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迫害教师记录(二)

当毛泽东把教师的整体划为敌人后,学生打老师的暴行从1966年的夏天开始向全国蔓延。

老师们的死亡在文革浩劫中成为“黑五类”群体死亡平常态之一。40年过去了,至今没有全社会的反思、记录、讨论。时下大陆的课本、影视、出版也都在中共的监视下集体遗忘着。师道尊严的传承不知不觉被暴力、谎言和诱惑所湮没。但总有一些不屈的灵魂要拒绝邪恶,要反思,要记录,要讨论直至重建我们民族的精神。

1989年6.4过后,一些本来有思想的知识精英被中共有预谋的商品经济诱惑所俘虏,成为大陆血难后的淘金者。

1999年7.20一群做好人的法轮功修炼者再次成为中共运动虐杀的对像,迫害至今已经持续近20年,但这群修炼人没有选择遗忘与淘金的麻醉,他们一如既往的坚持着讲清迫害的真相,揭露着邪恶的谎言,他们面对虐杀没有屈服过,但也从没有用暴力去还击暴力,他们从迫害伊始就在《明慧网》上记录着每一次迫害,时间、地点、人物翔实有力,他们来自社会的不同阶层,当然也有很多教师修炼法轮功,在这场迫害中也同样遭受了种种酷刑、虐杀、折磨。

本文主要收集、记录中共从产生至今对教师这个群体的迫害个案,让我们在真相面前共同拒绝遗忘、拒绝恐惧,让迫害早日停止。

清华-西南联大教授陈梦家不堪诸多凌辱上吊自杀

1944年,陈梦家和他的妻子赵萝蕤得到洛克菲洛基金会的资助,从昆明来到芝加哥大学,在路上用了两个月。陈梦家是清华-西南联大的副教授,赵萝蕤是云南大学英文系的讲师。赵萝蕤在芝加哥大学学习四年后,取得了英文硕士和博士学位。陈梦家早赵萝蕤一年回国,在美国时对在美国、加拿大以及欧洲的博物馆以及私人收藏的近千件中国青铜器作了全面系统的考查,照相,制作铭文拓片,并结合中西方的研究方法,写下了一部英文的研究书稿。

1947年10月,陈梦家回到北京清华大学。在1948年5月清华校庆的时候,清华文物陈列室正式开展,陈梦家是主持文物展览的四位教授之一。他们在筹建清华博物馆。陈梦家在从美国写回中国的一封信里说,看到美国“城市无论大小,其博物院皆为艺术文化之中心,或与大学美术部合作,或为中小学实地文化课程讲解之处,故博物馆实为民众教育之机构,同时又为讨论讲学之所。”他赞赏美国博物馆制度并且想要在中国推行。他也是那样类型的中国人,看到外国有好东西,就想学习并在中国也做起来。

1948年春天,赵萝蕤在芝加哥大学通过博士论文答辩后,回到中国。她的博士论文题目是The Ancestry of“The Wings of the Dove”。她研究的是美国作家亨利?詹姆斯的作品。这对夫妇,一个研究中国古文字,一个向中国学生教授英文文学。陈梦家的学术著作有《古文字中之商周祭祀》(1936)、《西周年代考》(1940)、《西周铜器断代》(1955-1956)、《尚书通论》(1956)、《殷墟卜辞综述》(1956),等等。赵萝蕤翻译了艾略特的《荒原》和惠特曼的《草叶集》。在他们身上,中西学术和文化正在交融和发展。

1952年“知识份子思想改造运动”后作了“院系调整”,清华大学的文科被取消,陈梦家被分配到考古研究所。1957年,他被划为“右派分子”。他的主要罪名之一是“反对文字改革”。其实他只是说过“文字改革应该慎重”。虽然考古和政治斗争相距甚远,考古界也对他进行了大量“批判”。他的妻子赵萝蕤受到过度刺激,导致一度精神分裂。……1965年初陈梦家摘了“右派帽子”。

1966年文革就开始了。1966年8月,陈梦家在考古所被“批判”“斗争”。他曾经被强迫长时间跪在考古所的院子里,毒日当头,有人往他头上吐痰。1966年8月24日傍晚,陈梦家在被“斗争”后,离开考古所,来到住在附近的一位老朋友家中。他告诉朋友说:“我不能再让别人把我当猴子耍了。”这时,考古所的一些人跟踪到来,在他的朋友家中,强按他跪在地上,大声叱骂他,然后把他从朋友家又押回考古研究所。当天晚上,不准陈梦家回家。

