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互动】美国学校推行“批判种族理论”危害学生

【新唐人北京时间2021年05月21日讯】美国学校中推行的“批判种族理论”危害学生;按肤色分阶级像中共文革;家长应该站出来坚定反对。 | 热点互动 05/20/2021

嘉宾:

FAIR纽约负责人:朱雅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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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浩宇)

朱雅婷:“批评种族理论”正在毒害学生

主持人:您好, 欢迎收看“热点互动”。近几个月来,批判性种族理论(CRT)成为热点话题,特别是前段时间,一位12岁女孩的父亲—Andrew Gutman(安德鲁古特曼),公开了他写给子女就读的位于曼哈顿的菁英私立学校的一封信。古特曼在信中谴责学校用“觉醒理念”给学生们洗脑,而并没有教学生们如何独立思考。今天,我们的嘉宾是朱雅婷女士,她是纽约市一名家长,有两名子女,她同时也是“反偏狭与种族主义基金会”(FAIR)纽约负责人。该组织几个月前为对抗批判性种族理论而成立。雅婷女士,很高兴见到您。

朱雅婷:很高兴见到您。

主持人: 雅婷女士,这个重要话题近期引起很多关注。但是很多人甚至不甚了解我们的学校系统正在发生什么事,所以首先请您说明一下什么是“批判性种族理论”(CRT)?它为什么引起颇多争议?

朱雅婷:我希望让家长和普通人能够更容易理解这个议题,人们在谈论所谓的“觉醒理念学校”,我觉得简单而言,就是通过种族来看待一切、看待他人,人们通过种族、性别、性倾向等被分类。
他们希望人们通过种族的观点来看待世界、看待教育、体制、政策等等。我觉得这样解释可能最容易让大家明白,说到批判性种族理论,大家接下来会讨论的是谁是压迫者,谁是受害者。这是看待这个问题的另一个角度:谁在顶端?谁在底层?它永远是权力掌控者和受控于权力者之间的斗争。而很多是通过种族的角度来看待问题的,我的意思是,相信觉醒理念的人也会通过其他角度看问题,但是通过种族角度看问题是他们一个主要的途径。

主持人:那么根据这种归类方法,亚裔学生是压迫者还是受害者?

朱雅婷: 我们被人称作是“近似白人”(White Adjacent),有这个词存在。做为白人,在批判性种族理论的世界里,并不是什么好事。他们认为任何白人都是压迫者,都是通过特权欺压他人的人。至于亚裔学生及家庭,由于我们取得的一些成功,特别是教育领域,我们被称作是“近似白人”的群体。

主持人: 所以压迫者应该受到谴责?基本上,他们在教孩子们:如果你是白人或者亚裔,假如你看到一个黑人同学,你应该跟他/她道歉?或者你应该怀有罪恶感?这就是他们在教的东西吗?

朱雅婷:我觉得他们经常在谈论所谓的白人特权,或者你们有特权,这种论调非常荒谬。因为很多亚裔美国人,特别是纽约市的亚裔,他们是纽约最贫困的群体。这种论点是严重的误导,而且被叫作“近似白人”令人很受到冒犯。我住的地方靠近唐人街,我见过那些老年人, 年轻的母亲们,还有孩子们,他们很多都是移民,有些人几代人都住在那里,我看到他们有些人依靠捡一袋袋的空罐头和瓶子,所以我觉得被叫作“近似白人”是很荒谬的。

我感到受到冒犯,不仅是他们针对亚裔的这种种族歧视,也是针对白人的歧视。我的意思是,对任何族裔歧视都是不可以的,难道不是吗?无论你是白人、亚裔、黑人或西裔。我是1970年代来这里的,我们受的教育是尊重每个人,以人品评判人,而不是以种族。而现在情况被本末倒置,人们通过种族在评判他人。

主持人:我读了关于古特曼这封信和布尔利学校(Brearley school)的一篇报导,我看到了这所学校的图片和一整页学校授课的情况,都是跟种族有关的课程。您能给我们举几个具体例子吗?他们有哪些课程?这些课程叫什么名字?

