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互动】莫言获诺奖 为何陷入巨大争议?

【新唐人2012年10月17日讯】【热点互动】(842)莫言获诺奖 为何陷入巨大争议?御用文人得诺奖,中共一改抵制态度。

主持人:观众朋友,关注全球热点,与您真诚互动,欢迎您收看这一期的《热点互动》热线直播节目。

中国作家莫言获得了2012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这个消息一发布立刻引发了巨大的争议,有人认为中国籍的作家获奖是中国的骄傲,那么也有人认为莫言不应该获得该奖励。那么中共政府也一改往昔的对这个诺奖本身抵制的态度,而对莫言的获奖采取了欢迎和庆祝的态度;莫言本人对争议也有所回应。

那么究竟为何引发如此大的争议,您怎么看待莫言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这样一件事情,今天节目我们将围绕着这一系列的相关话题,和观众朋友来一起来展开讨论。在开始之前,首先请大家观看一个新闻短片。

跟莫言熟识的文化评论家叶匡政认为,以莫言的文学实力获颁诺贝尔文学奖当之无愧,但莫言是一个和当今中国大陆政权合作良好的作家,和诺贝尔奖文学奖通常是颁给反对极权体制的作家的习惯不符。

叶匡政:“从带着一些政治意识来看这个问题的话,觉得诺贝尔文学奖这次颁奖似乎有点价值分裂。”

叶匡政建议莫言,在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后,应该活得更洒脱一点,和当前中国大陆的现行体制保持更远一点的距离。

大陆作家荆楚则对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感到惊讶,他认为莫言的作品不能代表中国文学比较高的水准。

荆楚:“他总的来说缺乏一种对人性的关怀,暴露人性恶的一方面暴露得淋漓尽致,但是人性美的东西,我没有看到他的文学作品有这些东西,我认为他仅从这个方面来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我认为可能不太够格。”

著名民运人士魏京生则指出,莫言曾与其他一些御用文人,应共产党要求手抄毛泽东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为毛泽东歌功颂德。这次诺奖评委会选择莫言,是因为这样“更容易得到共产党政权的容忍”。

《明报》报导称,莫言的“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的官方背景掀起激烈争议,一些反对莫言获奖的中国人士认为他对压抑创作自由负有重大责任,没有资格获奖。

香港《苹果日报》评论也认为莫言虽是被动的参与官方行动,但难免有为虎作伥之嫌。

主持人:观众朋友您现在正在收看的是《热点互动》热线直播节目,今天我们探讨的话题是“莫言获诺奖,为何陷入巨大争议?”欢迎您拨打我们的热线电话,646-519-2879参与讨论,或发表您的见解。中国大陆的观众朋友可以拨打我们的免费热线电话400-670-1668,接通之后再拨899-116-0297。

今天在我们节目现场的还是大家所熟悉的政论家陈破空先生,我们在连线的还有一位嘉宾就是哥伦比亚大学的政治学博士李天笑博士。今天我们开头首先请陈破空先生介绍一下莫言其人,为什么呢?因为我们知道,其实观众朋友对陈先生比较熟悉的是政论家,您原来是学经济的,那么对政治方面也非常纯熟,一直在做评论。

很少观众朋友知道您还是一个作家,其实您过去也写过中短篇的,甚至是长篇的小说,而且过去曾一度要在文学领域上耕耘,不过现在更多的是在政治评论方面。那做为您在文学方面,对中国文坛非常了解的这样一个地位上来讲,您怎么去看待这样一件事情,首先您介绍一下莫言其人,他的背景吧?

陈破空:我原来是喜欢文学,也写过短篇、中篇、长篇,对中国文坛的情况也有一些了解,因为89年民主运动打断了我这个文学梦。那么现在说一下莫言,莫言这个人,他是1955年出生的,他是农民的儿子,出生在山东高密乡下,那么后来一直住在乡下。他的妻子也是一个农村人,据说现在都还要下地干活儿。

那么他的经历是这样,他就像一个在农村里面属于聪明的年轻人,那么这样的人总是会尽量选择脱离农村生活,那么当时他的环境是进入军队,就是中共的军队解放军,所以他参了军,入了伍 ,在军队里面还当了什么呢?当过保密员,当过班长,当过宣传干事,就是能写些东西,所以在军队里面混了相当长的时间,那么后来军队改军衔制之后,他的军衔并不高,被授中尉,据说是情绪上受到了打击,他就在1997年的时候就脱离了军队,当然1997年之前他就开始文学创作了。

最早就是1981年他26岁的时候,他写了一个短篇小说叫《春夜雨霏霏》,开始逐渐走入文坛。他在1997年退出军界之后,他进入了一个报社工作,这个报社就是检察院的叫《检察日报》,也是官方的报纸。那么他后来一直在做文学创作,以文学为主,后来又加入了作家协会。

现在他是中国作家协会的副主席,同时是中共党员。因此做为中共党员他有红色背景,做为中国作协副主席,那就相当于是一个高级干部,享受一个高级干部的待遇,所以也是有官方的背景。那么这次可以看到他出来举行记者会,身边也站着一些官方的人陪同着他,所以说他这个背景就让人感觉有一些相对的不安吧!