那时正是北京红卫兵暴力行动进入了最严重的阶段的日子。红卫兵满城到处抄家打人烧毁文物没收财产。那一天,在考古研究所旁边的东厂胡同,至少有六个居民被红卫兵活活打死。拷打从下午延续到深夜。除了用棍棒皮鞭打,还用沸水浇烫被绑在葡萄架子上挨打的两位老年妇女。“像杀猪一样。”邻居说。被折磨的人们的凄厉的惨叫在夜空中回旋。邻居们不忍聆听,只好用枕头捂上耳朵。天明时分,火葬场的大卡车开来,运走了尸体。(请看《文革受难者》中的“左奶奶和马大娘”。)

那天夜里陈梦家被关在考古所里。他一定也听到了被打死的人死前的哀号。那时候,人被剥夺的已经远远不止是他所热爱的诗歌和学术,也远远不止是人的体面和尊严。那时的人被打被侮辱被剥夺生命,而且受到的对待其实比猪不如。在乡下,猪养大了,由会杀猪的人来杀,通常一刀就杀死了,猪死以后,才用沸水浇烫以利除毛。但是在1966年红卫兵的八月杀戮中被害的人,不是被子弹或者大刀一下子杀死的,是被红卫兵用铜头皮带和棍棒以及各种折磨虐杀的,杀害的过程长达数小时甚至数日,于是这种杀害也更为残酷更为痛苦。邻居们用“杀猪一样”来形容东厂胡同1966年8月24日晚上的杀害,只是因为他们找不到别的修辞方式来形容这种前所未有的野蛮和残忍。

陈梦家在8月24日夜里写下遗书,服大量安眠药片自杀。由于安眠药量不足以致死,他没有死。

我在芝加哥大学图书馆找出了《新月诗选》,这是“新月诗社”的诗人们在1931年出版的一本诗集,由陈梦家编辑,那时候他20岁。书中有他的一首诗如下:

今夜风静不掀起微波,
小星点亮我的桅杆,
我要撑进银流的天河,
新月张开一片风帆。

1966年8月24日是皇历七月初九,是有“新月”的时候。他20岁的诗里,新月是一个美丽的隐喻,形如风帆,送他走向理想。但是1966年新月伴他走向死亡。

由于安眠药毒性不足,那天夜里陈梦家没有死。他被送进了医院。第二天,中学生红卫兵抄了陈梦家的家,在院子里用铜头皮带打他的妻子赵萝蕤,把她的头发剃去半边头发,成为所谓“阴阳头”,因为形似“阴阳”图案。后来,在北京大学校园中,赵萝蕤又遭到“斗争”和殴打。北京大学的一名英语教员悲愤地告诉我,她亲眼看到,动手打赵萝蕤的人中,竟然还有赵萝蕤曾经教过而那时已经留校教书的年轻女教员。她感到悲愤,一是为赵萝蕤的惨痛遭遇,一是为当时北大人的堕落。

十天以后,1966年9月3日,陈梦家在东城区钱粮胡同家中上吊身亡。时年五十一岁。

在陈梦家的两次“自杀”之间,北京有数千人被红卫兵打死;有十万人被没收财产并被驱逐出北京;大批人在各个工作单位建立的“劳改队”中受侮辱折磨;大批人在受到残酷“斗争”和侮辱后自杀。火葬场的焚尸炉日夜不熄,尸体依然堆积。所有被打死和自杀的人,当局一律不准留下骨灰。

在陈梦家死后两天,1966年9月5日,当时领导文革的“中央文革小组”发出了一期“简报”,标题是“把旧世界打得落花流水--红卫兵半个月来战果累累。”这份“简报”清楚地把打死数千和平居民称为“战果累累”。仅仅这个标题和文中的死亡数字,就表明文革的残忍和恐怖到了什么程度。(1)

遭骚扰、劳教清华退休女职工控告江泽民

北京清华大学72岁的退休职工刘香兰女士,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在1999年7月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她经常遭骚扰、被绑架、非法劳教迫害,在看守所、劳教所遭受折磨。2015年7月份,刘香兰女士控告元凶江泽民,请求最高检察院依法立案侦查,提起公诉,追究其全部法律责任。

