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宇:漫漫探监路 多少苦与愁

法轮功学员从被绑架,到被劫持到监狱,最为挂念的就是他们的亲人。探监,成了亲人与法轮功学员联系的唯一通道与机会。

中共的监牢无比邪恶、阴险,法轮功学员被囚禁于此,对于家人来说,无异于掉进了魔窟。

为了使自己的亲人能感受到家人的关怀,也为了对迫害者给予警告,家人唯恐错过一次探监的机会。然而,中共的恶徒们又是怎样刁难他们的呢?

明慧网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九日的几篇报道中涉及到了这一问题,我们一起看一看。

儿子陷冤狱,父母心如焚

《中国科技大学高材生被拒升学遭非法拘留》讲的是,六月十六日晚,中国科技大学学生国佳毓,因向民众无偿分发法轮功真相光碟,遭非法拘留,六月十八日,被非法关押到合肥市看守所。六月十八日上午十点半,原定的探视时间,国佳毓父母前去探视,被看守所警察拒绝,理由是国佳毓制作和传播光碟,涉及“刑事问题”,要面临刑事指控。

国佳毓刚刚完成大学学业,还没有真正的踏入社会,在父母眼中还是个孩子。他只不过发了几盘法轮功的真相光碟,这样的行为是法律许可的,也就是说受到法律保护的,怎么就被绑架,而且还被诬陷成涉及刑事问题?这对父母来说,该是多么大的打击!让他父母见一下面,问一下情况不可吗?孩子身陷黑狱,父母的心该有多忧伤!

武警猛如虎,律师遭驱离

根本就没有触犯法律却被关进监牢,中共的警察不让探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害怕法轮功学员的家人请律师。因为一请律师,中共的栽赃与诬陷就将大白于天下。

那么如果家人聘请了律师,那聘请的律师去接见法轮功学员是不是还会有阻挡呢?我们看下面这个案例。

《五律师“敲开”七台河市看守所大门会见当事人》一文披露,黑龙江省七台河市看守所内被绑架的法轮功学员赵春阳、张兰君、王元菊、张桂荣、于有等五个法轮功学员,分别聘请了文东海、马连顺、胡林政等五个律师。二零一六年六月二十日早上,文东海、马连顺、胡林政三个律师,来到七台河市看守所,依法要求会见自己的当事人。结果遭到警察的阻挡,一个叫张剑峰自称是所长的人更是蛮横,竟然要赶律师出门。文东海律师问他凭什么?他说,就是不让律师在这里呆。文律师问他,这是你的私人领地?他说是的,并动手推搡三位律师。僵持几分钟后,看守所竟然叫来一个班的武警,人人手持约两米长的大铁棍,不由分说把律师们赶了出来。之后又派三个手持铁棍的武警把守住看守所的大门。后来经过律师到检察院控告,才不得不让律师会见法轮功学员。

七旬夫妇苦奔波,违法条文阻接见

《好人蒙冤入狱冀东监狱不让家属探视》中讲,今年五月十三日,河北三河市看守所所长王朝河告诉法轮功学员王占青的母亲王莲双,说王占青将被送到承德上板城监狱。王莲双给看守所打电话核实,一个值班女警察也说是送了上板城。

王莲双夫妇都是七十岁的老人了,为了见儿子,凌晨四点坐车,来到三百多里外的上板城监狱。到了那里弄了大半天才得知,儿子不在这。再给王朝河打电话,王朝河说:是先送的承德,上板城不收,又送唐山冀东监狱了。这两个监狱距离五、六百里,老俩口一下惊呆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回到家,都没敢停留,二十三日早上五点多,老俩口坐公交车到唐山,然后打计程车到狱政科时,已经中午十二点半了,警卫说下班了。等到下午上班,狱政科的人员反复告诉不让接见,说什么得儿子申请才能接见。显然,这是监狱对法轮功学员及其家属的故意刁难。那意思是法轮功学员要想让家人接见,就必须得放弃信仰,然后才能提出所谓的申请。折腾了一阵,老俩口在四点多才赶到入监教育监狱,门卫说:“都下班了,明天再来吧。”

第二天早晨六点半出发,八点到入监教育监狱。可是到了那,这里的警察还是不让见,理由就是王占青没有申请接见。老俩口被折腾了几天,也没见着儿子,你说那是啥心情!