主持人:这一次他是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自然人们会关注他的作品,您能不能给大家简单介绍一下他究竟有哪些作品?

陈破空:他最早写短篇小说《春夜雨霏霏》,这个时候不太出名,后来他在1987年写了《红高粱家族》就一炮而红,出了名了。《红高粱家族》就是他写了一个系列,那么其中后来改编成电影,1988年改编成电影叫《红高粱》,是张艺谋导演,巩俐主演。那么他后来根据他的故土、故乡,就是山东高密这个地方,创作了很多乡土题材,比如说《酒国》、《丰乳肥臀》,后来继续写的是《生死疲劳》、《蛙》等等,相对他写得相当的多,他主要是以抗日战争时的题材,或者是清朝时候的,像《檀香刑》就是清朝时候的题材,也是他的一个作品。

那么他写的作品相当的多,非常多产,高产,速度很快,现在他57岁,他写了十一部长篇小说,三十多个中篇小说,说是上百个短篇小说,因此他在中国算是一个高产作家。当然我们得承认他在中国目前的作家里面,算是一个重要的作家,有一定程度影响的作家,有相当程度影响力的作家,这个在中国目前的文坛,没有高人的情况下,他相对地位还是比较突出的。

主持人:我们知道他最近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这个诺贝尔文学奖的官方网站称是莫言是用“魔幻般的现实主义”将民间故事、历史和现实融为一体,以您的分析,您怎么去判断诺贝尔颁奖委员会为什么要授予莫言这样一个奖项?

陈破空:对,每次诺贝尔文学奖授奖都会有一句授奖词,这一次授奖词说:莫言用魔幻现实主义将民间故事、历史和现实融为一体。魔幻现实主义是1982年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哥伦比亚作家贾西亚‧马奎斯(Gabriel Garcia Marquez)所创立的一个新型的文学写作方式,他写的一本书叫《百年孤寂》非常有名的,他因为这本书获得了1982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所以贾西亚‧马奎斯这个魔幻现实主义问世之后,有些作家就群起仿效,特别是中国的作家就是盲目的跟风,莫言就是其中的一个人,他就公开宣称他是走拉美路线,在手法上模仿贾西亚‧马奎斯的魔幻现实主义。

所谓“魔幻现实主义”就是,比如说《百年孤寂》有一个场景,就有一个人在家里坐着,突然之间他就发现他自己就变成了一只鹰飞走了,或者他看到他奶奶从天而降,从一只大鸟变成了一个人。这就是魔幻现实主义。

在西方我们看到的《哈利波特》,这部电影为什么在西方受欢迎,但是我们中国人看上去并不觉得有多好,对于哈利波特一会儿人变成兽,一会儿人又变成鸟,一会儿鸟又还原为人,甚至人又变成其它的树或什么东西,所以在西方神神鬼鬼有一定的相当的市场,就是说具有想像力。但是在中国并没有这方面坚实的土壤,即便是《聊斋志异》写的鬼怪故事跟魔幻现实主义也很不一样,他讲人的转世或者鬼怪的故事。莫言他们把魔幻主义引进中国来创作,可手法上没有创新,完全是抄袭别国的手法,至于他在语言上、内容上有没有创新,我们等一下可以再探讨。

主持人;您既然说到语言上、内容上,我想观众朋友都很关注究竟从文学的素养跟价值本身,莫言该不该得这个诺贝尔奖呢?我想这也是其中存在的一个巨大的争议。有人说他文学达到很高的标准,也有人说他没有资格获奖,您怎么看待?

陈破空:我们先撇开他的政治背景不说,因为他的政治背景显然是受争议的,他政治上做的一些事情也是非常受争议的,等一下我们可以再探讨。关于他的文学水平怎么样呢?我看了他的很多书,他当时写《红高粱家族》的时候,在当时跟中国其他作家相比还是有一定水准,他有一定的想像力,他的语言有他的乡土特色,比如他说高粱生长有一种劈哩啪啦的响声,像这些他有一些意象在里面。但是他后期的作品可以说是一部不如一部,越写越差。

因为文学是文字的学问,是语言的艺术,但是莫言的最大的问题是语言上非常的粗糙。他自己都说自己是“世无英雄,庶子成名”,没有更重要更伟大的作家了,所以他就矮中拔高了,就像当年刘邦一个恶混混当了皇帝,人家就说“世无英雄,庶子成名”嘛!他的文笔很不讲究,写得很快,跑得很快。他说他写的《生死疲劳》,55万字,他才写了两个月,想想两个月怎么写55万字的长篇小说呢?一天写1万字,中途没有休息一下,而且这1万字没有修改的机会了,马上就出版。这么的高速度,这么的多产,怎么能保证质量呢?所以他的质量是不能保证的。

他的书实际上是千篇一律,写的人物都很外观化,人物的言谈举止,形容相貌,环境的景移物换写得有声有色,但他很难深入到人物的性格、心理和灵魂上,没有触及人的灵魂,都是些外观。他的十一部长篇小说人物大同小异,男人都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大刀砍人这么一种人,都是一种汉子;女人都是能生善养,吃苦耐劳的,所谓“丰乳肥臀”的娘们。人家看他的小说都记不著名字,因为他这些人物都差不多。

