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言真语】吴明德:港人不孤单 中共四面楚歌

【新唐人北京时间2020年05月25日讯】中共人大5月22日正式公布“香港国安法”草案,香港“一国两制”几近终结,引发香港民众极度不安与不满。香港资深银行家、时事评论员吴明德教授接受《珍言真语》专访时表示,中共当前面对经济与军事危机,还有来自国际的疫情追责,危机四伏,于是急于立法,“它是没办法了”。他以电影《最黑暗的时刻》比喻,港人将面临一段最黑暗时刻后,迎来光明。

中共将于5月28日通过“香港国安法”,草案主要涵盖四项“罪名”:颠覆国家政权、分裂国家、恐怖活动及外部势力干预。而草案另一项重点是,在香港建立所谓的“国安机构”。

香港民主派议员21日晚召开记者会表示,中共强推“港版国安法”等同宣布“一国两制”已死。美国总统川普也警告,美国“非常强烈”反对中共加大控制香港。

吴明德表示,强推“香港国安法”,香港将丧失国际金融中心的地位,中共为何执意而为呢?“它不是蠢,它是没办法了。”

他说,中共因中美第一阶段贸易谈判,经济深受打击,再加上当前面临全世界因疫情的追责与围堵,中共为防止不利于自己的证据外流,于是推出“港版国安法”,“香港是全世界最活跃的地区,所有政府都在这里有领事馆或代办处,有很多情报人员在这里收集情报,中共不能再允许了。”

此外,内政上,去年港府推出“送中条例”引发一连串抗争,也爆发前所未有的反共潮,亲中派人士在区议会选举中大败,中共眼见9月份立法会选举在即,为避免泛民主派赢得多数席次,于是急于推出“香港国安法”。

“它(中共)希望通过国内的《国安法》,去威逼、恫吓,香港那些追求公义、维持香港普世价值的人,‘你们如果出来选的话,我随时根据现在列出来的条例,将你DQ(取消资格)。’”制造恐惧令立法会选举成为亲中建制派的天下,中共得以继续控制立法会。

“它(中共)最关心的是政权,它是用政权来管束所有的人民。而(透过)管束所有人民,中间的权力会令整个共产党的利益最大化。”吴明德说,“我(习阵营)只想我自己的利益,我不想香港这地方对我有什么利益。”

然而中共能得逞吗?

已是世界三大金融中心之一的香港,汇聚全世界最具规模的金融集团与贸易公司,是全球金融及贸易的重要中心及平台,“几乎所有美国最大型的公司、道琼斯30指数的那30家公司,全球金融5大巨头(机构),都在这里有分行、有办公室。每一年,每家都赚十数亿。(他们)在香港已经建立了20多年,带动了香港的金融化。”

吴明德说,包括美国总统川普,“还有加拿大人、澳洲人、英国人、德国人、法国人,加上所有的公司,都将会保护自身在港的利益,“因为它不是即刻可以撤退的”,“那不是一时三刻,你(中共)说什么就是什么。”

“人家就要问你拿时间,如果人家不问你拿时间,人家就一直拿着疫情牌追击你,人家一样有很多经济牌、政治牌、军事牌与你打的。”

一向与中共友好的俄罗斯4月也和美国发表联合声明,纪念二战期间美国与苏联军队的易北河会师,“这就是普京他不打算看你(中共)这台戏了”,吴明德说,中共军事落后于美国,并受其牵制与监视,“(中共)在渤海进行军事演习,人家(美国)的侦察机就在南海看着你,看你潜艇的动态。”

不仅如此,掣肘中共的,北面有俄罗斯,东面有韩国、日本、台湾,南边有越南与菲律宾,至于北韩,“你的朋友北韩还在那闹别扭,人(金正恩)都见不到。只剩西面有个印度可以打一打,吵吵架。”吴明德说,中共已四面楚歌。

港人面对中共步步进逼,有人选择离开,有人选择或不得不留下。吴明德表示,香港经济将大受影响,移民潮将打击香港房市,而香港股市则呈现“上上下下调整”。

吴明德以电影《最黑暗的时刻》比喻港人当前所面临的处境,“它不是一天,是即将来到的几个月都是黑暗时刻,这个黑暗时刻与过去有所不同。”