朱雅婷: 我对于布尔利学校的授课并不非常熟悉,但是我可以分享我从一些公立学校家长那里听到的事情。其中一位家长分享了他的孩子上AP数学微积分课时发生的事,课时是30分钟,那节课他们本来要讨论微积分领域的运动现象,所以他们讨论了《纽约杂志》刊登的一篇关于纽约市地铁的文章,结果后来变成大家在讨论纽约市地铁系统有种族歧视问题,因为更富有的白人居住区的地铁线路多于其他区域,所以你知道,大家本来应该学习微积分的,结果一堂30分钟的课,大家花了23分钟偏离主题讨论纽约市地铁和白人的种族歧视问题。也许在其他一些科目—比如社会知识课—可以讨论这些事情,但是竟然在微积分课讨论这个,而并没有学习微积分。

人们现在对于种族(歧视)还有性别(歧视)这类话题好像着魔了一样,我这位家长朋友旁听了他孩子上课,因为现在很多纽约市学校都远程授课,所以远程授课的一个好处是,家长可以旁听孩子们上课,知道他们在学什么,在一堂物理课上,老师在讲授一张幻灯片时,对学生们说:你们知道吗,牛顿其实不是“直男”,这重要吗?为什么他们不讲这些人做出的伟大贡献,而是在讲他们的种族,他们的性倾向?我觉得这很荒谬。

主持人:我本来不喜欢远程学习,因为要把孩子留在家里很长时间。但是我觉得(旁听)是远程学习最大的益处,这让家长了解学校在教什么,您是如何以及何时发现学校在教这些东西的?

朱雅婷:我对批判性种族理论最初的了解倒不是从孩子的课堂中开始的。我了解它的方式比较简单。   我是通过维系特殊高中入学测验(SHSAT)学生权益的途径了解的。我当时想要了解出了什么问题,你知道我是布朗士科学高中毕业的,我在来美之后四年参加了(该校的)入学考试,我在1980年代早期读书的时候,学校非常的多元化。学校里有亚裔、西裔、黑人、白人—什么族裔都有,我当时其实根本不会去注意同学的族裔,而现在他们把这事情变得好像每个人都在被评判。你周遭的任何事情,每一个教室,人们都通过种族在评判一切,这种角度思考问题真的很糟糕。

回到我是怎么开始关注这个话题的,很多优秀学校,包括纽约市特殊高中,还有美国其他一些需要测验入学的学校,它们的入学方式都被指责有种族歧视问题。人们发现这些学校的学生群体人数不等,亚裔人数明显较多,无论是在波士顿 、纽约市、费尔法克斯(维吉尼亚),还是旧金山,很多这些全国优秀高中都把考试做为录取学生的一个条件,所有这样的学校都成为针对的目标。我不懂到底为什么,我知道他们不喜欢录取程序的结果把过多的名额给予亚裔学生,所以这些学校都成为针对的目标。

我就在想,这有什么问题呢?入学程序是公平的,大家都是通过考试入学,这些考试是客观的,   没有任何与种族有关的内容,但是全国各机构很严肃的在指责这些学校,有很多人花很多精力攻击和针对这些学校,在各州游说民选官员,今年,很多这类学校都开始采用随机录取办法了,所以对于部分关注学校入学的家长,他们开始了解到背后是什么政策在推动这些改变,那就是批判性种族理论,通过不均等的种族数字等数据来看这个世界,而要改变这一切的办法就是要所谓的反种族歧视。这听起来当然很不错,但是所谓的“反种族歧视”其实是造成种族歧视的新方法而已。

主持人:你知道,我想在很多情况下,至少在过去,当人们谈论平等时,人们谈论的是机会均等,而不是结果均等。目前这种以结果为中心的做法,这确实使人们想起了共产主义。你必须将一切均分,所有人都应享有均等的份额。但是,让我先问你,因为对于CRT的支持者来说,他们说的是这关乎公平、这是关乎正义的。因此,他们提供的一些示例与数字有关。例如,在这份ABC报告中,他们引用了一些数据,这些数据表明,在八年级学生中,有44%的白人学生被认为达到数学熟练程度,而只有14%的黑人学生被认为达到数学熟练程度。然后另一项研究表明,黑人K-12年级的学生遭受停学的可能性是白人学生的3.8倍。那么这些数字是否告诉您我们的教育系统中存在系统性种族主义?

朱雅婷:我想这些数字背后还有很多事情。首先,实在糟糕的是我们这个国家没有在教育我们的孩子。在纽约市,我们一半的学生都没有达到年级的水平,而且根据学生的种族,他们之间确实存在着巨大的差距。因此,我们看到在纽约市,70%的黑人和拉美裔学生不具备年级水平。为什么呢?有种族主义吗?当然有,这个国家存在种族主义。纽约存在种族主义。我们每天都面临种族主义。但是要说只是因为种族主义,而没有别的是不对的…其实有很多事情导致学生达不到年级水平。纽约市肯定有不公平的课程,不公平的学校和不公平的机会。

