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黄春秋》揭毛泽东《矛盾论》涉抄袭

【新唐人2011年9月18日讯】 近些年,关于中共前党魁毛泽东的“真相”层出不穷,从毛泽东的身高,到《沁园春•雪》的作者,都遭到质疑。最近,《炎黄春秋》刊登了南开大学教授刘泽华的文章,也指出了毛泽东的《矛盾论》有抄袭之嫌。《矛盾论》、《实践论》,是毛泽东最有名的哲学著作,刘泽华揭露毛泽东的《矛盾论》是抄袭《社会学大纲》一书,作者杨秀峰在1949年后任过河北省省长、教育部部长、最高法院院长。

刘泽华这篇题为《我在“文革”中的思想历程》的文章首先提到,他加入中共将近60年,在“文革”以前,是一个虔诚的信徒把领袖视为神明,他还写过两首打油诗来说自己。
 
一首是“走神”:

信到迷信不知悟,朝三暮四全维护。
睁着大眼一走神,多情反被多情误。
  
一首是“听喝”:

衣食住行听安排,找个物件领导裁。
是非全赖上头论,只有屎尿自己来。

文章说,1970年秋当他们听到如日中天的陈伯达被揪出来,说他是“假马克思主义”、是“马克思主义的骗子”感到很震惊。

1971年夏,南开大学学校革委会宣传部门以牛星熙为召集人,组织了包括经济系的郭士浩、哲学系的封毓昌、还有刘泽华等4人的小组来清理陈伯达的假马克思主义言论。刘泽华说,当时很神秘对外保密。图书馆拨给他们一间房子任何人不得进入。我们直接到书库提书和杂志、报纸。

由于陈伯达作品甚多,他们只好“广撒网”,把一些可疑的书刊尽量找来审查。其中有一本《社会学大纲》,没有署名,但属于马克思主义理论的著作,是“河北商专”的教材,石印本,大约是上世纪30年代初印刷。陈伯达在那个时期活动于京津一带,于是怀疑是他的著作。此书由封毓昌查阅。

刘泽华在文章中写道:这本书中主要论述唯物论与辩证法,在论述“矛盾”问题上,封毓昌发现与毛泽东的《矛盾论》多有雷同之处。他不敢声张,悄悄地我让看,果如他所言,在论述矛盾 的普遍性、主要矛盾、矛盾的主要方面等观点上,有些语句几乎相同。我们两人窃窃商议,是否告诉另外二人,我建议要告诉,我们是一个集体,不说反而易引起麻 烦。封毓昌同意了我的建议,于是请牛星熙和郭士浩也看了。四个人面面相觑,谁也不说话,不愿首先把问题挑开。牛星熙是召集人,四人商定了两条:一是不扩 散;二是把书封存。我当时冒出一个念头,伟大的领袖的“顶峰性”的著作原来也有抄袭?!

事后,70年代末,刘泽华说,他曾多次建议封毓昌把这件事弄清楚。之后,封毓昌找到了《社会学大纲》的作者是杨秀峰。杨秀峰是当年的教授,已是共产党员,1949年后任过河北省省长、教育部部长、最高法院院长,“文革”后任全国政协副主席等。封毓昌给杨秀峰去信询问。杨请他的秘书给封毓昌回了信,证实了该书的作者就是杨秀峰。但同时转述了杨的意见,此事不要提了,《大纲》中的论述也不是他的创见,是从苏联学者转述过来的。

刘泽华后来多次请封毓昌从学术史的角度把事情写出来,而等到至今,他们两人已是古稀之年。封毓昌耳朵失聪,刘泽华说,他写字条让他把事情公布出来,他写字条回应:《社会学大纲》图书馆找不到了,不知去向无法核对。又说,老了不找麻烦了。

刘泽华最后表示,因是封毓昌首先发现的他也不好插手了。希望有人关注此事。

毛泽东领错了路

刘泽华这篇文章还提到,他从1949起到“文革”,“毛主席”在他心中的形象变化过程。在一开始他认为毛泽东几乎是真理的化身,是一尊神。从“文革”中后期开始,他逐渐萌生怀疑、不满甚至有些痛恨。从他的1976年日记中的一些话可见一斑。

1•10:
  
悲痛之余都在耽心,有些人要抢权。请看最近的所谓批判文章是如此的不讲道理,如此的霸道、如此说瞎话,如此上纲,很明显是以夺权为目标的,无非是舆论上烧火封住群众的嘴,上头各个击破的故伎再演。权可能到手,人心会再丢掉一大批。“百年”之后鹿死谁手,未必能由一人说了就能管一万年!
  
