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互动直播:也谈中国社会公正问题

【新唐人2011年2月23日讯】中共政府带头犯罪 百姓只得自力维权

热点互动直播(563):也谈中国社会公正问题

主持人:各位观众大家好,欢迎收看《热点互动》热线直播节目,很高兴又在星期二晚上和您在曼哈顿见面了。

在这几天,《人民日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要求大家用“理性”来看待中国社会的公正问题。那么它讲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呢?我反复的看没有看懂。今天我们想利用1个小时的时间,请我们的资深评论员来谈一下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意义?希望中国民众以什么样的“理性”态度来看待中国的公正问题?也希望各位观众朋友提出您的看法与意见。

那么首先我们准备了一个影片,这个影片是借着盲人律师陈光诚他为中国妇女计划生育方面维权运动发生的一些事情,从这个事情我们来看一下中国的一些不公正的现象,然后我们从这个地方引进我们今天要谈的话题。另外,我们也连线了柴玲女士,她目前在积极从事中国妇女的维权运动。我们先看一下影片。

(播放影片)

陈光诚,中国著名盲人维权人士,早年在山东省从事计划生育维权工作,2006年他被当局以“聚众阻断交通、损毁公共财物”的罪名判刑4年又3个月,2010年9月刑满出狱,但马上又与家人被困在双后镇东师古村的家中,与外界隔绝通信。

相似的案例还有无数。呼吁对汶川地震“豆腐渣工程”调查的谭作人,为法轮功上书的维权律师高智晟,民间环保人士吴立洪,抗击爱滋病的社会活动家胡佳,都遭到中共政权的各种类型的迫害,从关押到非法重判,中国老百姓也由往日的忍气吞声演变到暴力抗争。

农妇反拆迁,唐福珍汽油自焚,用生命换房子;河北灭门血案,马纪良说:“要杀人也是法律逼的”;大陆惊现最强钉子户自制火炮抗强拆;杨佳抗暴,拆迁官员当场被刺死;600警察暴力征地,拖、拉、抬、打全武行。中国的社会问题已经成了中共难咽的改革开放的苦果之一。

(影片结束)

主持人:欢迎各位朋友回到我们直播现场,我们今天是热线直播,您可以拨打我们的热线电话:646-519-2879,或者是用 skype:RDHD2008,中国大陆的免费电话是400-708-7995,拨通了以后再拨899-116-0297。首先我为各位介绍一下我们今天现场的两位评论员,第一位是竹学叶博士,竹博士您好。

竹学叶:元庆你好,大家好。

主持人:第二位是我们资深评论员横河先生,横河您好。

横河:元庆好,大家好。

主持人:另外,我们也很高兴现在用电话连线,连线到大家都非常熟悉的,家喻户晓的“六四”学生运动领袖之一,柴玲女士,她是从去年开始就积极的推动有关于中国妇女与儿童这种权益方面的问题,她是女童之声的创始人。柴玲您好。

柴玲:你好,你们好。

主持人:我们刚刚在节目的片段里面放了陈光诚律师以及其他的一些律师,像高智晟等等,他们为中国的一些包括妇女计划生育等等,还有一些其它的中国社会不公正的这些问题,出来维权而遭到迫害的律师的一些影片。我们知道您是从事于中国妇女还有孩童的这种权益运动,那么您晓得目前在您接触到的,譬如中国妇女他们因为这种计划生育遭到迫害的情况有多严重,是不是一个很普遍的现象?可不可以跟大家介绍一下。

柴玲:我在2009年11月之前参加美国国会的一个听证会之前,我对中国的计划生育稍微有点了解,但是不清楚,在那个听证会以后,真的把我的眼光擦亮了,我才发现就是说整个中国的“一胎化”政策下面,对整个中国妇女、儿童进行大规模的摧残,等于说是每1个小时都有一个天安门屠杀在发生,而且这个屠杀是一再进行了三十多年,到现在还没有停止、终止的这个希望和可能。

每天有3万5千多个强迫,或是被迫的这种堕胎的情况在发生,每天有500个母亲、妇女被逼自杀而且成功,每一百二十多个男孩出生的过程中,只有一百多个女孩才能得生。在我们抽查这些更贫穷的农村地方,这个比例基本上是每3个男孩子,才有1个女孩子可能出生,就每年有100万个女孩,就是刚出生的女童就被抛弃到社会里面,这样的女婴很少能够被有爱心的人给捡起来,或者是领养起来。

所以整个“一胎化”政策在中国真的是对人民和对民族,或对人类是一个极大的犯罪,这是我们大家在谈对中国的整个不公正的情况,是我们应该特别了解的情况。每一个妇女只要到了就是可以受孕的时机,不管是结婚还是没有,他们都被迫受这样的打压,这样的摧残,这样的折磨。

在中国,未婚女子如果怀孕以后是没有合法权利生这个孩子的,即使结婚的妇女,父母也必须有“准生证”,这个孩子才有出生的权利;如果没有“准生证”的话,哪怕是第一胎,好多的孩子也被迫的就是在快要生产的时候也被杀死、被打掉,这个对孩子和母亲的摧残都是非常非常大的。

主持人:那么您刚刚所提到的这个情况,譬如说地方当局它在实施这种计划生育规定的时候,它所采用的这种手段,暴力的手段,它是一个技术性的还是政策性的?也就是说如果他们不去,他们有没有可能在不使用这种暴力的情况之下,然后来达到这种计划生育的目的?

