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5年06月14日讯】 (明慧网通讯员山东报导)刘锡铜是著名的书法家,在中国书法界享有很高的声誉,曾经多次举办个人书法展,获得好评。刘锡铜先生的书法艺术是他高尚品格外在体现,因为他是“真、善、忍”的信仰者,通过内在心灵的修炼,提升了他的书法艺术。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受人尊重的书法家,一九九九年以后却受到残酷的迫害,二零零七年被诬判入狱,在山东省监狱,受到了惨绝人寰的酷刑折磨,九死一生。(见明慧网相关报导:《书法家刘锡铜在山东省监狱遭残酷迫害(图)》)
刘锡铜先生认为这一切的根源应归罪于江泽民,是江泽民利用手中权力胁迫整个国家犯罪,因此以群体灭绝罪、反人类罪、酷刑罪;侮辱罪、诽谤罪、非法剥夺公民信仰罪、滥用职权罪、诬告陷害罪、非法搜查罪、非法拘禁罪、刑讯逼供罪、暴力取证罪、故意伤害罪、虐待被监管人罪、徇私枉法罪、报复陷害罪、伪证罪、妨害作证罪、打击报复证人罪控告江泽民。
附录:事实理由:
我叫刘锡铜,是著名的书法家,一九九九年以来,因为信仰法轮大法,因为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职务被开除,近二十余次被非法关押在当地派出所、看守所、洗脑班和本院农业基地劳动改造,直至2003年被非法劳教3年,和2008年被非法判刑4年;期间,遭受非人的折磨与酷刑。
我是一九九二年加入中国书法家协会会员的,曾在潍坊国际风筝会、山东省博物馆、青岛市博物馆等地多次举办过个人书法艺术展,且多种书体入选全国书法系列大展活动,已故著名书法家,原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席启功、原中国书法家协会副主席刘炳森、原中国书法家协会顾问王遐举及当代二十多位名流书家先后为我题写过展标和发来过贺词。
2003年3月7日上午9时许,我正在上班,警察李连虎带领青岛市金门路派出所4名警察突然闯入办公室,既没有出示证件,也没说明原因,要我跟他们走。我不从,被警察按在沙发上强行戴上手铐,由于警察陈海龙用力过猛,我的两手脖被手铐锯齿勒进肉里,剧烈的疼痛,汗水从额上滚下来,两手鲜血直流。在警察陈海龙的指挥下,我被警察抓走,被抬进金门路派出所地下室,警察将我塞进铁椅子,小腹拦一根铁棍,陈海龙上下左右不时地调整著名目繁多的用刑方式,在狂骂声中伴随着凶狠的耳光落在我的头上、脸上,两颗左牙齿当场被击打晃动。手脖被锁紧的手铐挖进肉里,加之头被重创,我当场昏晕过去。陈海龙见我低头不动,便骂道:“你×××还装死,我打死你这×××。我今天明告诉你,没事我也得给你找出个事来。”他们挖空心思的用刑过后,我又被抬上警车送进青岛市劳教所,值所干警吃午饭不在医务室走廊内,我再次被警察陈海龙一顿拳打脚踢,经另一名警官梁某多次制止,我才被解脱出来。后被非法劳教。
我于二零零七年先后在山东潍坊、青岛举办了个人书法艺术展,得到了社会各界的广泛支持,获得了书法界的高度评价。主办人说:“我为很多艺术家举行过画展,这是我最成功的一次。”许多书法界名流也评价曰:刘先生书法艺术展乃正统的国家级水准的书法展,它必将成为推进传统书法美学思想、挖掘人才宝库、振兴民族文化、奠定未来书法走向巅峰的里程碑。
