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北京“法制”培训中心噩梦般的经历

看到明慧网刊登出揭露“北京法制培训中心”罪恶的文章,让我忆起在这个魔窟中的噩梦般的经历,我在这里也把这段痛苦的经历说出来,让人看清中共江泽民集团在对善良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中所犯下的种种罪行。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我坚持修炼法轮功,上访为法轮功申冤、向民众讲述法轮功受迫害的真相,因此遭到中共多次迫害。后来因为讲真相被迫害得流离失所,在二零零二年又被绑架到了看守所。在看守所我绝食抗议迫害,遭到他们的野蛮灌食,他们把我捆在床上,找犯人强行摁住我的头,打我,不让我挣扎,反复插管,导致我咳嗽、剧烈呕吐不止,惨叫不绝、人几乎窒息,反复多次,场面异常悲惨,在场的警察都不忍心再看下去。看守所所长很邪恶,还要拍录像,想诬陷法轮功学员“自伤自残”,他们在“人道抢救”,但没有想到是这样一个凄惨的局面,都傻眼了,成了他们迫害的罪证了,不敢拍摄了。

绝食一个月后我被国保送到了这个叫做“北京法制培训中心”的地方。送我的警察告知我,这是由公安部、北京市政府(主要是劳教局)、北京市公安局三家出资合办的一个机构,说我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具体干什么不告诉我。

我被关进了主楼的一个房间中。楼是一个筒子楼,南北都有房间,中间是过道,每个房间门口有一个武警站岗,房间内只有一张地板床,上边有一个薄薄的褥子和一个薄被子,枕头乌黑,一看就知道根本没有洗过,不知多少人睡过了。房间背面是个窗户,外面据说是少管所。

所谓的“交流”

我被抓进来的第二天,就有几个所谓的“帮教”和一个团河劳教所的警察进来找我谈“法轮功问题”。我这才明白,这就是所谓的“转化”,我被抓进了转化班。

这些人荒唐无耻至极,不管你什么想法和愿不愿意谈,非要和你“交流法轮功问题”,不谈不行。明明是非法把我抓进来,对我进行人身迫害,剥夺了辩护权和其他宪法赋予的人身基本权利,连基本的生活和卫生条件都没有,一边对人迫害进行犯罪,一边却非要摆出一副“平等”和我“交流、探讨”的姿态,装出一副“讲道理”的姿态,这些人连起码的理智都没有。所谓的转化一看就知道是假的、非法的、毫无道理可言。他们居然以为别人看不出来,自己还在一本正经谈歪理邪说,真是愚蠢透顶。我认为自己是被非法抓捕的,炼法轮功无罪,所以拒绝和他们谈话。这些人就不管,每天来到房间就开讲。我一直绝食进行抗议。每天都有医生进来强制灌食或打点滴。

这些人每天八点整进屋,就开始对我进行洗脑,污蔑、诽谤法轮功、歪曲、丑化学员修炼法轮功的情况、攻击明慧网、完全是中共造谣、污蔑、造假那一套。我如果据理力争和他们说明,立刻就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侮辱、嘲笑和谩骂,直至动手打人。一次,当我为大法辩护时,一个转化人员拿起地上的拖鞋使劲抽我的耳光。他们直到晚上十点开始收工。第二天仍然继续开始重复以前的内容,每天如此。

不让上厕所

为了整治我不转化,不让我上厕所,是他们常用手段。有时我被尿憋得痛得死去活来。有时实在憋不住,就尿在他们吃剩的饭盒内,等到武警班长来时能带我去厕所时,再端着这一饭盒的尿去厕所倒掉,如果不小心撒到地上,还要遭到他们谩骂和耻笑。有时实在憋不住了,就尿在屋里地上。而这些警察居然无耻地说:“你看你怎么在屋里尿?跟猪有什么区别?那猪才在自己屋里随便拉尿”。随后,他们还伪善的找人去擦地,说是为我做好事,我没有“考虑”他们,不转化给他们“造成了很大的麻烦”。这真是黑白颠倒到了极点。明明是他们迫害我,剥夺了基本的生存权利,为了强制我改变做好人的信仰,连我最基本的上厕所权利都剥夺了,造成我巨大身体的痛苦。是他们在违法犯罪,践踏法律和人权,却把这一切责任推到我一个受害者头上。黑白颠倒,这是中共打击人的一贯手法。