柴玲:这个政策本身,首先这个政策的制订和它的实施都是非常愚蠢,也非常野蛮,非常残暴的。非常愚蠢的原因就是说,当时没有任何科学和经济学的观察和了解,就认为整个的经济状况是有限的,资源有限的,只能收养这么有限的人口,所以每一家只能允许才有一个孩子,一点都没有考虑这样的情况下,等于是对人类的犯罪,对上帝的犯罪,对民族的犯罪,会对整个社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效果,会对整个民族带来什么样的报应?

到现在为止,整个中国因为计划生育以后不但不可能很快的继续致富,而且在他致富之前会先变老,以前比如说一对夫妇用好多资金来供养这一个孩子,上面各自有两对老人来支持宠爱,等到这个孩子有机会结婚的时候,那等于说一对年轻人要支持两家的父母,还要再加两边的,等于就是4对祖父母,而且他自己还要生养自己的孩子,他不可能能够有足够的支持这些老人的。所以整个社会老人化的情况,很多老人,尤其是有生病就会有“安乐死”这样的情况,对老人的生命也是极大的摧残。

这是对民族一个屠杀的毁灭性的这么一个政策。而且在执行过程中,整个中国,据我们统计已经有100万的这些计生人员都靠吸人的鲜血,吸孩子的鲜血,吸妇女的鲜血这样在养大的,谋生的,他们每天就像野蛮人一样的,把妇女强行的检查,强行的抓到门诊里面去堕胎;把生下来的孩子,在哭在叫的孩子扔到垃圾里等等。整个政策来讲,有一大群这样的野蛮人,所以这是对整个民族一个极大的摧残,也对人类一个极大的犯罪。

也就是在现在这个时候,神的时间到了,他确实要整个中华民族特别的认识现在这个现实,以及他们这个犯罪的情况,让我们都有忏悔,然后才有机会得救。

主持人:好,非常谢谢柴玲跟我们提供的这些很宝贵的消息。各位观众,我们回到摄影棚里面来进行讨论。刚刚柴玲所讲的这些,我在脑子里面还是觉得非常的难过,这只是我们今天要讲的一个部分,从这个计划生育,怎么去实施计划生育的这个手段,非常非常的……我觉得是很难接受的,我们从这个地方开始谈起。

那么我们先回到我们刚刚的新闻片段里面,谈到那个陈光诚律师他的情况,我们可能有很多观众朋友对陈光诚已经很了解了。横河先生,您是不是可以介绍一下,陈光诚律师他的一个大概情况,他怎样为中国维权,为这些妇女还有其他一些弱势群体维权,然后怎么样被抓起来入狱等等的情况?

横河:我现在不清楚在国内普通民众当中对陈光诚的了解程度,但是在国际上大家对他是非常了解的。他曾经因为为妇女维权在2006年被美国《时代杂志》评为:影响世界的一百名人物之一,同年当选的还有中国的总理温家宝。

陈光诚小时候曾经因为发高烧而双眼失明,后来他就自学法律为当地维权,他是山东沂南人。那个地方,根据陈光诚所搜集到的资料,在计划生育过程当中对妇女的暴力行为是非常严重的。我在农村也待过,而且后来我也当过医生,所以我知道这些情况。但是像陈光诚描述的这种在山东农村里面的情况,在全国范围之内,各地不是很平均,但应该是一个普遍现象,那个地方有些案例确实是非常严重的。

在这种情况下,实际上他触动了利益集团,就像刚才柴玲女士所说的,就说它有100万计生人员,这计划生育人员他实际上就是跟这个政策相关的利益集团,一旦这个政策启动以后,这些人就靠这个吃饭,而且他也靠这个去犯罪,都有血债的。孩子生下来的,没生下来的,如果不在指标里面总得处死,在人这里就犯了血债了。所以当地就对他特别恼火。

最后找了一个理由,就说他是阻止执法或者是拦截交通啊,就这样把一个盲人判了徒刑。判了以后,国际上声援,国内大家也都在支持他,但是没有办法,这个地方判了就判了,而且这个案子是国际上关注的案子,所以沂南就把他判了3年。最近是因为……他去年9月份出狱了,出狱以后当地就把他关在家里面,这样一来,他自己说从“小监狱”进了“大监狱”,不仅他自己进了监狱,他妻子也进了监狱,就在家里面,他妻子都不能外出了,因为他在家理。

