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互动直播:中国最后一个大右派—林希翎

【新唐人2007年6月9日】热点互动直播(175)中国最后一个大右派林希翎:回顾中共对知识份子系统的清算和迫害。

主持人: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看《新唐人电视台》—《热点互动》栏目热线直播节目,我是主持人安娜。今年是反右运动50周年,1957年中共让中国的知识份子给中共提意见,之后马上就发起了中共建政史上一开始最大规模的对于中国知识份子的清算,系统的和规模的清算和迫害。

50年过去了,据统计当时打成右派的有3百多万人,今天的年轻人对当时的历史已经不太清楚了。今天我们之所以谈论这个话题,就是让人们记住历史,以免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今天我们有幸请到了中国最后一个大右派,现年71岁的林希翎女士来到我们节目现场,为大家介绍一下她的经历以及她的思考;我们有另外一位嘉宾是《北京之春》主编胡平先生来和大家一起讨论。今天我们是热线直播节目,欢迎您打我们的热线号码646-519-2879。中国大陆的观众朋友也可以打我们的免费号码179-71001-899-600-8663。

那首先向各位介绍一下今天的两位来宾,这一位就是林希翎女士,林大姐您好!

林希翎:你好!

主持人:那么这一位是中国《北京之春》杂志的主编胡平先生,胡先生您好!

胡平:你好!

主持人:我想首先让胡先生给观众朋友介绍一下为什么称林女士为“中国最后一个大右派”?

胡平:第一,林大姐原来当年右派就是鼎鼎大名、全国闻名的右派。因为当时右派中间大概是三类人:一类是民主党派,就是所谓民主人士;另一种是知识份子;还有一种是青年学生。

在青年学生这一批人中间,以他们的年轻、理想主义,还有那种“初生之犊不畏虎”的精神,实际上是出自青年大学生他们提出的各种观点和意见是最尖锐的。当时林希翎是当时青年学生中间,她发表的言论是最有代表性的,也是当时影响最大的。

另外,还有强调,就是在后来毛泽东去世之后,共产党也纠正了毛的一些错误,其中对“反右”做了一个结论,就是犯了“扩大化”的错误,对99.9﹪以上右派都改正。这里就保留了几个人,民主党派头面人物中就保留了5位;另外在知识份子、青年学生中就只有一个没有改正,那就是林希翎。

现在50年过去了,当初那些右派民主人士全部都去世了,现在在世的像林希翎这样当时才20出头,那现在也70几了,所以现在你不论从任何角度看,那都是毫无疑问,林大姐都是“中国最后一个大右派”。

主持人:我们看了一下资料,就是在1979年文革之后,有很多右派被所谓的“平反”,对您的案子它是有一个结论说了3条罪状。

一条是说在1957年去北大和人大作6次演讲、答辩,公开煽动要从根本上改变我国社会制度;第二条是公布抄写赫鲁晓夫的秘密报告,大反斯大林制造混乱,这一条被很多人认为是您的特色。

第三条是反对当时中央的整风方针和部署,煽动同事。那我想问您一下,您曾经说赫鲁晓夫这个秘密报告是很真实的,给您很大的启示;您在学校大会上也说“现在我主张公开赫鲁晓夫的秘密报告”。那我想问一下赫鲁晓夫的秘密报告它对您产生什么样的影响?为什么这会成为您的一条罪状?

林希翎:在1956年以前,我当时是人民大学法律系的学生,而且我是个调干学生。

主持人:调干学生是什么?

