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话坛】勇敢的母亲傅玉霞

【新唐人2007年11月13日讯】【百姓话坛】(11)勇敢的母亲傅玉霞:摆脱中共监视到港为女儿领全球华人声乐赛邀请函。

观众朋友们你们好,欢迎您收看今天的百姓话谈节目。今天到我们节目中做客的是上海居民傅玉霞女士。傅女士在摆脱了中共人员的监视以后来到了香港,她到香港来是领取女儿报名参加首届全球华人声乐大赛邀请函的。来香港以后她借这个机会接受了本台的采访,讲述了她在中国的悲惨遭遇以及她的所见所闻。下面请看一下我们本台记者在香港的采访。

主持人:傅女士,你好,你能不能讲一讲,你为什么这次到香港来?

傅女士:这次到香港来,是来取我女儿的,新唐人举办的全球华人声乐大赛邀请函。

记者:你是第一次出门是不是?

傅女士:我是第一次到香港来。

记者:这次来是不是也遇到不少困难?

傅女士:对,因为首先,十七大已经要开了,开会前,在上海就开了特奥会,我们都被看起来了。有很多访民就关在上海郊区奉贤的一个度假村里面,一直要关到十七大结束。

记者:那就是说,你这么多年,一直都属于被严管看管的。

傅女士:对,有敏感的政治活动啊,有敏感的会议啊,就被24小时监控。

主持人:傅玉霞女士原来家中有一套私房是她父亲的。在1997年的11月28日,在家里没有人的情况下被强行拆除,而且家中的财产现金全部被拿走。

傅女士:我们家是在1997年11月28号,在家里没有人的情况下,没有任何通知的情况下,把我们家的房子里的东西一抢而空。我们就到区政府啊,公安局啊,去报案,它就不立案,后来我们到市公安局去报案,市公安局讲,这不是正宗的强盗,是政府行为,不立案,那么我们就走上了到北京上访的这条路。

记者:在北京上访这条路走的顺利吗?

傅女士:上访去一次,回来关一次,至少要关24小时,长的关48小时。

记者:你前前后后总共被关了多少次?

傅女士:关了8次。

记者:有被打过吗?

傅女士:我女儿被打,我也被打。

记者:它怎么打你的?

傅女士:打我女儿的时候,是在开十六大的期间,02年的11月8号,就是在24小时监控的情况下,就是有便衣跟着的情况下,我对它们讲,我到南京去,你们要跟就跟着我走吧。

在上海火车站,我要上电梯,自动扶梯上去的时候,我在前面走,我又没有注意后面,它就对着我后脑头发,一把把我揪着,人拎着腾空起来,就拎出出口,当时我女儿就叫了:你们干吗打我妈妈!干吗打我妈妈!它就把我摔在地下。

等到10点钟,它们就通知了所在地的警署,枫林警所,它们来了7、8个警察,说带我去看病,我们就上它的车了,以为是真的去看病,它们就直接往警所开,开到警所就把我们三个人,因为还有我妹妹,就关到一间房间里面去,然后冲进来就十几个人,它说,为首的它自称它是所长,人有一米八左右,它的警号是021251,它说不得了了!打人了!它反咬一口说我打它们,我女儿说:叔叔,是它们打我妈妈,不是我妈妈打它们,它说你小孩不许开口,嘴里说着不许开口,手就抓我女儿的左肩,把我女儿拎的腾空起来,在这种情况下,我跟我妹妹两个人就把我女儿,拖了往我们两个人身后靠,它就从我们当中,一把就揪住我女儿的头发,拳打脚踢,打了我女儿再打了我两记耳光,它说:把警号记牢,是我打的!

记者:你女儿那时候多大?

傅女士:我女儿只有,刚好14岁。

记者:14岁它也打?