所以他最近一段时间传出来一份长达1 个小时的录像片,就讲他只能靠他母亲出去给他们买一点东西,保证基本生活。动用很多人去防守他,那个“防”不仅是防他出去,还要防别人进来。因为国内有很多律师、维权人士,包括还有国际上很多大媒体的记者都想去见他,在路上很早很早就被拦截了。这些拦截的人当然也看情况,不仅是对国内的维权人士或者是探望他的人,对西方记者也照样是采取暴力行为,所以这是一个非常严重的现象。但这个现象就使沂南这个地方几乎已经成了“国中之国”了,把它封闭起来,上面没人管,当地人谁也不敢管,所以就变成一个独立王国在那个地方。

这个事情还没有完,到今年2月16日的时候,北京有一些维权律师和维权人士在一起有一个聚会,聚会的过程中他们就提到怎样帮助陈光诚的问题。结果聚会以后,3位著名律师:滕彪、江天勇和唐吉田,这几位都是为各种弱势群体维权的,结果他们都被抓了。这3个人唐吉田最早,被抓已经4天多了;滕彪被抓还不知道谁抓的?就等于是失踪,他家也被抄了;江天勇是被警察冲到他弟弟家里把他抓走的,还把他家给抄了。这个情况相当严重,等于是北京的警察和山东沂南小地方的警察串通起来,去迫害任何一个想声援陈光诚的人。整个过程大概就是这样。

主持人:好,各位观众朋友,我们今天谈的是“也谈中国社会公正问题”,欢迎您拨打电话提出您的看法,或者向我们的评论员提问。我们现在有一位观众朋友在线上,纽约的胡先生,胡先生您好。

胡先生:元庆先生好,两位嘉宾好。我想请教2个问题:第一个就是,有关上海静安区大火的最新后续报导跟结果是怎么样?第二就是,有关中国社会不公平的问题是大家都知道,请问中国民众如果以后求助军方请求协助,请问这个方法可不可行?有没有效?请专家解答一下。谢谢。

主持人:胡先生您说请求“军方”是中国的军方,是吗?

胡先生:对,中国的军方协助。

主持人:好,谢谢。那我们两位?

横河:上海大火后来就再也没有听到有结果,这个事情我们还可以问一下,因为我认识一个人,他家里就有人在那个建筑物里面,当时他是提前出来了,所以他没有烧到。我可以帮忙问一下。

主持人:但是目前官方没有对这个事情做任何后续的说明?

横河:后续的说明没有听说,至少我没有听说过。第二个就是中国社会不公大家都知道,请求军方……我认为中国社会的不公其实是多方面的,我们一会儿可以讨论一下就是这篇《人民日报》的文章讲到社会公正要理性对待的问题。所谓“社会公正”和“社会不公”它的涵义很广,其中当然也包括社会的各个方面,甚至包括军队。

其实你要说不公,在军队里面本身就有不公,非常严重的不公,这个不公比一般国家的军队要严重得多。它从士兵开始,一层一层的提级都要向上去交钱,从连到营都有价钱,明码标价要交多少钱,然后营到团要交多少钱。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这支军队它本身的不公都不能解决的话,它怎么可能去帮助解决社会的不公?

所以我个人觉得中国的社会不公要解决根本的问题,因为中国的军队到现在为止还是党军,它不是人民的军队,不是国家的军队,是中国共产党的军队。如果不改变这一点的话,任何社会不公都不可能依靠军队来完成。第二个,如果想要依靠军队来解决社会不公,实际上是用一种不公的方式来解决不公。所以我个人认为这不是解决途径,真正要解决社会不公要靠老百姓自己。

主持人:我们今天的节目来谈一下中国社会的公正问题,希望您能够拨打我们的热线电话,不管是提问或是提出您的看法。好,那么刚刚有一位胡先生的问题,请竹博士来回答。

竹学叶:上海大火这个问题,我们可以回想一下,其实不仅仅是上海大火,所有类似的灾难都没有后续的报导。大家都知道在中国所有的媒体都是党的喉舌,也就是说共产党在处理事情,最后如果不能够让老百姓满意的话,它是不会让你去报导的。所以这种“不报导”几乎是一个惯例,我想这个也不奇怪。

关于军方这个问题,刚才横河先生讲得很清楚,如果军队一直是共产党的,不能够把军队变成国家的军队的话,它就不可能出来主持公正。所以我想可能还要再认识清楚共产党,就能认知这个问题。

主持人:那么我们现在回到《人民日报》所讲的话,我反复的看了一下,我实在看不懂它文章在写什么。它里面提到的“社会公正”,我看它最简单的说明,社会公正是一个内涵丰富的概念,如果要正确的理解“社会公正”的意思,要从三方面来看:第一个,它是历史的、它是相对的、它是具体的。我还是不懂!

横河先生,您可不可以谈一下,它所要表达的是一个什么样的说法?它讲的东西,您看看有什么道理吗?

