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劫苍生泪》连载(大结局)

【小说】内容提要:曾经从战场死亡线上滚爬出来的郑江,凭着一身勇猛,带领一家人把硝烟弥漫在自家的房前屋后,击退数百人的多次进攻取得了胜利,但最终还是无法守卫住自家的房园。

一段痛断肝肠的爱情故事,仅有三面之缘却打动一片芳心,更唤起对久远时空的记忆。没有漫步在花前月下却愿伫立在大雪纷飞的铁窗外,把自己变成一尊冰冷的雪人,来传递一片热忱的冰心,表达一份坚忍不拔而又无限崇高的爱。

一次次被打倒又一次次爬起来的气慨竟然可以震慑和击败强大的暴力,被扭曲的是肉体,打不变形的是心、是灵魂、是一个坚如磐石的信念。

他们有过反抗、有过越狱、他们维护人权而不惧生死;他们为了保护赖以生存的土地,和特警武装力量发生激烈战斗;他们目睹了浴火的惨烈;也亲历灵堂尸身“人间蒸发”的现场;他们痛恨的贪官、恶人竟然离奇的死去活来;最令郑江感叹的莫过于自己亲人的死,这种死实在太惨烈,被称为“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邪恶!”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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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刚接任政法委书记一职,所谓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要再次清理和打掉法轮功学员的资料点,将黑名单上的所有学员重新清理出来,对常年不回家的要找到他们流落地址,只要发现他们身上或家里哪怕半张关于法轮功的纸片都要抓起来送去洗脑学习班,对顽固不化的要坚决打击。第二,要用严厉手段控制访民跑北京,对顽固份子依然要强制关押。第三,要密切监视常闹事的律师、民主党派和民运人士等,如有任何苗头或重大活动要立即报告,对其组织者要严厉打击。李大刚还独创性的制定了一项打压社会维权人士的行动。

郭成铖参与大河休闲山庄“劫狱”后不久,因张彪不想欠下血债,对这群维权人士就没有执行吴法轩的“被自杀”计划。李大刚上任后,为了博得上级领导的赏识,却认为这事不能就这样不了了之,对伍强来说,先拆掉他的厂房,再慢慢收拾他;对郭成铖来说,不搞死也要让他活得生不如死。

不久李大刚制定一项非常具有特色的软禁郭成铖的维稳计划,上级主管签字上报,高层相关职能部门也因在法轮功问题上制造了太多的血腥,导致诸多问题使其政府当局骑虎难下,这项软禁计划正好能转移人们的视线,一则可以完全控制一个社会不稳定份子;二则,就算是走漏风声,也正好让民众和国际社会看看,我们情愿花重金软禁一个人也绝不滥杀,于是高层很快批准了这项计划,李大刚因此又搞到一大笔维稳经费。

2

最早发现郭成铖和郭妈妈失踪的是田正茂,他找万佳、白涛等人了解情况,都说电话打不通,网路也无法联系,又一道来郭成铖住址,房屋里已经另外住了一家人,他们打听到附近的房东,房东说他们母子俩已经离开多日,不知去向。

田正茂问房东是否有警察来找过郭成铖和郭妈妈,或抄家什么的?房东不语。

白涛说:“沉默就表示有这事了。”房东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对不起!我不想惹事。”说罢便把门关起来。

大家都肯定母子被警方抓走,去找警察吧肯定是问不到下落的,他们抱着各种猜测慢慢离开,这时一个青年人跑上前来说:“请留步,我知道真相。”青年人见大家都带着奇异的眼光便解释说:“我叫刘鹏,刚才你们找的是我母亲,她不敢说出真相,并叫我闭嘴,我是一名九零后的大学生,我经常参与你们在网路上的维权言论,我也不怕母亲的阻挠就冲了出来。”

青年人喘几口粗气继续说:“我当时看到来了十几个警察,先是抄家,然后把两台电脑搬上警车,最后把郭奶奶和郭叔叔也拉上了警车,一个警察给我母亲交涉一些事,警察说只是把母子转移到另一个地方去住宿,没有说具体地址。但我偶然听到一个司机在打电话中说,他们将去四十公里外的两路乡卫生院。”

田正茂、万佳和白涛决定先去两路乡探个究竟,当天他们驱车来到两路乡,经打听知道乡卫生院刚刚搬到新址,他们在仅有的几个房间搜寻一遍,又问这里的医生和护士,都不知道新搬来的母子俩,更没有看到有警察带人来这里。他们又去东城边的卫生院旧址看看,这里已变成乡矿产品开发公司,公司人员也均不知新搬来的母子俩。

据公司门卫的老人讲:“新院和旧院就这么点大,如果找不到人就不会有人了,另外还有一个地方,在将近二公里的地方有一间卫生院的停尸房,这是以前专门给煤矿事故的死者修建的,不过最近倒有些神秘,停尸房周围新建了围墙,不知何故。”