林希翎:在我进大学时我是人民解放军的干部,我是1949年就参军了,完全是共产党培养的大学生,学法律。这期间双重的原因使得我关注这个社会,一方面我从小还写作,可以说9岁就发表文章;在部队里也写东西;到大学里也写文章。

爱好文学使得我作为业余作者这个身份就是要关注社会;同时我学法律,在大学期间我学的都是人文科学,本来以前对毛主席、对共产党、对斯大林绝对迷信的,觉得是“苏联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这个口号。

当1956年发生了“波匈事件”和“赫鲁晓夫秘密报告”的公布,这个时候在我们知识份子当中就引起震动。我因为接触了很多文艺界作家和一些高层人员,消息特别灵通。

开始就听说这秘密报告传达大致内容,但是我真正看到的就是中共中央发给胡耀邦一份关于赫鲁晓夫秘密报告,他的机要秘书当时是我的恋爱对象,我跟他讨论起这个问题,他早知道我想看这文件,他说我都看原文全文的,那我说借我看看吧。

我把它带到家里看一个通宵,简直是不能睡觉了。我太震动了,我最崇拜的斯大林没想到生前杀了这么多人,把代表大会90﹪以上列宁的干部都杀了…

主持人:90﹪以上?

林希翎:对对。就使得我全身都发抖,从那里就思考到在苏联竟然犯了肃反“扩大化”的错误,那么在中国有没有这个问题?我是经历过“肃反”运动的,这肃反运动在我的班上打“胡风份子”有一个很厉害,我也参与了;最后证明他什么也不是,所以心里很矛盾、内疚,就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为了赫鲁晓夫秘密报告,我付出了惨痛代价,害了我的未婚夫。当时因为这个太震动了,所以我就动员朋友快点把它抄一份,分别抄下留了一本,完了以后赶紧还给他。

后来在演讲里,为什么我抛出来呢?一方面在北大本身,也公布了摘要,他们从英国《公民日报》上面把英文翻出来已经公布了。

大家都众所周知,这是什么秘密呢?而且我特别生气的就是说,赫鲁晓夫否认,当时说这个报告是美国国务院制造的。

我这个人就不能容忍人家说假话,我说我亲眼看过不容狡辩,我说它里面说话的口气都是赫鲁晓夫的,赫鲁晓夫讲的太多了,我说美国国务院的特务不可能制造这样一个赫鲁晓夫秘密报告。

我就认为这是真的。所以那时一方面指证赫鲁晓夫是撒谎,我说这么样一个苏共中央书记怎么会当众撒谎,我不能理解。我就用这个事实证明它是真的。

同时我也批评他,别人问他那你当时上面是斯大林为什么不提意见?我说这就说明你不是真正的“布尔什维克”,他还会怕镇压,那就说明你不是真的。

结果当时在公开演讲指出来这一条,这一件事情进了我人大的演讲里,正好赶上我们大学的副校长聂真就坐在后面,同学递条子“要就公布,你手里真有文件那你就公布”。那我这个来源不好说,我就说等等,我问问聂校长。我说同学们说要公布,可不可以公布啊?

当时就满口答应,他是很开明,他说可以吧,向大家宣布这好消息。我说聂校长说了同意公布。结果后来为这个事情,他一请示,不得了了,亲自开车到学校里去找我,他说海果(林希翎原名程海果)我过去都支持你,但是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

你想想看,在学校旁边就是苏联的一个领事馆,这个事情他们知道这会制造成是一个外交事件,会向政府抗议,会向我们抗议,因为校长是学校负责人。

我说叫他别抗议,到我这来抗议,我负责。我说校长,我那个大字报都贴出来了,下午准备公布赫鲁晓夫的报告,到时我不公布,人家说我是假的,变成我撒谎了,我很大压力。但他说这件事情你必须要听党的话,我说不行,逼得我没办法,后来那天我出走了,为这个,为了赫鲁晓夫的报告。

主持人:那您既然没有公怖这个报告,而且这个又是赫鲁晓夫的报告,又不是中国某某领导人的报告,为什么会变成这一条罪状呢?

林希翎:那不得了,它当时是机密文件,这是泄密,当时我就提出来讲,我反对保密扩大化,我一再讲。这什么都保密我们中国,这累惨了,这赫鲁晓夫报告在西方国家到处都是,街道都是,咱们中共怎么成了最高机密了?