在我撤展后的第三天,我家突然被一直秘密监视我的“六一零”、公安、国安非法抄家,五名警察在我家里翻箱倒柜,抢走了我珍藏的全部大法书籍、李洪志师父的法像、电脑等。我和老伴同修分别被诬判四年、一年,我在青岛大山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十个月后,于二零零八年九月十日被秘密押送到山东省监狱十一监区──死囚区进行迫害。
从二零零八年九月十日至二零零九年五月二十二日,我在济南监狱十一监区经历了三个严管组,五任班长,六、七批大约四十多名凶犯的迫害,他们受到监狱警察的直接授意或收买,把作弄人当作了取乐,把折磨人当作了平常,把迫害人当作了泄私愤,只要落在他们手里,那就等于进了人间地狱。我被连续用绳索捆绑近八十天,多次十几天连续不准我睡觉,被凶犯击昏五十余次。我亲身体验了活虾剥皮再抛入油锅炸虾仁一样的痛苦,头砍下来,只是霎时之痛,胳膊被锯下来,也只是一时之痛楚。然而,一个修炼“真善忍”、只想做好人的人,长期被凶犯们任意折磨、宰割,非身临其境,绝难想像邪恶的迫害是多么残酷。
一、暴力群殴,挟写“五书”
我被投入山东省监狱大约是中午十一点,我一入高墙内,狱方早已安排了三名包夹“特别关照”,其中一人问我说:“你还炼不炼法轮功?”我坚定地对他们说:“我早就不信××党了,只信仰法轮大法!”因我不配合医检,并且拒绝报名,被投入到迫害最严酷、最凶暴、最无人性的十一监区二十一组严管,该监区的二十、二十一、二十二组是迫害大法弟子最严重、最卖命执行中共邪党命令的严管组,号称“阎王班”,简称“阎班”。
中午十二点刚过,在“阎班”胡铁志指挥下,我突然被八、九名罪犯五花大绑推倒地上,手脚被死死地踩着一动不能动。他们掀开我的上衣,由一名彪悍强壮的罪犯用早已准备好的鞋刷,放置于我的左腋窝上下约三十公分范围内,用力来回拉动,待左腋用刑完毕又换右腋,那刮心不堪、裂刺脏腑的痛苦,根本无法用语言形容。
施刑约半个小时后,他们把我拖起来坐在地上,“阎班”陈宇磊脱下一只塑料平底鞋,“砰砰”地向我头上、脸上、腮上、身体上撒野狂打,打了十多分钟,还嫌不过瘾,直接拳头对我头、脸、身体乱击一顿,并不停地骂骂咧咧。随后,暴徒们将我一脚蹬翻在地,脚踩手摁,伴随着他们的狂骂、嘲弄、讥讽、叫喊,此犯再次拿起鞋刷使劲捅拉我的两侧腋窝,那难以承受的剧烈痛痒,使我痛苦地嗷叫不止,真如撕裂肠断。如此反复四五个回合后,再换一种刑罚。一名姓宋的“阎班”副拿来一根木棍,使劲往我骨节上敲打,从头顶一直敲打到脚趾,待身体上下所有骨关节无一遗漏地敲打了一遍后,他们开始了更为残酷的折磨,一名包夹攥住我的两个手指,陈宇磊用一把带锯齿的牙刷放在我的手指缝里疯狂地快速上下拉动,鲜血皮肉随着拉动的牙刷从手指缝中流出,我承受着十指连心之痛,直至所有手指缝全部用刑完毕。
我一个年近六十的老人,当天就遭受了十多个小时的体刑!我忍受着耻辱,承受着满身的创伤,血水、泪水、汗水与泥垢交融在一起,染透了衣衫,臭味腥臊。特别是他们见我还不屈服,将我的衣服撕碎抛掉,凶犯们依仗狱方的狂势,不断恐吓我说:“凡是被押送进监狱的法轮功人员,都得经过我们这鬼门关,不转化的连囚门都别想出去,严管组是个死牢,打死就打死了,没有人管,在外面名声再大也白搭,政府就让我们这样干。”