他们判断停尸房或许就是关押母子俩的场所。两路乡是一个丁字街,乡场并不大,从东走到西也就不到一里,丁字口是中心,从南延伸二百米便是郊外,他们驱车朝南再走上将近两公里来到卫生院的停尸房,果然看到停尸房被围墙圈起来,四个墙角装有摄像头,停尸房离公路还有近一百米,一条窄狭的土路通向停尸房围墙大门,周边有些树林,四周的墙高足有三米。白涛打开车窗拍了照片,这时从旁边密林处有四人朝他们的车走来,不象本地人且来者不善的样子,三人决定先在周围找农户作些调查,田正茂立即启动车辆离开。

在不远处的田间看到一个中年妇女,万佳说他一个人前去问路,目标比较小,也不会让妇女有压力,妇女说她不知情,得去找肖老头,他曾经在这里守停尸房。”万佳按她指的方向找到了肖老头。

肖老头说:“我以前在停尸房旁边一间屋子里住,卫生院新修了太平间也就空着,最近说是有人买下了这块地盘,新修了围墙要住人呢,我只好搬回了自己房屋,没过多久果然来了母子俩住进来。”

万佳问:“你知道他们姓什么?”回答说:“我知道老的叫郭妈妈。”万佳问:“你知道他们如何生活?”

肖老头说:“里面有一些简单灶具,我以前在前后园种些蔬菜,都被圈进围墙里,我也得不到了。当时母子俩是被警察带来的,可能是警察的什么亲戚吧,肯定不愁吃的,现在城里人都跑到乡里来修房子,说是别墅什么的,他们能看上这块地盘,肯定是块风水宝地吧。”

3

当天三人回到燕城便找到伍强商议营救的事,伍强找来郑江、王洪军、曾国雄等人仔细查看了母子房照片,认为营救并不难,但重点是要搞清照片上的四个角安装疑似摄像头的东西,他们经过周密计划便邀约田正茂等人一道出发了。

他们先在两路乡找饭店用午餐,靠墙角有四人正在喝啤酒,其中有二人穿迷彩服,田正茂感觉象昨天见到的那四人,万佳也悄声证实就是昨天在母子房看到的四人。

伍强安排郑江、王洪军、曾国雄、王峰和万佳开辆车立即出发,他和田正茂、白涛留下来牵制这四人。其中一穿迷彩服的青年人说:“我退伍二年了,帮一家公司当保安,没想到战友把我介绍到这里来还真是一份好工作呢,整天打麻将和吃喝玩乐,工资还不低呢。”

另一人问:“这母子究竟是什么人呀,要派这么多人给他站岗。”又一个声音说:“不该了解的不要去问,我们只管监视和赶走一切可疑的人。”

不一会伍强接到郑江打来的电话,郑江说:“告急,告急,我们遭到围攻……”郑江的声音突然中断。伍强起身出门,几分钟后回来结账,令田正茂、白涛立即上车出发。这时一个穿迷彩服的人也接到电话,他放下电话说:“走,有情况!”并向店主扔下一句话:“老板,回头来结账。”

四人便急匆匆出门,伍强在门前一伸腿,跑在前面的人一个跟头摔倒在地,后面一人刹不住也扑倒在大门前,两人骂着伍强,伍强装着道歉并伸手去拉这两人,后面穿迷彩服的人在伍强背后一推,伍强又重重地压在这两人身上,这两人也没有闲功夫计较,却着急地将伍强掀翻并踢上二脚说:“在这里等着回来收拾你。”

两人朝一辆面包车跑去,伍强三人也上车,径直朝母子房开去,伍强从容地说:“我刚才在他们面包车后轮上做了手脚,马上就会没气了,我们趁此去劫狱。”车辆刚出两路乡就碰上了郑江一行返回的车,郑江探出头说:“他们现场有几十人,个个都会点套路,我们五人敌不过,全都挂彩。”

伍强只得调头,这辆面包车正在餐馆外换车轮,伍强探出头说:“你们在这里等着,下回过来收拾你们!我叫你们全部失业。”四人望着伍强的车驶离,又张着嘴面面相觑。

4

田正茂等维权律师找警方交涉非法关押母子事宜,警方不承认对其有非法关押,说郭妈妈有退休金,政府还给郭成铖提供了最低生活保障金,他们可以出来购物、买食品等,跟家里一样,他们生活得非常幸福。但警方没有对成群的守卫和高墙作解释。

又过了几日,郑江和王洪军从两路赶回燕城,郑江对伍强、田正茂等人说:“这次我和王洪军圆满完成任务。”

王洪军说:“我们暗中观察了几天,果然在两路街上发现了郭妈妈来赶集买食品,但后面跟了两人,我设法和这两人发生口角,郑江便趁机和郭妈妈搭上话,并将一部智能手机交给林妈妈,当天晚上便收到郭成铖发出来的一段视频。”

郑江打开手提电脑,让大家坐下来观看,只见画面开始是母子俩对大家的问好,画面的郭妈妈显得老态龙钟的样子,镜头晃了一下出现郭成铖,似乎像张鬼脸,大家都吓了一跳,全都死死的盯着视频,随着画面郭成铖用语音介绍环境,郭妈妈住的是以前肖老头的房间,墙面黑黑的,非常简陋的生活空间,厅堂里一张床,四壁空空,郭成铖语音介绍说:“这个厅堂以前是睡死人的,现在仅睡我一个活人,似乎鬼魅不断在晃动,外面是高高的围墙,墙外的‘鬼’更可怕。”

