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红色恐怖中长大的小男孩

【新唐人2014年4月22日讯】(明慧网报导)小男孩冉有,二零零八年年底出生于北京昌平。小小的他,一直在红色恐怖中颠簸度过。就在他出生的那一天,他的爸爸妈妈还在躲避警察的抓捕。

冉有的爸爸冉奉云、妈妈潘素娟都是法轮功学员。在中共对法轮功学员肉体上消灭,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的灭绝政策下,他的爸爸妈妈始终坚持修炼,坚持向民众讲法轮功真相,他们一再受到迫害,被劳教、判刑。妈妈潘素娟出狱回家时,小冉躲在外婆背后,低着头,不敢看人……

在她分娩当天,警察要去抄家

二零零八年,潘素娟将于年底生孩子。但她却无法享受初为人母的喜悦与休养的权利。这一年,中共以办奥运为名,大肆抓捕法轮功学员。潘素娟的户籍所在地的浙江温岭公安局610警察,也到处搜捕她,并经常上她父母家骚扰,动不动就提审她母亲,逼她交出女儿,否则就在全国通缉。老人吓得连女儿生孩子时都不敢去看一眼。

此时,在北京打工的冉奉云、潘素娟夫妇,处境十分危险。二零零八年的北京城,一片红色恐怖,街道居委会人员、派出所警察,在大街小巷里搜捕法轮功学员,随时随地闯上门查身份证、暂住证。那年,冉奉云、潘素娟夫妇身边的朋友们,陆续被抓走。

为了能够顺利生下孩子,他们搬了两次家,最后住在昌平区。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潘素娟去续办暂住证的时候,还是被警察查出了是法轮功学员。昌平区警察就在她生孩子当天,要去她家抄家。

冉奉云把妻子送到医院后,就一直在和警察周旋。丈夫无法照顾她,潘素娟独自一人躺在产房,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巨大的恐惧和不详的预兆,使原本身体健康的她发生难产,医生测不到婴儿的心跳,要求她马上做剖腹手术。可是她连签字的家属都没有。当冉奉云匆匆赶来时,小冉有已经提前被从娘胎里抱出来了。

在西苑车站,她遇到城管恶棍

小冉有成长中一直很乖,很少给父母添麻烦。妈妈学法炼功时,他总是静静地看着、听着,妈妈做法轮功真相资料时,他就咿咿呀呀地自己玩。

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四日上午,这天爸爸在家休息,八个月的小冉有也睡着了,妈妈潘素娟拿起一打光碟,悄悄地出门了。光碟里是潘素娟自己录制的美国神韵艺术团的节目。神韵艺术团以复兴中华传统文化为己任,近年来风靡各国主流社会,被誉为“世界第一秀”。在大陆法轮功学员的推广下,也令大陆民众有缘一睹神韵风采。

潘素娟走到北京西苑车站,在那里向民众发送神韵光碟。这时,她不幸被城管恶棍朱基刚发现了。朱基刚要向警察告发,潘素娟告诉他,自己还有一个八个月的小孩要喂奶,得赶紧回家。朱基刚却牢牢抓住她不让她走,翻着白多黑少的小眼睛凶狠地说:我好几天都没抓到法轮功了,今天好不容易抓到一个,管你孩子不孩子。

朱基刚给北京青龙桥派出所打电话。十分钟左右,青龙桥派出所警察陈飞带着几个便衣开着警车来了,把潘素娟绑架走了。当晚上十点以后,警察把她拉到海淀看守所,体检时,狱医说,潘素娟是哺乳期产妇,看守所不能收。恶警陈飞气急败坏,对着潘素娟吼叫:“我要把你的丈夫和儿子都抓过来,我要把你的儿子送孤儿院去,把你关进去。”陈飞立即就给潘素娟住所地的派出所打电话,要抓她的丈夫和儿子。

一群穿制服的强盗,绑走大人和幼儿

话说回来,小冉有睡醒后,饿了,要吃奶,开始他坐在床上,眼睛四处看,但是找不到妈妈,他“哇”地哭了,爸爸给他冲奶粉,他不肯吃,使劲地哭,一边哭,一边盯着门口看,期待妈妈能回来。就这样,小冉有从上午哭到下午,哭到晚上,直到嗓子哭哑了,哭累了,才自己睡着了,但醒过来又哭。冉奉云迟迟不见妻子回来,预感到妻子可能出事了,身边八个月的孩子哭得他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七月二十五日早上八、九点钟,恶警陈飞带着两个国保便衣,直奔潘素娟家。他们不由分说地把冉奉云父子直接劫到警车上。恶警翻箱倒柜,把他们家的大法书籍、电脑、印表机等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抢劫一空,连几个质地好一点的箱包也不放过,都被抢走了,装了满满一面包车。