电影《最黑暗的时刻》,叙述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的英国首相丘吉尔,必须在与纳粹德国求和或率领英国力抗德国之间做出选择,最后他宁战不降,带领英国走出逆境。

吴明德说,当前的港人并不孤单,拥有来自国际的奥援,如何冲破黑暗,重见光明,端赖港人所拥有的珍贵且重要基石:独立的精神与自由的思考,“当你(港人)自己决定,自己怎么做。因你的环境不同、因你的取向不同,你就自己去决定那条路怎么走。”

他相信港人做出抉择,坚定前行,最终将见到光明。

以下为采访内容整理。

经济影响比中英谈判更严重 移民潮会打击楼市

梁珍:港版国安法推出之后,对香港经济有什么影响呢?

吴明德:这次比1981到84年更严重。81到84(的情况),我们明知是前途谈判,但因为未明朗,心忐忑不安,所以股票一直下跌。而那时的股票下跌,不全部是因为前途问题,是因为我们1978年,中国改革开放,使得香港的工厂搬去了内地,香港要经历一个转型期,就是由生产基地变成服务基地,是需要时间的。

那时的人说掏空化,为什么会有如此深刻的印象呢?我1981年大学毕业,出来工作,加入了银行业,刚好是银行业起飞。我感觉香港在那个时间,在我加入的时候,刚好转型,变成服务业,一路由服务业带动到变成金融业。我们刚好读财经和金融,配合到那时候的急速发展。所以我在很多不同的场合都说,香港对我非常之好。所以,我们一身孑然,它让我学到很多东西,知识、经验等。现在尽量,有不同的平台,去贡献一点。

那时候的前途谈判,81到84年,签了《中英联合声明》之后,大体就知道,未来13年有一个“回归”,所以,这13年过渡,信的就留下,不信的就去移民。那时候有一些叫做太空人,老公在这里(香港)工作,老婆就带着儿女去加拿大、澳洲、美国移民,一季飞一次,所以叫做太空人。

但是这次就没这个时间了,因为那时候有13年的过渡,可以看清楚。这次就是急,应该接下来的程序是,通过了这个决议后,也就决定要这样做。这样做,就是人大一人一票,举手,通过。通过之后,就授权人大常委会。在通过之后一个星期就开会,也可以在两个星期后,也可以在一个月后,也可以在两个月后(开会)。

这来的这么急,它看我们9月份的立法会选举,又要看美国11月份的选举。所以,它就不会这么慢的。它就希望通过国内的这个《国安法》,去威逼香港,(对)那些属于追求公义,对维持香港普世价值追求的人,恫吓,或者告诉你们,你们如果出来选的话,我随时将你DQ(取消资格)。根据它现在列出来的条例,很多人都会被DQ,那就制造(一个局面),没什么人肯,有机会出来参选,那不就是它自己建制派的人就可以自己玩,即又是关上门自己打麻将。打完麻将后,到那时候,当它控制了立法会,那它会说,“哦,那个《国安法》原来不是你们自己要纳入23条的吗?”

这样每个人都怕,留下来的人,要么走不了,要么就是你做你的皇帝,我过我的日晨(日子),我不理你。这样,不就将香港变成了一个哑巴吗?就不会再有吵吵闹闹了,但是那个结局就是,如果你忍受不了这些,你这几个月,你当然马上去找地方走。那么走的话,对全香港经济的影响会在楼市,突然间这些人要移民,他没那么多钱,过去那十几年,都是因为楼价升值,觉得富裕,觉得纸上富贵,你怎样将这纸上富贵变成真金白银?就是快点套现啦,套了现,不就有了真金白银,才会有积谷防饥的,移民的第一桶金。所以,最大的打击会在楼市。