就在我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将要丢掉性命之时,狱方却念念不忘地要实现所谓百分之百的“转化”政绩,他们以为暴力可以使大法弟子屈服。此时,他们早已预谋好的阴谋浮出水面,就是让我承担监头职责并成为他们协助监区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首要分子。监区纪委会主任姚云霞亲自出马,威胁我必须立即写“五书”并告发两名同修交当地政府部门抓捕归案,若不屈从政府,打死活该,他还拿来其他被所谓“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的“五书”逼我照抄。
二、暴虐躯体,拧烂皮肉
为了反迫害揭露无耻流氓狂徒的罪恶,我三次控告打我的凶犯,没想到却给我换来一次比一次更残酷的迫害。阎班姚云霞蓄意将我的控告信流传到打我的包夹手中,并故意在对我施刑的罪犯中传阅,以激起他们对我的仇视,阎班陈宇磊更是借题发挥,在二十一组纠集了七、八名凶犯分三轮对我交替用刑,进行了车轮战式地施暴。
第一轮歹徒是拧烂皮肉。就是用两三个手指捏住皮肉使劲转动并拉坠,就像拧螺丝一样向里转或向外拽,歹徒们每一次拧拽都是深吸一口气或憋一口气再拧,并伴随着讥笑辱骂,我惨厉地嗷叫着,呻吟着在地上滚淌着,凶犯们却根本不理不睬,继续用刑。
第二轮从头到脚几乎全身都补叠式的重复拧拽了一遍外,更丧心病狂地将手纸撮成硬条状从我的鼻孔一直插到胃里,同时还伴随着拳脚相加。
第三轮则是将我已经被拧烂且皮开肉绽的躯体再重复拧转二至三遍,为了让我脸部与身躯一样难看和痛苦,阎班头和其他歹徒将我头脸当成拳击的活靶子进行暴打。三轮下来,我的脸肿胀得跟发起来的馒头,眼睛布满血丝,红肿得只剩下一条缝,很快,整个躯体从头到脚皮肉腐烂,那痛苦的滋味无法形容。
翌日,我全身皮肤溃烂化脓,二十组副阎班串监舍看到我肿胀的脸,指着我的鼻子辱骂道:“你×××最近你的脸长胖了不少,是不是吃好东西吃的,我看你就是好吃这一口。”其他包夹便跟着哄堂大笑,包夹头一边安排着用刑方法,一边责骂我说:“这死囚,用刑的办法有的是,随便拿几个来就够你老死孩子受的,我就不怕你不转化,今天就叫你尝尝不转化的滋味。”接着,他们开始了另一种刑罚,让我两腿弯曲,臀部不着地,两手扶膝,不睡觉连续这样蹲着。因全身发炎、化脓、出血,疲乏困顿,身体已极度虚脱,加之精神受到的巨大创伤,我几度晕倒,但几度又被包夹们的打骂唤醒,此时的我,被折磨的半死不活,处于一种迷离的昏睡状态,已分不清春夏秋冬,东西南北,甚至脚下的地面都感觉凹凸不平,真是度日如年
二、屈打签约,诽谤佛法
二十一组八九个罪犯在监区正副监头的精心策划下,一方面罗织罪状,对我扣上“反对中央领导、现行反革命、顽固……”等罪名和帽子;一方面不断研究并加重迫害手段。他们整日封堵门窗,轮流站岗,严密封锁信息,进行了更加野蛮的酷虐。
先是指使一名罪犯崔国栋逼迫我签署骂师骂法的契约,被我严词拒绝后,恼羞成怒,撬开我的嘴,强迫我伸出舌头,扬起塑料鞋底使劲抽打,我仍不屈从。该罪犯顿时失去了人性,转而用鞋底狠命抽打我的鼻子,霎时鼻梁血晕红肿,我依然坚定。然而罪犯并不死心,又迫令我伸出两手弯指,失态狂打。就这样,伴随着囚犯的喝彩,包夹的赞赏,我的舌头、鼻子、弯指被重复着狂打。
四、暴虐肉身,迫写“揭批”
十一监区监头明确表示:转化我是纪委会、阎班头及包夹们的重中之重,不论采取什么手段和措施,必须让我在短期内写出揭批法轮功的文章,这样他们都可以加分减刑。