这一幕,留在了街坊邻居的心里:一群穿制服的强盗,入室抢劫,绑走大人和幼儿。

他怕妈妈又不见了,睡着时使劲地抓着妈妈

八个月的小冉有终于在派出所见到了。冰冷的房间,除了桌子、凳子和监控器,什么也没有。他和妈妈被关在一间,爸爸被关在另一间。又冷又饿的小冉有,怕妈妈又不见了,睡着时也使劲地抓着妈妈。

当晚八点左右,恶警陈飞又把他们一家关到海淀看守所,这意味着要对他们长期关押。陈飞指着小冉有,对海淀看守所警察说:“他也是个小法轮,把他也关进去。”看守所警察说:把他关进去,我就别想睡觉了。陈飞只得作罢。

后来,冉奉云被非法劳教两年半。海淀看守所给潘素娟办了一个取保手续,放了他们娘俩。陈飞和国保的便衣在拉他们回家的路上,恶狠狠地对潘素娟说:不许离开现在所居住的地方,如果私自离开就算逃犯,就要被通缉。其实,陈飞去抓冉奉云父子时,就威胁过他们的房东,不许出租房子给他们住。

潘素娟和儿子回到家里已是深夜,看见家里被抄家抄得乱七八糟,满目狼藉,丈夫也被抓走了,她不禁悲从心来,怎么也睡不着。第二天一大早,房东就来赶他们走,她平静地告诉房东,法轮功是叫人做好人的,炼法轮功无罪,她原来一身病都炼好了,只是江泽民妒嫉炼法轮功的人太多了,才发动这场迫害的。但是房东没有退让,告诉她三天之内必须搬走,这是警察要他们这样做的,否则警察会找他们麻烦。

潘素娟也不想麻烦房东,就答应搬家。接下来这两天,潘素娟抱着孩子,四处找房子,无尽的凄凉伴随着母子俩。

在窗口,他看着外面玩耍的小孩

等到第三天,浙江的“610”、国保便衣、松门派出所所长,伙同北京六里屯派出所警察,一大早七、八点钟就闯到潘素娟家,他们假惺惺地对她说:你丈夫被关进去了,你跟我们回家吧。潘素娟不从,他们便强把母子俩塞进警车,绑架回温岭去了。

原来浙江温岭公安为了讨好北京海淀公安,主动要求把潘素娟看管起来。母子俩就这样被绑架到温岭横山民兵训练基地,被关了一个晚上。其间,温岭公安大大小小的头目都来了,时不时的提审抱着孩子的潘素娟,小冉有哭闹不停,一会儿饿了,一会儿又尿了,他们也嫌麻烦,就把潘素娟的父母叫来看管母子俩,并提出苛刻的看管条件:不许潘素娟出门,只能在家里呆着,不许接触功友,每天都要打电话汇报潘素娟的情况,否则就要找家里人的麻烦。老人为了能让女儿回家,屈辱地答应了,然后把潘素娟母子俩领回家。

潘素娟的父母家的房子是四层的楼房,母子俩被安排住在四楼。她父母开了一间杂货铺,做点小买卖维持生计,一天到晚忙忙碌碌,母亲腿有残疾,严重的骨质增生使得她走路一瘸一拐的,行动很不方便,女儿和小外孙的到来,增加了他们经济上的负担,更让他们惶惶不可终日的是,乡镇府的那些人三天两头会上他们家来骚扰,尽管老人天天都在向他们做汇报,还有温岭公安的那些头目也时不时的会打电话过来,老人们每天都在担惊受怕中生活。于是,他们对女儿看得更紧了。他们基本上不让女儿出门,偶尔出去买个菜也要翻翻她的包,翻翻衣兜裤兜。

可怜的小冉有和妈妈只能呆在四楼,妈妈经常抱着他站在窗口,看外面的小孩玩耍,他总是指指划划,他也很想下去玩,可他连这点自由都没有,没有人来抱他下去玩,妈妈不能,外公、外婆都在忙,没有时间陪他玩,而且外婆走路不方便,抱都抱不动,他只能在楼上呆着。

等到小冉有会爬的时候,他就在地板上爬来爬去。妈妈每天都会给他播放一些好听的大法音乐,小冉有特别爱听,有时听得入迷,都忘了玩了。虽然被囚禁,但这毕竟是他和妈妈在一起的时光,母子俩相依为命。