这段视频结束后,郑江又打开另一段视频,又出现郭成铖的画面,只见他双眼象熊猫眼睛青了一圈,眼睛充血,象是撞上了鬼,被厉鬼缠身的样子,他站在寒气阴森、灯光暗谈的停尸房大厅,使画面映衬得更加恐怖。

他正对着摄像镜头说:“你们看见我这个样可能会吓一跳,是的,他们要把人变成鬼,把说人话变成说鬼话,今天我虽然是一张鬼脸,但我依然说的是人话。我和母亲都是合法公民,但是我们却失去了自由,不能正常生活,赶集时母亲可以去买食品,仅此而已,但都处于监视状态,平常我们都不能跨出门,没有电脑、没有电话、也不能看书学习,剥夺了公民所有的合法权利,这是中国特色的、代价最高的又一种黑监狱。三天前我尝试过越狱,就在墙角垒起一些杂物,翻上墙顶破坏了二个摄像头,没想到对面的树上竟然还有红外线摄像头,我刚从墙上跳下,突然墙外的聚光灯一下子亮如白昼,一帮人早把我包围,对我拳打脚踢,我被打晕抬进屋,醒来时只见母亲守着我落泪,没有医生也没有药物,他们把我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变成了鬼的模样。”

郭成铖继续说道:“中共政府在政治上血腥屠杀六•四学生;在思想意识形态上打压信仰真善忍的群体,甚至活摘器官;在经济建设中对广大民众强取豪夺,多行不义必自毙,希望中共政府立即放下屠刀,给自己留条后路。同时我向国际社会呼吁,希望关注中国非常恶化的人权状况,持续向中共施压解救国民于水深火热之中,用世界的文明来捍卫国民与生俱来的权利和普世价值。”

郭家母子被监禁的消息很快在网路上传开,网民形容说:这种中国特色的软禁,禁得飞不过一只麻雀。海外中文媒体也进行跟踪报导,引起全国各地维权人士的高度关注,他们通过在网路平台上的探讨。

一些胆大的很快便相聚在燕城,前来组织和接待的竟然是刘鹏,他常以郭家母子曾住在他家房屋为傲,这一行有近五十人,九零后的青年人占大多数,且女身比男身还多,刘鹏租了一辆客车,并带路于次日上午出发,不巧的是这天下着毛毛雨,但大家仍然风雨无阻,到达两路乡后又冒雨步行前往母子房,他们在母子房外围便遭遇一大群穿迷彩服的围攻,来访者自然敌不过对方,他们也根本就没有想到还手,毕竟不是来打架,是为了一种正义而来,最终落得头破血流而归,不过每个人都觉得英雄了一回反倒忘记了伤痛,他们被打翻在乡间的泥土上,一群可爱的年轻人全都变成了泥人,有的鼻子眼睛都看不清,互相望着都哈哈大笑,大家还不断的谈着惊魂未定这一幕,特别是这些九零后学生,敢于站出来并体验了一回正邪之战,由此感到了一种豪迈。

没过几天又来一群人,他们全是北京的访民,领队人是曹大姐,到达燕城后由黄亚兰接应,令黄亚兰想不到的是邱月也来参加了,两人见面非常高兴,邱月一直把黄亚兰当成救命恩人,她常说:“当年要不是去她家里当保姆,说不定早变成北京街头的冻死骨了。”

当天中午黄亚兰请曹大姐和邱月来家里吃过午饭,便组织大家上大巴车,加上燕城的钱芳、胡键、王大爷等人共有四十几人,他们在靠近母子房时先下一半人,然后将车辆直接开过母子房后再下二十几人,两股力量同时朝母子房包抄,黄亚兰、曹大姐、邱月和钱芳都在后面下车,他们回过头来只见先前下车的人已经被拦截,同时从两路方向开来一辆大巴警车,停了下来,警察和守卫强拉访民上车,一些访民跑散,这些穿迷彩装的人便冲过去大打出手,胡键、王大爷也被打倒在地。这时又一辆大巴警车开了过来,在现场短暂停留后一帮穿迷彩服的人上车直接朝黄亚兰他们驶来。

曹大姐说:“快散开跑,我们不能白白的让他们抓回去。”此刻大伙都各自跑散,很快大巴警车开来拦截,曹大姐一个劲的朝树林跑去,只感觉后面又有一些人被拦截下来,见附近有些农家,狗也叫得很凶,她也不敢进屋藏身,突然她看见一个农妇拉住了系狗的绳索,虽然狗叫得更凶,但见这农户一脸善意,定可帮助她躲过追捕,她不顾一切地朝农妇家跑去,农妇叫她进屋,然后跟了进来叫她躺在自己床上,她喘息未定侧过身去,妇人将被子盖在她身上,然后去了后园。

