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互动第四百期】岁末年终 晚会在即

【新唐人】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大家收看热点互动节目,我是主持人安娜。新唐人电视台在2004年举行了“首届全球华人新年晚会”,六场演出在全球各地都引起了强烈反响;2005年新唐人电视台将继续举行“第二届全球华人新年晚会”,这次将在全球的七个城市进行八场演出,今天我们就请评论员韦实来谈一谈2004和 2005年的“新唐人全球华人新年晚会”。

安娜:韦实您好!

韦实:安娜您好!观众朋友大家好!

安娜:韦实,我们看到一个现象,去年新唐人电视台在五个城市有六场演出,那么在2005年会在七个城市有八场演出,那我们看到了这一次增加了一些演出,而且在香港加了一场,不知道您怎么看?

韦实:香港这个地方,我觉得实际上在香港演出的意义要超出其他几场的晚会。欧洲的第一场晚会是在伦敦,伦敦和巴黎算是欧洲的两个中心点,因为英国是一个小岛,在伦敦那个地方他也有很多华人聚集;欧洲第二场晚会是在巴黎举行,这也是很有意思的事情,所以整个欧洲算是覆盖了,那么美洲是加拿大和美国。

但是以香港来说,大家知道97香港回归以后,名义上说是一个特区,实际上这个基本法,包括他们的议员这一切就跟全民代表大会一样,有其名而没有其实。这个基本法也是修来改去,现在又把爱国加到基本法里边,那么这一切就注定了香港的地位,实际上是一个很特殊的地方,就是说他的文化,当然政治不要讲,也是受了中国大陆中共的控制。那么在这个情况下,新唐人晚会当然是中共是百分之一百不愿看的,在他鼻子底下演新唐人的节目。当然这一次他们居然也是成功了!就是我觉得你们做的很不错。

安娜:您说到这儿,有些观众就有疑问了,就是说你们这个名字其实挺大的,“全球华人新年晚会”,但是在观众最多的地方,也就是中国大陆你们却没有举办一场?这个您怎么看呢?

韦实:其实这有很多方面的原因,其实最主要大家都知道,就是说整个华人主体是在中国大陆。中国大陆那个地方是共产党的体制,那么共产党最大的一个特性,就是他一党专政。他有他的党文化,对于这些东西他不可能会容忍,像新唐人晚会他是有很多的中西方的经典艺术,那么这个还好。那么再有一些,例如讲这些修炼文化,而且讲一些中国很深层的,比如说佛家、道家这些文化,中共他根本就是讲无神论,所以绝对不可能容许民众看到这些文化,觉得说当时盛世文化原来是那样的,那么现在文化是这样的。那我们觉得说这就是选择的问题,为什么不选择当年那种文化和体制,非要像现在这样,自然而然就会对他们形成一种冲击。

比如说以新唐人而言,并不是说新唐人不想在中国大陆演出,其实新唐人的信号是可以覆盖整个中国大陆的。但是因为每一颗卫星都是被中共,用外交手段、用经济手段打压,要不就是锁码,要不就是撤掉,就是他一直用外交手段来打压新唐人,这个是一直以来已经是几颗卫星了,不止是第一颗。

安娜:就因为我们说了太多的真话。

韦实:这是很大一个原因,比如说在蕯斯(SARS)期间,中国卫生部长张文康就讲:根本没有蕯斯。跟伊拉克的部长讲话一样,但新唐人很早就开始连续跟踪报导,当然起到很大一个作用,实际上新唐人是在蒋彦永之前就讲真话了。

安娜:这个在我们2004年的晚会中,有一些修炼文化方面的节目,比如说有一个节目叫“天象”,还有一个“万古天门开”,那不知道您看完之后有什么感受?

韦实:看完之后就是耳目一新,因为没有任何一个或者说是很少会有晚会把修炼文化摆在舞台上,而且用艺术的角度来表现出来。那么你做为修炼者可以,比如说有人会去看佛经,去看道家的经典,你知道大概是怎么样。可是用艺术来表现就很能打动人的,比如说像罗浮宫里边的画,他的技法都很高超,才能够使人当时就能生出一种很敬畏的感觉,或者说有一种心灵的超脱,这个也是一样。

