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言博客】专制下的语言荒漠

【新唐人2011年9月7日讯】【中国禁闻】禁言博客(194)专制下的语言荒漠

专制下的语言荒漠

清华大学副教授刘瑜,有篇文章,题目叫“语言的贫困”。文章说:一切专制者,都试图控制人的思想,但警察无法进入人的大脑,于是只能控制思想的表达。语言因此被消毒、被驯化。有些词被妖魔化,另有一些词被扎上蝴蝶结,还有一些词,被喷上了香水。多年的宣传之后,一提起“农民起义”,我就想起了“可歌可泣”,一说到“国民党”,就想起“三座大山”……尽管我知道,历史并非如此,但这些被“加工”过的词汇,在意识深处留下的情绪反射,却经久不去。以条件反射代替思考,正是这种洗脑的成功之处。文章说,重新定义词语,只是阉割语言的一种方式,另一种控制思想的绝招,是直接取消某些词汇的存在,让反动思想,不可能找到词语来表达,就好比,想烧水,可是找不到容器。你想说“无产阶级失去的只有锁链”?对不起,字库里没有“锁链”这个词儿。“枷锁”、镣铐?查无此词。好啊,让你闹革命,无产阶级失去的全都是面包。再有,就是不断增加的敏感词,使语言越来越贫乏。极端的例子是“文革”大字报体,全都是“打倒”、“万岁”、“毒草”这种干瘪的词汇,汉语,从一个水美草丰的绿洲,变成了不毛之地。当年遇罗克的《出身论》,说的是人人平等的道理,字里行间却充满“捍卫毛主席路线”的字眼儿。杨曦光的《中国向何处去》,主张直接民主,但文中处处是“夺取无产阶级革命胜利”之类的红色八股。文章说,思想的钳制,造就了语言的饥荒,语言的饥荒,也恶化了思想的贫困。一个政权的专制程度,总是和它的词语丰富程度成反比。但是,人们真实的情感,总能找到它的语言出口。秋菊打官司,她没有“人权”的概念,但她知道要个“说法”。普通人,鲜有使用“民主”字眼,但是懂得“商量”之精神。

官员都应该向郭美美学习

博客日报有篇文章,题目叫:“所有官员都应该向郭美美学习”。文章说:被誉为“奇女子”的郭美美,一个二十出头的成熟女性,为了让全国同胞能了解和认识红十字会的变脸戏法儿,不惜抛头露面,被人围观,用她那纤纤弱手,为我们拨开重重迷雾,舍己为人、当代女侠。我们不恨郭美美炫富,只恨郭美美太少,尤奇恨,中国大陆所有官员不能向这个奇女子学习。执政者搞廉政建设,几乎毫无进展,特别是,官员财产申报,真正响应者约等于零。能瞒就瞒,能少报就少报,实在瞒不了,就往国外跑。可小郭呢:一,不隐瞒:是红商会成员﹔二,没漏报,能多报就不少报﹔三,不出逃,或许曾经有过此念头。郭美美不但把自己的报了,顺便还帮红十字会的同事们也曝曝光,这就是阳光,人家可不是成天耍嘴皮!中国要是再多几个“郭美美”,咱们就能更好的认识这个会、那个党,更清楚的看清那些披着羊皮的狼,它们的“财富是怎么炼成的”。文章说,当中国的政治民主化还只是个传说,当中国的法律还不能轻而易举的将贪腐大佬绳之于法的时候,我们就更发觉郭女侠的重要性。与其将这个小女子当成替罪羊,“当街问斩”,还不如贯彻社会管理创新的精神,冠她一个财产公开巡讲员的头衔儿,让她义务全国巡讲,向每个官员宣讲自己公开财产的心得体会,教会官员如何更好的使用微博炫富,保证大伙儿听完,不再是一副哭丧脸,而是寓教于乐,其乐融融。

大陆六十年的变化

网上有个小段子,描述了中共执政六十年以来,中国大陆的变化。如今的中国大陆是:誓言变成了谎言,宣传变成了欺骗﹔红色变成了特色,官僚变成了贪官﹔流氓变成了大款,土匪变成了警官﹔农民变成了流民,工人变成了瘪三﹔人民变成了屁民,干部变成了老板﹔改革变成了掠夺,开放变成了污染﹔草原变成了沙漠,青山变成了荒山﹔碧水变成了臭水,蓝天变成了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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