曹大姐只听到门外的狗被打伤,由“汪汪”的咬人声变成“嗷嗷”的惨叫声,接着冲进来两个穿迷彩服的人,问道:“刚才是否有人进来?”妇人回答:“是的,有一个女的进来了。”

曹大姐听到这里思量着这妇女为何如此作弄于我?“人呢?把人交出来。”又听到有人问,同时有一人到了床边,曹大姐努力控制自己的喘息,这人又问道:“床上睡的是何人?”妇人回答:“是我家大姐。”另一人继续问道:“你刚才说有人进来,这人在哪里?快交出来。”

妇人带他们去了后园笑着说:“这不,从后园门跑了出去,当时倒把我吓了一大跳,她朝西边跑了。”

两人见后门正开着便追了出去。妇人立即到床边来说:“快起来,她们肯定还会再回头搜查的,马上去后园的地下储藏室,不容易被发现。”

曹大姐有些担心地问:“要是他们向你要大姐咋办?”妇人说:“你先藏下去,我自有办法应付。”妇人关好地下入口盖子拖些柴草覆在上面。

过了一会,穿迷彩服的人果然又回头来找人,他们在后园翻箱倒柜,其中一人站在地下室入口旁边问:“你是否窝藏他们,你要老实交待,否则我连同你一块抓。”另一人说:“我怀疑床上睡的人就是。”

说着两人便去了卧室。又过了一阵妇人过来打开地下室说:“他们已经离开了”妇人介绍自己叫何香,又指旁边一位妇人说:“这位正是我的大姐,就住在斜对面。”曹大姐便明白了妇人成功的调包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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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大姐接到黄亚兰电话,她和邱月也成功逃脱了搜捕,过了一会一位老大爷将黄亚兰和邱月引来。邱月说:“我当时紧跟黄大姐跑到村庄,俩人想躲进一个草堆,这位老大爷说草堆太脏也不安全就带我俩去了他家。”

黄亚兰说:“他把我俩锁在一个房间里,对搜查人说是闺女房,他没钥匙,便骗过了搜索。”三人都向老人和何香表示感谢。

曹大姐感叹地乡民们的救助表示感谢!老大爷道:“他们今晚肯定还会来搜查,他们这帮人几十个,工资这么高,闲得无聊,找也得找点事来。自从他们这帮人来到这里,经常来村庄查房,搞得鸡犬不宁。”

何香说:“前不久我女婿回来,他们夜间也来我家里查询呢。搞得村民无法安定。”

黄亚兰说:“如果晚上被抓走还不如马上去密林观察动静,伺机再闯母子房。”

何香劝道:“守得太严闯不进去的,我们打猪草靠近了母子房都被他们警告。”

曹大姐说:“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们每一次失败都是给成功铺路。如果没有大家的付出和铺垫,就不会有成功,邪恶就更加肆无忌惮。我已经把这次行动经过发给了海外媒体,让全世界来关注。”

三人径直朝母子房走去,这一行动使看守们所料不及,曹大姐不断地拍下照片发到网路,当他们就要靠近母子房时,突然赶来一帮人拦截。

“郭妈妈、郭成铖我们来看你了。”黄亚兰扯开沙哑的嗓门高呼,曹大姐和邱月也跟着高呼,此刻郭成铖已从高墙上探出头来,只见三人都被堵上了嘴,被拉上一辆面包车。

“住手!不许非法绑架。”郭成铖大吼一声,下面的看守人员责令郭成铖不许观看,并向他扔石块。

母子房事件引发社会舆论,也引起国际社会的关注。随后又有一群上海访民来了、一群维权律师来了、一群民运人士来了、一群民主党派人士来了、又一群九零后大学生来了,但都被警方拦截或遭遇迷彩服人员的袭击,谁也没能够靠近。

伍强和郑江等人又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准备避开拦截再次劫狱,尽管胜算率非常低大家还是不甘寂寞,正在这时事件却有了转机,也该当母子房事件有个了结。

一日,一位神秘人物找到伍强,商议了内呼外应的劫狱计划,但对方自始至终不肯透露身份,并要求保密。

田正茂分析说:“母子房事件本身就荒唐至极,耗大笔维稳费,引发民众潮水般涌来,也引起国际社会的关注,中共高层肯定会有另一种声音的。”按神秘人物的劫狱计划在现场只有十分钟时间,仅安排三人前去接应便可,这天伍强、郑江和田正茂按时到达指定地点。

当晚午时突然停电,瞬间他们车辆在朦朦的月色下摸黑到达母子房门口,伍强用手中的一把钥匙迅速打开房门,母子已守候在门边,郑江和田正茂接应母子上车,伍强又把门锁上,然后摸黑开出土路,一个直角转向柏油路面,前后只用了六分钟,回过头去已看到远处有许多人拿着手电筒朝母子房走来,伍强打开前大灯直接开往北京,他们打算向国际社会对母子俩寻求庇护。

