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玲:裸露胸膛的女纤夫

【新唐人2011年11月21日讯】尊敬的骆家辉先生,我还是有话想和您说,我还是要选您当代表,当人民的代表,替人民说句话,让现今勤劳善良的中国人民,尤其是中国的劳动妇女,拥有最低的生存条件,空间。

首先您看到的这张照片,是一个女人,是一个中国的女人,难以用生活两字形容其悲惨状况,那不是生活,那是奋力挣扎在死亡线上的一个脆弱的生命,挣扎在一般人想像不到的底线之下很低,很深,很残酷,很恶劣的地方。无数的报导报导了底层人民的艰难,报导了女人的艰难。

尊敬的骆家辉先生,照片中的这个女人,这个裸露着胸膛的女纤夫,在光天化日之下和男纤夫们在一起,和裸露胸膛的男纤夫们一样的把那纤绳深深的勒进右肩的肉里,可见她用了怎样的力气。同时她的右手紧紧的抠着崖壁,左手攥紧从右肩伸延到身后的纤绳,右腿弓着,左腿绷着,使劲蹬在那窄窄的湿漉漉的的羊肠小道上。山道窄的只能容下一个人通过。山道的右侧往上是笔直陡峭的悬崖,山道的左侧往下也是笔直陡峭的悬崖,可见那山道的危险。她穿着短裤,光脚穿着草鞋。像是伏天,可她没戴草帽,任凭汗水浇身,任凭烈日浆烤。她毫无表情的脸上,包含了无限的内容。她犀利的眼神,能射透人间一切的罪恶和黑暗!她身后的男纤夫们,和她用同一种姿势奋力的向前,向上,攀蹬,再攀登,为一口米汤。有一口米汤喝就不会饿死,有一口米汤喝不会饿死能活下来,就不会去造反。多么好的女人,多么顺从的人民啊!

她的生活不知有着怎样的艰难,她的现实生活就像某几篇报导里报导的:男人从山上摔下,或者车祸,或者工伤致残,或者抗拒强拆被活活打死打残,得不到补偿,无钱医治,伤情很重但没死还活着,生活不能自理,只能躺在床上,痛苦的熬着,等人喂一口汤水。加上有孩子等着吃饭穿衣,交学费,加上公婆也有病。她的男人以前一定是纤夫,是这一支纤夫队伍当中的一员,不然,男纤夫们绝不会容纳一个陌生的女人和他们一起拉纤,那是因为她家里出了事,没有任何出路,没有任何生存来源,救得了急救不了穷,况且这些男纤夫们的生活同样艰难,没有其他路子,老哥儿几个为了帮助他们一家人能有一点儿进项,才如此啊。这能算一条活路吗?

尊敬的骆家辉先生,请您帮我问问:她们那里没有政府吗?她们那里是什么样的政府呢?她们那里的政府,怎么能容忍一个女人裸露着胸膛,做这等繁重的劳动?没有民政局以及所有可以给她一点儿帮助的“有关部门”吗?

尊敬的骆家辉先生,女人的体力和男人是没法比的。我上班时是修马路的工人,时常和男工抬一二百斤重的大石头,及各种重物,男工很快恢复了体力,而女工却歇不过乏来,但我一直努力坚持着挺着干到退休,直到今日,身体落下损伤病痛,难以医治。遭强拆,上访维权后,常与警察不期而遇,遭到男警察的推拉扯拽,才觉出,怎么我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他们往哪边儿推我,我就得往哪边儿走,一点儿都抵抗不了。当初和男工们一起干活儿时,怎么就没注意男女的体力会有如此大的差别呢?如果当初我不去干那么重的活儿,还能杀了我不成?可是我干下来了,挺下来了,用我微薄的收入,独自带孩子生活,没有哪一位官员问过冷暖,反而把那血汗积累的家,变成了官商致富的资源,拆光抢净。如今,又有谁来过问我的艰难,谁又不忍心无止境的对我大打出手?

尊敬的骆家辉先生,这个女子需要帮助,但怎样帮助,应该由谁来帮助,都是个问题。并且遥遥无期,我想到了那个济南当街打人的女狱警,听说她脱衣服了,正好!就把她的衣服拿来,给这位女纤夫穿上吧。这个女狱警,每年要发许多衣服,从里到外各种场合的衣服,春夏秋冬各个季节的衣服,还要发很多现金和实物,还有不发现金不发实物但同样需要国家花钱花大钱的医疗,开会,旅游,分房之类的福利项目。国家每年大概要花掉10万块钱养一个狱警,国家养了多少个狱警?这些狱警都在干什么?一块儿拿来吧,拿给这个没穿上衣,坚强悲苦但又勤劳善良的女人。有饭送给饥人,国家每年少养活一个狱警,至少就能省下10万块钱,同时就能少了多少个裸露胸膛的女纤夫啊。均贫富,耕者有其田!

尊敬的骆家辉先生,这位女纤夫,她是我们的姐妹,是我们的母亲,是每一个人的母亲,她孕育了几多生命,供养了多少个济南女狱警?供养了多少个比女狱警还女狱警的女狱警?男狱警?供养了多少个制造人间地狱的鬼怪魔王?为此她献出了自己的乳汁,汗水,血泪,青春,她得到了什么?而得到她供养的败类们却在那里行凶作恶,伤天害理!

