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1年04月10日讯】湖北省省直机关第三幼儿园女教师黄时群,因修炼真善忍讲法轮功真相,被强制送洗脑班迫害,遭下毒药残害。原本性格开朗乐观的黄时群,变的抑郁和狂躁,出现类似精神病人症状,被送进紫阳路人民医院精神科。据医生说,黄时群的脑部神经已经退化。黄时群出院后仍需精神药物帮助镇定,长期卧床非常痛苦。
据明慧网报导,黄时群工作一直兢兢业业。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她在街上讲法轮功真相时被绑架。所在单位园长袁芒伙同警察将她送到“硚口区法制教育中心”强制洗脑、用药物残害,使得原本性格开朗乐观的黄时群变得抑郁和狂躁,视觉、听觉和思维都出现退化失常。她每天只能从早到晚长时间卧床,在痛苦中挣扎。
从二零二一年中国新年前,黄时群又多次被骚扰,家人也被湖北省委组织部多次约谈,遭受很大的压力。
善良的好老师
黄时群女士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严格按真善忍标准要求自己,乐观、单纯、善良,处处与人为善,工作兢兢业业,任劳任怨,从不计较个人得失。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泽民团伙采取造谣、诬蔑、诽谤等手段,发动迫害法轮功后,黄时群觉得按真善忍修炼做好人没有错,对家庭、社会与国家大有好处,所以没有因为中共的迫害就放弃修炼法轮功。
黄时群老师曾因在课堂上给孩子讲法轮功真相和做好人的道理,被不明真相的孩子家长举报,幼儿园将她从正班老师降为生活老师,工资被降级。
即使这样,多年来,黄时群老师依然按真善忍要求自己,无怨无恨。对举报她的家长,也没有怨恨。她知道,举报她的人也只是因为听信了中共对法轮功造谣的谎言,实际也是受害者,所以还是和善地与他打招呼。那个家长反而觉得内疚。平时幼儿家长送的礼品、礼金等她都会退回去。总是默默无闻,尽职尽责地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在家里,黄时群除了孝敬父母,抚育自己的孩子,还由于姐姐有病,无法照料未成年的小孩,从侄女两岁时就开始照顾她,直到出嫁。丈夫的弟弟病重住院,弟媳意外身亡,读初中的侄子无人照料,她也主动将侄子接到家里,在她的精心呵护下侄子成绩越来越好,性格变得开朗。
被绑架到洗脑班药物残害
二零一七年十二月二十六日,黄时群老师在街上向民众讲法轮功真相时,被人录像后诬告,水果湖派出所警察当晚将黄时群抓进武汉市第一看守所非法拘留。警察对家属说二零一八年一月六日放人。可是,到了这天,警察直接将她送进了武汉市“硚口区法制教育中心”强制洗脑。
据知情人透露,黄时群老师被绑架后,上级单位借口这件事要取消第三幼儿园的年终奖和考评,园长袁芒怕受牵连,影响单位职工年终奖金,扬言要开除黄时群公职,还亲自协同警察把黄时群送入洗脑班(所谓“法制教育中心”)迫害。
在所谓“硚口区法制教育中心”短短的一个月,黄时群就迅速瘦了30斤,身体和神经出现许多症状,与明慧网上描述的法轮功学员被下毒药的症状一样。在洗脑班五天左右时,她突然感到极度的心慌恐惧,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发软,呼吸困难,口干舌燥,心跳加速。晚上整夜无法入睡,整个人好像不受自己控制了一样。在这种情况下,洗脑班的邪恶之徒威逼她放弃修炼法轮功,出卖其他法轮功学员。
当时管教人员曾“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对黄时群说:“别人都说我们这里下毒,我们没有下毒。”黄时群离开洗脑班的时候,看管她的人都不敢看她。当时对她洗脑“转化”的人主要一个黄姓“帮教”、一个王姓包夹、一个人称“瘦子”的五十多岁的包夹。
黄时群老师从洗脑班回家后,各种症状没有减轻反而逐渐加重,身体从细胞到骨头都极度难受,而且浑身经常莫名发红、发烫、出现淤青。人时常莫名的心慌恐惧,怕光、怕声音。即使疲惫不堪,也无法入睡,甚至坐都坐不住,只能整夜走来走去。原本性格开朗乐观的她,变的抑郁和狂躁,类似精神病人症状。
二零一八年十一月初,黄时群被送进紫阳路人民医院精神科。据医生说,黄时群的脑部神经已经退化。出院后到现在,黄时群依然需要依靠精神药物、安眠药帮助镇定,视觉、听觉和思维都出现退化失常,无法独立生活出行,每天只能从早到晚长时间卧床,在痛苦中挣扎。
“法制教育中心”的罪恶
中共六一零办公室专为“转化”法轮功学员而设的洗脑班,中共邪党对外谎称为“法教班”、“转化学习班”、“法制教育中心”和“法制教育所”等等,它表面上打着“法制教育”的幌子,其实质是中共“六一零”办公室私设的一个无法无天、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自己信仰的黑监狱。它不经过任何法律程序,让公民失去人身自由,随意、无期限非法拘禁善良民众,并施以酷刑折磨、强制洗脑、精神病药物摧残等一系列反人类罪的邪恶迫害手段。