第二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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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然和谢婷婷成家后,在一家大在型超市的厅堂开起了店铺,日子过得和和美美。一日,李浩然去进货,谢婷婷和方菲在守店铺,突然闯入几个便衣警察在店铺里翻箱倒柜,搜出一些真相资料和《神韵》光碟,谢婷婷和方菲被当场抓走。李浩然的父母亲得知许多学员被抓的消息,连夜找到李浩然,要他一定去远在重庆的外婆家里避一避。

李浩然乘火车去了重庆,昔日的小伙伴大都不认识了。一天傍晚,有人来找李浩然,只见他中等个,留个大平头,身体显得有些粗壮,他自我介绍姓古,外号叫古老板,几年前开办了农家乐度假村生意一直不错。

他问李浩然是否还记得憨崽?谈起憨崽李浩然依然记忆犹新,眼前的憨崽看起来比小时候帅气多了,李浩然认为,古老板这个称呼名副其实也便改口叫他古老板。古老板驾车将李浩然带到农家乐度假村,只见住房楼外面设有许多茶桌和火锅桌,古老板请李浩然在一个竹亭入座,这竹亭依山傍水,旁边还有几棵黄桷树,水里长满了睡莲,李浩然望着很是迷人的莲花总是有无限的遐想。

在水塘边和小山丘上有五六个这样的小竹亭,大多半遮半隐在竹林或树林间,隐隐约约透出一些灯光,竹亭里传来一曲中国古典音乐,可是很快被附近的阵阵猜拳声破坏了韵味,穿着蓝色花布的重庆民间特色服装的川妹子,端菜收盘在林间小道不停穿梭。

不一会两个川妹子端来制好的火锅底料,并点燃灶具,将毛肚、鸭肠等点菜一一送上,李浩然看见这红彤彤的滚沸的火锅汤底不觉身上已经冒汗,他说:“这么幽雅的环境,这么漂亮的睡莲品品茶倒还闲情逸致。”

古老板说“现在的人哪还有这份清闲,哈哈哈哈——只有重庆麻辣烫的饮食文化还比较符合现代人的生活节奏,不搞得热血沸腾不罢休。哈哈哈哈——”古老板说着便将烫好的毛肚夹到李浩然的麻油碟子里。

古老板笑道:“还会狗刨爪吗?哈哈哈哈——过几天我带你去海洋公园冲浪。哈哈哈哈”。说起李浩然小时候学游泳的滑稽动作,两人哈哈大笑。

一阵闲聊后,古老板说:“今天听你外婆说起你的情况,我绝对支持你们炼功人,正好这里缺人,我就想请你来这店里搞管理,采购菜品什么的,你看如何?”李浩然非常乐意。

2

一日,李浩然开车经过南山顺便去林间小道走一走,他爬上一个山坳,只见山麓楼房鳞次栉比,他将一张黄布上书“法轮大法好”几个大字的横幅挂在一棵黄桷树的树枝上便离开。

又一日李浩然驾车去南山发现各路口已密布耳目,监视行人,便驾车径直翻南山经过道观洞越过山坳便是一片车水马龙,越过这山顶上的一段繁华后依然是山,他选择一条小路朝山外有山的幽径深处驶去。将车停在一座山丘脚下,进入林间小道闲逛,却偶然遇上一位奇人,这人用奇异的眼光仰望高大的李浩然说:“高呀!高呀!……”但见此人约莫六十几岁,满脸络腮胡,表面看去与普通农夫无异,气质倒有些独特之处。这人又说:“这大热天的何不进寒舍歇息歇息。”他手指半山腰林间一普通农家。

李浩然见此人绝不象坏人,说话间透露出一种修行人风范,便随他而去,这人领至屋前坐在黄桷树下的几块石墩,并在石矶上沏茶,他自我介绍叫刘文道,外号刘小仙,他和李浩然握握手,然后说:“我看你命相不一般,将来必定发达。”

李浩然心想,原来不过是一个骗钱的算命先生罢了,刘小仙似乎看出他的心思说:“我不是想给你算命,只觉得你的气色非同一般,握手间感到你的骨相非凡,却也是个修炼之人啊。”

李浩然说:“我有一个非常高层次的师父。”刘小仙说:“这就对了,我没有看错吧,我炼功五十几年都远远不及你呢。”

说毕,李浩然恍然间从天目反映出一对金童玉女之相,隐去后又映出自已曾是很高层次天国世界的神,为了归正苍穹大宇,与主佛签约,决定下世助师正法。在不断的下走过程中不断结缘,到了一个境界成为道观金童,和玉女一道服侍大仙,这玉女也是从很高层次下来,她对金童说:“再下一层将入浊世,如若迷失污身将如何是好?”金童牵着玉女说:“我们一定要互相提醒,获得大法。”

下世时辰已到便辞别大仙,大仙掐指一怔便知道了尘世将发生什么,大仙对金童玉女道:“吾身为大仙却不及汝辈智慧,实为愚根钝性,难悟其更高境界之法理,至此吾似醍醐灌顶,吾愿随后下世,切莫望却警醒吾于迷间。切记!切记!”