所以这次回答记者时他承认这个缺陷,有人批评他立意不高,有人批评他作品重复,有人批评他语言泥沙俱下,他承认这是他的缺陷,以后去改进;得诺贝尔奖了才去改进,所以说他语言上并没有达到诺贝尔文学奖的高度。大家可以去读一下他最后一部作品叫《蛙》,那文字简直是粗糙的让人无法读下去,没有美感。像张爱玲的作品那么的精巧,那么的优美、细致;还有沈从文的作品,像《边城》或者《萧萧》,非常有那种优美的意境;还有鲁迅的那种深刻。他都没有。还有钱钟书一辈子才写了一本《围城》,但是写的博大精深,非常严谨,字斟句酌,非常的推敲。但是莫言这种疾风暴雨式的写法,反映当代中国文坛的那种虚浮、浮躁,那种奢靡的作风,在莫言身上得到了相当程度的体现。尽管说他是一个重要作家,比别人排名高一些,但是他跟人家写法都差不多。

像陈忠实、余华、李锐他们很多人的写法都是,一个是乡土题材,一个是外观式的写法,没有深入灵魂;然后讲故事。莫言他很会讲故事,滔滔不绝,但是讲故事不一定代表文学成就。很多人很会讲故事,比如说书的人,写传记、章回体的人都会讲故事,但是讲故事不代表文学成就,尤其诺贝尔文学应该代表当代的文学精品。文学上分“阳春白雪”跟“下里巴人”,可以说他的作品是下里巴人,而不是阳春白雪。如果诺贝尔奖要把水准拉低到下里巴人、粗俗的程度,那当然莫言是够格的。诺贝尔奖应该是针对代表语言的技巧,语言的艺术,是阳春白雪,我认为莫言的语言文字功夫是略有逊色,或者差一大截。

主持人:好的,刚才陈破空先生是从文学的角度来作一个点评,我想下一个问题问一下在线上的哥伦比亚大学的政治学博士李天笑博士,那么您怎么看待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这件事情;同时对于诺贝尔文学奖颁给莫言这件事情,您对诺贝尔文学奖的这个评判标准,他是否符合了人类和社会的责任感,您有什么样的看法?

李天笑:莫言得奖的这个事情现在引起了巨大争论,争论主要有两方面,一个是对他的文学作品的价值,就是他的艺术水平、他的文学技巧方面的东西,是不是能够达到诺贝尔奖的标准,这方面引起了很大的争论。

另外一个是他跟中共之间的关系,就是他在很多场合都是为中共站台,而且他对中共的话,很多方面都采取一种“莫言”的态度,就是闭口不说,引起很多人的反响。如果从艺术价值或者他的文学价值来评断的话,我想艺术根本上来说应该是提高人的向善、向美,提高人的思想情操,就是“文以载道”这方面来进行评价。因为从诺贝尔奖的原则来说,诺贝尔本人就提出来说,得奖者必须要有一个理想主义的倾向,早期确实是这样,到20世纪初期一直是这样评价。后来的话,这个标准就逐渐降低了。

如果说从文学的角度讲,我想有三个主要的要素,一个是语言,二是情节,三是人物。那么从这三个标准来看,我看他的这些作品,里面对人物的刻画,基本上你没有一个很完整的印象,都是零碎的;对于语言,我觉得他比较粗糙,对中国传统文学里面的优美的语言,基本上看不到;那么对于情节的刻画呢,他有些场景,你比方说在《蛙》这部小说里面,还有其他的一些小说里面,都有一些场景。

主持人:观众朋友,您现在正在收看的是《热点互动》热线直播节目,今天我们探讨的话题是“莫言获诺奖,为何陷入巨大争议?”欢迎您拨打我们的热线电话,646-519-2879参与讨论,或发表您的见解。我们早早有观众朋友已经打来电话,我们先听一下他们的意见。大陆的闻先生,闻先生您好。

大陆闻先生:我觉得莫言的获奖比起目前在大陆的其他一些作者来说,还是实至名归的。现在在大陆,想看到一些什么好的文艺作品,就没有,你说有什么文艺作品呢?大部分都是色情暴力,到处充斥的都是一些,就是你看了以后都是那种毒品式的一个作品,太多太多了,都是感官刺激这方面的东西。而莫言的作品相比之下,还有一点对人性角度描写的东西,所以他获奖以后,所有大陆的这些读者都抢他的书。相比较来说,大家看到莫言的这个作品呢,比看其他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作品来说还是有一定的意义。因为大陆的作品,要么就是这种低俗的,要么就是党文化的东西。

主持人:好,谢谢闻先生,我们明白您的观点了。我们再接听一位加州的丁先生,丁先生您好。

加州丁先生:纪岚主播好,李天笑博士好,陈破空教授好。关于这个莫言的著作由于其内容同时受到中共与西方双方的肯定,这是大陆以前别的诺贝尔得主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莫言很难得,没什么不好,但是他内容全是社会黑暗面,没有光明面;如果一旦有了光明面,有些人是见不得光的,那么他可能反而得不到奖了。他现在应该利用这个最好的机会,立刻想辨法前往中华民国台湾,改变身份加入国民党,用写作保卫台湾。好了,谢谢三位。

