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0年06月12日讯】贵州省贵阳市公安警察从去年六月至今,一年来,对本市法轮功学员实施了多次绑架、骚扰等迫害:二零一九年南明区法院“6·13”绑架、二零二零年黔灵公园“3·7”至今的绑架两次事件;和二零二零年的一月就开始,四月末到五月中旬进入高峰期,到目前还有所谓的“数据清零行动”,逼法轮功学员在“三书”上“签字”。
一、在南明区法院非法庭审现场发生的“6·13”绑架
贵阳市法轮功学员李源佑被非法庭审,被告知于二零一九年六月十三日上午十点在南明区法院开庭。这天,李源佑的亲友到法院门前及周围的马路上、树荫下等候旁听。十点、甚至十一点了都没有动静;直到十二点前才有消息说“开庭”要推迟到下午一点钟。谁知还没等到一点钟,就正式开庭了,十二点四十分,只见二、三十名警察先是在法院门前集合,然后迅速冲向他们认为是法轮功学员的地方,再把三个、五个的团团围住。在警察围抓的人群中,除部分是被告的亲人和友人外,绝大多数都是从某展销会处,听说太升国际“娱乐场开业”而去的,中午来到南明区法院旁的大楼用餐时,听说法院开庭、有法轮功学员被庭审,才停下来想看过究竟的。
1、在庭审现场
警察对两位准备做“无罪辩护”的律师说,这审判庭内的应用设施出了故障要换庭,说着就领走了两名律师,而“旁听席”上的两位亲人却被挡在庭内不让前往新的法庭,被告知是要对他们的身份进行“核实”。在法院门前和周围,穿制服的和没穿制服的警察同时、不同地点的至少是七八人围着三五个人,说是要查“身份证”。人群中,有的说是来玩“游乐园”的没带“身份证”,有的说是被告的亲人、友人听到被审判的消息来的,没带“身份证”;有的已出示了“身份证”。这帮警察还是不由分说强硬的抓捕了二十七位他们认为是法轮功学员的人,连推带拉的,或是上警车、或是步行的到了南明法院附近的小碧乡派出所,先是关进一个黑屋子里,后来转到与小碧乡派出所同一栋楼旁边的“双龙公安分局的办证厅”里。
路途中有人质问警察为什么要这样?!你们属哪个公安局的?我们做错了什么吗?!多数警察不吱声、不报身份,有的说没什么,去小碧乡派出所“核实”一下身份;其中一个警察态度粗暴的说:“我只是南明区公安分局警察是在执行命令!我与你们素不相识,就这些!”看得出他对正在“执行的命令”有“怨气”,是不情愿的!
2、在“办证厅”里
有警察二男二女对学员搜包、登记、照相。厅内厅外走廊上另有五、六个警察。
“搜包”时:有一吴姓被搜者说自己“修大法做好人!”话音刚落,那高个穿红衣的男警察,马上叫廊外的警察拿来手铐,当场把该学员铐上后带出了办证厅。最后有六位的背包里搜出了(真相手机、真相资料、真相币等)私人物品,被带到大厅外的走廊上像是要对他们做专门的处置!