其中有一个姓杨警察和我谈时说:你们这里有的女弟子不要脸,也在屋里拉尿。我听后异常痛苦和愤慨:法轮功学员是道德高尚的好人,处处严格要求自己、为人表率、讲文明礼貌、做好人好事,许许多多多是常人先锋模范人物,有很高的道德水平,怎么可能随便在屋里大小便?她们平时会这样吗?哪个良家女孩子会不知廉耻?那为什么今天会这样?这不是你们把她们抓到这里来,剥夺了她们基本的生存权利才逼她们这样的吗?不是她们不要脸,而是中共和江泽民是十足不要脸的流氓和恶棍,干出超越人类道德底线的罪恶。

我们被关押的法轮功学员,每个房间门口都有一个武警站岗。两小时一换班,我们上厕所必须要等到一个巡视班长到达后才可以领我们去厕所。上厕所的时间有限,一个是他们武警不允许我们时间长,另一个是他们还要领其他弟子和其他楼弟子要上厕所,时间都有限。如果自己耽误时间,那可能就会影响到其他弟子如厕时间。我们都深知他们利用如厕来整治法轮功学员,深知弟子们在这个问题上遭受的痛苦,所以都尽可能短上厕所。但我由于绝食绝水近三个月,仅靠灌食和输液,造成严重的便秘,大便无法排除,武警不断催促,为了不耽误其他弟子如厕,不得已用手去抠出大便,造成巨大痛苦,便池里面一片血水,冷汗直冒、人几乎虚脱。

暴力强逼看诽谤污蔑材料

他们转化的手段之一就是暴力强逼你看诽谤、污蔑大法的材料、强逼你看污蔑大法的视频、看所谓“红色”教育片,写所谓“心得体会”。他们逼我看所谓“转化教育“视频,我不看,于是几个人一拥而上,踢、踹、揪头发、打耳光、打骂、拖拉、硬是把我从房间一头拖到电视跟前,然包夹坐我边上,盯着我,强逼我看。不转化就罚站、长时间坐床板。由于床褥很薄,坐在床板上床很硬,长达几个月时间坐板,臀部都坐烂了,裤子都粘到了肉上。不得已用纸贴上,结果最后纸和伤疤长在了一起,直到以后伤疤脱落纸才脱离身体。

他们为了所谓“转化”,不惜血本,随便花纳税人的钱财迫害善良人。一个警察告诉我,为了在每个房间里装闭路电视让学员看转化视频,他们共花了三百多万元。还有一个警察告知我,为了对付我们法轮功学员,他们所有人都算上,包括武警、内勤行政人员、国保、劳教局和劳教所人员、转化人员、七处公安等,整个“法培”平均三十六个人对付我们一个人,耗费的人力、物力、财力相当的大。

我们法轮功学员个个善良、做好人,修大法道德高尚,甚至连鸡鸭鱼都不杀生、踩死个虫子还要想想该不该,对社会、国家只有贡献、付出和造福,有百利而无一害,没有一丁点儿的威胁,怎么中共却花费巨资、动用强大的军队、警察、司法政权机构、调动一切可用资源,几十个人去对付一个手无寸铁、手无缚鸡之力的善良之人、甚至绝食几乎濒死的人,这是为什么?答案就是:江泽民要么是愚蠢到了极点;要么是邪恶到了极点;要么是两者都是。

迫害性“灌食”

我在绝食期间,曾抗议他们对我的迫害,拒绝配合所谓的“灌食”,为此他们调来了最邪恶的一个警察队长,人称“眼镜队长”,这个人大约四十多岁,带着一封厚厚的眼镜,像个眼镜蛇,凶狠残暴,许多法轮功学员都被折磨过。他来自公安七处,据说专门对付那些重刑犯和死刑犯,当过行刑刽子手,手上有七条人命,打残过多人。他听说要强制灌食,顿时兴奋起来,立刻跑出屋到楼道尽头,一路小跑推着一个大铁椅子就过来了,然后边骂边熟练把我捆在了椅子,还要蒙我眼睛,一副强盗黑帮的做法。他看见大夫要拿管子往我的鼻孔里面插,很兴奋很羡慕的说:“我喜欢干着这个,可惜我没有执照”,很遗憾的样子。他一看见折磨人就热血上涌、兴奋,他自己称法轮功学员叫他地狱恶鬼。我不配合他们灌食,就是不吞咽食管。那个护士很凶狠,和“眼睛队长”配合多次使劲往我鼻孔里插管,导致我咳嗽、剧烈呕吐不已,痛苦之声不止,弥漫在整个楼道。而其他警察旁若无人、谈笑风生、还在嘲笑我。这个过程一直持续了几十分钟,护士最后累得浑身是汗,我也痛苦得几近虚脱。他们终于把食管插入我的胃中,把豆奶灌入我体内。这才把我从铁椅子上松开,我几乎站不住了,倒在了床上。这是又一次的噩梦经历。