主持人:谢谢丁先生。我们再接一位北京的倪先生,倪先生您好。

北京倪先生:大家好。这回诺贝尔的评奖是把文学奖给平衡的一个特别奖,为什么这样讲呢?因为莫言他连过关都没有过,你得有汉语言文字的粹美,你得有它的文学性啊,他连过关都没有通过。莫言的书你根本就读不下去,没有多少读者说一本书把它读下来。你好的文学应该是风靡一时,人人传颂那才叫文学哪;莫言根本就不够格。

我记得我读钱钟书先生的《围城》的时候,就是舍不得把它读完,就觉得无论从那一页读都会感觉到它文字的粹美,就好像吃好吃的东西,舍不得一次把它吃完得慢慢吃;莫言的作品根本就没有这个感觉。莫言就是一些老人对文学的感悟,很浅的很迂腐的文学老人在那里玩轮盘赌,从政治的平衡角度给了他一个奖。

主持人:谢谢倪先生。我们再接听一位加拿大的何先生,何生先您好。

加拿大何先生:大家好。我认为莫言及其作品是中共邪恶体制下的怪胎,鲁迅有句名言:人一要生存,二要温饱,三要发展;人首先要求生存,生存问题解决之才能求温饱,然后再求发展。中国多数文人作家在中共高压暴力统治之下,如果讲真话就无法生存,更不要说创作了,看看高智晟、刘晓波就明白了,因此他们只能在夹缝中求生存。莫言的获奖是对中共邪恶体制的莫大讽刺,我想莫言应该有难言之隐,他获奖后对赞扬他的人及批判他的人都表示感谢,可能是发自内心吧。谢谢大家。

主持人:谢谢何先生。陈破空先生请请。

陈破空:刚刚几位观众都讲得很好,北京倪先生他讲莫言的书很多读者读不下去。莫言说过一句话“很多批评我的人没有看过我的作品”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其实中国很多知识分子都不看莫言的书,那莫言的书谁看呢?莫言的书的确有一定的读者,实际上是贩夫走卒、农民、工人。因为他写的很多(关于)女人身体、性的描述,有人把他跟贾平凹称为“下半身作家”,说是取得比较成功的,他比贾平凹写的会含蓄一点。

另外有人把他称为“火车文学”,因为火车上随手掏来,看得好玩,因为他是会讲故事,会编故事,可以脱离现实的,那么一般文化不高的人会比较有兴趣。那么知识分子不看就是一个问题,就是说知识分子拿在手上,觉得你这个语言在哪里?没有语言的美感、没有意境,就是相当粗糙,跟疾风暴雨似的讲故事,匡当匡当就讲下去了。

刚才国内有个闻先生讲,说他的作品还算是不错,那是矮中拔高,不能跟那种毒品式的文化、纯色情那种东西去比,你如果纯粹那样比的话,那整个中国文学是很低的,而且很多东西谈不上文学水平。

所以在这个情况下,当然莫言他毕竟是个作家,他不是一般乱写乱画的人,他有一定的创造力,但是我们现在说的是跟诺贝尔奖这个高度,他符不符合?诺贝尔奖是个标竿,是全世界文学最高的顶峰,也就是各国最高的顶峰才能得诺贝尔奖,不是随便能写能编故事的人都能得奖的。所以他这个语言翻译成瑞典文,翻译成外文只能理解大意,就像我们读翻译文一样;那么汉语文的丑和美,只有我们中国人知道。

说老实话,他写了很多关于中国人的性格,那是千篇一律,他那个气氛都是很豪迈的、轰轰烈烈的、狂欢的、狂放的;中国人并不是这样的民族,中国人是很悲情的、很沉重的民族,明哲保身、势利、贪生怕死等等,这些东西在他的书里面没有得到充分的体现,所以显得相当的模糊,等于他塑造了另外一种中国人。如果看他的书,中国人是另外一个样子,把他的书端到国际上去,国际上看以为中国人是这个样子,事实上中国人不是这个样子。

中国人是什么样子呢?鲁迅写出中国人的样子,鲁迅写《阿Q正传》、《狂人日记》,那真是千古名篇,你读了《狂人日记》,你就觉得这个人似狂非狂,说的话、做的事那真是符合情理,而且从中有深远的意境,痴人在说痴人历史、封建礼教;另外《阿Q正传》可以看出阿Q矛盾的心理,一方面把自己弄成“人上人”,另一方面实际上是个“人下人”;一方面要冒充一个汉子,但另一方面被人打了又自我安慰,糊里糊涂丧了命都不知道。中国人很多是这种(形象)。

所以莫言跟鲁迅的意境相比就已经差得很远了,所以说绝对不是什么实至名归,而是浪得虚名,他自己都很清楚。应该说不只别人感到意外,我相信他本人都会感到意外。

主持人:好的,就刚才观众朋友提出的各种问题,我想问一下线上的李天笑博士,您有什么回应?