“登记”时:有的直接告诉姓名、年龄、住址等;有的出示自己身份证;对不报个人信息的,警察就在手机上面去查,结果有的也没查到。
“照相”时:警察一人拿着相机在一个个面前“晃动”,被不少学员制止是“违法”行为。整个过程都在被严密的监控中。
警察只要收集到学员的姓名、住址,特别是户口所在地等信息后,就电话通知相关的公安分局或派出所开车前来领人。就这样,在小碧乡派出所旁的办证厅到当天晚上七八点时,被手铐铐走的吴姓学员被宣布拘留15天送南明区拘留所;白云区公安分局开来了两辆中型警车,十几个特警和几个普通警察,带走了十一名法轮功学员;其余的直接由市内各派出所前来领走;对不报信息的、又没查实的个别法轮功学员交给一个派出所去处理。
3、在各派出所里
在白云区公安分局的“检查处”十一位法轮功学员被控制在那里:又是逐个的照像、做指纹、验血、身体的(正面、左侧、右侧)三面录像、双脚也被逐只侧录;然后,交大山洞派出所、麦架乡派出所、龚家寨派出所、艳山红派出所、耙耙坳派出所“领走”各自的人;之后,各派出所根据上面规定,分别抄家。
法轮功学员王姓、刘姓夫妇俩的家被户口所在的警察们翻的乱七八糟,抄走了几乎是全部的大法书和真相资料等。另一吴姓学员因在背包里被搜出了他们认为是“违法”的私人物品,在抄家后,准备送拘留所关押,医院体检时身体“有问题”被拘留所拒收后,当晚很夜深了才回到家。郭姓学员在当地警车接回途中,一直在讲大法真相,可警察们说什么也要去家里看看,结果也抄了家。陈姓学员次日两~三点还被扣在白云区公安分局的“检查处”,家人整夜担心,四点左右警察几人才送他回家,到后还在房间到处翻看,结果劫走了一本大法的挂历。
在其它有七个派出所:三江派出所、水口寺派出所、三桥派出所、金鸭派出所、二戈寨派出所、太慈桥派出所、贵乌路派出所,在带回法轮功学员后,绝大多数都被抽血、照相、审讯、关押、抄家等。
谭姓法轮功学员说:在“办证厅”搜包时,我被南明区国保大队警察从背包里搜出了“老年乘车卡”,他们知道了我的名字、住址,还有手机、护身符等。我被带走后,先是拖到二戈寨派出所,警察强行给我和他们搜去的跟大法有关的物品照相,强拉手盖手印。晚上九点我又被拖到南明区公安分局门外,被两个警察看守着两个多小时;之后被拖到户口所在地三桥派出所的院子里,一张纸叫我拿着,我还没反应时又被照了像,接着解释,这纸上写的是“行政拘留十五天”,是南明区公安分局开的“拘留证”,因你已七十岁了就不执行拘留了;这样晚上十二点三桥派出所的两名警察送我回家。
周姓学员先是被拉到贵乌路派出所,一大堆的人围了上来(社区书记、主任、综治办、维稳办的;派出所政委、警察;网警等)逼该学员说出居住地、强行:采血、采指纹、手印、拍照等;晚上又被拖到太慈桥派出所,到后,又被六个警察团团围住,问这问那的,又被再次强行的采血、采指纹、手印、拍照等;一直到半夜两点钟都不放她走,说是要等到天亮再说,到了凌晨四点,警察一个个的都睡着了,学员走出了派出所回家了。
二零一九年六月十三日在南明区法院被非法抓捕的这二十七名法轮功学员:有的当晚十点回到家中、有的是十二点以后、有的是凌晨两三点,最晚的是凌晨四五点才被放回家;那位被拘留的吴姓法轮功学员15天后也回到家中。
二、黔灵公园“3·7”至今的绑架迫害事件
二零二零年三月我地“中共瘟疫”稍有缓解,人们依然戴着口罩走出家门。在贵阳市的黔灵公园有法轮功学员也来到这里。可是从“三月七号”开始,贵阳公安警察以黔灵公园为中心地点,通过就地“直接抓捕”和调“监控”随时抓捕、或跟踪、或打招呼等形式(不准去黔灵公园)对法轮功学员进行迫害。
1、直接绑架(有20人)
(1)“三月七日”这天上午,至少有七位法轮功学员在黔灵公园门外,四个不同的地点被绑架后、抄家。孙姓学员递给路人一个“真相卡”后被举报,当该学员与其他三位(杨姓、颜姓和彭姓)法轮功学员站在一起时,几个警察不由分说的将四名学员一起绑架去了黔灵公园所在地的北京路派出所。
在公园地下超市入口处,饶继玉,90岁的学员被绑架后,带到太慈桥派出所抽血,又到太慈桥的家里非法抄家(抄走两套大法书和8000多元真相币),后又带到医院体检,饶继玉老人因体检不合格直至晚上十二点才让她回家!
张春云,男,75岁,在黔灵山公园附近,警察要张春云出示“身份证”,在确认身份后就将他绑架上警车,由北京路派出所警察到家里非法抄家(抄走三本书及一些真相资料),又带到居住地的太慈桥派出所,到下午五点左右才将张春云放回。
黄姓法轮功学员,在黔灵山公园附近被北京路派出所警察绑架后,再去抄了家!
