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4日,陕西延安日报社一片混乱,不仅忙着删除一则报导,而且竭力要追回当日发行的《延安日报》。原来在当日头版头条的“延安5·23音乐节盛大开幕”报导中出现了众多错误:陕西省常委、延安市委书记徐新荣在致辞时称,正是在毛的《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的指导下,冼星海等艺术家才创作出了如《黄河大合唱》这般“振聋发聩的时代强音”。另一个致辞的教育部艺术委员会秘书长曹瑛的发言稿则更为搞笑,也点出了徐新荣出丑的原因:“77年前,毛《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第一次……80年前,慷慨激昂的《黄河大合唱》在延安首演……。”
原来,《黄河大合唱》是1939年创作的,而毛的讲话则是在1942年。两个中共官员在捧臭脚的时候,却不小心让毛穿越了三年,去指导冼星海等人。这难道不是咄咄怪事?虽然极有可能是秘书们的漫不经心让两个官员丢了脸,但他们又何尝不是漫不经心?或者说根本就不把中共的党史放在心上。这样的中共官员在八千万党员中绝对不是少数。
两个官员在出丑后是否会被中共处理,并不值得关心,笔者倒觉得在中共一再推动红色旅游的大背景下,应该说说被中共洗脑后,对所谓“红色圣地”延安顶礼膜拜的中国人不知道的发生在那里的一些事情。
中共在1935年北上逃跑,最终在陕北落脚后,就将延安当成了其盘踞的根据地,直到1949年窃取政权后进入北京。在延安的十三年中,中共是七分发展,两分打国民党,一分抗日,留下了很多不光彩的印记。
一、毛利用延安整风运动,确立了自己的权威,为文革做预演。
关于延安整风运动,2000年由南京大学历史系教授高华撰写的《红太阳是怎样升起的——延安整风运动的来龙去脉》和中共党史专家何方所撰写的《党史笔记》已然做了详尽的叙述和分析。简单来说,就是在毛1942年发表若干讲话后,中共开始了在陕甘宁边区及华北、华中各解放区的整风运动,即审查干部作风。
在这场运动中,毛是极尽其所能,甚至采用了一些流氓手法,比如公然篡改党史,将有碍自己形象的如吹捧“蒋委员长”的文字删除;不顾政治道德的“引蛇出洞”;使用流氓语言,批判其他中共留过苏的领导人和知识分子,称他们是“连猪都不如的蠢货”。
而在运动中,中共还采用了欺骗恐吓、诈骗口供和酷刑折磨、刑讯逼供等手段,使不少人屈打成招。据说,当时偌大的延安城,晚上听不到一点声音,完全陷入一片恐怖、沉寂之中。
通过整风运动,与毛持有异见的人如张闻天、王明等,均遭到了清洗,毛初步确立了自己的权威,当时的延安就响起了“毛主席万岁”的口号,吹捧毛的《东方红》也是那时改编的。
此外,整风运动中还出现了大量冤假错案,错杀了至今尚无确切统计数字的无辜者。后来逃亡苏联的王明在其《中共五十年》一书中,就指延安的整风运动是1966年开始的文化大革命的“演习”。不过,二者不同的是,文革是处在毫无外患内忧的和平时期,而延安的整风则是处在全民抗战、国家存亡绝续的关头。中共之所以在国难当头之时,胆敢如此整风整人,大兴冤狱,归根结底一句话,就是因为它不抗战、假抗战所致。
也是通过延安整风运动,毛和中共还为以后控制国家、控制干部和控制人民积累了龌龊的经验,如控制传媒、箝制民众的思想;控制干部,使之服从领袖;建构完整的政治运动模式,像“引蛇出洞”、“另起炉灶”、采取激烈手段在达到目的后道歉等。上述种种手段和经验,在中共其后六十多年的专制统治中得以不断运用,甚至登峰造极。
二、中共在延安种鸦片,并通过毒贩卖给国统区,戕害中国人。
中共为了获取资金,丧尽天良在延安秘密种植鸦片,中共宣传的所谓“大生产运动”和中国人熟知的那曲“花篮里花儿香”,其实说的就是种鸦片。而中共早期领导人之一的任弼时,在当时任鸦片专员;那个被毛说成其死“重于泰山”的中央警卫团战士张思德,也是死于烧制鸦片。
关于这段历史,苏联和台湾的秘密档案均有记载。而5月2日,海外明慧网的一篇题为“老伯终生保密的故事”更披露了一个不见于史书、但却令人震撼的真相,那就是七十多年前为中共效力、帮助延安贩卖鸦片的所有毒贩,在中共窃取政权后,全部被秘密处死。这位老伯是一个地区贩烟土的负责人。他所谓的“特殊任务”就是把延安转来的烟土批发给毒贩贩卖,赚取银元,用于招兵买马。
三、中共的特权制度始于延安,当时的延安“衣分三色、食分九等”。
早在延安时期,中共各级掌握权力的官员们,就利用手中的权力,在现有条件下,获取物质上的享受,而这样的特供制度伴随着中共进驻北京更加变本加厉,直到现在已完全超过了普通人的想像。
当时毕业于北大、受到中共宣传吸引的王实味,来到延安后,发现了许多与宣传不一致的地方,并写下了为自己招来杀身之祸的一组杂文《野百合花》。在文章中,他除了批评“革命圣地”缺乏人际之间的温暖外,还直言不讳地批评等级制度:“我并非平均主义者,但衣分三色,食分五等,却实在不见它必要与合理——尤其是在衣服问题上(笔者自己是有所谓‘捕耗服小厨房’阶层,葡萄并不酸)。”
他感叹道,一方面是病人喝不到一口面汤,青年学生一天只得到两餐稀粥,“另一方面有些颇为健康的‘大人物’,作非常不必要不合理的享受。”
王实味披露的应该是中共最早的特供制度。据说,当时延安有严格的等级供给制,其中小灶仅面向部长级别及以上的官员或十年以上党龄者。
另据大陆《南方周末》2014年4月23日的《萧军不满延安等级制度致信毛泽东》一文,在延安工作生活一年多的作家萧军,经过亲身的体会与观察,对延安的一些现象,产生了很多愤慨与不满。例如,严格的等级制,导致了革命者之间生活水平的极大差异:普通作家每天的伙食很差,总吃小米粥、窝窝头,营养不足且吃不饱;机关总务人员常有西安搞来的香烟与食品享受,等等。
萧军的不满也流露在其《延安日记》中:“自从到延安以来,一直是被不愉快追袭着。”“我怕这里的:医院、传达室、戏院、饭馆……这表现着官僚、凌乱、卑俗、无教养……啊!丑恶到这里来集合了!”