绝食几乎每个楼都有,这种对法轮功学员灌食的惨叫之声,有时常出现在楼道之中,听到令人感到非常痛苦和恐怖。出现这种声音的时候,屋里的警察都吓得赶紧出去关门,害怕这种迫害被人知道。

“熬鹰”

他们还有一个邪恶手段就是“熬鹰”,不让法轮功学员睡觉,这是最残忍的手段之一。一次,在我再次拒绝转化并讲明大法真相后,他们凶相毕露,放弃伪善,决定对我进行熬鹰。第一天夜里不让我睡觉,白天我要求睡觉也不允许,我眯上眼睛就把我捅醒;一个姓寇的警察还拿烟熏我。我仍表示要绝食抗议他们这种做法,他们就转换方法,采用欺骗洗脑的办法,说看红色影片,强迫我看影片到早晨四点多,然后再让我睡觉,每天只允许睡一两个小时,六点起床坐板。然后第二天接着洗脑,这样一直持续了十四天才结束。这个办法极其残忍,人几乎要崩溃或要疯掉,几乎无法承受、意识都要丧失、看着自己走向死亡。这几乎是每一个经过这种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最大噩梦。

我隔壁有一个法轮功学员,被武警用警棍毒打,又被逼不许上厕所,导致大小便在屋里。后来被一个女警察熬鹰整整一周,最后,我听到这个恶警在楼道得意告知另一个警察说:“他不行了,倒在地上睡着了”。原来,那个弟子昏死过去了。我在看守所的时候,就有其他犯人告诉我:曾经有一个我认识的法轮功学员孙某,被他抓进来,一直在绝食拒绝配合预审提问,于是被送进了转化班。而转化班的人不顾他还在绝食的身体危险,为了拿到转化成绩,就熬鹰他七天,导致他神志不清几乎昏死,那些人就骗他说你只要签了字就可以睡觉了,他神志不清就签了。结果那些人立刻就去邀功请赏去了。等他醒过来那些转化的人告诉他说你已经转化了,他不承认。结果他们把他的签字给他看,他立刻声明那是在他们折磨他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写的,他严正声明此签字作废。但那些人不管,就说他转化了。结果被送回看守所提审,结果预审发现他根本也没有转化,他根本不配合,什么问不出,只好关起来了。

这种所谓“转化”都是欺上瞒下骗人鬼把戏,互相造假骗奖金,拿江泽民当猴儿耍。而七天不睡觉,是人生命的生理的极限,这些残暴的警察把善良的法轮功学员往死里整,从中获得满足,这真是灭绝人性。江泽民把警察变成了地狱之鬼。

虐杀灵魂

在这个所谓“法制培训中心”,还有一个迫害方式,就是羞辱你的尊严、从人格上侮辱你,以此来彻底摧毁你的意志,杀死你的灵魂。比如上边提到的不让你上厕所,逼你在屋里拉尿,然后再侮辱是你干的,说你不知廉耻。还有我被关的八个多月,不让你洗澡,浑身恶臭、头发胡子老长,不给你换衣服,(也没有衣服换),看起来像流浪汉。冬天被抓进去的就一直穿着冬天的衣服,夏天被抓进去的就一直穿着夏天的衣服,直到离开。睡的褥子、被子、枕头从来没有洗过,都是黑的,不知什么味道了,呆在里面时间长了都闻不出来了。只是那帮警察一进屋就赶紧开窗户、受不了味道、要么自己离开,让转化的人留在屋里。被抓的男女都一样,连看守所里面的刑事犯待遇都不如,没有任何的人权,一切他们说了算,包括你喝水、上厕所、站、做、动一动等,连你想什么他们都要问,没有你任何的选择权利。