横河:它所要表达的是,它承认现在中国社会存在不公,但是这个不公是由多种因素造成的,也就是刚才你所说的3点。

第一个是历史的因素,就是不能怪现在的当权者,也不能怪现在不公的情况,这是历史造成的。第二个是相对的,所谓“相对的”,就是从不同的人的角度看,“不公”有不同的涵义,对你来说是不公的,对另外一个人来说是公正的。就这么解释。然后“具体的”就是说,到了每一个案子、每一个个例,又可以去具体的进行解释。这一句话的意思就是,现在社会不公,大家别埋怨。这个题目说得很清楚了,就是要理性的对待。这是我的理解。

因为你知道中共所有的主要喉舌媒体的政论性文章都是一套一套的,一般人你不仔细去研究的话,你看不懂。所以这个很明显,中国人就看得懂了,大陆的人特别容易看懂。所以很多网民跟帖就说得很清楚了,这个意思实际上就是为现在中国的社会不公找各种各样的理由来作解释,归根结柢就是老百姓你要理性。什么叫“理性”呢?就是不要对这个不公采取任何措施。因为是历史的、因为是相对的、因为是具体的,所以你不要去说,也不要去采取任何行动。这是它这篇文章的一个要害。

主持人:我想请问一个问题,很多人谈到,像刚刚柴玲女士跟我们讲了很多计划生育方面,在中国大陆怎么样用一种暴力的方式去做。很多中国大陆的朋友可能说,中国这么多人,你不用计划生育的方法去控制,中国人一直成长怎么办?所以它必须要采用这种方式来执行计划生育。您觉得从刚刚讲的“相对的”或是“具体的”,您怎么看这件事情呢?

竹学叶:我觉得从各级计生干部跟地方政府可以采用“无所不用其极”的形式来对待育龄的妇女,就说明这个事情是中共不计任何代价要执行的一个东西。如果是为了社会的发展,我觉得这就不能让人理解,为什么呢?你社会发展是让人生活得好,可是一个人生儿育女对一个家庭来说那是至关重要的,是人的天性。你把这个东西强制的去按照当权者的意志来执行,人已经失去自我繁衍的自由的时候,怎么能谈到社会的好处呢?这是不能自圆其说的。

再者,刚刚柴玲女士已经提到了,这样的一个政策没有经过科学的论证,只是凭当时共产党的头头拍脑袋就这么定了。而且经过这几十年的过程,很多人都已经理性的认识到这个问题,这样做下去可能就会对中华民族以后的发展造成致命的影响。当然这个问题非常多,我们今天可能不能展开的谈。

但是我们就从人性本身来讲,从社会发展对于人口的需求本身来讲,造成的中国社会问题可能是今后的几十年都完全没办法解决的问题。从这一点上来讲,所谓不采用激烈的手段,就不足于控制人口,这本身就建立在一个假想的基础上。就是说人口不能自然调节,必须通过强制杀人的方式才能够制止,这是完全没有依据的。

中外历史上人口都是有一些自然的规律,比如说你可以通过税收、教育各个方面来调节。而采用直接杀人的方式,唯有中国共产党才能够提得出来,才能够做得出来。

主持人:我们先接听两位观众朋友的电话,第一位是加拿大的马先生。马先生您好。

马先生:我说的是这样的,“社会不公”有两种概念,一种是结果的不公,比如说加拿大和美国,你要看结果的话,有些人有豪宅,有些人租房子,这个是不公的,这个不公是社会自然的。

中国不公的本质在于人人的机会不平等、不公正,是在这个地方,人们在生气的主要是机会的不公。就是有生以来人的地位、人的等级不同,是这个不公正,而不是现实的说谁钱多了、谁钱少了。所以人们愤怒的就是,在机会面前人人不平等。我就说这些。

主持人:非常谢谢加拿大的马先生。我们再接听一下洛杉矶的黄女士,黄女士您好。

黄女士:我现在主要给大家讲为什么中国社会能有这样的不公正,因为中国全国上下的法院、公安、检察院、中纪委、国务院、国侨办、中领馆、外交部、监察院我都举报过了,全部都是乱套乱骗的司法诈骗集团。全国都是统一阵线的欺诈集团。

美国公民都要被它们的法院骗了,不但骗了还法律欺诈、诉讼欺诈。到公安报案公安欺诈;到检察院举报,检察院骗说你要签那个文书,里面没有资料的文书给它骗了签了,才可以来这边告。那签了不是给人家骗了还能告吗?

到法院去告,法院骂我是美国穷人来这边当幌子,有证据也不给我告。还有法院介绍的律师骗我,他说法院介绍给我的律师就代表法官所以不给你告了,如果我是中国公民就要把我抓去关,如果你告也给你判败诉、骂粗话。还有法院的法官他们都是这样子,我告诉他们,拿中国法律给他们看,读给他们听,他们说中国的法律是乱写的,我们法院就是法律,爱怎么判就怎么判。还恐吓要把我关起来。然后我到法院去办理强制执行,它们不给我们办还编造了一套假法律骗我,说我需要签下判决变更文书,里面都是没有资料,只是签名、盖下手印。