(2)“三月十四”上午有五人:涂成富、青筑宾和穆姓、张姓、吴姓学员,在黔灵公园门外的不同地点被绑架。
法轮功学员青筑宾,被云岩区公安分局、金鸭派出所、三桥派出所等警察,以青筑宾从外地回来要“隔离为由,以她去了黔灵公园为由,被绑架,被抄走了全部的大法书和大量的光碟资料等,三月九日被绑架、十一日被非法抄家。据明慧综合消息报道,后来,青竹冰从五月二日至今一直被金鸭社区、河塘派出所人员跟踪、骚扰。
法轮功学员涂成富,近年来跟儿子居住在城里,三月十四号上午刚到黔灵公园外面马路口,就被查“身份证”后绑架,同时警察抄了涂成富儿子的家。之后,儿子住地的派出所以涂成富户口不在此地为由,当面逼这位七十多岁的老人离开此地!儿子也被迫叫父亲搬走,无奈之下涂成富收拾自己几件衣物,含泪被迫离开跟儿子居住多年的住地,再乘车回贵州六盘水很偏远的乡下去了。
(3)“三月十六日”:刘英、王桂欣和另一法轮功学员,在三个不同地方被绑架后抄家等。刘英去黔灵公园,在一处刚坐下,有警察就上前查“身份证”后,被北京路派出所立即绑架带走,在查明居住地后又开警车前往,当天就直接抄了刘英的家。
王桂欣,女,二零二零年三月十六日,王桂欣去黔灵山公园,在公园的公交车站附近被绑架(据悉,三月十六日那天警察在通往公园的地下通道就开始拦截去公园的法轮功学员。同一天被绑架的至少还有其他两名法轮功学员),后来警察联系了她住地的警察、社区人员把她送回家,问她老伴:“她住哪个房间?”他们到她房间看一眼没说什么就走了。过了几天她原来所在地(小河区)的片警和单位的两个人去他家要给他们照相等,被她老伴制止,两人听完真相就走了。
(4)“四月的某天”有丁姓、谭姓学员被绑架:丁姓学员女七十多岁,在北京西路口的“一路公交车”站牌旁被警察无理的扯下口罩被带走,至今也不知道她回家没有,一直没人知道丁姓阿姨的消息,但愿是平安的!谭姓学员女七十岁,在北京西路口的地下通道路过时,警察以查“身份证”为由,直接就绑架了她,谭之后家被非法抄家。
从今年三月七号开始至六月十号,黔灵山公园公安警察在公园大门外,究竟直接抓捕过多少法轮功学员,无法统计到。但有如下几点是肯定的:一是直接抓捕的二十人,有的有姓名、有的知姓氏,这些学员抓捕后,多数基本都被非法抄家,一般当天被放回家;二是直接动手行凶抓捕恶的是北京路派出所和头桥派出所;三是非法抓捕学员后,直接绑架到北京路或是头桥派出所,通过“审讯”学员获的“个人信息”后,多数是由这两个派出所直接开警车带上学员去“抄家”的,也有交学员户口的派出所去处置的;四是从二零二零年三月七号)至今,黔灵公园每天“防控”严密,除了增加警力外,就是通过调以前的“监控”,在黔灵山公园门外周围继续非法抓人。
2、根据“监控”随时抓捕、跟踪、或“打招呼”等(也有10多人)
(1)三月十九日下午,唐姓姐妹被普陀派出所从家里带走,审讯时警察说:我们是从“监控”中发现你们去了黔灵公园,你们每周一和每周六都去黔灵公园,是你们的人说的,我们调“监控录像”,发现你们姐妹三月十四日上午在现场;随后,返回抄家,抄走了大法书、炼功机子和一部电脑;之后,又将姐妹俩带回派出所,特别强调不能再去黔灵山,而且要法轮功学员唐建华做出书面保证,被拒绝;无奈之下,唐建华的妹妹为自己的姐姐在“保证书”上签了名,一直到当天晚上十二点后才被放回家。
(2)三月下旬,一天上午朱阿姨家里闯进七、八个警察和居委会人员,进门就抄家:大法书籍、师父法像全被搜走,家里被翻的过底朝天之后,把七十岁的朱阿姨绑架后准备送看守所。朱阿姨一直在与警察和居委会人员讲大法真相,跟他们说抄家和绑架是违法的,而且对你及家人都不好。这些人不听劝告硬要将朱阿姨送进看守所,在检查身体时“有问题”,即体温是37.5°,又是在瘟疫期间,当场就把这群警察和居委会人员吓坏了;之前又推又拉的,现在赶紧找水、找肥皂洗手,离朱阿姨远远的,叫朱阿姨自己回家。朱阿姨回到家已经凌晨一、两点钟了。
(3)有学员在三月十六日见过法轮功学员赵跃,之后的一天一帮警察和居委会的,在抄家绑架某法轮功学员时说“你知道不,你们的赵跃已被抓捕了!”在另一学员面前直接把黔灵山“监控”放出来,指着里面的赵跃直接的在问“她是谁?”之前,有学员说赵跃自己曾经说过,有警察在监控她,她的家不准谁进,除了本单位的。可是直至五月三十号已经七十多天了,还没有见赵跃本人、没有她的消息!