李浩然对眼前刘文道的来历和之间的缘分已明白三分,暂且不便泄露,只说愿指点刘文道进入修炼大法之门,刘文道听后大喜,如饥似渴地拜读《转法轮》,当下从自身打下许多怪异灵体,细观之,为附体的狐、蛇等类精体,刘文道大惊失色,立即清理拜过的道君像和牌位鼎炉等。

此后,李浩然常来切磋,要他以法为师,入世间修炼主元神,切莫麻醉自己,让副元神或附体的低灵得功,并帮助他纠正陈年的练功旧习,通过一段时间的修炼,刘文道彻底放弃修习多年的小道。

刘文道9岁便感觉到有道家师父教其练功,躺在家里看师父带出去在某一个空间里练功,竟饮酒至麻木状态也能练,前些年流行各种气功,他便学些吐纳灌气之类的东西,道家师父非常震怒便离他而去,但留下一言:“今后将有大法传世,会万法归一,可自寻世间传法尊师。”

没过多久他变得一时糊涂一时清醒,疯过一阵后便会算命找钱,他想起道家师父的话苦苦寻觅大法数年。他对李浩然说:“实则大法早已弘传世间,却因媒体谣言而一叶障目,也是愚根钝性所至,如今方如梦初醒。我体悟不可避世独修,加之不可依靠算命谋生,便想下山入世当棒棒。”李浩然想起古老板的农家乐度假村正好需要一名打杂工,他决定去向古老板推荐。

3

李浩然刚离开,刘文道关起门来炼静功,突然有人敲门,他立即出定合十,开门一看,原来来者是多日不见的老战友郑江,战友久别相逢双方自然一番客套话不提,却说郑江整个人都缩水了,头发也白了一半,显出一副老态,刘文道准备做几个川菜款待款待,再好好叙一叙,他望着园子里的家禽却迟迟不敢下手宰杀,去菜市场吧得走一阵山路,正在左右为难之际李浩然来了。

郑江参加过李浩然的婚礼,互相之间都认识,两人在这里见面都感到摸不着头。李浩然说:“简直不可思议,这地球村实在太小了罢!”刘文道道:“看来我与你两人的缘分不浅啦!”三人都笑起来。

李浩然对刘文道道:“古老板同意你去打工,这样吧,今晚你们两人都随我去农家乐吃火锅,我请客,顺便见见古老板。”

李浩然将车驶入农家乐休闲餐饮区停车场,三人一道找个毛草亭坐下,在服务员上菜的同时,古老板也来到桌前,李浩然起身一一作了介绍,古老板与新来两人握手,并令服务员增加一套碗筷和油碟,再增加一些无头海鱼、牛百叶、羊肉卷、金针菇等配菜。

古老板坐下来对刘文道说:“听说你会算命,外号叫刘小仙。”刘文道说:“现在已经不会算命了,也没有外号了,我就叫刘文道。哈哈哈哈”。

古老板问两人喝啤酒还是老白干,郑江要了白酒,刘文道和李浩然要了饮料,被称为酒罐的刘文道竟然只喝饮料,这对郑江来说不仅感觉太缺乏兴致,更对他的这一变化感到好奇和不可思议。郑江对刘文道道:“你我多年的老战友,从来没有在酒桌上不喝酒的道理,况且低度酒、啤酒对你来说没劲,你今晚倒滴酒不沾,这是怎么回事啊?害怕古老板炒你鱿鱼吗?”

古老板接过话来说:“哪里哪里,喝酒是现代的社会风气,上至高官下至普通百姓谁不喝酒?”他说着便给郑江倒了一杯永川高粱酒,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李浩然也给刘文道和自己倒了可乐,然后四人举杯。

古老板一杯酒下肚道:“我以前为了收款被喝得住院,同样我也用劝酒的方式逼迫找我办事的人。郑兄对我说过许多做人的道理,说我是随波逐流,是呀!喝酒是一种精神匮乏的表现,现代的中国人普遍沉陷在烟、酒、色、赌上面,形成了不喝酒事情不好办,不喝酒就是不尊重对方,这恰恰是破坏中国传统饮食文化。我认为郑兄说得很有道理,我也开始转变一些观念。”

正在说话间古老板接了一个电话说要去陪一陪客人,古老板再和大家举杯,告辞而去。

刘文道问郑江房屋的事处理得怎样,郑江几杯高粱酒下肚已感觉飘飘然,由此打开了话匣子,他说:“现在房屋的事已成为老大难,最令人心碎的事是儿子郑学军死了!”

“啊——”李浩然在一旁显出无比惊愕,他扶了扶差点跌落下来的眼镜。

郑江继续说道:“其次关于房屋的事不仅没有任何进展,最近老伴再次因从事维权活动被抓,说是正好碰上了新官上任的严打,本来要关劳教所,上面说是将要取消劳教所,就被关进法制学习班,我想林妈妈就是在法制学习班被害死的,因最近死了儿子,更为老伴的命运担心,因此来重庆找刘文道聊一聊,想了解老伴吉凶如何。”

刘文道开门见山地说:“我己归了正道,身上的邪灵附体被清理一空,如今已没有小能小术和掐指算命的功能,就算有什么功能也不能随便使用的,因正道修炼要讲心性。”

郑江道:“我知道了你们说的正道是指什么,学军也是正道上人,可现在正是邪魔当道,他被邪魔活生生地给吃掉了!”