李天笑:刚才那位观众提得很好,他说莫言的(作品)里边有色情暴力,但是跟中国大陆现在普遍的现象相比好像还稍微好一点,其实我想这是五十步与一百步之间的关系。其实莫言他(作品)里边追求的东西是一种怪异的、畸形的对性、暴力方面的描写,在他的几部主要的著作里边都可以体现出来。因此,做为一个文学的评判标准的话,我觉得这是社会堕落的表现。

从诺贝尔文学奖开始的时候,它主张的就是理想主义,我们可以看到早先几部得奖的作品都是用这些,比方说充满诗意、奇妙的打动读者的心灵、充满理想主义精神,还有想像力优美的风格等等。后来我想它的标准降低了,因此有人讲不管如何,莫言的作品在某种情况下还是矮中拔高,应该说在整个社会道德滑落的情况下,诺贝尔奖的标准、标竿也放低了,在这种情况下,莫言的这种东西就可能跟他相结合,被选中了。这是一个。

再有,我觉得真正的艺术品、文学作品,他应该是提倡尽善尽美、求正的东西,能够提升人的思想情操的,但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没有看到。读了莫言的作品以后,感到压抑、恶心,像是在《蛙》里边把女的形容得很强盛,男的都是懦夫;在《丰乳肥臀》里边,他把一个人的思想表现为对人的身体的追求,恋母情结,就是佛洛伊德这种东西,就是非常变异的东西,这种变异的东西能给人类社会带来什么样的结果呢?我想只能使社会道德加速下滑,使人得不到任何的美感。

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从莫言这个角度上,我们不讲他跟中共之间的关系,这个很多人都评论过了,就从他艺术上跟社会道德的关系来说,我觉得他是不符合诺贝尔文学奖最初的评判标准的。

主持人:好的,谢谢天笑博士。我们再接几位观众朋友的电话,加州的李先生,李先生您好。

加州李先生:你好。我最近也看过莫言的几部小说,就是《丰乳肥臀》,还有《蛙》。我感觉是这样子的,因为在中共体制下,人们长期就是在那个红色的压制下,突然看这个东西吧,好像符合他们口味,因为什么呢?老百姓那个道德底线已经掉到谷底了,所以说正配合他的心理。

这个东西我看了以后,我感觉什么呢?太累!看完了就是不知道怎么,太累了。第二个,他有一个特点,一句话就只说一半,剩下那一半让你自己猜想,每个人自己想法都不一样。所以很多大陆人我想是这样,这个道德败坏以后,就是钱、女人,就是色情,很符合他们的口味。我想这个诺贝尔,瑞典文学院已经降低标准,不够格,要是给这样的得奖的话,我也有信心我得奖。

主持人:好,谢谢李先生。那我们请嘉宾对观众朋友提出的问题回应一下,同时我还有一个问题,就是说现在的民间对莫言获奖究竟有什么样的一个看法?

陈破空:这个民间就跟今天观众打来电话一样,都是好坏参半,但是网友的反感多于赞扬。刚才李先生讲一句话讲得很有趣也很好,他说如果他能得奖,李先生也能获奖。实际上莫言获诺贝尔文学奖刺激了很多人,尤其是从事写作的人,很多从事写作的人他相当谨慎,他觉得没有达到尽善尽美就不要随便出手,或者说有的人还不敢写,觉得可能达不到那个水平;但是莫言这一写,我就听到很多人说那我也敢写了。特别是作家,喔!原来是这么回事,就这么编故事一路编下去,一口气不停,往下编就行了,那咱们也敢写!这个应该说是很多人受到了刺激,我想如果借此能够促进中国的文学繁荣倒也是个好事。

至于这个观众中的反应,其实有网友就把莫言过去的一些言论收集起来,就发现他的文学上有一些问题,比如有个网友引用了莫言的一句典型的评价,莫言说:“像巴尔扎克式那样的批评社会,他很容易做到;但如果像歌德那样,退到路边,尊重世俗,对着国王的仪仗恭恭敬敬的行礼,反而需要更大的勇气。”

也就是说莫言这句话就意味着他要对所谓的“王权”尊重,而人家那个歌德对王权还真有个王权,世袭的王权,而中共算什么王权呢?中共是土匪出身的,比他书中写的匪还要匪的,是巨匪,是这个情况。

但莫言的作品中也有相当的批评精神,他这次也说到他顶住很大的压力,冒了很大的风险来写。那么对中国文坛情况不了解的人,香港、台湾很多人也评论说,他也在批判现实,也在批判共产党的社会,批判这个体制。没错!他确实有很多批判性的东西,但这个批判的东西,他是批判那些能够批判的东西,已经定论的,比如“文革”、“大跃进”的东西,“大饥荒”的东西,或者已经土改那么多年的东西,他在作品中展现已经没有风险了。

但是他绝对不敢碰一些什么题材,比如“六四”他不敢碰,法轮功题材不敢碰,抗日战争是谁打的他不敢碰,你看他写抗日战争题材写的很多都是八路军、游击队如何如何,他能不能写写真正抗日的国军如何如何,他就没写,或者着墨很少,甚至把中国人写的如此英勇,甚至把美酒倒在桥上跟日本人作战。但是我们熟悉二战历史的人,熟悉中日战争和美日战争的人都知道,那真正英勇的说的不好听是日本人,打到最后一个子弹,最后一个人都不投降的;而中国这边的军队是一盘散沙,一触即溃的。这个是一个历史事实,但他没有去展现,就写变了,把一些事情写变了、夸张了。

