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小组治国 祸福难料

【新唐人2014年3月21日讯】(新唐人记者唐迪综合报导)中共总书记习近平3月15日再添一个新头衔——中央军委深化国防和军队改革领导小组组长。这使他除拥有中央总书记、国家主席和中央军委主席即党、政、军三大最高职衔外,还兼任多达七个“领导小组”或“委员会”组长或主席。这种高度集权的“小组治国”的施政模式,在中共政治中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发挥着什么功能,将给中国未来十年甚至更长期的政经走向带来怎样的影响,成为外界关注讨论的热点。

习近平为什么选择“小组治国”

3月19日,《美国之音》发表了旅美经济学者何清涟撰写的评论文章《“小组”为何是中共政治的常青树?》。

文章表示,“小组”政治在中共内部有悠久传统,以个种名目建立起来的“领导小组”,不但是中共推进工作的重要方式,也是内部事权整合的重要手段。而以习近平主导成立各种小组的密度,以及亲任组长之多来看,远超历届中共最高领导,而且习式“小组”的活动的方式也从过去的神秘隐身走向公开。

文章分析称:“习近平成立各种‘小组’并亲任组长,并非完全对小组情有独钟,实乃时也势也,不得不如此为之。”

何清涟认为,薄熙来试图挑战中共高层内定接班人规则的威胁,与胡锦涛第二任期内“多龙治水”的政治格局所带来的“主弱臣欺”的弊端,地方政府各行其是,中央部委权力坐大,周永康把持政法委统帅下的国安、武警与警界尾大不掉,凡此种种现象都给习近平带来强烈危机感,促使习选择重树领导人个人权威的策略。

文章写道:“可以说,小组的密集成立并亲任小组长,只是出自危机感与不放心,与外界期盼的‘政治体制改革’并无关系。”

何清涟认为,中国(包括中共)的政治文化传统是崇拜强人政治,而这种个人专断型的政治弱点是“领导者个人能力与见识决定了其施政高度”。

“小组治国”模式祸福难料?

前中共总书记赵紫阳智囊吴稼祥曾在《泡面传奇:中国当代政坛的生死对决》一文中,描述了1987年赵紫阳撤销中共中央书记处研究室,得罪一大帮保守派大将,最终在89年被群起而攻之的历史。他分析说,这个深刻教训应该已被汲取。“已有的权力结构,是‘存量政治’,不能轻举妄动,你不知道其中连着谁的筋结着谁的骨,伤筋动骨,必遭报复。”

吴稼祥认为可行办法是选择“增量政治”,即不动原来的机构,而新设自己指挥得动的机构,例如领导小组、委员会等,既不会动人家的乳酪,也能遂行自己的施政目标。

显而易见,习近平的思路与吴稼祥的认识高度一致。

习近平在党、政、军权力“一把抓”后,迅速推出了他的“小组治国”施政模式,力推成立中央全面深化改革领导小组、中央国家安全委员会、中央网路安全和信息化领导小组,以及中央军委深化国防和军队改革领导小组,并亲任组长或主席。

“中央深改组”扮演了超级内阁的角色;“国安委”掌管与国家安全相关一切事务,权力覆盖全部强力部门;“网路安全和信息化小组”由于网路和信息化渗透所有领域,权威性无所不在;而“国防和军队改革领导小组”垄断军方一切权力。

无须讳言,这一系列的“小组”事实上集成了当前中共国政治运作的最高权力机构。

那么,习氏“小组治国”将给中国未来十年甚至更长期的政经走向带来怎样的影响呢?

泰国《世界日报》3月20日也发表署名评论文章表示,“小组治国”对于中国有利有弊。终究福兮祸兮?尚难逆料。

文章分析称,胡锦涛事情的中央政治局25名委员已成各种利益集团代表,政治局常委则演变成“割据”格局和分赃政治象征,习近平若不想重蹈“胡温时代”空转十年覆辙,只能通过新设的“小组治国”模式,将权力具体化,让他拥有最后“拍板权”和“裁决权。

文章写道:“尽管如此,‘小组治国’弊端也显而易见。正如有识之士指出,众多叠床架屋的‘领导小组’以党的组织名义存在,势必干扰常规政府部门履职;或说,正因为常规政府部门丧失管理能力,才须成立这么多‘领导小组’。同时,中共的‘领导小组’权责不明,不受法律监督,可能成为强化人治、毋须法律作依据的大怪兽,与中共欲推动的国家治理结构和治理能力以及法治化、现代化潮流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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