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性迫害的女知青是个庞大群体

作者:玉清心

文革期间的上山下乡运动,是文革历史的一部分。从1968—1978年十年间,知青历史同样充满了血和泪。几乎一代人的青春被葬送,难以计数的女知青因遭性迫害而失去了贞操。性侵的泛滥令人发指。

下面是来自官方文书档案的内容:

1968—1973年,辽宁省共发生摧残知青和奸污女知青案件3400多起;四川省3296起;河北……

(云南)第十六团五营三连连长陈忠友,奸污、调戏女知青11人,女知青上山割胶,听见树叶响,吓得以为又是连长来了……

四川南充军分区副参谋长袁候新,在地区革委会任生产组长时,以安排知青工作为名,奸污女知青达九十余人。

祝江就,浙江省江山县丰足公社党委书记、革委会主任,用各种手段奸污女知青8人,猥亵8人。

蒋小山,云南生产建设兵团一师独立一营教导员。他扬言: “老子窝囊了二十年,X他妈!今天轮到老子舒坦舒坦了。”他每天坐着北京吉普在各连队转悠,看上中意的女知青就拉上汽车。他强奸女知青20余人、猥亵侮辱女知青上百人、捆吊毒打男知青70余人,多人致残。

张国良,云建兵团一师二团六营连长,原在沈阳军区某部“雷锋团”任排长。1971年,张以谈心为名,第一次强奸了一女知青,对方含羞忍辱,未敢声张。此后张国良频频得手。他任连长三年,几乎不动声色地强奸了几十名女知青,其中数人多次堕胎。女知青听见“连长来了”,会吓得簌簌发抖。

黑龙江兵团十六团团长黄砚田,49岁,1943年入伍,1945年入党。团参谋长李耀东,48岁,1944年入伍,1943年入党。二人强奸、奸污女知青50多人。有的被黄奸污后,又被李轮奸。
……

实际上,各地女知青遭迫害的情况远不止于此。下面是一些来自民间知青的披露。

遭强奸

四川巴中一个林场,只有10名重庆女知青,她们全部被当地干部强奸。其中两人跳水自杀,而官方的调查结论是游泳“溺水致死”。

吉林九台县一生产队长齐殿发,先后强奸、奸污、猥亵23名女知青。齐强奸蔡某,蔡不从,右眼被齐击伤。蔡痛不欲生,忍辱投河,被人救回。齐对蔡说:“你放心,小队有我,大队有我哥哥,公社、县里我有人,将来招工一定叫你走。”同时恐吓道:“这是我们齐家的天下,你要告发,我顶多半年不当队长,我叫你骨头渣子烂到这里,也别想走!”

此后,齐强奸蔡多次。蔡上告,公社做“通奸”处理。蔡走投无路,于1972年12月写下遗书:我被齐殿发害得太苦了,只想和他拼了!嘱咐母亲保重身体,把我忘掉。劝告妹妹不要读书了,不能再下乡走到姐姐的地步。现在公社这样处理问题,证明了齐殿发说的话,是他们的天下,没人给我们办事。这是他们逼的。 她服毒自杀,经抢救脱险,但身体残疾,精神失常。

性暴力

云南兵团某团运输连长,长期霸占两个北京女知青。当其中一个怀孕后,为了不被发现,他先是一天数次强暴她,想造成流产。见不管用,趁她不备,他用穿皮鞋的脚,猛踹她的后腰……她终于流产了,但险些丧命,并留下终身不育症。

愚昧无知被诱奸

一女知青讲自己因做人工流产手术住医院的经历,她是想说在住医院时,兵团对她照料得很好,连长亲自给她送过鸡汤。她十七岁,她匮乏的生活常识和所受过的教育,竟然使她还不大懂人工流产是怎么回事!她反而感激那个奸污了她并使她堕胎的人。