刘香兰是1995年底开始炼法轮功的。她过去曾经在江西鄱阳湖鲤鱼洲农场劳动时,染上血吸虫病,因治疗效果差,又寻求多种气功锻练,最后经朋友介绍,法轮功祛病健身有奇效,所以她和老伴就在清华的新华书店请来一本《转法轮》,当天就把这本书读完,觉得这本书不是一般的气功书,是一本使人修炼的、教人向善做好人的书,法轮功让修炼者为他人着想,做一个无私无我的好人,这也是她俩一生所追求的。只要有办班放师父讲法录影,她和老伴都参加,再加上每天到炼功点上炼功,很短时间她全身的疾病,像老寒腿、十个手指肚脱皮、肾炎、浮肿、肝脾肿大10釐米全好了。过去她肝脾胀的睡不好、吃不了、喝不了,人瘦得皮包骨,同事说看她那时的样子,真要上火葬场了。而现在的她无病一身轻,那不就是因为她炼了法轮功了吗?有的同事见到她的变化后,也走上了修炼的路了,还有人感到不可思议,真是太神奇了。

2006年,刘香兰被转送到苏家坨看守所,走时和另外一个法轮功学员被铐在一起。她们六、七个人出门时齐声大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在苏家坨呆了三天,就又被转到北京团河劳教人员调遣处,走时在院内大声喊:法轮大法好!被警察破口大骂。到调遣处下车后排队进医务处体检,之后进入大厅,坐小板凳,不让说话,低头,双手放膝上,这时已11点,警察吃完中午饭,才给法轮功学员打来饭。饭后就挨个剪头,统一的头型。有一次点名,刘香兰头稍有点低,警察用手托她下巴,恶狠狠地说:你们这样,党对你们够好的了,要以前一夜就把你们全毙了。

每晚睡觉点完名,铁门一关上锁,大小便就在室内脸盘里。整天强制坐塑胶小凳,臀部都出现了鸡蛋大小的紫色硬茧,晚上腿、脚都浮肿得发亮。

2007年8月24日,刘香兰结束了劳教生活,回到家中。

蛟河市优秀教师刘延龙含冤去世生前控告江泽民

吉林省蛟河市一中优秀教师刘延龙,遭到中共邪党的残酷迫害,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在极度的痛苦中离世,年仅四十四岁。刘延龙去世前,于6月21日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

刘延龙生前曾多次被绑架迫害,家中物品被抢,遭到酷刑非法劳教、关进监狱,被折磨的出现肺结核、一根肋骨被打断,并被开除公职。

刘延龙曾经是蛟河一中教师,男,修炼法轮功前患有心脏病、心绞痛,修炼后很快痊愈,并处处以大法“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在学校受到师生的一致好评,是公认的好老师,很受学生爱戴。在刘延龙第一次被非法劳教时,他的学生在小卖店给父母打电话哭着说:刘延龙这么好的老师被抓去劳教了……

刘延龙结束劳教后,二零零八年又在学校被绑架。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二日他被送到公主岭监狱,在那里遭到奴工劳义,缠电子线圈,后来又给出口玩具刷漆,味道呛人。后来身体每况愈下,确诊为肺结核,又被转到公主岭监狱医院迫害,后来又出现小腿浮肿、小腹肿胀,直到保外就医回家。

期间妻子也常遭受长安街派出所片警于汝鑫的长期骚扰,被迫害流离失所三年,二零一一年夏他保外就医回来后,于汝鑫依然时常电话威胁他,让他去报到,否则就把他“送回去”。

他从监狱回来,蛟河一中在蛟河市“610”和教育局长孙平的策划下,把他非法开除。生活所迫,带着疲惫的身体,依靠打工微博收入维持三口之家的生活。二零一四年以后身体日渐消瘦,没有力气,骑自行车都费力。咳嗽多痰、身体浮肿、记忆力减退、全身无力。再次送医院抢救,最后终因伤害太重,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在极度的痛苦中离世。

下面是刘延龙控告信的结尾部分:

我之所以投诉江泽民,不是为我自己,因为我的遭遇只是千千万万法轮功修炼者中的普通一例;我也不是为法轮功辩护,因为真理是无须辩护的,人类只能去追随真理,接近真理,同化真理。我只是希望你们能抛开自己的身份和政治因素,冷静地、客观地、理智地思考一下法轮功问题,为自己和中国人民负责;同时无条件释放所有法轮大法修炼者。

为此,我们必须共同参与,为了我们自己,为了我们的国家,为了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

为保护人类,请与我们站在一起,让我们共同把江泽民及其同伙,以及他们所代表的恐怖主义,送上审判台,不仅把它们送上世界各地的法院,而且送上人类的道德法庭,良心法庭。

愿所有善良的人们用你们的良知、正直和正义感支持我们信仰自由和炼功自由的基本权利!愿所有善念尚存的人们分清正邪、明辨善恶,给自己一个光明的未来!

控告人:刘延龙
2015年6月21日

──转自《大纪元》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责任编辑: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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