监狱法规定:“罪犯在监狱服刑期间,按照规定,可以会见亲属、监护人。”法轮功学员根本就没有犯罪,却被关进了监狱。可是监狱却连犯人的基本权利都不给他们。冀东监狱的规定是针对法轮功学员设立的,目的就是阻断法轮功学员家人的探视,方便它更邪恶地迫害法轮功学员。

女儿丈夫双陷狱,十年探监苦熬煎

《丈夫被迫害致死、女儿遭残忍折磨郭玉芹控告元凶》一文说的是,原盘锦市林产工业公司经理李尚诗的妻子,在揭露中共恶党对其一家的迫害中,自己是怎样来回奔波既探望女儿,又探望丈夫的。

一九九九年十月,她二十五岁的女儿李鸿舒被绑架到马三家劳动教养院。二零零零年四月,她丈夫被绑架到沈阳市大东区大北监狱第二监狱。她自述:“从那时起我开始了十几年漫长的探监之路。每月从马三家教养院看完女儿,再到沈阳市大东区第二监狱看望丈夫,有时一个不转化不让见就打发我走了,我投告无门,万分焦虑!不知女儿丈夫的安危,因遭受这样的痛苦折磨,那时才五十出头的我牙都掉了,头发白了,精神也不好,整宿睡不着,心律失常,血压也高,人一下老了十岁。”

再后来,二零零三年四月八日,被枉判十年的女儿被劫持到辽宁省女子监狱八监区。一年半之后,她丈夫又被枉判十四年,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八日,被绑架到抚顺二监狱(青台子监狱)遭受迫害。

她自述:“二零零五年八月看女儿,队长焦玲玲告诉停止接见三个月,而后才得知,女儿因揭露八监区酷刑迫害被监区长左小艳无人性的拳打脚踢,用两根电棍电击,怕家属看见有伤告他们。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日,我去探望女儿,狱警说:‘李鸿舒正在严管,不准接见。’我已听说了很多法轮功学员被迫害死在监狱里,不知女儿安危,就去找监狱长。一个男工作人员问我,我就告诉他八监区半年了不让见女儿,他给八监区打了电话,回来告诉我一月份来让见。

“我度日如年等到了二零零八年一月九日又去探望,当见到后,只见女儿骨瘦如柴,整个脸变了形,两眼黯淡无光,走路也很艰难,见此情景,真是万箭穿心,我眼泪‘唰’的就流了出来。从见面女儿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流泪,临走时女儿十分艰难的站起来,流着泪对我说:‘妈妈,您自己多保重。’在刘屹立两名狱警的押送下艰难地转过身去,一步步的往前挪……

“江泽民发动迫害这十几年我辗转在沈阳第二监狱——马三家教养院——沈阳监狱城女子监狱——抚顺青台子监狱——沈阳监狱城第一监狱看望被迫害的家人,其中的痛苦辛酸只有苍天知道。二零零四年我的左眼恶化失明再也看不见了,过度劳累精神压抑,又患上了糖尿病、冠心病、神经衰弱,半夜时想女儿闹心睡不着就到大街上走。这些年仅靠我一个人的退休工资和仅有的积蓄省吃俭用勉强支撑着家,生活异常艰难。儿子直到二零零八年才结了婚。婚礼上没有亲爱的爸爸和姐姐,给我敬酒时儿子抱着我痛哭!