我就不能理解,它这么对待,而且把这件事情找最大罪状,而且处置我的未婚夫。第二天,就把他抓起来查办,开除他的党籍,把他隔离审查,立即撤职,做为一个中国中央委员的机要秘书,就为这一点,立即撤职,使得他和我的关系的整个就是……

主持人:说到这个我们看到其实这个所谓秘密报告,其实在俄罗斯、在当时的苏联,都是公开公布的。

林希翎:对。

主持人:这在俄罗斯已经不是什么……

胡平:它也是后来才公布的,它开始也没有公布,最早把文章正式公布出来的是波兰,波兰共产党的领导人它们拿到,因为赫鲁晓夫报告出来,他给各个国家的共产党头头都发了一份,所以中国是有这份正本,波兰他们一开始拿到,他们就开始印出来了,就发出来了。

所以西方人自己本来他们也得不到的,因为它是秘密报告嘛,当然他们抱着基本意识,后来就当成文件传达出来了,它这个报告本身还是作为一个机密在处理,是这个样子。

中国对这个是最敏感,因为赫鲁晓夫它这个报告,就开始非斯大林主义,就批判斯大林主义,中国后来又反右,它完全就变得比斯大林主义还要斯大林主义,所以这个揭露斯大林罪恶密秘的报告,对中共来说、对毛泽东,它更个致命的东西,它尤其要反、尤其要压制。

主持人:我知道林大姊您当时去参加共产党……。

林希翎:我没有参加共产党,是参加解放军。

主持人:参加解放军的时候甚至跟家人都断绝了关系,所以对社会主义是抱有很好的理想的。后来您在演讲的时候说,真正的社会主义应该是很民主的,但我们这里是不民主的(就是指当时的环境),我管这个社会叫做封建基础上产生的社会主义,是非典型的社会主义。您当时为什么要提出中国的情况是一个是封建社会主义呢?

林希翎:这个问题当时毛主席号召的时候是说,批判三害:“反对官僚主义、反对教条主义、反对资本主义”。我因为学的是马克斯主义,什么事情就用马克斯主义的理论来探讨社会。

过去批判资本主义,老说什么事情要从制度上找原因、找到根源,那么我说中国共产党既然出现这样三个三害,要针对、要解决、要找病根啊,我不能头痛治头、脚痛治脚。

找病根的话,它的病根是什么呀?我的看法是制度问题。比如说官僚主义,它和现存的官僚体制有关系,制度有关系。我举个当年我们实习中看到的例子,应该我们那些问题很熟,一直实习采访中就有很多具体例子。

主持人:您有没有对你印象特别深的、很难忘的例子。

林希翎:有许多的例子比如说我在法院实习,一个案子经过法院、公安机关,又是司法机关,又是什么律师团,就这么转来转去,它也不规定你一定什么时间必须要做出来,也没有办法,他们就玩来玩去玩半天,到最后判出来的刑期都超过关的时间,法律根本都闹着玩似的,这说明官僚主义制度的温床就产生了这个主义,这样一个情况,我认为跟现行制度有关。

当时马上就有人责问我,你说跟现行制度有关,你认为现在制度是什么制度?我说现在制度是一个过渡时期的制度,一个是向新民主主义,一个是向社会主义过渡,过渡当中好的话,就过渡到社会主义,过的不好还会倒退。

因为我们的中国原来按着毛主席讲是半封建半殖民的社会,你产生的社会主义必然带有半封建半殖民地的性质,现在我说根据我觉得,马克斯主义应该用社会主义的标准来衡量,我觉得不仅中国根本没真正建设成社会主义,甚至在苏联也没建成真正社会主义。