在监头的操纵和指挥下,以最凶残闻名的二十组、二十一组、二十二组三个严管组组成的联合攻坚组开始了对我的所谓“攻坚”。当我拒绝了他们要的“揭批”后,二十组阎班头火气雷炸,指着我破口大骂:“你这个不知好歹的混账东西,为什么你被关进死牢里了还如此狂妄?你不想回家了是不是?我现在命令你,从现在开始限期一个星期必须给我写出揭批来,不然,我们和监区绝不会放过你!”在所有罪犯包夹的威逼下,我无奈地屈从。他们却仍不满足,在稿件上增加了一些骂师父骂大法的话,我的良知和对师父的感恩,唤起了我的正念,我把阎班头修改好的“揭批”撕得粉碎,以此表示我的彻底否定。自此,监区开始了对我疯狂地、不间断地迫害。
因我控告打人凶犯被副阎班一耳刮子剁在左耳上,致使左耳失聪好几天。一天,二十一组阎班头突然掐住我的脖子,从二十组劫持到二十一组上刑,八九名罪犯把我当成了练拳击的靶子,轮番在我全身要害部位击打,同时伴有棍棒敲打、踩跺手指脚趾等,我被折磨得死去活来。还有,把两根烟卷点燃,插进我的鼻孔里,呛得的一阵咳嗽,几乎窒息。
另有一次,二十一组囚舍凶犯在我身上轮流拳击完后,恰好二十二组一名罪犯进来,该组凶残包夹张兆绪对他说:“你来的正巧,我们都刚轮流拳击完了,就你还没打。”话音刚落,该犯杨怀志扬起拳头一拳击中我太阳穴,我“銧当”一声摔昏在地上,副班头趁火打劫,威胁我说:“我们这些个罪犯是政府最信任的一批集中在死囚班转化法轮功人员的专职队伍,就经验来说,比六一零、公安、国安更专业成熟,你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在我们的监控之下,你想什么、思想反应以至动态,我们都看到清清楚楚,不如趁热把‘揭批’写了,不然罪犯们光用拳头就把你揍死了。”
阎班头更是火上浇油:“你如果不配合,我还有很多惩治你的酷刑等着你,随便拿一个就能要你的小命,一旦你死了,监狱判定自杀,监狱只出火化费八百元,其它什么也不承担。”接着狂叫道:“你知道我犯的什么罪吗?我是个杀人犯,我怕什么?”接下来便是强迫我看污蔑法轮功的录像和书籍,并要我限期写出所谓高质量的“揭批”,包括写什么内容,揭批几个方面的问题,骂师父骂大法的深度等,逐条详细列出。稍有不从,班长就带领包夹们狂击我头、胸、耳三处,还美其名曰:打头,是叫我头脑清醒;击胸,是叫我心胸开阔,服判、服刑、服罪;掸耳,是叫我耳聪目明,接受不同意见。由于罪犯长期手指掸打我的两耳,致使我左耳出血囊肿增厚,现已成残耳。
五、野蛮批斗,跪地爬殴
“揭批”过后不久,我清醒过来,知道对不起师父,严正声明“五书”、“揭批”作废。这再次捅了“马蜂窝”,我被阎班头冠以“顽固不化的法轮功反动分子”,从新打入死牢,昼夜批斗,轮番折磨,被扣上“臭老九”的帽子,愈加仇视。
罪犯们扎制了一顶白纸帽子戴我头上,脖子上挂着污蔑师父及法轮功的两个牌子,脸上粘满白纸条,强迫我低头弯腰,两手垂膝,扒光棉衣棉裤,供罪犯们辱骂、殴打。有的还拧耳朵、摁鼻梁、抠眼珠、打耳光,人间骂人的话几乎全部都用尽了。一个阎班副指着我的脑门辱骂说:“我要花钱买走你的×命!你知道我爸是干什么的呢?是干北京公安的!我爸有的是钱(据他犯介绍有一亿多存款),我打死你×儿后,花钱抵消你这条×命,不用坐牢,因为你是炼法轮功的,打死后没人管的。”并威逼我拿出仅存的十几件衣物,全部撕个稀巴烂。
随后,罪犯们将我摁倒,将我两腿抬起担在直楞的铁床沿上,上身仰卧地上,两个凶徒用力下压我的两腿,顿觉两腿似要断折,剧痛难忍,直至罪犯们累得筋疲力尽后再换另一种刑罚。他们把我两腿挂到上床的梯子上,头着地倒立成仰卧40度夹角姿势,两名包夹强力压我两腿,就跟腿加砖摞刑一样。
