的人祷告。而我的祷告时那位超乎我们众人之上的大能者会安慰他们,因为他通过《诗篇》告诉历世历代的人们:‘我虽然行过死荫的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 在演讲中,布什还宣布了全国祈祷和追思日的消息。

也就是说,在危难发生时,总统布什将目光投向了上帝。因为,对美国而言,宗教是立国之本。

对中共说法 外媒用词谨慎

此外,由于新疆爆炸案后相当长的时间,中共官方媒体是唯一消息来源,因此外媒在报导时,非常小心,并未全盘照收官方说法。

如路透社与美联社仅用中性的“攻击”、“爆炸”字眼描述案情,又将官方通报的恐怖主义分子加上引号。路透社更解释,当局惯于将伊斯兰武装者与分裂主义成员冠上恐怖主义头衔。

由于乌巿火车南站爆炸案普遍被外界视为是经过部署策划,做法客观上针对刚到访的中共总书记习近平

外界对疑犯首先用刀制造少量恐慌,令人在没有防备下进行爆炸的手法,表示令人难以接受,应该受到谴责。

《自由亚洲电台》引述法国塞尔奇.蓬多瓦兹大学副教授张伦的话表示,首先这事件的事实不清楚,信息不清容易引起猜忌及社会各种矛盾。第二,最近从云南到新疆包括前两年,接二连三出的问题,证明中国现在的危机深重。第三,他能理解少数民族的愤怒,但不可以恐怖主义方式针对平民来表达反抗。最后,中共当局对少数民族从新疆到西藏,必须从根源上加以解决,严酷的镇压方式最终未能达到官方预期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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