我重获自由后,才从网上看到当时有两个被抓进“法培”的清华大学虞超和王维宇(博士生)。他们一进去就遭受毒打和电棍,其中王维宇皮肤都被电焦了。这就是他们变态的折磨你,羞辱你,想杀杀法轮功学员威风。你是清华的、你很高大尚、斯文、做好人、品格高,那我就用流氓黑帮的做法对付你。你爱干净、讲文明讲礼貌、那我就逼你随地拉屎拉尿,说你是猪;你是女的,就扒你衣服,逼你当着男人的面拉尿;你是男的,就和你谈黄色下流之事,彻底击垮你的人格和尊严。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样子。

每个房间门口都有一个武警站岗,时刻在监视你,你的一举一动都被记录。上厕所必须等到一个巡视班长到达后才能和武警一起去。走在过道里不许看看别的房间,那个房间的武警要挡着门窗。武警小桌上的闹钟要扣着,不许我们看见时间。武警每两周换一个房间。有些武警很善良、很单纯。有的也知道法轮功学员很好,对待法轮功学员很善良,尽可能照顾,基本不参与迫害。有的被蒙蔽,利用手中权力整治法轮功学员。每周国保的人有一次清监,查看屋内是否有违禁品等。

后来我们了解到,由于“法培中心”对法轮功学员的严重迫害,大约在二零零三年的五月八日,有个弟子不堪邪恶迫害,不肯放弃自己的信仰,在一天夜里割腕自杀。他们在早晨才发现,把人送去抢救。这个弟子至今不知生死。当天早晨,所有的房间弟子都禁止洗漱,甚至早餐也没有送。他们在忙于处理现场,怕法轮功学员洗漱时发现异常。当天国保就进行了淸监,把所有坚硬物品都拿走了。后来的警察谈话中也泄露出来此事。以后晚上睡觉武警再不许弟子脸朝里面,每个胳膊都必须放在被子外面,以便他们能够监控到。如果晚上睡着无意翻身朝墙里面,立刻就会被武警喊醒回过身来。

六一零搞的这个所谓“转化班”完全是罪恶和假的,不得人心,里面的一些警察也明白真相后心烦,不愿意再助纣为虐。负责转化我的一个年轻警察,就和我谈过,说不想再干下去,说不论你们是圆满也好,国家平反也好,都希望赶紧结束,自己不愿再干下去。我在里面按照师父要求也在给警察讲真相,讲大法如何使自己祛病健身、让自己道德高尚、做一个好人、得到社会肯定,公司认可、成为单位的骨干和技术能手、完成了很好的业绩等等,那些转化我的人听了都佩服,要送我衣服,警察听了也无语。还有一个年轻的警察听完佩服的说:“哎呀,你简直比××还先进哪”。从此,再也不好意思来转化我了,也知道这样的事没法再干下去,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如何去转化好人?最后自己找了个借口回劳教所了,不干转化了。

非法劳教

由于我不转化,六个月后,我被他们非法劳动教养二年,这半年不算劳教期。这完全是非法的,没有任何的手续、证据、事实依据等和决定书,只是宣布一下就完。劳教所的警察知道后都不敢吭声,知道这样做是违法。随后他们又关了我二个多月,然后在十名武警的护送下,送我到另一个魔窟——劳教人员调遣处。到了那里,国保的“眼镜队长”才给我一箱衣服,我一看原来是我在被抓后,公安根本不按法律通知家人,是外地家里人到处找不到我,通过人打听才知道我被关在看守所,打电话问,他们说是“国家机密”,拒绝提供任何信息。父母没有办法,只好寄了一箱衣服给国保预审,托他转给我。但他们根本就不告诉我也不给我,使我在“法培”始终穿一件衣服,没有任何的换洗,全身恶臭。这个眼镜队长也透露他神经痛,痛起来撞墙的心都有,我知道他是迫害法轮功学员遭了恶报。我到达调遣处后,恍惚如隔世,好像已经被关的不适应人世,身体非常虚弱,二十分钟都无法站住,只能坐下。