给她造成生活灾难的人是当然的恶人,但每一个有权利该帮助她能帮助她但不闻不问不帮助她的官员,无异于也是恶人。作恶的刽子手们,吸尽了母亲的乳汁骨髓,却还要嘲笑她丑陋,丝毫觉不出自己的肮脏,卑鄙,下流,无耻。

这个女纤夫生活在荒郊旷野,她的相貌身材还算标致。置身如此贫困凶险的生存环境,她没有到大城市到北京讨生活,没有去要钱要饭上访告状,她没有抛弃那千疮百孔伤痕累累的家,她完全可以抛弃眼前这一切的困苦烦恼而另嫁他人,给她以温暖,呵护,或只挣她自己的饭钱,至少会比目前好,但她没有这样做。而是把这男人都觉得沉重的担子扛在自己瘦弱的肩上,超负荷的运转着,支撑着这个老弱病残支离破碎的家。她宁愿扯掉一个女人本该拥有的最基本的尊严的底线,去干那棒男人才能干得了的重活儿,而没有找“有关部门”去伸张一番,她宁可让那纤绳深深的勒进肉里,也不相信那挥金如土,铁石心肠的官员们会给她一丝帮助。“风里来,雨里走,终年劳累何所有,只落得一副铁打的肩膀,一双粗壮的手”。然而,“女人是水做的骨肉”,她的肩膀不可能总是铁打的,她的手也不会永远粗壮。不知这象山一样沉重的生活何时会把她压垮?不知道她还能支撑多久?,

她使我想起另一个女人。

2003年我被强拆住房,抢光财产彻底去流浪之前。在北京官园,中央纪检门前,一位上访的年轻女子,30多岁,为无辜坐牢,又被无辜打死在狱中的丈夫伸冤。她端庄漂亮,身材苗条,谈吐朴实,疲惫憔悴,但灾难,艰苦的流浪生活依然掩盖不住她的天生丽质。试想:如果她不来北京上访告状,挨冻受饿,落魄街头,受人欺辱,而是尽快忘掉摆脱曾经发生的可怕的阴影,嫁一个条件还可以的男人,重新生活,不是也行嘛?可是她也并没有因自己生的美丽年轻而放弃那屈死的结发丈夫,那艰难的家庭,而是执意要为他伸冤,为这个塌了天的家庭承担责任。这样的有情有义女人不可爱吗?也许,她的冤情得以昭雪后,她会考虑再成立一个家庭,但是当时不行。

我给她送过一次饭,约好下次再给她带点儿衣服来。可还没有等到下次,我就遭到西城区新街口派出所带领指挥下的联合执法,撬锁抄家,抢走全部家当,包括给她准备的食品衣物她的手机号码,我和即将初三毕业的孩子两手空空的,也一同到冰天雪地的大街上流浪去了。但这位有情有义,年轻漂亮的劳动妇女我忘不了,我不敢奢望她的冤屈能得到昭雪,但我担心她这么多年来,严寒酷暑,呵斥打骂,身体可吃得消?有没有被殴打坏?有没有被劳教?有没有被酷刑?她可是“水做的骨肉”啊!

裸露胸襟的女人还有其他的情况,现象。西安,西安的古城墙下,旅游的中外人流中,有女人勇敢的掀起衣襟尤其是向外国游人坦露自己的身体,要钱,要钱!因为:娃儿要交学费,要吃果果,作为一个母亲,脸面,值多少钱?算个什么东西?

在市政府门前,有上访的男人和女人都做过的事,全身脱光,一丝不挂:要和政府一比高低——到底谁不要脸?

在拘留所,劳教所,和我同监室的性工作者们,除了年轻的,还有年老的。年老的有儿女在上学,她们卖淫是为了给子女攒学费,攒饭费。

后几位露肉的女人有令人不齿的一面,可她们为什么会有如此的行为?是谁在逼她们这样做?我希望姚明们,杨利伟们能给我,给众人一个回答。

还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穿制服和不穿制服的身强力壮的男人强迫露出肚皮的一类女人是为土地家园被霸占强拆,上访告状维权的女人,是坚持修炼法轮功的女人。再要脸面再强壮的女人也扯拽不过一个男人,何况还是几个男人同时上手?

这不仅仅是被迫当众裸露肌肤的弱势贫困女人的悲哀,更是整个中华民族的耻辱!

尊敬的骆家辉先生,还请您帮我问问:打造代表中国的姚明,杨利伟的巨大视屏在您国家的闹市中一天20个小时的播放,谁想不看都不行,谁想忘都忘不了,他们和女纤夫们的悲惨生活形成了鲜明的对照,这件事您不可能不知道,所以,您最有发言权。法律是否能保护女纤夫们?还是能保护郭美美们?多少个女纤夫供养着一个拥有名包豪车二十岁的女总经理郭美美?千千万万个女纤夫供养着数不清的权贵。曾有过:“救助贫困母亲”的捐款工程,不知这位女纤夫得到过多少救助?一分钱?两分钱?

热天热地热太阳,热的是一粥一饭一件衣裳。希望善良的人们伸出手来,给艰辛的女纤夫们,送去一粥一饭,给身旁需要帮助的同胞,送上一件衣裳。能做什么做什么。不求尽如人意,但求无愧于心。

天下粮仓天下人共享,
天下兴亡天下人担当。

尊敬的骆家辉先生,辛苦您,拜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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