目睹女儿被抓 老人后悔听信谎言

就在潘素娟娘俩被严密监控了八个月后,温岭公安局“610”、松门派出所和北京海淀区检察院共同构陷,诬告潘素娟是逃犯,全国通缉她。

二零一零年三月三十日下午,松门派出所警察张文斌带着两个男警,直奔闯潘素娟家抓她,当着街上众目睽睽,恶警恶狠狠地把潘素娟往警车里塞,潘素娟抵抗着,小冉有哭着去抓妈妈的衣服,被警察一把推开,小冉有嚎啕大哭。

俩老人亲眼目睹女儿再次被抓的过程,如遭雷击。他们原来听信了流氓政府的谎言,限制了女儿的自由,自以为是在保护她,没想到这竟然是一场骗局,是一个阴谋,老人家抱着小冉有老泪纵横,哭成一团。

潘素娟被关在温岭看守所一个星期,随后被北京西三旗派出所三男一女的警察劫持到北京七处,三个月后被转到北京海淀看守所,后来被海淀区法院法官游涛诬判三年。潘素娟上诉,被无理驳回。

孤独和痛苦,早早的烙在他幼小的心灵

当妈妈再次被抓时,一岁四个月大的小冉有已经会走路了,但还不会说话,他亲眼目睹妈妈被人活生生地抓走了,心里害怕极了,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了,他没日没夜地哭闹,要找妈妈,不肯吃饭,不肯睡觉,两老人怎么哄都不行,只能陪着掉眼泪。小冉有的嗓子从此后就嘶哑了,直到现在还是嘶哑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冉有也在一天天长大。老人们白天都很忙,就把他放在二楼,让他自己玩。但是小冉有总是独自爬到四楼去,那是他和妈妈朝夕生活的地方,他记忆很深,他翻翻这个,翻翻那个,他把妈妈买的小放音机也当作玩具玩,拍啊,使劲地拍,他很想听妈妈以前给他放的那些好听的歌,可是他拍不出来,小放音机就这样被他拍坏了。

小冉有玩累了,就倒在地板上睡了,吃饭的时候,外公就把他抱下来。到了晚上的时候,他总是不肯睡觉,似乎总在等妈妈。到了半夜,他总要做噩梦,睡着睡着就腾地从床上跳下来往门外走,多少次老人吓坏了,赶紧把他拽回来,他哇哇地哭啊闹啊,在地上翻滚,直到折腾累了,才肯睡觉。老人们白天干活很累,晚上又被他闹得休息不好,苦不堪言,天天以泪洗面,盼着女儿能够早日回来。

小冉有,这个来人世间才一岁左右的小生命,经历了一次次的绑架,一次次的失去妈妈,孤独和痛苦,早早的烙在他幼小的心灵,独自玩耍的辛酸、冷落,使得原本天真、可爱的他,越来越孤僻,他见生人就躲,见了小孩也躲,他也不爱说话,发音含含糊糊说不清楚,脾气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倒在地上翻滚,哭闹,他深深的被伤害了……

但愿苦难中的孩子能迎来光明和正义

潘素娟出狱回家时,小冉有已经四岁了。他见妈妈也躲,躲在外婆背后,低着头,不敢看人,他长得瘦小瘦小的,他外婆说他不爱吃饭,也不爱睡觉,本该到了上幼儿园的年龄,却哭着死活都不敢去,也拿他没办法。老母亲拉着女儿的手,泣不成声。

老母亲的双腿已经不能走路了,她马上就要到上海去动手术,她终于可以把小孩交回给女儿。老父亲也被迫害得得了严重的心脏病,他们再也没有能力抚养小冉有了,在这场中共对好人的迫害中,两位老人承受的太多太多。

小冉有又重新回到妈妈身边,可是,他再也不是三年前的那个温顺可爱的小男孩了,他随时都会乱发脾气,该吃的时候不吃,该睡的时候不睡,生理规律全乱套,他很少说话,偶尔说一句,也发音不清,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他晚上还在做噩梦。面对着这样一个问题孩子,潘素娟心里明白,这一切都是中共的迫害造成的,唯有大法才能唤醒儿子那被扭曲的心灵。

每当小冉有晚上做噩梦的时候,潘素娟就抱着他,给他唱乐曲《普度》,一遍又一遍的唱,这是他小时候最爱听的曲子,慢慢的,小冉有能安静下来了。就这样,半年以后,小冉有的心渐渐定下来了,晚上很少再做噩梦,但是他的性情还是很暴躁,行为举止也不规范。

现在,小冉有虽然和爸爸、妈妈生活在一起,但是他们还在颠沛流离中,一家人过着很不稳定的生活。而浙江温岭的警察还在骚扰他们的家人。

但愿小冉有能和普天下的孩子一样健康成长,但愿这样悲伤的故事不再发生,但愿这血雨腥风的岁月早日结束,但愿这些苦难中成长的孩子能迎来光明和正义,还给他们本该拥有的童年快乐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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