主持人:好,谢谢黄女士。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们只能让您讲这么多。刚才黄女士讲的事情我相信她可能是在大陆上实际亲身感受过这些事情,经过这些事情。我知道台湾有一位高为邦先生,他曾经在大陆经商过也是面临类似这样的情况,后来他就发起了像是委员会这样的(组织),一大堆台商都加入,他们举的例子太多了,这些事情提供给各位观众朋友参考。还有一位上海的彭先生在线上,彭先生您好。

彭先生:你好。我就想问一下,它说中国的社会公正,这本来就是一个假命题。比如上海有一个市长,他们买了几十套房、上百套房,连上海的一个村长他自己都能买十几套房,但是一般市民你要买第二套房,它都要给你限制,说没有补助什么的。还有一个问题,它说计划生育,比方说日本也将近2亿人,人家怎么没有喊人口多、包袱重?就说中国人口多、包袱重,要实行计划生育。

英国这个岛国有8千万人,他的人口密度远远比中国大陆大得多。这个问题本来就是它推卸责任嘛,它有一堆问题,比如说社会公正的问题,本来就对它那些高干子弟,对那些官员是公正的,对一些平民尽量就是用低工资,给你很低的薪酬, 压榨工人农民,是中国人民的吸血鬼和寄生虫,那些官员做的就是这些事。我想请两位老师作一个评价。

主持人:谢谢彭先生。两位?

竹学叶:不知道大家注意到没有,国内观众肯定会注意到,刚才谈到关于“理性看待中国公正问题”这篇文章,实际上是2月16号《人民日报》头版最后一条。其实同一天同一版,第一条是另外更大的一篇文章,叫做“为建设公正、高效、权威司法制度……”,就是给中国几十年来所谓“司法的成就”做了一个回顾,由5、6 个记者联名报导一篇将近1万字的一个文章。那么刚才说的“理性看待中国公正问题”,这个8千多字的文章,就是《人民日报》在这一天推出了两篇这样重头的文章。

而第二天,2月17号《人民日报》第二版,发表了一个对“理性看待中国公正问题”文章的回应,说各地对这个文章的好评,分析了对中国公正问题的原因、解决的办法等等等等,全是中共党校、人民大学等等这些吹鼓手们。

在我看来,实际上中国的公正问题其实很简单,我们用传统文化看都知道,有那么一句话叫“上有好者,下必甚焉”,就是说社会的什么问题,都是因为执政者在某一方面特别有所偏好,才会造成整个社会往那个方向去发展。也就是整个社会民不聊生也好,官员腐败也好,不公现象比比皆是也好,等等等等。如果你站在这个现象之中去解决这个问题的话,我想永远都没有办法。

比如刚才说的计划生育,为什么地方官员敢那样,如果没有中央的撑腰他是不敢的。为什么腐败现象屡禁不止?中央如果真想禁止的话,是完全可以做得到的。蒋介石几百万军队它都可以给撵走,为什么几个腐败官员反倒解决不了呢?就是它自身的问题。所以我觉得它这个文章,实际上老百姓对不公的问题的根源已经看到了,马上就会指向它,越来越多的老百姓认识到,根源就在共产党。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它一方面说司法公正很成功;另外一方面说这个原因就是刚才诸位讲的,是历史的、是相对的,也是具体的,所以赖它也没有用,你找也没有用,因为这是历史的,以后还会变化。

其实它这个文章有很多要点,刚才我们主持人是台湾来的,只有大陆的人能够理解它,但是我们绝对不能接受它,因为它实际上把老百姓往它所需要的方向作引导。其实很简单,整个社会大的公正,我想从历史上到现在其实没有什么变化的。比如说人要要求公正,很简单,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对吧?这个没什么好说的。个人的财产神圣不可侵犯,这是我们家祖传的屋子,你说扒给扒了?这是不可能的。但是这些事情在共产党的体制下,全都不算数。

因为从它的老祖宗开始,就是要砸烂旧的一切所谓“封建”的东西,也就是以前人类文化中所留存的一些亘古不变的人伦道德,它全都打碎了,它现在反过头来讲,用一些艰涩的辞汇,在公众中出现一种权威的姿态,实际上在我看来完全是骗人的。

主持人:在横河先生回复之前,我们先接听一下新泽西彭先生的电话。彭先生您好。

彭先生:主持人好,嘉宾好。我认为大陆从来没有公正过,就算毛泽东时代有很多大陆人说那时候比较没有腐败,什么都比较公正,就算也是片面的。比如说“反右”斗争,那个右派分子跟普通人的待遇就不一样;在文革的时候,所谓“当权派”或者是他们自己党内的人也就没有公平过。对资本家或者是对地主的儿女也从来没有公正过。

但是我要告诉你,我是从上海来的,在上海据说是比乡下公平一点,有政策保护对大城市比较好一点,但是实际上在分配的时候,比如上海有工矿,那时候你如果出身不好的话,那些人全家一起都要上农村。

所以我觉得中共是永远不会有公正,不是现在更坏了,而是以前信息没这么流通,大家不大知道。事实上现在一样,现在大家手机、网路比较发展了,大家很快的就传出去了,很多腐败的事情就暴露出来了。好,我今天就讲这些。

主持人:好,谢谢彭先生。横河先生?

