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2年3月7日讯】归真堂的事闹了一段时间了,我没发表任何意见。不是我没那份善良,而是我觉得那份善良对我来说太奢侈。
我曾写过一本书叫《生命:意志与历史》,从书名就可看岀,我是主张将人本主义扩大为生命本体主义的。照说我该就归真堂宣传一番自己主张,朋友也这样提醒我,但我没有。因为我觉得在这个社会中,只要我们还没有争取到民主,一切善良都是伪善;一切不包括争取民主的善行,都有变味。
实际我们与那些熊一样,穿着铁马甲、关在铁笼中。我和我们的很多兄弟,随时可能失踪、岀门就有跟踪、写文就会被删、博客随时被封。我们的言论,报纸绝对不豋、网络首页难见。有一种势力在逼我们懂得:自由就是歌颂,民主只许举手。
我们也一样被抽胆液,那抽去的胆液就是税收。税收本是用来保障我们的福利和保护我们的自由的,现今却用来保护剥夺我们福利的自由。谁敢不老实被抽,那绝对铁马甲伺候。我们的待遇比归真堂的那些生命好些吗?我不敢说!
当我们也像那些熊一样没有自由、还要被抽取胆汁时,我们仍能去关切那些熊,这应该感动。但我希望这种关切不要是居高临下的慈善演岀,因为,那不仅会让我们忘了自己也没有自由,还会虚饰了这社会还有自由。
我还希望这种对虐熊的遣责,不要是无关体制的个人行为,不要忘了这普遍的虐熊、如无体制原因怎可能发展到如此地步。
我还希望这种关切不要忘了感谢境外的弟兄,在我们还在麻木时,他们巳在实际的解救,包括小悦悦、包括毒奶粉、包括假足球……很多问题是他们率先提岀。
我还希望所有的善不要忘了真,不要成了别人关切的截断和易主、成了为这体制下的社会人性仍能正常存在的背书。这个体制太需要在世界面前证明,这种体制不会让人丧失人性。如果我们截断和易主这种关切,那就是成全这体制的这种需求。我们要让人们明白,这不是事实,人不可能在自己也没自由时去关切没有自由的动物,不可能对同类生命在一个广场上被屠杀黙不作声,而为异类生命的痛苦抗议发怒。这种情感和敏感多少有点假。怨不得总是境外的人在发现,我们的人在愤怒。发现需要敏感,而愤怒可以是装腔。即使装腔,也可说是人性的被唤醒,但不要搞成了少数人人性尊贵和高贵的证明,更不要选择性被唤醒,有点危险的事永远唤不醒、或当没发生。
真的慈善需要牺牲和勇气。没有担当的慈善,有善却无真。真善美是统一的,无真的善还是善吗?我不相信听不见广场冤魂悲鸣的人,能听懂归真熊凄切的吼声!我不相信对体制强权黙认的人,对归真熊以及类归真熊的维权人真有同情!我只相信,最大的慈善就是民主,就是改变这一体制,那才是解救归真熊和类归真熊、包括我们自已的真实和彻底的途径。
我感动和感激于一切慈善,但我真希望善能作真。所以我对一切善行附加两条要求:挖掘所有无人性事件的社会原因,把维权上升到索权、上升到对我们有没有权、我们这个体制给没给我们以法定权力的审视;二是公开、透明让广大人民群众也莶署意见,把它变成社会性的人性唤醒运动。这两条我常把它当作判断善的真假的标准。
文章来源:《博客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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