然后,我被从梯子上拽下来,一名副班头随意指定一块地砖,强行让我跪在中央不准出线,不准我睡觉,从此我被“画地为牢”了。一天只供一个小馒头,一勺菜粥,严控喝水、上厕所,包夹们日夜看守,只要一动,立即打趴地下,训斥辱骂,因我长期受刑,浑身皮肉腐烂,筋骨挫伤,再加长期跪地,膝盖伤肿,年迈体弱,经常昏倒在地。一次,我昏倒后,阎班头有意试探我,说:“李洪志是不是你师父?”我说:“是!”他接着高声追问道:“李洪志是不是你师父?”我再次严正道:“是!”这可惹恼了这个“阎王”班副,他掐着我的脖子狂叫谩骂,最后延及到我的祖宗、两个女儿、老伴。此后很长时间,此阎班副每天都提审我好几次,每次都百般羞辱。
六、两腿残折,下肢瘫痪
因我不配合转化,被监头再次囚禁到二十一组严管,白天强迫看污蔑大法的录像和书籍,并随时让我表态承认,稍有不从,便是拳头、鞋底、棍棒伺候。夜晚则关门闭窗,变换着花样群殴,我的牙齿被他们用鞋底及拳头打得几乎全部松动。
一天晚上约九点,我正遭受该组八九名凶犯强势围攻,他们雨点般的拳头击打在我的头上、脸上、身体上,阎班脱下自己的塑料鞋朝我左右腮上狂打十几鞋底,在我正被打得头昏眼花之际,一名外组的凶犯到来,看到我正被群殴,不怀好意地指着我的腿说:“你不是说腿痛吗?现在我就给你治疗X腿。”说着,抬起粗胖的腿,狠狠地屈膝顶在我的右大腿上,我惨叫一声跌坐在地,他命我立即站起来,在我吃力地扶着床沿尚未站稳时,该凶犯使出吃奶的力气一下屈膝顶在我的左大腿上,我瘫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七、抗拒转化,备受凌辱
阎班头指定了一块约两平方尺的地方,不准我越出,拿起一根木棍,照我身上没命地乱打一通,直到棍子打断;又换塑料平底鞋,鞋底打劈了;再换木板。可是我这一次并没有被打趴下,连阎班头都觉惊恐,自言自语道:“这么粗实的棍子、崭新的鞋底怎么就断劈了呢?”到了晚上,他们扒掉我的上衣,一遍又一遍地往我皮开肉绽的背上撒盐浇水,再用板子刮,那真是跟剥皮一样的感觉。
接下来就是针刺手指、脚趾;香烟烫皮肉;打火机烧身体;眼珠上抹风油精;生殖器上刷辣水汤;更有甚者,该阎班将预先兑好的两杯盐水和风油精的混合物撬开我的嘴灌下;最无人性的是该犯舀来厕所的脏水强行给我灌肠。
八、捆吊卧绑,逼骂师父
我的“严正声明”,使阎班及包夹们想通过转化我获得奖分减刑的希望行将破灭,他们便变本加厉地开始了完全丧失人性的迫害。阎班头从新犯人中挑选了一批流氓、惯偷犯,经过精心准备,使用了一种新的刑罚──绳刑。
第一种绳刑:将我仰绑于床上,两手上举呈八字漏斗状,两腿劈叉伸直,用一根红绳从两手到两臂、到身躯、到两腿、一直到脚,分别拉紧捆绑在铁床上,在眼睛上方约二十公分处吊一个100或200W的灯泡,昼夜不停地炙烤,满脸被烤得火辣辣地痛。除了吃饭、上厕所非法刁难外,这一绑就是近二十天,我的手、脚脖子被绳子勒的皮肉模糊,鲜血直流,脑袋浑浑噩噩,浑身僵硬发抖,四肢麻木,双腿僵硬得无法站立,阎班借机要挟我骂师父、骂大法、骂师父家人,只有如此才肯松解。
第二种绳刑:随后,阎班当即把我捆绑于床头,头上被扣上一只铁桶,蒙上双眼,嘴里塞上一块臭抹布,两腿大劈叉,两手高举成八字型站立,手脚被电线捆绑在床头铁柱上,身躯被绳子绑紧,脖子套上一根绳子左右拉紧,勒得我根本喘不过气来,我劝他们不要作恶招引天惩,他们异口同声地说:“就是叫你死!”