所谓“打招呼”,我看是夺权全局的第一步,下一步棋如何走,从这里左右都可以抓人:有错误,不能接班;不承认错误,顽固不化,更不能接班;稍有不逊之意,以对抗为名又可以开刀。这三条路,三个圈套让你挑,让你选,何其毒也,这是共产党吗?
 
1•13
  
革命需要权威,权威应为革命服务为人民服务。

权威不是手中有刀而是有真理,有人心所向。

权威不是给人以幻想和乌托邦,而是理想同现实的结合,引导人一步步走向理想实现的世界。
权威有着个人的因素,但权威是在千百万人民牺牲的基础上树立起来,一旦把权威变成私有物,它就是另一种性质的东西了。
  
权威适应着人民的需要人民乐意听从权威,当它不再为人民带来利益时,它就只能是最有权力而无威信了。
  
权威应建立在革命的基础上,而不应成为个人的专断不应成为私产。
  
面对着现实的一切令人沮丧,也许没有权威才能使矛盾爆发才能解决。
  
权威是在变的,应是时代的要求!谁能真正解决实际的矛盾满足人民的需求,谁就是权威!
  
1•22
  
人老了,不出屋,不见人,真理从那里来。整日批先验论,可先验论已达到顶峰造极的程度!那里还有党 的集体领导,圈阅就是最大的权威,笑话!谁圈阅的?君不见祖龙时赵高左右一切吗?人死之后,宦者还藏在车子里冒充祖龙曰:“可”。他已不是龙,而是一条 “虫”了。祖龙后几年的事贻笑千古,遗臭万年,这个教训难道不值得回味吗?
 
3•3
  
问题在于真理不是由实践证明,而是由一个人来裁决,真理变成了一个人的专利品,这才是危险所在。
  
九亿人的国真理只能由一人定,这不是咄咄怪事!
  
造出来的真理是赝品是不受用的!
  
三、毫无道理地随便打倒人,把一切功劳归于自己,把一切错误归于别人,不平则鸣吗!所谓路线,那不过是自己的意志而已。为了打倒某些人,不惜党的事业,说的比国民党还坏。为了保自己不准人说一点小疵。
 
五、民主集中制已根本不存在,“唯余一人”。口口声声无产阶级专政,实则是专无产阶级的政,是一人一家的专政,一帮亲人集团的专政。谁敢说半个不字,就有人头落地的危险。九亿人口要围着一个人的舌头转,哪里有什么民主集中制?

《沁园春•雪》乃抄袭之作?

1945年,毛泽东到重庆和蒋介石谈判。碰上柳亚子,柳问他要诗。毛就以1936年二月写的《沁园春•雪》相赠。《争鸣》杂志有署名湘蜀文章揭露,这首词不是毛泽东的代表作或所谓的镇山之作。文章认为,这首词可能是随便抄来玩的,或是别人代写的,水准较一般毛泽东的词要低很多 。

作者经过调查和研究最后揭示,《沁园春•雪》是抄袭的。而且不是在1936年抄的,应该是在1945年临去重庆谈判之前抄的。是抄一个名叫孙髯翁的。

文章说,在大西南的云南省首都昆明附近,有一个滇池,非常漂亮。在滇池上有一个大观楼,建于清朝。在那个楼上,有一幅对联,长为180字,号称海内第一联,为清朝布衣寒士孙髯翁所作。它的下联一部分是这样写的:
    
数千年往事涌上心头,
把酒临虚,
叹滚滚英雄何在?
想:汉习楼船,唐镖铁拄,宋挥玉斧,元垮革囊。
丰功伟烈费尽移山心力,
尽珠帘画栋。
卷不尽幕雨朝云。
便断碣残碑,
都付与苍烟落照。
只赢得,
几杵疏钟,半江鱼火,两行秋燕,一枕清霜。

文章说,一般来说,诗词嘛,都是大家抄来抄去的。但是这种抄,如属在圈内合法的话,应是限于字和单词。但是,如果是整个意思都抄,就算是抄袭了。

文章指出,抄袭整个意思,充其量算文风不正也到底不算什么。然而,抄了孙翁的东西,还一辈子不去和他的坟墓见一面。到了门口都不去瞻仰一下,就太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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