“吃掉了?”两人听到这样的形容感到非常震惊,李浩然问郑江道:“郑大伯,你刚才说郑学军怎么啦?‘吃掉了’的死亡真相究竟是指什么?”

郑江流着泪狠狠地喝一口酒说道:“学军什么时候炼上了法轮功我们都不知道,只知道他从监狱释放回来后如变了一个人,不争不斗了,不管闲事打抱不平了,也戒烟戒酒,工作表现也积极主动,我当时还在纳闷,难道监狱真的会改造人吗?谢婷婷事件后我们才知道,原来学军已炼上了法轮功。”

他抽泣几声,抹一把眼泪对李浩然说:“我不责怪你和谢婷婷引导学军炼功,我和老伴在这个问题上都摆放好了一个正确位置。”郑江又喝口酒,抹一把泪说道:“学军活生生的器官就被装在了别人的肚子里,不就是吃人嘛。”

郑江叙述道:当时杨冬梅接到警方电话,说警方在送郑学军去监狱途中遇车祸,郑学军受重伤经抢救无效死亡,杨冬梅就独自一人提前赶到军医院太平间找到了学军尸体,见衣服穿戴整齐,她解开上衣钮扣,发现胸膛贴有一长块肤色胶布,不注意看难辨认,她撕开胶布发现胸膛已被破开,她强忍恐惧和悲痛用手机拍了照片,便哭得死去活来。

郑江和黄亚兰赶到军医院,又通过正常渠道打电话找联系人,结果联系人带来一帮警察十几人,领他们去太平间收尸,只见春梅早已在这里哭成泪人,警察看见杨冬梅便冲上前来架开她,并封上死者胸口胶布整理好上衣。

郑江没看得太清,但也觉得蹊跷,打算领回家去设灵堂,探个究竟再择日送葬。警方不同意,一定要当天送去殡仪馆火化,郑江执意不肯,双方发生争执,警方将郑江和黄亚兰控制,抢走尸体,当时也不知道春梅被弄去了哪里,又过了近一小时才放春梅过来,并一道去殡仪馆,但看到的只有骨灰。春梅说“活摘器官”,郑江和黄亚兰当时还不知道啥意思。

杨冬梅也是炼功人,在真相资料上见得多了,对这类死亡总是非常怀疑和敏感的,她提前去现场拍摄了照片,结果手机被警方没收并当场销毁,还威胁春梅不许说出去。

郑江的眼泪流干了,一瓶酒也亮底了。郑江在众多的安慰和关心当中准备多住上几日,一来想了解视酒如命的刘文道的巨大转变,二来也想静下心来了解法轮功。

4

一日,郑江又接到伍强电话,伍强的厂房终于被暴力强拆,伍强的语气显得非常冷静,他说:“我们正在北京筹划集体上访的事,结果后院园起火,我的厂房一夜之间就被强拆了。”

郑江也对强拆表示了极大的痛恨说:“我们一定要让他们会付出沉重代价。”双方又谈到退伍军人集体上访的事,伍强说:“这是一个崇拜枪标杆子的政权,而失去枪杆子的退伍军人便什么也不是,但我们的维权不会停止,正在计划干一番惊天动地的事……”

又过了几天,郑江接到袁克勤打来的电话,说杨冬梅被抓。自从活摘事件后,冬梅多次去找公安要郑学军的死亡真相,都被拒绝。一日,她站在市政府对面的大街人行道上讲真相,她认为效果不太好。第二日郑雅也参与进来与杨冬梅一道举牌讲真相,牌上写着“炼功不犯罪”,有过路人来问长问短,杨冬梅便滔滔不绝讲起来,对面警察有所干涉。第三日王梦玲也参与进来,和杨冬梅、郑雅三人一道散发郑学军因炼法轮功被活摘器官的真相资料,杨冬梅举有“我丈夫被活摘器官”的白底红字大牌子,很快就有三辆警车开到现场,驱散围观人群,撕毁标牌,抢夺真相资料,将三位女士绑架上警车,至今没有任何消息。现在家里就剩下一个读小学的孙子,因此郑江决定即日回家。

李浩然也决定一同回去,他说主要因为郑学军、杨冬梅事件的触动,他认为有许多事情需要去做,加之声援谢婷婷的签名和按红手印活动又一次被民众发起,他想,回家后将揭露活摘事件,同时也将向广大民众发起对杨冬梅的签名和按红手印的救援活动。

透过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事件真相,李浩然想起了第一次去北京上访时认识的凤姐等五个中青年同修,她们没有带身份证,也没有报姓名,如今她们在哪里?当时全国有多少万人就这样走出来了,却再没有回去,当时他们都报了同一个名字:“我叫法轮功学员”这多少万人如今在哪里?他要回去向民众讲清真相,要揭露“活摘器官”这个星球上从末有过的邪恶!

