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5日,以维护咨询自由为宗旨的非盈利组织无国界记者(记者无国界)发布了一份名为“中国追求的世界传媒新秩序”的报告,细数了中共如何通过大外宣渗透海外意欲控制全球舆论。其中,特别提到孔子学院成为中共共产意识形态输出的一个重要工具。
无国界记者组织表示,如今北京控管资讯的企图,并不只限在中国境内,而是输出境外,正对其他国家输出审查和控制资讯的方法报告写道:“在外交单位与孔子学院的协助下,中国透过政治、经济、文化与语言教学等管道进行宣传。但他们也以威吓或骚扰等方式,去灌输“意识形态正确”的言论,同时也企图掩饰国内的种种黑暗面。”
据估计,过去15年来中共在美国投入至少1.58亿美元开设了100多所孔子学院,在519多所中小学开设了专门教授中文课程的孔子学堂。孔子学院自建成以来被视为规模最大的中共外宣机构。不久前,美国参议院常设调查小组委员会举行了关于孔子学院的听证会,同时发布了一份“中国对美国教育系统的影响”报告,报告指出“中国政府几乎控制着美国孔子学院的方方面面”,在基本不受美国政府监督的情况下,扩张中国的影响力。委员会正寻求立法加以限制,甚至考虑让孔子学院根据“外国代理登记法”注册为中国政府代表,强调如果孔子学院不进行改革就应该停办。前段时间, 美国政府问责局(GAO)也发布了相关调查报告得出相似结论。除此之外,近年来, 美国全国学者学会(美国国家学者协会,NAS)、美国大学教授协会(美国大学协会)等著名学术组织也都发布关于孔子学院的深入调查报告并呼唤美国大学关闭孔子学院抵制中共渗透。据统计,从2014年到目前为止,美国有17所孔子学院已经关闭,或是正准备关闭。为何孔子学院被美国政界和学术界团团围堵?
综合多个报告研究结果,三个最主要的原因是:缺乏学术自由、缺乏透明度和缺乏对等互惠。
缺乏学术自由
2014年7月,孔子学院高级官员于葡萄牙布拉加召开的欧洲汉学学会的会议前,私自拿取并删除了有政治敏感的学术材料和大会章程。此次臭名昭著的“布拉加事件”使西方学术界第一次看到了孔子学院对学术民主自由的威胁,许多学者认为孔院是中共思想审查制度的执行者。在此之后,欧洲、美国多所大学先后宣布不会再与孔院续约。
针对孔子学院的另一项主要批评是,所有孔院教师雇佣,孔子学院赞助的活动和活动邀请的演讲者都必须通过中国政府批准。一些美国学校在合同上同意中国和美国的法律同时适用。以上例子表现出中共向美国出口其政治审查制度。
全美学者联合会的Rachelle Peterson曾表示,孔子学院所提供的课程完全无视中国政府侵犯人权及实施专制统治的历史。“不谈天安门广场大屠杀,将台湾和西藏描述为毫无争议的中国领土,对于维吾尔人和法轮功的迫害也丝毫不提,” 她表示:“最终结果是,学生们所获得的是完全片面的中国印象。”
美国众议员Marco Rubio曾表示:“中共孔子中心及课堂禁止讨论西藏与台湾的地位,八九年天安门事 件、法轮功、普世人权等议题,同时孔子学院老师只能教授获得中共认可的中国历史,文化及当今状况。”众议员Seth Moulton曾说:“孔子学院的动机就是扭曲关于中国的学术话语,并且威胁、禁止人权捍卫者发声,同时建立一个不能容忍,不能公开讨论异议的氛围。 ”
缺乏透明度
美国国务院计划在2019年增加对孔子学院的实地审查主要原因是其缺乏透明度。首先是在孔院教师雇佣方面。根据参议院的报告,在设立一所孔子学院之前,汉办通常会提供一个美国学校10万到20万美元的启动费用,约3000本书籍和其他教材。
美国政府问责局考核的十所孔子学院显示,主办孔子学院的美国学校通常提供与汉办赞助相匹配的年度资金,以及课堂空间和行政支持,虽然美国学校官员有机会面试这些候选人 ,但中国政府如何选择这拨候选人却并不清楚。美国学校官员也不了解候选人是否符合美国学校本身的招聘标准。除此之外,美国学校对于孔子学院的管理人员和教员的筛选过程的理解也相当有限。与此同时,各孔子学院均直接设立在大学内部,造成它们是学校官方机构的假象,美国大学却不知道孔子学院背地打着大学的名字做了什么。
每个孔子学院的中国主任和老师必须与汉办签订合同,保证不会损害反之会“认真地维护”中国的国家利益,如果他们违反中国法律,参与不利于国家利益的活动或非法组织活动,合同将被终止。合同还规定他们要在到达美国一个月内到中国大使馆报到 。美国政府问责局的调查显示,许多学者对孔子学院的教师选拔过程表示担忧。汉办或中国合作学校负责筛选孔子学院教师的初步申请,并向美国学校提出候选人。除了公布的标准之外,许多人担心政治因素或宗教信仰的考量在审核过程中也起了作用。
缺乏对等互惠
参议院报告还指出中国对于美国的对应组织缺乏对等互惠。自2010年以来,美国国务院拨款5.1亿美元在中国建立了29个“美国文化中心”,希望“让中国人更好地了解美国,其文化、社会、政府、语言、法律、经济中心和价值观。”尽管国务院提供资金赞助,美国政府并不支付或审查教员或董事,也不提供书籍或材料,也没有权利否决活动的提议。这是美国文化中心与孔子学院明显差异之处。但即使“没有官方干预,中国政府从一开始就扼杀了美国文化中心计划的建立。”
美国国务院在过去四年中记录了80多个案例,显示中国政府以各种形式直接干涉美国文化中心的活动 。一些美国学校在设立美国文化中心一开始就遇到了种种障碍,已经建立的美国文化中心需要中共的许可才能举办大多数文化活动,有的已经获得批准的活动甚至被临时取消。中国一所寄宿学校拒绝美国文化中心举办关于拳王阿里生平的戏剧活动,另一所拒批其举办关于美国人面临政策问题的系列讲座。一位在中国的美国文化中心的工作人员曾告诉参议院小组委员会,当地中共成员经常强制参与审批程序;另一名美国文化中心工作人员两次被中国警察审问后决定离职,一位同事告诉她:中国警察审讯美国学校的管理人员是很普遍的现象。
但美国政府问责局根据它在2016年对12所与中国大学合作在中国设立学位授予机构的美国大学的调查,这些中美合作大学项目合同中虽然声明保护学术自由,中国大学机构会遵守美国校园的学术标准,但事实上面临网络,言论审查等问题。
其实,除了以上三个原因外,在笔者看来,美国围堵孔子学院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对中共共产主义意识形态进行反击。川普总统曾公开表示共产主义的危险,称共产主义是人类精神和繁荣的毁灭者,并称美国绝对不会变成一个共产主义或社会主义的国家。
中共大批撒币建造孔子学院所谓的“软实力”输出实际上就是为了共产意识形态输出 。川普政府深知共产主义之害,不可能让其危害美国。美国抵制关闭孔子学院,是对中共掀起了又一场意识形态战。和贸易战相比,这场貌似没有硝烟的战争对中共来说更加致命。因为共产意识形态是中共存在的根本。目前天象变化越来越快,如果全世界所有民主国家都坚定与美国站在一起反击中共,相信中共解体那一天到来不会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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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刘明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