凄惨的新婚之夜

上海一名女工,在新婚之夜被丈夫毒打后赶出家门,因丈夫发现她不是处女。她哭诉:处女贞操是在插队时被公社党委书记糟蹋的。当时她看麦场,不小心烧了一百多斤麦子。书记强暴她时说:你要是不从,就把你打成“反革命纵火犯”。

令人瞠目结舌的妇科体检

1972年,安徽某县首次由贫下中农推荐知青上大学,从全县万名知青中推出七十余人。在上学前体检时,妇科检查的医生惊讶地发现,二十名女知青没有一名是处女,而且都不是陈腐性裂痕。也就是说,她们是在招生通知发下以后失去贞洁的。这意味着那张离开农村的入学通知书,是用女性生命中宝贵的贞操换来的。

复仇的烈火

上海发生过一起灭门纵火案。一个在八十年代发起来的个体户,在一夜之间被人点着了房子,他和他女儿被活活烧死,妻子虽获救,但全身大面积烧伤。调查中警方发现:死者在文革中曾在外地某农场当过革委会主任,他利用职权要挟过一女知青,只有和他结婚才能回沪。这女知青被迫同意了。回沪后因二人感情不和而很快离婚。因他当初的逼婚,活活拆散了女知青和她相恋已久的男友。若干年后,男友终于在上海报仇雪耻,将仇人烧死在家中。最后他在警察的追捕下撞车身亡。

……

1973年6月全国知青上山下乡工作会议召开前,国务院知青办对全国24个省市调查出:1969年以来共发生迫害知青案件2.3万余起。其中,奸污女知青案件约占70%。

也就是说,截至1973年6月,被官方确认的 “性迫害”案件有1.6万起。那么之后几年里继续发生的更多的案件呢?文革期间的知青有近二千万人,半数是女知青。到底有多少女知青遭性迫害?确切数字恐怕永远是个谜。因为更多失去贞操的女知青选择了缄默,她们不想触碰那块埋藏在心底的伤疤。

当年知青,都是十七八岁的花季,甚至更小。一批从上海去云南的八百名“知青”才14岁。他们上山下乡后,像一头扎进冰水里。不少人整天眼泪泡着心,一心想回家。现在的人们,很难感受那时的恶劣环境。过年回不去家的知青,年三十集体哭嚎一夜。在日复一日的灰暗日子中,看不到前途希望,而唯有当权者手里上学、招工、提干、入党等各种名额指标,能让人逃离这里,改变命运。对于在威逼利诱下违心就范的女知青,真的不必苛求,她们也是受害者。凌辱她们的那帮中共流氓,才该被揭露鞭鞑。

文革时期,虽不是战争年代,但也绝非和平年代。极左路线下更加无产阶级专政,绝对的权力产生绝对腐败。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中共各地基层干部,利用手中的权力,有恃无恐地对女知青群体,大肆诱骗奸淫。他们手中的权力,比刀枪棍棒更好使,更奏效,也更阴毒更卑鄙。

另外,从一些地方志等资料看,案犯的身份,居于首位的是农民,即那些贫下中农及他们的子弟。毛号召知青要接受他们的再教育,而他们是迫害的主要案犯。这不是极大的讽刺吗?

兵团的现役军人也是迫害的主力,他们都是知青的“教头”。为什么作恶者,都是“无产阶级队伍里最革命、最可靠”的人?根本原因就是,盲目追随马列毛的人,失去了传统道德的约束,不讲良知善念,不信善恶有报,会放纵自己,不计后果做坏事,哪怕伤天害理!这也是现在中国人被中共洗脑后的最大悲哀。

被怒斥为“大奸污”的这场性迫害,针对的群体之特殊,涉及的面之广,受害的人之多,施用的手段之卑劣,拖延的时间之长,史无前例。尽管受害人的确切数字难以统计,但是,受害人群规模有目共睹,实际人数会是一个惊人的庞大数字。这个数字,是中共流氓党的罪证,是受害知青一代人的伤痛,是国人的耻辱,可称为是中华民族之殇。#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张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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