所以当时我就说,斯大林当时宣布1936年已经建成的社会主义,这是错误的。为什么你民主会建成社会主义,怎么可能发生大屠杀的事情,为什么没有民主呢?没法治了呢?我就说这件事你没见识,所以你一定要说我们中国的社会主义是社会主义,那我说那就是封建社会主义。

主持人:我们已经有一位观众朋友从希腊打来的电话,您等一下,我们接一下希腊曹先生的电话,曹先生请讲。

曹先生:您好,安娜小姐好,二位主持人好。我在希腊很久没给你们打电话来,首先我向林女士表示敬意。

主持人:谢谢。

曹先生:在此我先用一首打油诗来开场:“黑白猫,三代表,发温和谐胡狂跳,茅厕思想喷马列,淅沥哗啦呀,臭死薰天落太阳。”不知道这个写得怎么样,请指教。

还有一个是“马恩列史,非理勿视;毛邓江胡,凶残恶毒,文明社会,世人惊呼;邪恶当道,人妖颠倒;神州大地,群魔乱舞;恶党魔头,口中高呼,共产主义,人类理想;声震寰宇,错落太阳;邪教共党,钱财色狼;淫荡婊子,拥立牌坊,文明历史,堪称绝唱,中华沃土,分明遭殃,恶魔复出,日月无光,苍天开眼,邪党灭亡,九评共党,华夏希望;除尽恶魔,万众欢歌,后天散去,伪善灵光”这就是我所要说的。

我认为中国最后一个大右派,这是非常值得光荣骄傲的事情,没有必要叫共产党给她平反。林希翎女士应该感到遗憾和后悔,在当时没有勇敢的站起来推翻邪恶共产党,她现在应该可以向全世界呼吁,勇敢的站出来推翻邪恶的共产党,为中华民族带来新的希望,谢谢。

主持人:刚才这位曹先生说了他自己写的打油诗,而且他还谈到了,就是说您当时如果站出来,推翻共产党可能会更好,这样您对于他所说的,有没有什么要回应的?

林希翎:我觉得这些话现在说得很轻松,你不能拿今天的要求来对待当年,我们当年那一代人,我们不是推翻共产党的,我们当年实事求是,相信共产党毛主席。你说你反党,我们不是不听党的话,我们那一代人,基本上都是听党的话,相信党和毛主席号召去帮助党整风的,这个出发点。这个出发点来讲,今天这个历史事实,历史事实是不能窜改的,不过今天是今天,当年就是这么回事。

主持人:那么您今天在看共产党这么多年走过来……。

林希翎:这个历史是吧!当然问题就是牵扯到阴谋和阳谋的问题。我们就是做梦没想到,假如我是比较幼稚的,我当时才二十一岁,那时候我可以说老中青三代的知识分子都上当了,那些五十多岁、七、八十岁他们在旧社会有很多斗争经验的,给国民党斗争怎么样很多经验,党的那些老干部都可以上当,那就说明当时来讲是毛主席“太伟大”了。

还有一个说明党内斗争的矛盾、权力斗争,毛本身可以说是既是造反者又是统治者,他的两种身份在不同的身份下面讲不同的话,所以到了文化大革命为什么造反派也打毛泽东的旗帜;保皇也打毛泽东旗帜,两边武斗起来,实际上都是毛泽东说的话。

主持人:那您觉得共产党就说毛泽东时代已经过去了,那么后来又经过了邓小平、江泽民现在到了胡锦涛时代,您觉得共产党到现在…。

林希翎:我现有一个问题在这一点上是一脉相承,基本上就是没改变就是说实际上这么多年以来,半个世纪以来,各各运动的各种斗争,矛头、花样百见,今天叫右派,明天叫右倾,又是走资派后来一直八九民运,民主墙运动、大字报,到现在搞法轮功、搞维权人士不断的发生,实质就是不准有任何反对意见。还有一条有些明明是他自己说的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主持人:今天说这样明天就改了。