就湖北省会武汉市而言,这样的洗脑班全市各级都有,包括省、市、区、街道乡镇、村、家庭、大专院校、大型国企及事业单位、政府机关;而一些邪党党校、疗养院、医院、福利院、招待所、宾馆等也成为办洗脑班的场所,洗脑班覆盖全市,多达六十多处。“硚口区法制教育中心”(额头湾洗脑班)是武汉市迫害法轮功学员时间最长、人次最多的洗脑班。
洗脑班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种神卑鄙手段,都是围绕着“转化”、杀心而展开实施。如果法轮功学员不配合他们,他们就加大力度,不分昼夜的“疲劳战”、“车轮战”,不停轮换人员,同时加大肉体摧残,几天几夜不准睡觉,罚站、辱骂,殴打,关禁闭,吊铐,用药物迫害(往饭菜里放药,有学员在额头湾洗脑班迫害时,曾在饭菜里吃到药味)。目的是使学员疲劳处于神志不清状态,进而被迷惑,按他们的要求转化。“610”还逼迫没有“转化”的法轮功学员的单位停发工资或开除学员,并勒索学员家属或单位一定的金额作为洗脑期间的费用。
武汉这些洗脑班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卑鄙手段有:只给吃极少量的食物,长期让人处于虚脱状态;在食物中投放慢性药物,让人疲软无力精神萎靡;长时间罚站,长时间不让睡觉;强制给正常人注射神经性药物;雇佣职业打手暴打学员,对学员使用酷刑;从早到晚高音播放污蔑法轮功的录音广播,音量高到震耳欲聋;逼迫法轮功学员写“三书”(逼迫不炼法轮功,放弃真善忍);刑讯逼供,要关押学员交代出经常接触的两个学员的名单;逼迫学员在放有法轮功师父法像和书籍的床上睡觉,对大法不敬。
当年22岁的法轮功学员王玉洁,二零一零年三月遭恶警绑架,被劫持到武汉市第一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后,被劫持到武汉市江汉区二道棚洗脑班,被非法劳教一年后,被“六一零”从何湾劳教所侧门劫持到湖北省洗脑班继续迫害,于二零一一年九月含冤离世,年仅24岁。
二零一一年五月五日,武汉市法轮功学员张甦被武汉市警察绑架到湖北省法制教育所(即湖北省洗脑班)非法关押迫害。被下不明药物后,张甦两次晕厥,胃痛、胆痛、头晕脑胀、心慌、呼吸困难。原本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很好的他患上了Ⅲ期高血压、心肌受损、胆结石等症,体重减轻了30斤,最后身体差到濒死的边缘。洗脑班刘某某暗示:如继续顽抗,五脏六腑都会逐渐坏掉。
武汉法轮功学员崔海女士生前如此描述她在洗脑班中的惨痛遭遇:“湖北省洗脑班在七十天对我残酷的迫害中,我被折磨得皮包骨,下巴骨几次险些掉下来,血压高达二百多,头发由原来的花白变成几乎全白,记忆力减退,全身经常发抖,右手小指头下掌骨至今肿大,小指无法并拢,拿东西颤抖不止……我绝食的第七天,他们把我手脚绑在椅子上给我打针,第八天开始灌食,把我五花大绑给我灌食,一根很粗的橡皮管,一米多长,捅进喉咙又抽出来,这样连续几次,直到喉咙吐出血来才罢手,那种痛苦真是不堪回首。”“后来我感到头整天昏昏沉沉,两腿发软无力,记忆力明显减退,我发现他们在我饭菜中下药,我吃饭是不许出门的,由两个犹大陪着我吃,每次吃饭都是一个姓姚的女犹大拿上楼,开始可以随意拿,后来都由姓姚的指定我吃哪一份,一次我跟姓姚的把菜换了一下,她马上把菜端出去倒了。还有一次我把肉倒给另一个犹大(她不知道药的事),她刚要吃被姓姚的一把抢过去倒掉,我后来就经常不吃,把菜或饭倒掉。”
酷刑加药物的迫害,成为中共“转化”、虐杀法轮功学员的最普遍的手段之一。从开始的很快将人致疯致死,到把人放出数天、数月、数年后,慢性发作去世。
从二零一八年起,武汉的这套邪恶迫害体系更加隐秘。臭名昭著的“湖北省法制教育所”虽然解散,但是各个区的洗脑班仍然存在,更有新成立的如东西湖区海口洗脑班,这些黑窝都由各区所谓“防范办”控制,伙同公安局国保系统实施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二零一八年九月,中共邪党还派人到武汉市江汉区的玉笋山洗脑班学习和借鉴武汉的迫害模式。
持续的骚扰与威胁
即使在精神与身体如此严重的情况下,黄时群老师也一直受到国保、“610”、派出所、居委会人员的上门或电话骚扰,强迫黄时群签字照相等。
家人本已因为黄时群的精神和身体状况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在近期“清零行动”中,还被省委组织部人员频繁“约谈”,使家庭气氛更加紧张。
武汉市近期又有多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至洗脑班,包括李春连、王贤秋、王爱群等。武汉理工大学副教授、法轮功学员张苇,先被卓刀泉街道办事处国安办公室人员电话要求不准炼法轮功,进行所谓“清零”,于四月四日早上7:30被绑架,被非法关押在青菱洗脑班。另有熊汉莲、沙招娣等多名法轮功学员在二零二一年三月末被绑架、下落不明,估计也被劫持在洗脑班。
中共江泽民集团发动和维持的这场群体灭绝性的迫害,给上亿法轮功修炼者和他们的家人带来巨大的苦难。
资料来源:明慧网
原文连接:武汉女幼师遭强制洗脑和药物残害
(文字整理:张信燕/责任编辑:刘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