其后因妻子分娩,1941年6月24日他在医院听到了更多丑恶的事情:“李伯钊自带小鬼,每天做饭五次,罐头、牛乳、蛋、香肠等应有尽有,馒头也是白的。据小鬼说,杨尚昆买鸡蛋总是成筐的,每天早晨以牛乳、鸡蛋、饼干代早餐。毛泽东女人生产时,不独自带看护,而且门前有持枪卫兵。产后大宴宾客。去看病人时,总是坐汽车一直开进去,并不按时间。一个法院的院长女人住单间,彭家伦女人生产也住单间。各总务人员总是吃香烟,买二十几元钱一斤的鱼,各种蔬菜由外面西安等地带来……虽然他们的津贴各种是四元或五元。我懂得了,这卑污的存在原来到处一样……”
四、中共媒体在延安炮制了不少谎言。
2013年,延安曾遭到暴雨的侵袭,被中共视为“革命圣地”的象征之一的清凉山也因被雨水侵袭受损、垮塌,这个地方正是当年包括新华通讯社、《新中华报》、《解放日报》、《边区群众报》、延安新华广播电台、中央出版发行部和中央印刷厂等在内的新闻机构的所在地。
彼时,中共为了赢得美国的支持,高声歌颂过美国的民主万岁,还承诺要给中国人民主,要实行宪政,并保证绝不实行一党专政,而党的喉舌忠实地将这一切传递给了世人。同时,中共的这些媒体还不遗余力地打击国民党。如《新华日报》1945年9月27日发表社论,称“一个民主国家,主权应该在人民手中,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如果一个号称民主的国家,而主权不在人民手中,这决不是正轨,只能算是变态,就不是民主国家……不结束党治,不实行人民普选,如何能实现民主?把人民的权利交给人民!”
可是,直至今天,中国人看到的是中共对美国民主的谩骂,并且剥夺了中国人民在民国时期尚存的言论、出版、结社等自由,并推行一党独裁,而党媒则转而为中共独裁呐喊、助威。
五、在中国过年期间洗脑始于延安时期。
大陆人都知道,中共每年“春节”都少不了对中共和其党魁的吹捧,并通过文艺形式对中国人洗脑,而这开始于延安时期。2017年大陆《学习时报》的文章《延安时期的红色过年》透露了端倪。
文章称中共要“将新思想的宣传教育与传统民俗民风相结合”,推动老百姓接受中共的灌输。中共是如何做的呢?
首先是改变年画和对联。传统年画以民间传说或历史故事中的神仙悍将为主角,门神以钟馗、秦琼、尉迟恭为主。1938年年初,中共鲁艺的匠人们创作包含中共宣传思想的木刻年画《五谷丰登》、《保卫家乡》,并发给农家张贴,开始了新年画的创作并逐步推广扩大。1942年,鲁艺美术部成立年画研究组,创作更多年画,内容以称颂中共的路线方针政策为主,同时展现“边区军民的新风貌”等。
而对联的内容则多以抗日战争和现实生活为背景,如“自由平等除旧岁;民主政治过新年;过新年坚持抗战到底;除旧岁反对妥协投降。有牛有地有劳动家家足食;自种自纺自织布个个丰衣”等,无不渗透着中共的宣传。
据文章称,1947年,当中共中央离开延安时,中共打造的年画和春联已取代了传统的年画和对联,当地百姓被彻彻底底洗脑了。
其次是改变传统秧歌的内涵。在陕北地区,打社火、闹秧歌、说书、唱酒曲等等,是欢庆节日或婚丧嫁娶中广为运用的表演方式,其中闹秧歌是传统新年娱乐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共则通过“新秧歌运动”,在内容上加以改造,比如创作了“新秧歌”《拥军花鼓》、《兄妹开荒》、《摇花篮》、《白毛女》等。
中共就这样一点点地改变着人们的传统观念,在不知不觉中,延安民众接受了中共的宣传。到1944年过年时,延安的工厂、部队、学校组织的秧歌队多达27家之多,上演了150余个节目。而这样的洗脑,在1949年后,中共在大陆全面展开。
结语
看看中共在延安的所作所为,人们不难发现,其与中共今日之所为并无本质上的差异,同样充斥着欺骗、罪恶、无耻,而那些膜拜延安的中国人难道还不该清醒并远离中共吗?
——转自《大纪元》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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