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丹:让孩子“反宗教”暴露中共邪教本质

近日,关注中国宗教自由及人权状况的《寒冬》杂志撰文写道,“中共正使用各种借口打压宗教”,“达到毒害或操纵中国大陆民众思想意识的目的”;“近年来,这样的毒害与操控也在校园中迅速蔓延”;“当局在校园内不断加强反宗教力度,并将其作为一项首要的工作任务”。看来,中共嫌“洗脑从娃娃做起”效果不佳。多年来,也没让自己树信立威。中共万没想到,如今的中国人就算信仰缺失,也不会去信中共和它所宣扬的“共产主义”谎言。

既然谎言失灵,就得再行暴力那一套。因为这是中共惟一的两大“法宝”。如今,中共“在校园内加强反宗教力度”的狠劲,不仅体现在继续向孩子灌输“无神论”;威胁、恐吓师生“如果谁信神或与信神的人有关系都得被开除”、“只要是信神的,不管是少年、青年、老年,一旦抓住就得判刑”;诱骗孩子“举报一个信徒,奖励1千元”的行为上;更在其强制发动的一场场大规模“运动”中得以凸显。

在“禁止学生有任何宗教信仰,坚决抵制宗教进入校园”的政令驱使下,校长组织未成年的小学生走上街头、高喊口号、示威游行,甚至还让孩子们向过路民众散发反宗教的传单。而在校园里,“不进宗教场所”的签名活动正面向所有学生与家长展开。在活动中,家长被迫承诺,不让孩子有信仰;“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宗教”的小学生被迫在“反宗教”的承诺书上签字。

不难看出,上述所有的强制行径不仅是为了让中国的下一代无信仰,更是坚决让华夏民族的子孙后代从小就排斥信仰、仇视神佛。中共从窃政之初,就开始对国民进行“仇恨教育”,恨美帝、恨资本家、恨地主、恨知识分子、恨传统、恨老子孔子。几十年过去了,拥有至高权力和全体国民财富的中共,似乎仍难解其心头之恨。因此,还要变本加厉的在懵懂、未经世的孩子心中撒下仇恨的种子;一上来,就让他们排斥、仇恨一个民族的灵魂、一个国家的精神支柱——信仰与神佛。

一般拥有正常意识与心态的人,对神佛不过就是信与不信的差别,怎么也不会有恨之入骨的过激情感。假如中共认为“无神”,即神不存在,那么,中共心中愈演愈烈的“恨”,岂不比它所嘲笑的迷信者的“信”,更让人觉得滑稽、荒谬?中共自己恨也就罢了,却还要鼓噪、强迫其他人跟它一起恨,岂不更是发狂、失心疯到了极点?这就不仅是病变了,而是魔性、邪性大发。

中共到底邪不邪,不是由它自己来界定的,而是从它的常规言行中暴露出来的。学者文昭被问及“怎么理解邪教”时,就曾说“判断正邪有很多维度的标准,本质的标准之一,就是看它向人们心中灌输何种情感;观念还是其次的,先看它灌输什么情感,是依靠哪种情感吸引人们追随它;它宣扬的是同情和宽容呢,还是仇恨与战斗”。

“在人类已有的各种意识形态当中,我还没有看到像共产党这样的,如此依赖仇恨,来构建共同体的”。他说,中共是“无恨不成党,无仇恨就无党的事业”;“其它宗教,不管你说它怎么邪性,我还没有发现,有比共产党更依赖仇恨的”。

从毛时代开始,中共就致力于“儒、释、道”三大正教齐灭;此后对天主教、基督教等西方传来的正教,也一直是在背地里搞斗争、搞破坏、搞镇压。就连不落于宗教形式、只按“真、善、忍”信仰做好人的法轮功修炼团体,中共也歇斯底里的欲除之而后快。越是善到极致、正到极致,中共就越是妒、恨到极点。就看这样的表现和状态,中共能是善类吗?它还不是邪灵、魔鬼吗?

除了仇恨神佛之外,邪灵还有一个典型特征,那就是魔变人的灵魂,强迫其背弃神佛、成为自己的信徒。因此,中共让孩子们反宗教的同时,“还特别要求教育机构,要充分利用升旗仪式、召开主题班会等活动,加强学生的思想教育,让学生向党靠拢”。某中学校领导甚至公然叫嚣,“绝对不能信(法轮功、天主教、基督教),要信只能信共产党”。

这与《九评共产党》第八章总结的共产党六大邪教特征中的两条极为相符,即“崇拜教主,惟我独尊”和“暴力洗脑,精神控制,组织严密,能进不能出”。

关于前一条,“从马克思到江泽民,共产党领袖的画像要悬挂起来让人膜拜”;尽管“毛泽东发动文革浩劫,邓小平下令‘六四’屠杀,江泽民搞迫害法轮功”,但“领袖的绝对权威不容挑战”。而后一条则表现为,“入党如卖身”;“党能开除党员个人,个体党员却不能脱离共产党而不付出沉重的代价。如要退党,就是叛徒”;“而共产党教会的‘神父’”,就是“遍布各级组织的党委书记们”。

正如不等孩子了解什么是宗教,就让孩子反宗教那样,中共不等孩子了解政党、政治,就让其参与政治、强制其加入中共政治组织的最低层——少先队。无知、懵懂的孩子成了中共的党徒之后,下一步就是坐等中共洗脑、毒害、用强,最终被沦为魔鬼的信徒。

可怜、可悲的是,中国家长们如今对自己的孩子惨遭中共毒手、被洗脑魔变,还在忍气吞声、顺从以对。可见“无神论”坑害了中国几代人。即便认同“善恶有报”、“举头三尺有神灵”的父母们,也未必意识到,“天灭中共”的那一天一旦到来,自己与孩子都有可能成为陪葬魔鬼的牺牲品,而这也正是很多中国人面临的巨大危险。

——转自《大纪元》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责任编辑: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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