包夹们昼夜倒班,不准我睡觉,阎班头更是以羞辱我为乐。他退下我的裤子,用一根木棍反复拨弄我的生殖器,然后将拨弄生殖器的一端强行塞进我的嘴里,接着又拿一根细线吊一块馒头悬于我的嘴前,逼我用嘴叼住吃下。他还时不时地在我大小便时扳着我扣着水桶的头使劲往墙上、铁床上撞,每次都将我撞昏倒地。更令人难以忍受的他是拿棍子砸我头顶的铁桶,不是一般的敲打,是砸。一旦砸上,除了疼,还有震,震得耳朵嗡嗡作响,在我被打昏时,凶犯们则一拥而上再来一顿暴打。大小便经常不批,常常憋一晚直到早晨才允许放泄,一顿饭只给一个小馒头,一杯自来水。无休止的折磨,导致我出现了胸腔发炎、心、肺感染,胸部痛得连喘气都困难,历经十五天连续不断的死亡暴虐,我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第三种绳刑:阎班头挑选了三个偷牲口的惯偷,将我的头使劲插到两腿中间,两手扶脚,像宰杀牛羊那样把我用绳子捆扎牢固,丢弃在地上,不到四个小时,我开始呼吸困难,心脏狂跳,四肢发冷,脸色惨白,几乎休克,每当这时,阎班必定要挟我骂师父骂大法。他们还逼迫我在饭前饭后、大小便前后以及睡觉前必须背诵骂师父污蔑大法的口号,稍有不从,立即招来一顿暴打。阎班头还长期不准洗漱,不准洗手,不准洗脸,不准洗头。每逢节假日还要搜身查物;每遇敏感日狱方必要训话。每天上下午被阎班头或包夹用绳子牵着遛走,即所谓遛狗放风,因浑身被绳子捆绑,根本挪不动步子,只能像日本女人似的小步快走,却突然被凶犯从后面猛力一推,轰然跌倒,刚爬起来还未站稳,另一凶犯又推,接着再跌倒,他们却开心地大笑。
残酷的迫害,不仅给我的肉体造成了伤害,留下了脑震荡后突发眩晕后遗症、残耳、全部牙齿松动等症状;而且给我精神上带来难以抹去的恐怖与创伤;更给我的家人带来一场浩劫,老伴同修被判刑一年监外执行,两个女儿被公安多次绑架走,当地国安更是三天两头到家里骚扰,不是传票就是电话威胁,要么就是缴纳押金,导致老伴身体虚脱,去年差点命丧。连襟因惊恐,于我被抓的次年含冤早逝,家母也因长期思念囹圄中的儿子而含恨去世。
所有这一切残酷的迫害,仅仅是因为我信仰法轮功,按照“真、善、忍”做个好人。
这是人类历史上最残酷、最疯狂、最野蛮、最无耻的迫害,是中国史上最不光彩的一页,江泽民利用国家政权所发动的这场史无前例的反人类罪行,不仅让法轮功学员遭受了残酷的迫害,同时,也让所有参与迫害的人、包括公检法人员、监狱人员、监狱里的罪犯,彻底丧失良知和底线,沦为凶残的恶魔。江泽民一定要受到正义的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