横河:我想刚才洛杉矶黄女士讲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就是一个社会能不能公正。社会总是有不公,这个社会不公是通过什么途径来解决的?在正常的社会里,当然传统的社会结构和传统的社会道德是一个重要因素,我们就讲在技术上怎么实现?技术上的实现,第一司法,司法是解决社会不公的一个很重要的途径,在一个成熟的社会里占主要比率,如果我觉得这个人欺负我了,那么他违法了,违法了以后我去告他。

但是你要注意到我们刚才讲的陈光诚,陈光诚是用法律的武器,他是一个自学成功的律师。也就是说一个律师可以因为触犯了利益集团,当他在帮别人寻求公正的时候,不公正立刻就落到他头上,而且他不仅没有能够帮助那些人去辩护,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所以司法的公正这条路在中国是不通的。这就是为什么它们要把这篇所谓“几十年来司法的成就”放在最前面。同时其他的律师声援他,一下子3个主要的律师都被抓了,当一个社会的律师可以随便被警察抓起来,而且失踪了不告诉你哪里去的话,那么这个社会在司法这条路上就没有“公正”可言了。

主持人:那么我想请问一下,对不起打断一下,就是这些律师们他们想用司法的途径来寻求公平的时候,然后这些不公平的事情有落在他们头上,是不是表示说这个不公平的来源正是他们要去寻求公平这么一个……。

横河:对,这就是问题的所在,他们只要去为弱势群体去寻求司法公平,那么他们一定会触犯当局,为什么呢?就是各种不公,他的最根本的来源是来源于当局,是来自于中共这个统治集团和他各个地方的爪牙,那么只要这些人在制造不公,你要去再通过司法来解决不公的话,触犯了这些人利益,而这些人又是在司法之上的。

刚才黄女士说的,说他就是法律,所以他在法律之上的。这样一来的话,当一个国家的律师群体变成了一个弱势群体的时候,变成一个可以随便被抓随便被管,本来就是说他们要通过这个途径来悍卫法律的,结果法律反过来把他们给抓起来,那这个社会他可能有不公。

那么另外一个不公是媒体,媒体这种监督的,但是如果说媒体没有了监督的作用,如果说有一个很大的不公,但是这个不公在法律上又不是特别的明显,动不了他的话,做为人普遍的道德认为这是非常不公的,那通过媒体的揭露的话,可以平衡一部分,就把这个不公可以平衡一部分,至少对这个制造不公的人,虽然没有法律制裁他,但是有舆论和其他方面的监督,那么在这个社会上他还有所约束。如果这两个因素都没有的话,那么这个社会的不公就会继续的发展下去,那么这是谁希望的?就是说控制法律和媒体的这个集团是他们造成的。

主持人:那么现在大家对于…像刚刚加拿大马先生也提到“不患贫而患不均,不患寡而患不安”(孔子),这是一个不公平,机会不平等。那么这件事情它是不是…我们能够说是一个中国大陆目前社会上,就是不公现象的一个最根本的问题?

竹学叶:我觉得机会不公平,我觉得还不是更基本的不公,我们放开来想,从古至今,你要说绝对公平这是不可能的。但是不能因为没有绝对公平,所以不公平就成了好像(可以)随便犯案,不是的。人们在传统上讲公平不公平是…绝对不是说物质上大家你有一栋房子我也有一栋房子,不是绝对平均。

因为在古代的时候,人们如果用一个道德来衡量的话,这一家子是很好的人,他诚实的经商、辛勤的劳动,那逐渐积累财富他就是一个富有的人家。那么如果说你是一个贫民,经过刻苦工读,在古代社会可以出仕、可以进仕,可以出仕为官,改换门庭。那么人们都认为这是他经过刻苦,辛苦努力奋斗出来的一个成果。所以大家都很尊重这种作法。那你说他能平等吗?这一家是很有财很有德,我们家很贫,这没有问题。这社会就是这样做的,鼓励人们向上。

可是共产党最开始打的“均贫富”的幌子,最终把财富集中在自己手里的时候,又出来讲,这是历史性。其实我觉得这个和它共产党基本的哲学是有关的,它是讲唯物主义。我记得《大纪元时报》的《九评共产党》序言出来的时候,我那天上没有睡觉去把共产党的宣言读了一遍,其中使我非常震惊的就是我以前没有注意到,其实它对于人性是不讲的,不讲求人性,也不讲求道德。你可以想像,在一个不讲道德的执政的政党手里面怎么能够谈到公正呢?它不讲道德,它只讲权力,只讲利益。所以在利益分配上,你看这篇文章通篇看下去是谈利益的分配。