傅女士:14岁,还未成年,它不管,小孩,而且是个女孩,它这样打。打的真惨,我当时都看不下去了,打的我女儿脸全部青了,打完以后,把我们就三个人分开,一个人一间房子,关到半夜3点多,它说:等会你女儿过来你不要心里难过,我不知道你女儿这么小,它就把我女儿带进来了,我一看我女儿脸上就已经打的全部肿起来了,它说对不起,我说:你很便当,一声对不起,我们母女两个吃你皮肉痛苦,我说你记着,我肯定告你,就把我们送回去了。第二天早上,6点多我就起来了,带着女儿就到市公安局监督处,去报案,不给立案,然后我就起诉到法院,法院直到今天为止,它没有任何答复给我。根据立案程式,7天就应该给我答复的,你立案,我付钱,你不立案,应该裁定给我,它就没有法律程式了,打了就打了,

主持人:傅玉霞女士还说,现在中共对待访民的政策是照死里打,就像它们对法轮功一样。

傅女士:至今,实际上不解决问题,现在延伸到打访民,从去年4月份开始的。上海派了便衣警察啊,这种强盗啊,流氓到北京,看到访民,只要到北京去上访的访民,抓到就打,不管男的,老的,女的,少的,抓到就打,打的很惨。

记者:就是现在比以前更加过分是么?

傅女士:现在,就是到今年1月份,段惠民被打死。陈小明关在里面,7月1号也死了。就是上个月,二十几号,16个人到北京去上访,就在联合国门口的对面,马路的对面,也被抓了,把他们16个人分开,一个个提审,打,打昏过去,这些我们过去只是在电影电视里看到过,拿可乐瓶,大的可乐瓶打,水浇,浇醒了再打,打的手吃不消,再拿皮带抽打,这只有在电影电视里面看到过,现在在我们这个现实社会当中会有这种情况。

我99年的11月份,我到北京去上访,我当时到人大常务委员会门口去请愿,那我看到,有个法轮功,这个手,扁担拷,拷了手发紫。我们几个人就叫起来了,唉,人家手都发紫了,你还不放?…不放!

记者:是什么时候?

傅女士:这是1999年11月。我就是11月份看到的这种情景,它们现在在用这种方法对待上访的老百姓。

记者:就是对待法轮功那样对待上访的民众?

傅女士:对。

记者:为什么呢?为什么它们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这样做呢?

傅女士:它们会这样做呀,它们邪呀!

记者:共产党邪?

傅女士:邪!邪到根啊!我希望媒体关注上海的动迁上访的老百姓,因为它们现在对老百姓,抓到上访的人现在往死里打,我希望你们多多关心。

主持人:上海维权人士陈小明是一名反对强迫拆迁的活跃上访人士,他不仅为自己的权

利而奔走,同时凭着对中国法律的了解,也为其他权力受侵害的人代理诉讼,因此长期受到迫害,2006年2月15日当时他因为带着美国的领事与访民见面而被当局逮捕,之后一直被秘密的关押,2006年12月上海当局以扰乱法庭秩序罪将陈小明判刑两年,当时访民陈小明和傅女士都是在同一天被抓起来的。后来傅女士被非法监禁了50天,而陈小明被迫害致死。

傅女士:3月6号前我不知道陈小明关在里面,到3月6号晚上,半夜12点以后陈小明叫救命呀!拼命叫救命。我一听是陈小明嘛,当时4班3人换班看着我,看我是两个女的一个男的,这个男的奔过去,回来后他说这个男的衣服全部剥光了,这是3月6号,你不去折磨他,不去打他,我想陈小明不会叫救命吧。

记者:你觉得他们为什么要杀害他?陈小明死亡的原因是什么?

傅女士:陈小明死亡的原因,他掌握的证据太多了,因为他太太是卢湾区房产局里

面办产证的,那么他太太实际上就参与了,它们做的坏事实际上他太太一起参与在

里面做,它的黑幕他都知道,这陈小明也举报过,所以它们想灭口是吧。

一是想灭口,还有一个陈小明被关进去的原因是,在2005年,世博会址规划图出来了,

就要拆房子,他们家的也在规划图里面,要拆,如果陈小明在(监狱)外面,动迁很困难的。

记者:所以就为了它的利益是吧。

傅女士:对,我就是去年的2月15号和陈小明两个人一起关在卢湾区公安局,老的公安局,建国中路22号。从2月15号关到4月5号放出来的。在这期间,它们就是车轮大战,连续4天,从早上一直审到半夜3点多。我被关在里面,没几天我就觉得眼皮很沉,眼睛睁不开,头疼,还有喉咙里像有痰吐也吐不出,咽也咽不进去,就象一口气要闷过去了,我现在回想起来,我吃了他两次药。

记者:吃的他的什么药啊?