而股票反而会上上下下调整,因为股票是反应这些公司业绩的,唯一一个它不会这么急去调整(的原因),就是《国安法》未曾写出来,也未曾说以什么形式去执行。当然,你看到它,让你最可怕的一样东西,就是在香港成立一个监督中心,去监督这个《国安法》(的执行)。这和我们的理解有很大的误差,就是,怎么会香港还会有一个执法机构,是内地的国安过来(工作),即是你说任何人都行了,那不就是你合法地去抓肖建华。

梁珍:唐英年说,未来国安可以来香港执法。以前跨境执法在香港是不允许做的,这个界线就打破了。

吴明德:前年说“一地两检”没问题的那些,因为那些国安来到香港,他都不用回大陆,只要他走进去一地两检那地方,就是他的了。然后在那里凑人,凑够人数之后,一车一车上高铁,运去武汉,直达武汉。那么可以在武汉建一个拘留中心了。根据《国安法》,在内地嘛,所以去到那里后,你别指望了,抓了你就不会放了。因为在国内,他可以关你一年、二年、三年都行的,不审都可以的。

中共急需出牌回应美国 打“养子”强充声威

梁珍:川普说美国一定会做出强烈的反弹,美国在这件事上会有什么招数?

吴明德:它的反弹一定会有的,因为它有1300间公司的利益在这里,有8万5000个侨民在这里。那些公司的利益,除了每年赚几百亿外,还有很多金融业,这些是服务性类别,不是卖东西。就算是卖东西的,几乎所有美国最大型的公司在香港都有代办处,尤其是道琼斯30指数的那30家公司,都有代办处。然后那些金融(机构),全世界最大的五大巨头都在这里,即Goldman Sachs(高盛集团), Morgan Stanley(摩根士丹利), JPMorgan Chase(摩根大通), Citibank(花旗银行),Bank of America(美国银行),还有Wells Fargo(富国银行集团),全部都在这里,有分行,有办公室。每一年,每家都赚十数亿。(他们)在香港已经建立了20多年,带动了香港的金融化。

全球的金融中心只有3个,纽约、伦敦和香港。现在走到这一步,也就是说,那些美国的利益,它一定会保护,因为它不是即刻可以撤退的。这条法例可能2、3个月就通过了,但是,要等到选举以后,变成香港立法。

就是说,现在执政的习派里想事情的人,他只想它自己的利益,不想香港这地方对它有什么利益,就是逼到一国(化)了,因为它(中共)现在被美国的第一阶段贸易战逼得很紧。第二,它自己的钱,过去它20多30年赚回来的钱,全被前朝的权贵拿走了,又找不到一个“送中条例”可以带他们回来,拿回这些钱,就是不可能在香港把这些权贵抓回(内地)。

俄美联手北韩装瞎 中共四面楚歌

吴明德:另外一件事就是,疫情会导致全世界(向中共)追债,接下来的几个月又要开展对疫情的调查。所以(中共)处处被人围堵。军事上又落后于人家(美国)。你(中共)在渤海进行军事演习,人家的侦察机就在南海看着你,看你潜艇的动态,所以人家全盘看着你。透过这个疫情就更加有理由,全球都来围攻你。

最后连和你意识形态一样的,共产主义起家的俄罗斯都在上个月出卖了你,和美国发表了一个联合公布。当年他们一起收服欧洲的时候,大家一起到达易北河精神会师。这个联合公布的意思就是普京他不打算看你这台戏了。从地图上看,北面的俄罗斯看着你;东面的韩国、日本和台湾也看着你。你的朋友北韩还在那闹别扭,人(金正恩)都见不到,因为你出钱出得不够,所以你叫他做事他不做了,所以省麻烦干脆就不见你了;到了南边,越南、菲律宾又箝制住你。只剩西面有个印度可以打一打,吵吵架。其它地方都没办法了。那它(中共)怎么给自己壮声势呢?那就打自己的“儿子”了。

记者:真的要“揽炒”(玉石俱焚)香港吗?

吴明德:因为你(香港)是养子,收回来以后很难教。所以现在就拿一条棍子出来打你了,看有没有用啦。

记者:这个“养子”还有没有前途呢?