林希翎:它明天改,你看我们打右派最明显我很奇怪,那报纸上登的明明是毛主席说的话内部讲的话,后来变成右派分子重复他的话给打成右派了。所以说你不是反毛主席吗?那毛主席说的,可是毛主席内部跟我们讲话,我们听着录音报告和后来发表的是完全不一样。

主持人:就您无所适从。

林希翎:当然无所适从了。这个我们是拥护毛主席的,怎么给我们打着反毛主席呢!所以决定我就不能接受这个事实,所以我到现在为止,我就死不承认我当时是反毛主席。

当然你到了海外,国民党、台湾都说我是英雄、反共义士,我谢绝。因为这个不符合事实,我不能冒充。当年我不反,你这么认为那是你们的权利你可以这么认,你要反你去,我叫国民党你有种你去反,我们当时不是这么回事。

主持人:那你现在对共产党的看法还是像当时一样吗?

林希翎:现在党不同了,就是共产党一代一代下来,有很多变化,但是万变不离其中,还是我当年讲这个制度问题,这个制度本身就绝对不是真正社会主义制度,越来越看见就是说当年我所讲说它是社会主义是我叫它“封建社会主义”;现在它搞资本主义,它搞所谓中国特色,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是个假社会主义是一个封建社会主义。中国特色所谓资本主义,我叫它是“封建奴隶制的社会主义”。用法国人的话来讲就是“野蛮的资本主义”。

主持人:那胡先生您认为呢?

胡平:因为林大姐他们这一代人物,我觉得我们要有充分的历史眼光去了解这个事情,因为当时他们很多人表达自己的意见,他们主观上确实没有是要反对共产党、反对社会主义的这个意图。

主持人:是想帮助它改好。

胡平:而且是他们按着他们所理解的共产党,它们所理解社会主义那个标本去说话,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们被打成右派以后,这个海外的西方的很多称他们为反共的英雄,他们并不认这个帐,这道理也就在这里。

你想他在里头,他都是本来没那个意图,共产党你说我是反党派社会主义,他说你打错了,如果出来我说我就是反党派社会主义,那不等于说你打对了吗?而且事实上我当时确实没这个意思,所以他就说是很诚实的。那你说事过了这么久这么多年了,五十年都过去了,我们对共产党的本质有更清楚的认识,那是另外一个问题。

当时你要说他可能是那个样子的,如果你到海外来你说我就是反共英雄,那等于说那只好证明当年共产党打你右派这事本身没弄错,你就是右派,问题是当时他们认为我们不是右派,当然有另外一回事当个英雄很好,但问题是当时人们他确实不是那么想。

话说回来你想想看,当时那些人他们还是那么年轻的学生,包括这些善良的民主党派的人士还有包括很多国民党人,他如果真正是要反党反社会主义,他就不会去傻呼呼去说话了。

林希翎:组织武装。

胡平:对,他就不会那么干了。他看穿了他知道你是个大陷阱,我干么跳进去呢?所以我觉得这个过程大家一定要有清醒的认识,事实上很多人是这么认识到的共产党的罪恶的,我本来提意见是为了党好,结果你还把我打成反革命,你还整我,而又看到大部分和我一样的人都挨着整,你这个叫什么共产党,你共产党干这种事,我本来没有反你的意思,但你共产党你干这种事你说这种党该该反。

主持人:你一次一次这样对我。

胡平:他们本来没有那个意思,凭什么我们不能反,我原来确实没有反你的意思但它整这么多人,把我们整成这个样子,那我自然会想我凭什么不能反你,你有什么不能反对的,然后它后来它就认为你扣我反党帽子我觉得很光荣。

当时我肯定不承认,我当时也不是那么想,结果很长的过程之后,这个帽子你一个党居然可以这么做,那叫什么党?你这党凭什么不能反?那么在认识上才有这种升华、才有这种提高。这个过程我觉得实际上是很重要的,要不然五0年来如果人们这个过程不是那么复杂,那共产党早支持不下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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