所以人家就说他写历史题材不写现实是巧妙的回避现实。他说什么呢?他说历史也不是什么都自由,有的他也不能写,有的叫他文化大革命随便写,意思就是说他还是选边站,抗日战争能随便写吗?他的意思就是历史也不是自由的,他暗示了并不全完自由,来为他辩护。当然他后期作品转向了一些现实,有现实。

但中国的作品,共产党统治60多年,有两个高潮,一个是50年代末,百花齐放的时候有一个文学小阳春;再一个是70年代末,毛泽东死之后有一个“伤痕文学”小阳春。所以他的批评精神没有超过这两个时代。

主持人:观众朋友,您现在收看的是《热点互动》热线直播节目,今天我们探讨的话题是“莫言获诺奖 为何陷入巨大争议?”欢迎您拨打我们的热线电话:646-519-2879参与讨论或发表您的见解。我们先接一下观众朋友的电话,大陆闻先生的电话,闻先生您好。

大陆闻先生:你好。对莫言来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他应该具有这种良心。可是他如果是像刚才嘉宾说的要有那样的高度的话,如果是这样一个良心作家获奖的话,在中国的意义,没有现在的莫言。因为莫言现在是一个世俗作家,他是一个小市民,现在中国大陆充斥了这样的小市民,那么这样的市民有亲近感,你看那么多人都在怕共产党,都在共产党的淫威之下。莫言也是一个怕共产党的人,莫言他说他很懦弱,他自己说他这个人很懦弱,然后他回答记者问题的时候,给人一听觉得这个人很亲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中国世俗的人。

那么从这样的角度上来说,莫言得奖比那些有良心的作家得奖,对中国的影响更大,这样老百姓就很熟悉,哦!我就是这样的人,莫言也是这种人。莫言说话,你看有些人得奖说的都是官话,他得奖后说话非常贴切。

主持人:谢谢闻先生。我们再接纽约李先生的电话,李先生您好。

纽约李先生:大家好。我听到这个莫言得奖也是很诧异的,因为他作为一个共产党作家里面的一个高官能够获奖,也意味着共产党派遣的作家也能够在国际上拿到最权威的文学奖。换句话说,共产党一个优秀的共产党员以国家的身份出现的话,他就可以拿到奖。那我想下一年的和平奖恐怕就要,新的领导人我不知道是哪一个接班的?我搞不清楚,他们的变数很大,可能要得和平奖了。所以大家可能要从诺贝尔奖委员会是什么人在主持,他们跟共产党是什么关系?这一点待思考。谢谢大家。

主持人:好的,谢谢李先生。我们再接一位包女士的电话,包女士您好。

加州包女士:主持人好,两位专家学者好。如果一个作家他没有办法写出有深度的东西,也没有办法表现这个文学的真善美,我觉得这个不能算一个作家。尤其在中国大陆你也没有办法做一个老百姓的喉舌,他绝对有这个权力和义务这样做,可是他没有做,他只是一个投机分子,也没有足够的道德良心去从事他的工作。在我来讲,我觉得他只是一个文化流氓。谢谢。

主持人:好的,谢谢包女士。我们请陈破空先生回应一下。刚才闻先生再次提出一个问题,就是现代文坛的现况。我同样也有一个问题,现在在中国文坛上比较有名的还有哪些作家?那么那些人是不是会比莫言更有资格获奖?那么现在的文坛究竟是一个什么状态?

陈破空:刚才闻先生讲到一些道理听上去也有一些道理,就说中国文学就是这样子,莫言获奖就不错了,不要用良心要求他;良心我们就放在一边不谈了;即便是用文笔来要求,他就是文笔上也是不符合。

刚才有人提到苏联作家萧洛霍夫,我们等一下可以讲苏联的情况。萧洛霍夫他写了《静静的顿河》,他是苏共的党员,而且是苏共里面享受津贴的,跟斯大林关系亲密的这么一个作家,被苏联官方包装出来的一个作家。但是《静静的顿河》拿在手上你确实能看到是一个名著,就是说他写得非常有史诗感,有深刻的份量。

但是莫言的作品没有这个东西。按照闻先生的说法就是这就可以了!这就可以了!我们不能因为中国整体由于共产党六十多年的统治,限制创作自由、限制人的思想自由,把中国的文坛拉到这个程度,那这个诺贝尔奖就要拉高就低来符合中国的水平,来给中国评个奖。诺贝尔奖是诺贝尔奖,中国的水平是中国的水平,中国的水平是共产党拉低封锁造成的这个结果,绝对不能连累什么诺贝尔奖、国际上的其它大奖,所以这个说法应该是不成立的。

另外,刚才你讲还有哪些作家,中国目前有哪些作家呢?就是说比较知名的、排前面的,有一个叫余华,余华写的《活着》、《许三观卖血记》;还有一个李锐,写的《厚土》,这些乡土作品,还有苏童写的一些作品,另外就是女作家严歌苓、陈染。我发现如果讲批评精神的话,相对而言,余华和李锐的批评精神要比莫言强很多,像《活着》、《许三观卖血记》那是对现实的直接揭露,但手法上都差不多,都是乡土文学,都是外观式的写法,都是讲故事式的写法,陈忠实的《白鹿原》也在讲故事。