您知道,我无法代表全国其他地方说话,但是我知道,在我们的学区中,获得加速学习(例如,资优课程)的机会并不平等。有些学区有四个或五个资优课程,有些学区却没有。因此,如果您没有为以黑人和西裔为主的社区的学生提供这些机会,那么您将如何能够教育他们,并真正为那些最具潜力的人提供他们快速进步需要的挑战呢?因此,我想有很多原因。种族主义可能是其中之一。但是我想,还有其他原因,例如家庭的支持,家庭生活等。别忘了,我们的孩子虽然每天要上学七个小时,但其余时间,他们在家中,他们在放学后课程就读。他们和家人一起度周末。所有这些时间都需要被考虑为什么某些学生比其他学生做得更好。

主持人:唔。因此,您是说,在某些情况下,可能存在种族主义,但这不等于有系统的种族主义,对吗?

朱雅婷:我认为我们有(种族主义),尤其是在纽约市,我不知道全国的情况。但是我会说,作为一个移民,当我第一次来到这里时,我是否感到种族主义?绝对感受到。我想说其他孩子可能感受更加明显,只是因为,他们不太懂事而已。这些都是年幼的孩子,孩子们有时可能会很刻薄。但是总的来说,作为移民,在经历了纽约市公立学校的整个系统之后,就像我刚开始时是个不会说英语的人,我觉得这实际上是一个很好的系统,具有关心他人和开明思考的系统。

我认为我们纽约市的公立学校没有内置的系统性种族主义。那么,会不会有老师有偏见?绝对有,这样的情况你会在这个世界上的任何地方看到。我们都是人,我们都带有一些偏见和生活经验。通过教育,我认为人们会变得更心胸开阔,更容易接受他人,并且更加友善的看待这个世界。因此,我认为我们可以改进一些事情,但是要说学生们表现不佳是因为我们的学校有种族主义,这说法就太莽撞而不属实了。

主持人: 是的。而且,如果这是一个系统性的种族主义国家,将不会有那么多移民想要来到这个国家。人们不会来到他们知道有邪恶的系统种族主义存在的国家。但是,另一方面,让我们来谈一谈公平这个概念。

朱雅婷: 哦,我的天啊。这个词被过度使用了。我很讨厌听到这个词。我甚至不知道有时候人们使用它时,他们是否真的知道它的意思。

主持人:是的,在左派人士看来,公平的定义是什么?

朱雅婷:我认为我心目中的公平以及我使用这个词的一种方式是,有一些家庭,移民家庭,赤贫家庭正在经历艰难时期,无论是否是暂时的情况,他们都需要一点帮助。例如,今年,我们的学校采用远程学习。有些家庭没有多个电子设备。他们可能有一台电脑,但是他们的家庭有三个孩子。他们没有足够的电子设备。他们的互联网信号不稳。对我而言,公平是确保每个人都可以使用他们需要的工具,以便能够远程学习。这是我喜欢看到的一种公平方式— 获得机会,获得基本的需求。

主持人: 那是机会均等。

朱雅婷: 是的,提供的是学生获得学习的公平机会。作为一个给学生人均提供花费超过30,000美元的城市,我们绝对应该确保我们所有的学生都能获得所需的教育。那么我不喜欢的是“公平”被以某些方式使用,比如:特殊高中亚裔学生占多数(这不“公平”),并且我们需要通过实施去减一半的亚裔学生政策来改变这种状况,并确保从种族的角度出发,它能反映整个城市(的学生群体)。

就像我之前说过的那样,我们的学生的表现和学业熟练水平在各个方面都不相等。事实证明,我认为许多专注于教育的亚洲家庭,其中许多是移民,都知道教育对他们的孩子有多重要,那是能攀爬到社会上层的垫脚石,所以他们付出很多精力来强调教育。而且,如果他们不认为孩子去的邻里学校是最高质的,他们会通过补习计划来补充。家长们往往对学校是否正在教子女应该知道的东西感觉缺乏信心。另一个是,他们知道一些学校和一些社区并不那么好。为了子女以后能够与全市其他地方的学生、和可能读天主教学校或私立学校的学生保持竞争力,他们知道他们需要做更多的事情,他们需要在公立学校的时间外为子女提供一些额外的帮助。

主持人: 因此他们付出了额外的努力。几乎就像中国人说的:没有痛苦就没有收获。是的,付出了很多努力,就得到了结果。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是常识。但是后来我听到很多人,很多移民,实际上正在将美国教育体系中发生的事情与中国文化大革命时期在中国发生的事情进行比较。安德鲁·古特曼(Andrew Gutman)进行了比较。然后我听到了纽约市的另一位父母,另一位华裔美国人叫臧东慧也这样说。您可能认识他,对不对?