其实人真正的权利,人真正需求的公平,不仅仅是这个物质的占有,它还有很多的权利。比如说信仰的权利、言论的权利,我有实现自身价值的权利,而这些东西在中国的环境之下,很多是不能够实现的。就像刚才…我们可以随便举很多例子讲,比如刚才提到的,你做生意,你有信仰它可以迫害你;你维护权利,权利是宪法规定的,它也可以害你。所有这些东西如果深挖下去的话,中共实际上是没有道德的基础在这儿,所以它今天这样明天那样,你想追求永远都会碰壁。所以我觉得这是一个最根本的问题。

主持人:抱歉,横河先生,我们再接听观众朋友的电话。我们接听一下洛杉矶刘女士。

洛杉矶刘女士:我跟你一样,我也看不懂中共发出来的所有新闻,不是只有今天看不懂,十几年前就看不懂了。所以现在我只想跟两位特约评论员说一下,能不能够请求你们跟中南海的这些自认的官员说两样事情:一个,不能迫害信仰,因为这是道德文化的一个基础;第二个就是能不能告他们,他们是一群没有羞耻心的人,能不能在某一个方面请他们除去魔性保持人性?给社会一个公平,给自己老百姓一个公平,而不是在试什么马列。

《九评共产党》我希望大家都看,因为不管是从哪个国家来的,看《九评共产党》必定会有震撼。那难道自己这些执政人员就这么完全没有羞耻的不去承认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吗?所以我觉得帮助他们是一样事情,可是必须要点醒他们,你们帮助人,帮助人民就是帮助他们自己,假如他们要毁灭这个人类,毁灭人性就是在毁灭他自己。

包括刚刚柴玲讲的那个生育的问题,第一次听到,实在是让人忍不住要说几句。难道说这种计划生育不会轮到他们自己,这些人的官员身上吗?想想看吧。谢谢两位特约评论员能够帮我们把这些心声告诉中南海这些没有羞耻的官员,请他们除去魔性,保留人性吧。谢谢你,元庆。

主持人:非常谢谢刘女士。刘女士,您刚刚讲的这番话我相信中南海的官员他们也可以听得到,不必透过我们的评论员。我们这个电视台这个节目其实就是一个非常好的平台,您可以透过这边发表您的看法,那么我相信在中国的这些官员们他们也会收看我们的节目。好,我们现在请横河先生。

横河:我想加拿大马先生想说明的一个问题,我想刚才可能有点误解。他说的两个不公,其实结果的不公,这是刚才竹学叶博士解释的。他讲的另外一个机会的不公,实际上他可能不是讲的非常清楚。我想马先生想表达的意思,就是每个人在竞争的起跑线上位置是不一样的,但这个位置并不是说是偶然的机会所造成的,因为机会本身已经是上天赋予你的了,所以你可能有这个机会,他没有这个机会。

而马先生想说的机会的不公呢,是至少我想表达的机会的不公是政策性的倾斜。就是说他在制订政策的时候,就让你一部分人处于不公的状态了;然后让另外一部分在政策上就取到很大的优势。这个从改革开放以来,中国所有的政策都是带有倾向性的,就有一部分人可以从中得到好处,另外一部分人就同样的政策在贯彻的过程当中,一部分人就倒楣了。

那么从最早的时候,“价格双轨制”,它把价格弄成国家的采购价格和市场价格,那么谁能拿到这个国家采购价格,国家订价呢?是那些官府的人,有权力的人,太子党。拿到以后马上拿到自由市场去卖。所以他不用动,就是动一下这个调动物资的票,他就赚一大笔了。

那到现在的圈地运动也是,有权力批地的人,和没有权力和那些被征地的人,他就处于不公。这个不公是由中共的征地计划,当然最早的时候是由土地的公有制所决定的,一公有制,当官的就能决定了。所以它都是属于政策性的不公,有意人为制造出来的不公。这个不公是能够解决的,而且应该解决的,而那些通过勤劳,或者通过知识,或者通过智慧,这种方式致富的,这是马先生所说的结果的不公,这是正常社会都有的。

主持人:好,马先生上线了,我们听听马先生怎么讲。马先生您好。

马先生:您好。就是说实际上刚才专家说的那个拆迁也是不公的,就是说拆迁这个事儿上也不是公正的。四川地震那时我记得发那个帐篷那些东西,上面有人的那些亲戚,他就首先得到那个帐篷,甚至挖那个尸体也是,(从)上面有关系的人的亲戚那个地方开始先挖等等。总的来说,中国的这种不公它不像加拿大和美国,就是它是制度根源上的不公,所以它必然会导致革命。

主持人:谢谢马先生的补充。

竹学叶:我觉得我跟马先生的意见是很一致的。就是说表面看的机会啊,这个不公,那个不公,太多了!可以说是无处不在,到处都是不公正。可是你回头去挖一挖,为什么会造成这样的不公呢?就是背后有一个共产党这么的一个因素在。

就像刚刚刘女士讲的,如果中共的这些当权者自己真的用人性来对待社会,把羞耻心、仁义道德看得比党性高的话,所有这些事情都是不难解决的。但是在中共这个环境下,我们很多人都知道,这是所谓“逆向淘汰”的一个过程:好人你有羞耻心,你有人性,那对不起,你就得下台!只有最无耻的人才会被顶到最前面去,才会主掌着整个中国社会的制度。