另外从文字的优美程度来讲,我觉得像严歌苓,她海内外身份都有,严歌苓她去年其实被提了诺贝尔文学奖,被提名了,但没得。严歌苓她的《天浴》,后来改编成电影的《天浴》,那文字是相当优美的,她也写过其它一些作品;然后这个陈染是写都市化的,像《与往事干杯》、《私人生活》,都市化的写法。

其实很奇怪的是,中国最近三十多年一直在城市化,人口一半以上都城市化了,而那个都市是无数的产生。就好像莫言的故乡高密县,原来只有一条街的高密县,现在变成了高密市。但是中国的作品,城市的作品就非常少,有好作品,但都是乡土作品在那儿唱主流。这说明了中国的文学发展是滞后的,你跟不上这个所谓经济发展的力度了。

然后城市化的作品,像陈染的一些作品文笔是相当优美的,只是说她没有写太多。另外像刚才我提到苏童,他文笔上应该是比莫言强,只是说苏童那些无病呻吟的东西也是很多,所以他也是回避了现实。

所以整体来说,中国的文坛整体水平都不高,整体的作家都是万马齐喑,没有特别的大手笔、特别的大作品,那种拿出来一看就能得诺贝尔奖的。所以我们说名著就是名著,我们读过无数的名著嘛,什么《战争与和平》、《安娜•卡列妮娜》,什么西方雨果的《悲惨世界》。我们读过无数的名著,名著就是名著,拿在手上你感觉到那个份量,对不对?巴黎圣母院那些。

中国的作家就没有一个是名著的。所以当很多人在议论中国为什么得不到诺贝尔文学奖的时候,真正懂文学的人都知道说中国就没有,没有这样的作家、没有这样的作品,而且中国的作家自己也这么讲。说老实话,从莫言得奖之后,很多人感到非常的意外,就这个道理,没有!所以在没有的情况下硬给拔了一个出来,这就相当于把这个诺贝尔降低了。而且诺贝尔对中国文学是误读,以为这个是中国文学的水平。这是中国文学的最高水平吗?绝对不是!

刚才我讲到这个小阳春,其实在民国初年,它是个真正的文学阳春,民国初年出了非常多的文学家,像鲁迅、沈从文、郁达夫,还有诗人像戴望舒、徐志摩,还有后来像写实小说张恨水,还有后来的张爱玲,这都是非常人才辈出,而且在那个年代文学程度是相当高的,不亚于世界的水平。像沈从文说多活几年他可能就得诺贝尔奖了;鲁迅还很谦虚,有人提鲁迅,鲁迅说他不够格,自己说自己不够格,因为他写的中短篇多,没有太写长篇。

所以在那个时代应该说跟世界横向比,中国的文学水平是不差的;但是今天世界的文学水平跟中国的文学水平比,中国文学差不多是中国历史上最低的时代、最差的时代,产量最多、质量最差就是今天的时代。

主持人:好的,我们再听听观众朋友的意见,纽约的周先生,周先生您好。

纽约周先生:您好,主持人好。我是这样想,文学这个东西和科学有一点区别,就是它无法量化。所以可能目前来讲,我看见网上赌的赔率还是比较高的,这就说明至少有一部分人欣赏他,至于欣赏他的人本身的水平不一定很高,因为现在整个世界可能就是都喜欢这些方面的东西吧。这是一点。

另外一点就是说,与专制对抗你有各种方法,我认为莫言他本身的名字就是一句真话,如果我当着你的面,我就叫怕你的话,那么其实是丢脸的事,是对方,对不对?如果每个人都说我怕你;莫言他本身就是在羞辱共产党。所以我认为他是用另外一种方式羞辱共产党而已。当然每个人的方法不一定一样,每个人都有缺陷,他的缺陷也有,但是我认为他还是一个正面的人物。谢谢。

主持人:好的,谢谢。我们再接一下纽约王先生的电话,王先生您好。

纽约王先生:主持人好。这次得奖对中国一定有起变化,我为什么说中国一定会起变化呢?因为现在党内到海外的那些党棍、那些党奴公开在电台上发表,发表什么呢?说这个莫言太嚣张了!得了诺贝尔奖就很了不得了,还敢公开的批评政府不应该处罚刘晓波,刘晓波要把他放出来,你什么玩意儿?你可以讲这个话吗?你看共产党那些党奴,连放刘晓波的话都不允许他讲。可见他的讲话一定在党内起风波,一定在人民之间的思想会起风波。所以这是一件好事,中国一定会变!不管怎么变,变来变去一定会把共产党推翻!谢谢。