吴明德:有,你(香港)现在才看得清楚吗。现在就是告诉你:以前就是骗你。戴上一个面具来骗你。(中共)要告诉全世界:我是走市场经济,不过要在前面加“社会主义”,初级市场经济,初级阶段的。我在初级阶段的时候那你(西方国家)就迁就一下我吧;我们又是发展中国家,所以在WTO里面你就再迁就一下我了。以前人家迁就你,是因为你比较谦卑。邓小平当时讲的“韬光养晦”,不会周围去挑衅人家;不会周围去挑拨是非;不会周围去说自己很能打。你(中共)要来赚钱,我(西方国家)不会去理会你如何去管理这14亿人,你爱怎么管怎么管。最重要的是我们这些公民社会的政府领袖能够(体面地)有下台阶。但现在你让我们下不了台呀!因为公民社会的领袖是人民选出来的,不可能不追讨你的。死了几十万人呢。现在(中共病毒)确诊人数都超过500万了。

记者:死了30几万人。

吴明德:我要不追讨你(中共),我怎么可能在国家、在公民社会立足呢?所以是你把人家逼到去声讨你。到了这一步,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怎么招架?所以它(中共)现在唯一的一招就是:你,最坏就是你(香港)这个养子,去年一直搞了这么多事出来,现在还在这里,我(中共)担心你会把一些资料给外国。要知道这里(香港)是全世界最活跃的地区,全世界所有的政府都在这里有领事馆或者代办处。有很多情报人员在这里,全世界都在这里收情报。那我不能再允许了。所以它(中共)就做了这样一个决定:我不等你(港府立23条)了。本来这个23条是架在脖子上的一把刀,现在变成了关公(的大刀)横扫千军。香港人见到关公横扫千军你怕不怕?那你怕不怕就要视乎你的年纪了,也要视乎你的阅历。

继续讲真话 不怕共产党

记者:那你怕不怕啊?

吴明德:我当然不怕了。我一把年纪了,有什么所谓。我喜欢讲什么都是发自内心的。你不喜欢听,但我讲的是推理,我讲真话嘛。我讲真话,你喜欢听也好,不喜欢听也好,这里得让我讲。那以后不可以讲了,一讲就抓的话呢,我也不怕你(中共)。你可以抓我多少次?所以到时候我还会讲。其实最担心的一件事就是:如果你不让我讲真话,香港就没有金融中心的地位了,可能像内地那样“落闸”(关上大闸),意思就是:你可以用微信,但是YouTube不能看,要看的话要通过VPN。如果这样的话,资讯不能流通,谁会来你(香港)这里投资?那这个金融中心的地位也就没有了。

那你说它(中共)真的这么蠢吗?它不是蠢,它是没办法了。为什么说没办法了?毛泽东49年之后拿到政权,他有没有特别关照过上海?他在试验共产主义的时候,他有没有因为上海当年曾经是对外的外贸中心就特别关照过上海呢?不对路你就走。它(中共)最关心的是政权,它是用政权来管束所有的人民。而(透过)管束所有人民,中间的权力会令整个共产党的利益最大化。所以它为上头、为党做事很正常而已。

它就是到了这一步了,讲给全中国的人民听,我们为什么走这一步呢?因为这个儿子(香港)在外面给养了150多年,回来的时候,由始至终都不接受我们共产主义。它(中共)告诉别人是走市场经济,但(其实)是权贵资本主义,或者是国家资本主义,别人怎么跟你(中共)打(竞争)啊?你拿华为出去,你就说它不是国家队,但是你资助这些企业,把它变成国家队,其它的商业机构如何与你竞争,所以当它(中共)被人揭穿的时候,你(中共)去偷人家的商业知识产权、拿了别人的资料不还、与别人合资后又把别人的那份吞了,所有的这些(恶行)做了二、三十年,人家顶你不顺(受不了你),加上疫情使全世界人民认识共产主义那种卑劣、那种邪恶,所以没办法接受。

港人面临黑暗时刻 有选择则有光明

记者:今天很多人情绪都很低落,很多媒体都说今天是香港黑暗的一天,你怎么看?在这个黑暗中是否有光明的地方?香港人如何去追求他们核心的价值?