主持人:我打断您一下,请问您一个问题。如果假设说,譬如今天胡锦涛先生,他如果突发奇想或良心发现:唉呀!我要把这个改变过来,我让社会变好,变和谐。他个人或他们一些人有没有办法扭转这个情势?让社会变公平。

竹学叶:如果一个人在这样的位置很有心的去做这件事情的话,他是有这个条件的,有这个条件,也有这种计谋,也愿意去付出,也愿意去努力,这个事情是可以做成的。我想很多人都会想到,如果我在那个位置上我就要怎么怎么做,我就可以做成。但是有一点大家很清楚,如果共产党存在着的话,它做成的希望就很小。

当年赵紫阳作为总书记,在很多人来讲就是一把手,他就觉得不要去开枪,他就得下台。为什么?因为共产党是一个这么样庞大的附着在中国各个系统,包括老百姓身边的这么一个寄生的,就像魔鬼一样,那么它不除去的话,这一部分人想这么做,它就会找另外的人把你排挤过去。所以我觉得如果最高层的人想做这样的事情,其实很简单,共产党我们就不要了,就完了。

主持人:我们再接听一下洛杉矶刘女士电话,刘女士您好。

刘女士:您好。我觉得共产党现在提出这个问题是它在极其恐怖下,指着自己的毒疮回避一个癌症的问题。它根本没有资格提公正。如果一个政党杀了几千万,上亿人的挨整,然后又是整法轮功,又害又打地主。从解放到现在,它除了没完没了的杀人,它没有干过别的。现在它快完蛋了,大家都恨着它,它现在牵着大家的鼻子去谈公正,简直就好像一个强奸犯要大家讨论贞洁的问题,这太可笑了!它现在因为太害怕了,所以它就想把大家的鼻子牵到别的地方去,不去谈它应该死的问题,它是癌症的问题,不是一个毒疮的问题。

所以它现在讨论这个,如果一个个体的人没有理的时候会大喊大叫,作为共产党来说,它没理的时候,它会用它的媒体在那儿胡说八道,所以根本没有必要去听它说的这些,我们最大的公正就是一人一票,让老百姓,老天爷给我们的权利能用上,不再被它强奸民意。

主持人:谢谢刘女士。横河先生。

横河:我想回应一下洛杉矶的刘女士,顺便回应一下刚才竹学叶博士说的这个问题。这其实是同一个问题。中共为什么恐慌?之所以恐慌,我想现在这个恐慌当然是跟中东的茉莉花革命是有一定关系的。它更大的恐慌是,实际上它看到了这些独裁者下台以后被清算,它现在确实是想不要让别人来清算它,所以造出很多理由来,或者用媒体把这个事情给压下去。

这个关键的问题就是,所谓领导人能不能去改变这个现状?我想历史上有一个先例,戈尔巴乔夫,苏联共产党当时就是被解散了。我想这是唯一的途径,因为在这个党里面其实是无能为力的,大家都说“政令不出中南海”,你还没有触动到共产党的根基,你的政令都已经出不了中南海了。当然坏事可以出来,但是你想搞一点稍微不那么坏的事,就出不了了。所以这个机构你是动不了的。

所有的不公,我们刚才讲了,都是它造成的。新泽西的彭先生说从来就没有公正,他其中提到反右。这就是说,公正我们原来讲的,大部分人集中在经济上的公正,说是不患贫,患不公,这主要还是在经济上的,但实际上这是全面的,包括政治权利,政治权利里面包括信仰自由、言论自由、出版自由……这些都没有社会公正,它整个都没有的。

在不同的时期有不同的人成为不公的牺牲品,包括反右的时候,包括我们历次运动所说的那些被迫害的群体,都是社会不公的一个表现形式。这个表现形式在30年的经济发展当中,从来就没有对在历史上造成这些不公的现象进行过深刻的反思,或者想办法解决,因为这一解决就解决共产党的问题了,于是就造成新的不公,包括六四天安门屠杀和对法轮功的迫害,以及现在整个社会财富的高度不公。实际上都是这一条线下来的。

就说它为什么要制订这样的政策?因为它有权。归根结底是一个集团完完全全控制了社会的所有资源,包括权利资源在内,才会制造这么多不公。而这个不公又不可能通过司法、舆论等各种方法来得到解决,所以这个问题只要中国共产党在掌权的话,这就是一个打不开的结。

主持人:您觉得说即使最高领导人他可以解散共产党,但他没有办法改变共产党,是不是这样?

横河:他要解散共产党也是很费力的,但是这是一条路,改变共产党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到现在为止,共产党已经把它历任总书记一个接一个的,曾经在历史上,和一直到…我们大家都记得的六四前后,都把总书记处理掉了。就是说坐在第一个位置上的人都无能为力,谁还有办法?

主持人:非常谢谢两位今天精彩的评论,也非常谢谢各位观众朋友的参与,我们下次时间再见,谢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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