在团河劳教所,我在那里也碰到了一些来自被“法培”迫害过的法轮功学员,他们也都遭受了“法培”的严重迫害。

贾守新,是中科院的副研究员,研究生学历,非常的善良、和蔼、有教养、懂礼貌。他在“法培”被关押了半年,绝食近半年,始终不肯转化,他认为关押是非法的,是不公正的,始终拒绝与转化人员谈话。在关押五个多月后,那些人对贾守新非常恼火。在一天夜里,他们支走武警,把贾守新关押到一个房间内,几个打手对贾守新大打出手,将贾守新暴打了一个晚上,强逼他写“三书”,最后转化失败,贾仍声明自己修炼。他们将贾劳教两年。贾守新在团河劳教所也遭受了严重的迫害,因传送经文,被关小号达半年之久,不能与外界通信和购买食品,被禁止与他人说话,禁止参加娱乐活动。

白少华,是黑龙江人,人民大学的高材生,多才多艺,擅长绘画,出身书香门第。在京讲真相,被当作大案抓了进“法培”。被关押七个月,绝食四个月,被熬鹰十七天,直到白少华拚死撞墙,他们才害怕出人命而停止熬鹰,白不肯转化,也被判处两年劳教。白少华在团河劳教所也遭受了严重的迫害,因写了严正声明,被关押在集训队迫害。

谢戈,上海法轮功学员,大学学历,是个辅导员,在京讲真相。被抓时,据说身上有三万元,两个手机和两个呼机。国保认为抓了“一条大鱼”,非要转化他套取口供,对他进行了残酷的迫害。谢戈在里面绝食近一年,最后警察都佩服。他在“法培”被关押了一年,邪恶之徒无法转化他,劳教他两年。我在团河同班里面有一个普教人员,曾经是谢戈在调遣处的包夹,他告诉我说谢戈那天被押送来调遣处时场面很“震撼”,调遣处戒严,不让人出来,两个国保和十二个武警陪伴谢戈到调遣处,其中有两个武警举着给谢戈输液的吊瓶,原来他还在绝食。谢戈在团河也遭到了残酷的迫害,被关押在一大队攻坚班。后来,他被迫害的不能随他人出早操,只能跟在后边行走。

张继江,是一个近七十岁退休老工人,原先有多种疾病,通过炼法轮功恢复健康。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他和老伴两人跑回山东老家躲避风头,后来回到北京,结果被国保抓入“法培”,非要他交代干了什么事。后来国保调查他确实没有做什么,但也不放过他,非要他转化,他不肯。结果那帮家伙居然用电棍电老人,老人流泪求他们不要这样做,他们坚持干。老人最后承受不住被逼签了所谓“三书”。他们还不罢休,将老人劳教两年,说这是领导的“决定”。

屈保良,北京武警中校军官,因炼法轮功被强制转业,在地方做生意。后被抓入“法培”,关押三个月后被非法劳教两年。

还有一位北京怀柔法轮功学员辅导员,不知姓名,也被法培迫害六个月,被劳教两年。

后来也知道,在“法培”被关押的还有许志广、白莉莉、虞超、褚彤、王维宇、张连军、吴相万、崔湘君等人,都受到过残酷的迫害,许多人都被判处重刑。

在劳教所,遭受的迫害有被强逼转化、强逼看污蔑大法电视、材料、文章,不转化就封闭起来,不能与他人接触和说话,单独洗漱和上厕所、保持军姿坐姿,让包夹看护,不能买卖食品,不能接见家人,和家人通信受限,不能暴露所内迫害情况,信件被违法检查。被强逼劳动、做奴工、赶进度完成定额劳动,拔草、打扫卫生、踢正步、军训等。

在劳教所,六十多岁的残疾老人李海林抵制转化,被强制隔离、坐小板凳、半夜才许睡觉、提前早起、不许和他人交谈、不许购物、不许有任何娱乐活动,被包夹看管。李财华抵制转化,遭到和李海林一样的迫害;温继贤传播经文,遭到和李海林一样的迫害。高昌泽喊“法轮大法好”,被包夹长期隔离、监视、遭到和李海林一样迫害。张永利抵制转化,遭遇和李海林一样的迫害。薛福春抵制转化,被关进集训队遭受折磨两个月。

“北京法制培训中心”带给我和我家人的伤害,是我难以释怀的噩梦。这样的所谓“法制培训中心”不知在中华大地还有多少,还在给多少善良的家庭带来伤害,带来痛苦、带来灾难。希望有更多的有良知的人站出来揭露它们的邪恶和迫害,曝光它们,直至彻底解体这些邪恶的黑窝。

──转自《明慧网》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责任编辑:刘旋

相关文章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