吴明德:我将这个比喻为早前拿了那个(奥斯卡)奖的《最黑暗的时刻》(Darkest Hour) ,电影讲述丘吉尔那件事,它不是一天,是即将来到的这几个月都是黑暗时刻,这个黑暗时刻与过去有所不同,上海以前没人帮,所以你(中共)可以为所欲为,这次所有外国的投资者,还有那些用了150年、超过150年时间在这里(香港)经营的,那些持份者,除了美国给的数据之外,还有加拿大人、澳洲人、英国人、德国人、法国人,加上所有的公司,那不是一时三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因为这(香港)是一个平台给人家做国际贸易、国际生意的,你要是喜欢收回自己玩,人家就要问你拿时间,如果人家不问你拿时间,人家就一直拿着疫情牌追击你,人家一样有很多经济牌、政治牌、军事牌与你打的。

你欺负你的养子(香港)可以,但你面对世界级的对手,你是否有这样的能耐与别人纠缠,所以那个光明之处,所有的东西,我不敢教人家怎样、教香港人如何抗争,每个人有自己的自由、每个人有自己的独立精神、有自由的思想,这就是我们最重要的基石,起码我可以去想,我自己去想、我自己去决定自己怎么做,当你自己决定自己怎么做的时候,因你的环境不同、因你的取向不同,你就自己去决定那条路怎么走,但在内地是没得想的。

我以前在国企做,见到他们那些高级行政人员,不管他有多么不高兴,(到了)要给人宰割时,他只能坐在那不能动,因为那个党(共产党)不用你,你就死了,因为你下一个工作岗位都要那个党去安排,那些不是更惨吗?你看见他决定这样,决定那样,有权有势,只是今天,他日当他站错队,会痛不欲生。你(梁珍)在内地出来应该知道,你的朋友也是这样的,我想转份工作都不行,我想不做都不行,你不做,那你每天回来坐在这里,坐在这里望着街,坐在办公室,我就是要你回来。

记者:起码香港人可以选择,可以用良心去表达意见,今天还可以守护真相、永不放弃,像你穿着这个“人民不会忘记”的衣服,其实就是香港人还可以讲“六四”,如果在大陆这件衣服也穿不了。

吴明德:是的,我们每一年的5月、6月都会纪念(六四)的,只是大家有不同的形式,因为当天我是看到、见证了所有丑恶事情的发生,所以才说“人民不会忘记”。

记者:今年两会上,马化腾和香港的李泽钜(李嘉诚的长子)都没出席,你怎么看?

吴明德:不开心嘛,比如我是马化腾、或者马云,我们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艰苦经营几十年,你(中共)一声说要就要让给你。我的长者经常告诉我,以前的共产党与现在的共产党不同,现在的共产党是走资的、资本主义的,原来是假的,也就是我多努力也没用,你不是鼓励我去做好那些生意,你是叫所有做生意的人,你不用努力的,因为你再怎么努力,我(中共)需要的时候,我说一声就要拿走你的东西,什么人最开心,共产党员最开心。

李泽楷还是李泽钜很忙的,香港那么多事务,哪有时间过去(两会),要是精神上一个不留神,说错了话那就很麻烦了,一说错话你就算在我头上的时候,我怎么说呢?去那里没什么好处的,人家开完会说请你“喝茶”,你不怕吗?好声好气说请你,但“喝茶”是有原因的,要问你“拿料”(拿情报)。

记者:如果不小心,还会感染上(中共)肺炎。

吴明德:那必然的,你拿着商业证好像拿了香港人的利益,你来了(回港)不用隔离,不如不去了。做人、做商人最重要的一个是,你这么努力赚钱是为了什么,你那么努力赚钱就是想有一个财政自由,就是想用来追求人生的自由,如果你有了财政自由,你不满足想要多些,想要攀附富贵,就像做猫做狗那样,所以他(马化腾、李泽钜)是一个明智的抉择。

(转自香港大纪元/责任编辑: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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