朱雅婷:是的,我认识他。

主持人: 是的,他说了同样的话。他说:纽约市的学校多元化计划和其他计划都着眼于结果。他们听起来太像毛泽东的政策。您对此有何想法?

朱雅婷: 我不得不说,实际上,由于在我成年后的大部分时间里都在这里接受的教育,我没有很了解真正的亚洲历史甚至中国历史。我在这里接受了大部分的教育。所以我不能多说。但是我确实听到我一些曾经在中国的朋友,现在在美国,或者对中国历史有很好的了解的朋友说过。我可能不是对中国历史最了解的人。但是他们的确将其与我们在学校中看到的一些灌输进行了比较,例如推销某种叙述并禁止意见不同的人们发声,很大程度上就是他们所描述的在“中国文化大革命”中所看到的那样,或是世界其他地方看到的那样。所以我听到过这种比较。

主持人:是的。回顾文化大革命时期,即使在今天,共产党也经常这样做,他们的常用策略之一就是将人们分为不同的群体。有些团体是压迫者,其他团体、其余的人群可以对该压迫者团体做他们想做的任何事情。这就是迫害的开始。他们首先说:“哦,有钱的农民是压迫者。”然后他们说:“哦,商人是压迫者”。 然后,知识分子是压迫者。他们就是这样挑起人们的情绪,并使一组人与另一组人对抗。

朱雅婷:是的,一点没错。我认为,总体而言,我发现整个事情真的让我非常难过,因为这些人是邻居、是同事、是同学。人们被迫纯粹基于种族而互相看待。你知道,我在纽约长大,有来自各个民族、各个种族的朋友。我们创建关系,而关系建立在我们共同度过的时光上。如果我必需根据所有人的种族(无论是黑人同事还是白人同事)来审视每个人,这只会引起很多焦虑,我想对我来说,一直如此周密的深思熟虑种族问题,而不是我们之间的关系–我真的不喜欢那样。我认为人们需要真正地被视为个体,而不是单纯地由与生俱来的(种族)被判断和审视。我们不能改变我们的传统、面貌,但是我们当然可以通过教育学会友善相处、互相交谈并平等地相互尊重。

主持人: 是呀。马丁·路德·金的精神怎么了,对吧?我们不是以品格的优劣来评定一个人吗?

朱雅婷:完全对,那是FAIR(Foundation Against Intolerance and Racism,反偏狭与种族主义基金会)的根本。您来看看我们网站,我们基金会是反对偏执狭隘和种族主义的,是关于支持人性的,是关于马丁·路德·金想要的“以品格优劣而非肤色来评定每个人”。而且大家知道,我们的咨询委员都是他们各自领域的杰出的佼佼者,他们已经站出来表示反对这事情,我们希望那样会吸引来更多成员。而家长们看到学校这情况,能够知道我们可以互相依赖,我们一起创造资源以便可以反击。

主持人:是的。那么你们团体计划怎么做?

朱雅婷: 你知道,我们刚刚开始,我们有很多资历丰富的成员,他们能够执笔分享这信息。你可以看到大量的媒体报导了这信息,而在几年前,只有学术界的人知道这些情况。现在这信息被诠释出来了,大家看到这事情发生在学校、在职场。因此,FAIR几个月前启动了其纽约分会。我们正在努力筹备我们的第一个活动,这样我们可以把大家召集起来。我们有些东西、有些工具分享给家长、公立学校学生家长,帮助他们了解学校状况。

我们首先会针对透明化这个问题。人们需要知道情况,人们应该要求学校让你知道孩子课堂里教些什么;我想那是第一步。我知道很多家长非常害怕公开发表意见,他们常被称为种族主义者,实际上却不是种族主义者,对吧?

主持人:这个词不再有多大意义了,基本上,它被用在了任何情况中,它被滥用了。

朱雅婷:你是对的。这个词被广泛地利用着,人们可以随意抛出这词,“哦,你是种族主义者”,而对方就退缩而不想做任何事情了。人们可以轻易地用那个词标榜你,非常伤人。那样叫你却没有任何事实根据,我认为他们主要的原因是,让你住手、让你闭嘴。这样你就不会讲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而在我们学校里、整个团体里所发生的,才是真正的种族主义。

主持人: 是呀。因此你是那些勇者之一,是少数有勇气开口讲话、站出来对抗的家长之一。你碰到过任何势力想要让你噤声甚至消除你吗?当你面对那情况时你怎么办?