火车朝北方驶去,郑江和李浩然背对车头面朝车尾,李浩然想着八仙中张果老倒骑驴的故事,又望着窗外一块块农田和远处的山脉不断移动,离开城市的喧嚣感悟到山野的朴实,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悠长历史,如今山还是那样的山吗?水还是那样的水吗?这美好的大自然并没有平静,这山被劈开,这水被拦腰截断,几千年的道德、人文等等今天还承袭多少?所谓的物质文明后面必将伴随着道德大败坏,在红劫短暂的几十年历史中,发生了多少史无前例的、多少闻所未闻的、多少这个星球上从末有过的道德大灾难和血腥屠杀!同时伴随多少自然灾害,几十年不遇的、百年不遇的、数百年不遇的、千年不遇的……

突然窗外一片黑暗,眼前的世界顿然间全部消失,火车进入长长的隧洞,当再次穿越出来时,看到一片蓝蓝的天。

郑江也望着窗外,心里却无限惆怅,他带着无比伤心,总感到儿子还活着,但是却再也看不到摸不着,这是一种永远的伤痛;又想到老伴和杨冬梅,心里非常牵挂和担忧,毕竟她们的生命被挂上了弦;还听袁克勤说,他们化工厂已经引进一项具有污染的项目,消息被传开,市民将举行大规模游行抗议活动,他想自己也是受污染的一份子,参加抗议队伍责无旁待贷;还听陈玉芝说,大顺乡又爆发了大规模集体抗议,再次赶跑了乡政府官员,目前大顺乡被装甲、坦克包围,他想,这个时候哪怕有一个人率先站出来抵挡坦克,也许就会有百个、千个、万个敢于抵挡坦克的勇士,每一个人都应当对非法的血腥残暴行为发出正义的呐喊!

后记

当我了解到中国民众的种种悲惨遭遇时,背后的多少黑暗和残暴让人难以置信,总感觉是偶然的,尽管笔者自己也有过被非法入狱的体验。我生长在中国,其实我并不太了解自己的国家,“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当我从中国大陆来到海外时,我便有了充分自由来了解我的祖国,近些年我收集到大量上访冤民、法轮功学员、维权律师、社会异见人士、民主党派人士、政府官员、蒙冤警察和广大民众诉说的故事,给我积累了大量的真实素材。

这一幕幕慑人心魄的史诗般的故事,不断在神州大地上演,绵延不绝。我把这些故事提炼出来,于是便有了这些可歌可泣的人物和燕城的动人故事。

这些故事在中国大陆发生,但是大陆人却不可以随便言论,更不可以形成文字曝晒在大庭广众,我虽然身在海外,开始也总是放不开,或许是骨子里的党文化根深蒂固的缘故,没有勇气突破言论禁区,不敢坦怀表达现实,就想或者为非常邪恶的一面做些伏笔、或者写些其它故事来隐喻、或者绕个大圈子来描述,再消极一点想,或者等到旧时代消亡后再来畅言。我身处一个言论自由的国度,却如此自残人格,再纵深想下去,却在党文化中潜移默化。

苍宇皆缘于“真善忍”特性而生,在中共这个社会中,“真善忍”成为了打压对象后,毫无疑问这个党群崇尚的“假恶斗”与宇宙特性完全背道而驰,而不明真相的世人却依然在麻木中随波逐流,其结局必然受宇宙自然法则的淘汰,这个时候我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让读者读懂一部隐喻故事后面的玄机。因此,必须以真实事件为背景,以现实生活为基础,只是想给这段特殊历史留下些许痕迹罢了,借此抛砖引玉。

“慷慨悲歌士,相传燕赵多。”数千年来,古代京城周边的燕赵之地产生过无数豪杰侠士,这片土地上的民众形成了豪爽、大方,古朴、重情的品格,当唐代的四川诗人陈子昂怀古面对这片悲壮而又英雄的幽燕大地放声悲歌、泪如泉涌的时候,随口吟唱悲歌一曲:“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竟成为千古绝唱。如今末劫恶世,万魔出洞逆天行,红劫苍生竟遭受万古不遇之奇冤,又一曲燕赵悲歌映射出神州大地正在上演之红劫苍生泪。故此将故事的发生地取名燕城。

燕城是一个虚构的地名,无论故事情节已经发生、正在发生或即将发生,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勿对号入座。

“悲风为我从天来!”带给我无尽的遐思,当今神州大地不知多少千古奇冤还要在悲愤中走过,一曲悲歌也不知还要流传多久。然而救世主下世拯救苍生,自有无数英雄豪杰命世,不禁抚今追昔,感慨不已。

作者:唐真

2014年9月作于美国
相关链接:
红劫苍生泪(一)
红劫苍生泪(二)
红劫苍生泪(三)
红劫苍生泪(四)
红劫苍生泪(五)
红劫苍生泪(六)
红劫苍生泪(七)
红劫苍生泪(八)
红劫苍生泪(九)
红劫苍生泪(十)
红劫苍生泪(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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