主持人:好,谢谢王先生。我们再接一位纽约的黄先生,黄先生您好。

纽约黄先生:这件事没有必要要求那么高。谢谢。

主持人:好,谢谢黄先生。我们再接一位纽约的李先生,李先生您好。

纽约李先生:主持人好。我想首先要恭喜莫言夺得诺贝尔奖,我想谈一下他的效应。他自从得了奖以后,所有大陆的书店他的书已经抢购一空,连学校里边的图书馆的书也都借完了。这说明什么呢?说明中国人,特别是中国年轻人,他们相信在这个制度下也能够产生诺贝尔奖的得主。我记得你们过去有一位专家讲过,中国是培养不出来诺贝尔奖的,这是你们讲的,不知道他现在怎么讲?不管你们喜欢不喜欢,他是诺贝尔奖里面评选出来的,而且在网上很多人是支持他的,不是反对他的。

主持人:好的,谢谢李先生。我们先请在线上的李天笑博士对观众朋友所提出的问题回应一下。

李天笑:刚才很多观众提出来各种各样的问题,有包括像诺贝尔奖的评选委员会,还有诺贝尔奖在中国也培养出来。我觉得我们刚才谈了很多关于莫言文学作品的价值的评价,实际上根本的问题在于什么?实际上中共它对文艺的和文学的根本作用,它就是把它作为政治工具来用的,而莫言恰恰在这当中起到了一种小骂大帮忙的作用。比方说他在他最著名的那本小说《蛙》里边,写了六千多个生命被他姑姑在计划生育当中弄死了,弄死了以后,那个娃叫起来以后对他造成了很大的心理上的冲击。

但是你描写这种现象本身你是为了要说明什么问题呢?他把这个解释成为对人性弱点的这么一个摧残、一个冲击,而没有把这个计划生育对千百万儿童的这种摧残指向中共制度,也就是造成他姑姑进行杀戮这些小孩的根本原因,他把它给淡化了,或把它转移了,这是他的根本问题。

他在一个记者招待会上,他说:中共的审查制度本身是符合美学原则的。这完全是在说谎!那你能说天安门广场对学生的镇压是为了要维护经济的需要;把异议作家抓到劳里边去,你说他是体验生活;或者上山下乡,你说是为了丰满人生。这个完全是一派胡说!这是一个。

再有一个,我觉得以这样一个批评家或者一个文学家,在这个问题上,社会责任感取于你的道德原则,就是你处在什么样的道德高度来评判这些社会现象?我们有些人可以讲不要对他苛求啊,因为他有中共专制对他的限制啊、历史的局限啊等等,但是这些社会的现实,历史社会的发展是会变的,但是对于文学的根本标准是不会变,它就是什么?就是文以载道,提高人的精神境界,这方面就是诺贝尔文学奖的根本宗旨。

所以在这方面我回答刚才的问题,就是说诺贝尔文学奖的里边,他们只是依靠一个懂中国文字的学者叫马悦然,他只是研究中国方言和古汉语的,他对文学并不了解。

主持人:好,谢谢天笑博士。我们请陈破空先生再针对观众朋友回应一下。

陈破空:可以这么讲,就是我们对莫言是怀着宽容的态度,莫言因为他得奖之后,他有一些发言,对他的过去的一些作法,对他的作品都有反思,这个我们是持欢迎态度的,那希望他继续站在人权、人道的立场为中国人民代言,而不是像过去那样,在共产党的体制下服服贴贴。这是一个。

另外刚才有两位观众的话,恰恰一个观众回答另一个问题。有一个观众说,我们原来说过中国不可能产生诺贝尔讲得主;那么又有一个观众说,这个文学奖无法量化。的确,如果用量化来衡量诺贝尔奖的话,你看科技领域,至今中国人没有得,这么大的国家。政治局常委李长春给发了贺信,说莫言获奖是体现了中国综合国力的提高。

主持人:中共之前对高行健的看法是截然不同的。

陈破空:对,两个标准。高行健12年前得奖,中共说是政治干涉内政,是政治工具;这次获奖说是实至名归、当之无愧的。那么这个跟前苏联一样,苏联1958年有一个叫作帕斯捷尔纳克获奖,他写了《日瓦戈医生》,被苏联共产党咒骂是人民的敌人,把他剥夺了作家协会,他后来2年之后就死了,郁郁而死,而且不敢去领奖;结果只过了7年,萧洛霍夫得了奖,是斯大林把他包装出来,斯大林给他送了瓶酒,他写完了之后才敢喝那瓶酒。结果他得了奖,苏联是举国狂欢,认为诺贝尔终于体现了水平。今天过了半个世纪,中共的水平就是苏共的水平而已,一个历史的翻版。

所以刚才那位作家说,中国不能得诺贝尔奖,科技领域得了吗?一量化你就得不了,但是文学确实不能量化。因此人家无法识别你的语言,他这个语言被翻译之后,人家矮中扒高,给了你一个,这么大人口,所以并不意味着你的文学水平高了。诺贝尔奖完全是可以摆乌龙的,像突然之间把戈尔评和平奖,一会儿把那个奥巴马刚上台评和平奖一样,它可以摆乌龙。因此文学奖摆乌龙的事情是有的,不能说层出不穷,至少是有先例的。但我们不能把责任归到莫言本身头上,而归于这个体制,中国没有作品归于这个体制没有自由。

主持人:好的,由于时间关系,我们节目就只能进行到这里,非常感谢现场嘉宾还有我们连线嘉宾的点评分析,也感谢观众朋友的收看和参与,我们下期节目再会。

相关文章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