傅女士:我说我实在吃不消了,我痰里面吐出来有血,你带我去看病。他不带你看,这个警察他说他也感冒,他说我也吃这个药,我吃过两次它给的药,然后我这个手就发抖。一直到50天关出来以后,我女儿叫我的时候,我反应要慢半拍。我妹妹看到我说:你手怎么抖?我真的手抖,抖的就象人家年纪大的生那个帕金森病。半年以后手才不抖了。

记者:那你怀疑当时它们对你做了什么?

傅女士:我怀疑它里面肯定有给我吃了什么,不然我现在头这个感觉也没有了,眼睛感觉也好了,回来我眼睛也看不清楚。毛�凤也有,表情也很迟钝,还有就是杜阳民他说,也有这个现象。

记者:你对共产党的看法有没有改变?这么多年?

傅女士:没有改变。

记者:你怎么形容它?

傅女士:怎么形容它,现在在上海,外地我不能讲,就在上海,现在一点没有好转,而且现

在有点变本加厉,接下来它还要举办奥运,特奥会把人统统看起来了,十七大又把人统统看起来了。

记者:所以你对奥运的看法是怎么样的?

傅女士:我对奥运会的看法,作为中国人,它举办奥运,我应该觉得高兴,但是,在这种情况,你要开奥运,把我们要统统看起来,我只能讲,我要人权,我不要奥运!

主持人:傅玉霞女士在得悉了新唐人电视台将在纽约举办全球首届华人声乐大赛的消息以后,也希望自己女儿黄璿佳能够参赛。

傅女士:因为我想唱歌又没什么的了,因为我女儿是这个专业,我想唱歌跟什么也不搭界的。

我女儿讲,妈妈,我一、二等奖拿不到,能拿三等奖,拿到三等奖回来付学费呀。

记者:你是什么时候看到这个比赛的?

傅女士:我得知这个比赛好像是在8月份。

记者:你看到当时什么感受?

傅女士:我说哎呀,我赶快去办,当时就想女儿参赛。

记者:你为什么当时就想到要让女儿参赛呢,能不能说一下?

傅女士:让她去参赛,让她去尝试尝试,自己唱的什么地方不好,我总认为,这个参赛肯定有很多高手,能看到很多高手,自己有什么地方不足的,就是吸取好的精华。

记者:有没有想到中共会阻挠这个参赛?

傅女士:有想到,所以先往日本寄,再转美国,我已经有这个思想准备。

主持人:傅玉霞女士在女儿得到护照之后,她通过她的姑妈,向海外寄出了她女儿参赛的个人资料,她本来以为这样的寄资料很安全,但是没想到第3天,当地的居委会就找到她的姑妈。

傅女士:居民委会讲:你到居委会来一次,户籍警找你,我姑妈还以为什么事,就去了,户籍警就跟我姑妈说,你这几天寄过什么东西吗,我姑妈说,我寄过什么东西呀?你再仔细回想回想看,以后你寄东西要看看清楚。我姑妈说,我就寄小孩参加比赛的歌词歌谱呀,那是我寄了第3天发生的事情。

我想这个怎么也会查的?我表妹已经看不懂了,她说,姐姐,这个硬白纸呀,它怎么能查的?而且邮局看到你放东西的,它们怎么再会拆开?我说这有什么稀奇啊?这个信封一块钱一张,它拆开再装个信封吧,它认为不用装了,它就把你东西给拿了。

记者:你觉得现在它那个通信自由这一点是不是有保障?

傅女士:没有,没有,没有保障,它这个信件能拆,别的信件肯定拆的。

记者:那这次女儿没有参加到声乐大赛是不是觉得很遗憾?

傅女士:很遗憾。

记者:有什么希望吗?

傅女士:希望能再举办。

记者:下次还想参赛?

傅女士:还想参加。

主持人:谢谢。 傅玉霞19岁的女儿黄璿佳就读于上海师范大学音乐学院声乐系,曾经获得上海第一届外国语歌唱大赛的特等奖。这位11年来跟着母亲一起上访,并惨遭警察暴打的女孩,通过越洋电话,向我们送来了她的参赛歌曲,《冬雪》。

朋友们,在节目的最后,让我们一起来聆听这首通过越洋电话传来的歌声:

是因为见面太多,你才悄然飘落,飘落。

给麦苗以希望,给种子以欢乐;

为春天孕育着翠绿的山河。

冬雪,啊冬雪,飘飘洒洒的冬雪,

冬雪,啊冬雪,飘飘洒洒的冬雪。

你的爱是那样的深沉,

你的爱是那样的真挚;

你的爱是那样的真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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