“天象”其实是取源于敦煌莫高窟,就是当时是几万个天女围着佛在拜的那么一个景象,里边也有佛,佛在那儿打坐结印,还有菩蕯是站着的,下边是天女,还有跳舞、有天女散花、有弹琵琶。他是完全取源于那个修炼里的壁画,那么也是取自于当时古典里,很真实的情况表现出来,加上这个是动的。而且你看到是真正穿那种天上的服装,橘黄的袈裟,然后天女的服装也很艳丽,这个头饰、每个动作都是尽量在复制当时那个时候的情景,所以说你会感觉到,原来在生活之中你还想像不到这么一种你闻所未闻,但是却是完全存在的东西,那这就是一种眼见为实的这样一种感觉。

安娜:当时我们也采访了一些现场的观众,那很多人就觉得说这个节目挺新鲜的,尤其是西方人,他们就觉得很有意思,觉得特别喜欢而且觉得说有一种特殊的感觉。

韦实:毕竟对西方人来说,天使就是他的文化里头的一部分;比如说很的多壁画或者油画,就是说那些圣者、羽龙与恶龙搏斗,那这些是他里面的一部分。但是对于东方人而言,我们可能对飞天,讲敦煌的飞天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对西方人而言,就会觉得这真是又开了一片天地,像东方这个婀娜多姿、很曼妙的一个舞姿,加上这个衣服也是风一吹,尤其舞台上这个效果起来一动就十分的柔美。这和西方也形成一个很鲜明的对比,所以他看到必然会进一步想:原来这就是中国文化。所以这也是宣扬文化的一部分,那么会让他们有一个很深的体会,就是说中华文化是很博大精深,而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这一个朝代的人是怎么穿着?那个朝代人是怎么生活?他会有一个愿望就是说想了解中华文化,所以从这一点上很可能几十年来,他很难去引起这么一个念头,那么这回看了演出以后,很可能就这么想。

安娜:那在“2004年首届全球华人新年晚会”上,除了东方的和中国的这些表演之外,还请了一些西方的这个演员,比如说交响乐,还有一个很受欢迎的就是美国国家芭蕾舞剧院的首席演员艾雷娜(Irina Dvorovenko)和麦森(Maxim Beloserkovsky)他们是夫妇俩个。还有一个就是朱丽亚四重奏,这个朱丽亚四重奏也是让人觉得很惊叹的,因为他是四个人连续表演了几十年都在一起,很有默契。不知道您觉得这些西方的演出在这场晚会中是不是算成功?

韦实:西方的其实很成功,西方不但算是专业的,而且在西方来说,不管是在芭蕾还是四重奏都是最顶尖的。这俩个原来是俄国的演员,到了美国以后跳下来;朱丽亚四重奏灌了一百多张碟子,都是德布西、拉威尔、贝多芬的四重奏,基本上都是他们灌的。到了这么一个程度,这两个芭蕾舞演员,就专业水平自然是没得说的了,以舞蹈而言,你看到就是 ”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对于西方的演员来讲,他们对于艺术这么多年来的追求,加上他的敬业精神展现在中国的观众面前,因为毕竟在中国大陆这样有境界的艺术家的人很少了。

再一点“胡桃夹子”在西方是一个非常传统的曲目,一到过年的时候小姑娘都会拉着家长要去看这个剧,那本身也是一个半童话故事,一个小姑娘在梦里见到的各种各样的胡桃夹子变成士兵带头到仙女的王国,里边有跳中国舞等等。对小姑娘而言,是一个光彩绚烂的童话世界,就是跳舞也跳的不错。所以对中国的观众来说,从这个里头开始打开了西方的一个节日文化或者西方人在看什么。

安娜:所以在谢幕之后掌声响了很长时间。在我们去年、还有今年这两场晚会都有一个很重要的宗旨,就是说要突出传统的文化,不管是东方的也好、西方的也好。那有一些人就有一种担心说:你们太突出传统文化了,会让一些观众不来看。不知道您怎么看这个说法?

韦实:这个有可能。但事实上,我个人倒觉得不是,因为我也是随着这快餐文化长起来的,你让我个人去选呢?比如说去选一个歌星演唱会或选新唐人,我一开始可能会选歌星演唱会,可是看长了他毕竟是快餐文化,他是把这个最刺激人感觉那部分给你拿出来,比如说那些通俗歌也好、旋律也好,确实很美;但就是那三、五分钟,就跟快餐盒饭一样,你吃多了以后会很腻人,而且也是千篇一律。