“二零一零年六月丈夫在沈阳第一监狱又被停止接见,这一停就二年多。后来传出信才知道丈夫坚持法轮功信仰被恶警用电刑迫害后,长期关小号体罚、饿饭,精神和身体受到很大摧残。二零一二年八月八日女儿回来想见父亲一面,打电话询问,才得知已被转到高戒备严管监区,正进行强制逼迫放弃信仰。二零一三年六月女儿终于见到了父亲,获知丈夫得肺结核在医院监区隔离,当时全家就盼望丈夫平安回来在一起团圆。不料悲剧还是降临!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凌晨丈夫李尚诗在严管九监区因长期迫害导致胃部大出血含冤离世!”

艰辛救夫愿未了,往后探监会是谁

《艰辛救夫愿未了张金库妻子不幸离世》说的是,家住黑龙江省勃利县永恒乡团结村的张金库的妻子李亚丽奔波救夫的事。张金库于二零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被绑架,后被非法判刑五年,关押在呼兰监狱。至今几度传出他在狱中被迫害严重,吐血,一度说不出话,生命垂危。三年来,李亚丽为了能见到丈夫张金库,为了能把丈夫营救出来,从勃利家乡到呼兰监狱的一千里路程,不知往返了多少次,仅知道的从二零一三年十月到二零一四年一月,她就去了十一次。本来身体很好的她,很快就成了皮包骨,体重不足七十斤。

李亚丽在二零一四年三月十九日给呼兰监狱范狱长的信中说:“我丈夫张金库于去年九月底用担架从佳木斯监狱抬来呼兰。今年一月九日,当我见到丈夫时我不敢相信曾经一个扛一百斤涂料上六楼不歇气的壮劳力,现如今接见需要用手推车拉来,用人搀扶才可迈过门槛,大脑反应迟缓,说话伴有流涎、吐舌等症状。记得第一次见到丈夫时,刚说一句话有一个穿白大褂的人打他,就被警察指使犯人拖起并停止我几个月接见的权利。今年正月十八小姑子来接见,丈夫对他妹妹说一个姓田的医生威胁他说:整死你政府都不会管的,不知这个田医生是谁,他所指的政府是监狱吗?我们家生活在农村,丈夫是家里的顶梁柱,操劳一生的父母身体不是很好,孩子在上学,丈夫靠给人刮大白打零工来维持家庭开销。丈夫如今被关押一年了,家里老人孩子都需要他照顾,看到丈夫现在的身体状况,不知道如何是好……”

李亚丽生前说:“好多次,无尽的疲惫和种种压力袭来,我再也支撑不住了,坐在地上一个人默默地流泪;缓过一阵,我一边抹干眼泪一边激励自己必须站起来,尽早上路,一定要抢在丈夫的病症尚可治疗的阶段接他回家全力救治!”由于疲惫、被惊吓和无助等,她曾在呼兰监狱和黑龙江省监狱管理局休克两次。

李亚丽在给黑龙江省监狱管理局的呼吁释放张金库的信中哭诉说:“自从丈夫被非法判刑,生活来源也没有了,骨瘦如柴的我不知道该怎么担起这一家的担子,对我来讲这一切遭遇就象一座大山一样压得我喘不过气来,这个家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三年来,为了营救丈夫出狱,她数次去呼兰监狱,同时也去往黑龙江省监狱管理局、黑龙江省司法厅等多个部门揭露丈夫所遭受的迫害,讲述法轮功真相,为丈夫喊冤。就在她不幸离世的前十天,她还去了呼兰监狱看望丈夫,没想到这一次却是跟丈夫的最后诀别。

李亚丽于五月十四日凌晨五时离世,年仅四十七岁。

中共迫害的哪只是法轮功学员啊,他们的家人也往往遭遇着这样那样的间接迫害。有多少个法轮功学员遭受迫害,几乎就有多少个家庭遭遇迫害。探监的艰难,只是法轮功学员的家人受到迫害的一个侧面。对家人的担心,日夜的煎熬,世人的白眼,中共的故意刁难与恐吓,伴随着法轮功学员的家人多少年!

──转自《大纪元》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责任编辑:刘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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