朱雅婷: 我大概每天都会碰到这种事。在我开始为特殊高中招生讲话时,甚至在我真正了解CRT(Critical Race Theory,批判性种族理论)之前,我在为了严谨的教育相关议题、加速升级学习的机会讲话时,经常发生这样的事情。因为某些项目,就在目前而非20年前,他们表示亚裔学生和白人学生所占人数过多,他们把你讲得好像在支持种族主义的某种制度,那样讲完全不对;我们想要所有族裔的学生都可以用得上这些机会。而且,假如我们不满意当今的学生人数构成状况,我们需要真正着眼于解决问题,那就是解决学校问题,要确保孩子们都有达到他们年级的读算程度。我们就从这里开始吧。

主持人: 是的。因此,对家长而言,他们开始意识到并担心这个问题,甚至可能想对抗学校里这种教化,他们能做什么呢?

朱雅婷: 是的。我想一个是:注意你的孩子在学校学什么,那取决于你作为父母接收信息的能力,你有很多事情要做,很多事情由于全球疫情而改变了。但是,你听到子女在学什么? 晚餐时问问他们:有什么学校功课?今天课堂谈到了什么?有任何项目要做吗?项目主题是什么?作文课要写什么?什么题目?我认为只是通过那些快速对话,你至少可以了解怎回事;一些年纪较大的学生可能会有更明显的反应。

他们一些人会告诉父母,“我对这个作文题目真的感到不舒服。或者,我们同学间谈的某些事让我真的不舒服,因为他们倾向于专注于不同的群体,不同的族群,诸如此类,我真的不想参与。” 所以我想讲的是要注意孩子学到了什么。

第二个是:和学校里的其他家长谈谈,看看他们怎么想的。因为,你单独去找校长可能会感到势单力薄。如果你可以确认其他三、五个家长有类似顾虑,那么你们五个可以一起去找校长。我认为那就是我们组织工作的一部分,是为了让家长相互认识,找到支援,知道你不是单枪匹马。然后是共享信息,要说,“这就是学校教导的,你也是这样看的吗?” “是的,我也是这样看的。” 我们在这FAIR团队努力做的一件事,就是给予家长一个与学校体制沟通的方式,这方式对他们来讲较容易些,所以我们在做那些事。我们希望在六月正式启动时分享这个。

主持人: 因此,您在讲家长实际上握有权力,他们需要意识到自己有这种权力。

朱雅婷:完全对,家长有权力。我想说的是,若是你爱学校、爱社区,但是你不喜欢他们所灌输的东西,你就需要找到志同道合的家长一起发声。会有家长对谈论学校内部的一些社会压力保持沉默。你知道吗,我听说过有些家长如果想留在公立学校,他们会帮孩子从一个学区转到其他学区;然后,我们知道有些家长已经让他们孩子完全脱离了学校系统,无论是从一所私立学校转到另一州,还是从公立学校转学到教会学校,总之家长在把孩子们转至情况较好的学校读书。

主持人: 是呀。我认为无论做什么,保持沉默都不再是个选项。我同意安德鲁·古特曼那封公开信,他在信末表示“沉默不再是一种选择”。这件事太重要了,这个问题关系到你孩子的教育以及这个国家的未来。

朱雅婷:完全对,我认为确实是那样。允许这种情况在我们公立学校孳生是非常危险的。而且我以为,真正可悲的是,我们许多亚裔美国人,以及我们的移民社区,我们对公立学校的依赖程度超过了其他任何社区。对吧? 我意思是,纽约市公立学校有70%学生被认为是低收入的;我们在纽约的华人社区确实如此。他们许多人都是不讲英语、低收入,他们依赖这些学校,而且他们真的没有那么多选择,没办法想离开就离开现有的学校,或者没能力离开公立学校系统。所以我要讲的是,我们需要一起站起来为之抗争,要确保我们学校教育没有种族主义内涵;给我们孩子的教化是,不以种族看待彼此,不以种族评断他人。

那看待问题的角度是非常危险的。通过开口表达、组织团队、引领团队,我希望会遏止那趋势,为其他家长提供途径一同努力。

主持人:是的,肯定可以。我想会这样的,祝一切顺利,雅婷。我完全同意你刚才讲的,这问题太重要了,不容忽视。非常感谢您来我们节目和我们分享这些。

朱雅婷: 谢谢您邀我来,是我的荣幸。

主持人:雅婷,谢谢您。下次见。

朱雅婷:好的。谢谢您。

主持人:好,谢谢收看《热点互动》。我们下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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