可是这个古典和传统不一样在那里呢?就是说他实际上是有一个更深的内涵在里边。以一个作曲家而言,他有他生长的一个年代、有他的思维方式,他也是在用艺术来阐述他的思想、心态或者是一种感情。而这个往往是你从表面上很难一下子就能了解到说:我知道他在唱什么。不是,或在拉什么,也不是,那是一种心灵的对话,那么你长了以后你会发现到,你的一种感觉或者一种感受,恰恰是那个人以音乐的方式、以一种特殊你不能换第二种方式给你表达出来,而且这种东西只有你和他知道。那么有人讲说古典音乐可能比太太还重要,太太有时候会跟你生气、会跟你闹离婚,可是古典音乐不会,跟你有心灵的沟通还可以跟你永远在一块。

所以说不管是艺术还是音乐,到了那个程度,他有一个感觉就像饮白水一样,开始你觉得没有味道,可是你时间长了你会感觉到,那个是你生活中不可获缺的一部分,而且他有他的滋味在。从这个层面上看,人实际上就是这种美国搞的消费文化、感观文化,也影响了中国大陆那一片,也是一个很流行文化在主导。但是真正带给你心灵快乐的是什么?恰恰就是这些传统和经典的东西,因为他经的起岁月的推敲,他代表一个人性的回归,因为这么多年他能够流传下来,代表他反应人性中很特定的一部分。

安娜:那我知道您前一阵子,采访了我们总裁李琮,能不能说说您对他的印象?

韦实:说句笑话,感觉李琮就是根本不像一个总裁。在人堆里你根本发现不出来,看起来好像很平常的一个人;后来发现不是,他确实是很低调、很谦和,但是从谈话当中,发现他做什么事情都是很踏实的,而且看来眼界、心胸都很大。比如说像他讲到这个全球播出,而且这个节目水平你也看到了,加上这个晚会,不但办成了第一届,而且办到了香港、办到了全球有七个大城市,而且各地节目还不太重复。所以说我觉得从总裁身上,我看到了新唐人这种很踏实而且是很有生命力的这种旺盛的生机。这个是我觉得很难得的,因为很多电视台在他形成新的体制之后,还在维持一种旧有的体制,而新唐人不是。

安娜:那您觉得我们这个新唐人晚会,跟其他的这种春节联欢晚会有什么不一样呢?

韦实:新唐人的晚会,他就是把东、西方很传统的、很古典的东西,最好的一部分把他放在一起,而且他是一个就是尽量走文化里的精华路线。那么很多就是这种各种晚会,当中很大的问题就是,他这个文化不完全是文化,他受了各种意识形态的强压,也就是说他已经不是这种正统上的艺术。比如说里边必须有歌颂的东西,比如说今高兴、形式好这些东西,加上他已经有些背离,比如说歌伴舞,那么大家都得露脸,过年都得来一下,歌伴舞就变成特别的大,动辄几百人给你伴的这么一个舞。而这个歌也不是很长,而本身既不是流行歌曲,当然也不是古典,他是特定环境下出来一个特定的表演形式。再加上说比较雷同,重点是古典里边他并不是很多,再加上他受了完全是形式上的,他的衣着、他的一个唱法都是西洋的,可是唱的又都是中国的东西,也就是不伦不类。

实际上你们有一些节目是中国的、很古典的,用的基本上全是中国的东西,而西洋的又都是完全是西洋的一派。所以说两个大体系之间并没有很多这种融在一起的,就是给你一种很原汁原味的感觉,所以我觉得比较纯粹的艺术还是要看新唐人这个晚会。

安娜:那您也了解到我们2005年晚会的一些情况,那你觉得我们2005的晚会跟2004年有什么不同呢?

韦实:2005 年大体上大的框架还是一样,可是我感觉到有一个主题,就是他是讲一个神话传说故事。尤其是用歌舞的方式来讲这个中国这五千年文化里很重要的东西。比如说“年的故事”、“年的由来”,既是传说又很喜庆;再有“八仙过海”,他讲的是一个不同中国人,像有穷的、有富的、有年轻的、有年老的、有男的、有女的,一个个不同的修炼的故事。“八仙过海”也是表现出一个祝寿、然后过海,也是一个很有喜庆意义的活动;再有一个就是说,他用大型的歌舞来表现舞台剧或者歌舞表演,同时在过年的时候也重温一下,中国过年这么多年以来的这个神话传说,我觉得实际上是回归一个中国的传统,找到自己文化的根的一种感觉。

安娜:我很想看那个八仙过海,谢谢韦实,各位观众感谢您收看这次的热点互动节目,下次节目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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