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永丰:迫害骚扰何时了

【新唐人2012年8月28日讯】 8月18日晚,因为房东迫迁,43岁的妻子一夜没有阖眼,46岁的我也没有睡着。凌晨一点多时我下了电脑,刚躺在床上不久,妻子就下床打电脑写她的日记了,一写就写到大天亮,到上班时间时,她才骑了单车去上班。

面对完全黑社会化运作的国家机器,在未亲身经历前,我确实不知道中国社会竟然黑到了极致。早先,由于官场太腐败,我放弃了公务员的工作;之后,我开了公司,希望赚干净钱,平安生活一辈子,然而市场也被官权垄断了。当时,某官员要与我五五分成,并愿意提供项目,我坚决拒绝了,结果我的公司“被倒闭”;为此我上访了一年多,才发现什么纪委、监察局、反贪局、信访办等都是聋子的耳朵——摆设。

于是,我被逼上梁山,走上维权之路。虽然,我倡导民主,但一直主张在法律框架下,按照国情逐步推动民主进程。但是,我最终还是得不到这个体制的容忍,当局投入巨资,专门组织人力对我严加监控,这么多年,国保们盯死了我,毫不放松。

尤其是,我发起了万人联署申请成立中国公民监政会的网上签名活动,当局很是恼怒,对我大动干戈。2008年底,警方先是抄了我的家,并口头宣布中国公民监政会(正打算申请注册)为非法组织,命令我今后不得再有任何与此有关的活动,否则就是拘留、劳教。我对之不服,请他们出示书面文件,他们就是不给。之后,我被连续传唤、拘留多次……

更不可想像的是,当局竟然雇凶,对我进行砍杀。2009年6月10日,我无故遭歹徒袭击,左臂被砍骨折,左手前臂斩断一根筋,右手大臂被砍两刀,左眼眶被打裂,左右大腿各挨数重棒……如果不是及时逃离,一定性命难保。这是一起有组织、有预谋、周密策划的凶杀案。

此次遇凶后,我们又再次被逼搬家。在新租的房子刚住下,又遭新房东迫迁。之后,我再被抓捕,判拘留十天;初进牢房时,遭到暴打,不能起身;我绝食抗议又遭殴,肋骨差点被打断。拘留满期后,我没被释放,而被送去劳教一年九个月。其间,被严管,由四名囚犯轮流贴身看守。

……

如今,房东又开始迫迁了,背后当然是国保施压。我估计,为了饭碗的国保们,在血腥政策主导下,一定会对我再下毒手。自从有了亲身经历后,当我再次受到他们的威胁与恐吓时,我都视以为真。这绝不是空穴来风,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

另外,我最担心的是,如果我再“被坐牢”,我妻子不敢对外说真话;如果朋友们不知道我的消息,外界根本没人帮我呼吁。这样的事情,过去已经发生了多次,比如:2009年3月3日,我被拘留,外界什么都不知道,直到我出来,发布了消息,外界才知道我的情况;2009年9月17日,我再次被捕,在牢房差点被打成肉饼,妻子来探监,她泪流满面,可回去后却不敢将我被打的情况告诉律师……

我妻子是中国最普通的妇女,她的胆子实在太小了,只要国保稍微吓唬,她就什么话也不敢说了。我理解她的苦衷和难处,毕竟她要在流水线上加班加点地刨食,喂养两个孩子,她实在不容易。

搬家,搬家,拖家带口,孩子正上着学……如果我们不搬,房东就断网、断水电,甚至强行扔东西……这是国保在幕后迫害我们一家的方式。

星期六下午,当我和7岁多的儿子从外面回家,正在做晚饭的妻子突然哭着骂我,说我不听国保的话,不好好配合国保的工作,弄得一家人没个安定的住处。她说房东又让我们家搬迁了,她要我马上离开这个家,越远越好,最好不要再回来,否则她和孩子就永远得不到安宁。为此,我一冲动,就给很多朋友发了短信,寻找我一人的住处。时间已过去快一个礼拜了,竟然没有找到一处比较合适的,这真使我很无奈。

文章来源:《中国人权双周刊》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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