(4)张春明:女,69岁。二零二零年三月九日上午,贵阳水口寺派出所片警李佳临等三人来到张春明家,说南明区国保大队找他有点事一会就到。约十二点过,国保大队钟姓副大队长带一便衣女警来到张春明家,非常凶狠地质问张春明去过哪里,拿出手机显示出张春明戴口罩在黔灵山公园出现的照片,随后将家里用废光盘制作的几个挂饰扯下后,由一警察看着张春明,其他人开始非法抄家,抄家后将张春明带到水口寺派出所,又叫张春明到医院体验,被张拒绝。后来张的儿子赶来,质问:“我妈去黔灵山公园有什么错?”晚上十一点才将张春明放回。
(5)陈姓、罗姓老龄夫妇学员:三月十日有警察和居委会五人,去这两位老龄夫妇家里,他们都是七十多,八十以上的年龄了,被打招呼警告“不准去黔灵公园,否则还要来家里!”从四月四日起两位老人被六人轮流监控至今,他们走哪里就被跟在哪里。
(6)易姓法轮功学员三月中旬被北京路派出所、居委会好几个闯进家里,抄家后警察曾娟警告不准去黔灵公园、还逼迫易在已写好的几篇纸上签字;
目前,在贵阳市的黔灵公园,每天特别是他们认为周六、周一法轮功学员必去的时间里,以增加警车、警察、便衣等警力“布控”;警察在黔灵公园:很多时候就是以查“身份证”,有时是装着来听真相,有时直接问“是否是炼法轮功的?”见人就抓。
三、逼在“三书”上“签字”的骚扰迫害事件。
在中共恶党所谓的“数据清零行动”中,逼迫法轮功学员在“三书”上“签字”,在贵州从今年初(二零二零年一月)以来一直在发生着;每到放长假前,和“5·13”期间是最肆无忌惮的、花样百出的“高峰期”。这里有如下的骚扰迫害案例。
1、逼“签字”直接被伤害的学员及家人
(1)二零二零年五月二十三号,王华秀在家里,贵阳市观山湖区茶园社区主任要王华秀在“三书”后面签上自己的名字,那女主任还强调说,如若不“签字”,将被送“清镇思想学习班”(实则是“洗脑班”)。王华秀家境非常不好,丈夫早已不在,一个儿子已不在世了,现在跟唯一的小儿子相依为命,小儿子一次车祸后脑残了,经常来家骚扰的社区主任怎么会不知道这些。王华秀指着自己的脚说,你看我这脚,本来就不太好使,没修大法的时候我一身的病痛就更不用说了,你们逼我签什么“三书”,我若是签了,我这脚动不了瘫了怎么办?我那脑瘫的儿子由谁来管他?我是修大法了,我才还活在这世上!社区主任面对此景没说话走了。
(2)高姓七十多岁跟儿女住。一天,花溪“碧桂园”小区所在居委会人员又去老人家里,直接叫她“签字”,被高姓法轮功学员拒绝后,居委会的毫不客气的说,反正你户口不在这里,你可以搬走另找房子,“我们这里不欢迎你这样的人!”强迫她搬家!她愁容满面的跟友人说“又找不到房子!”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办。
(3)夏维仙一家在农村,上有公公婆婆七八十岁,公公精神不正常连大小便都不能正常去厕所,成天满屋子都是臭的,婆婆在家也做不了什么事;总是有丈夫性格内向古怪家里的事也顶不起来,还经常干扰夏修炼;夏虽有儿女一对;女儿大学毕业面对复杂的生存危机,先是创业耗完了父母靠年轻时外出打工、后回家种地买菜、原本就不多的一生积蓄后,又转为打工度日,现也勉强成了家;儿子初中毕业考上五年制大专没读几天,因精神错乱被迫辍学在家,后来发展到三天两头的出去就回不了家的境况。
二零二零年四月初贵阳市艳山红乡曹官村,片警陈土桥两男一女三人来到夏维先家院坝门前,那女的拿出一张单子说:为你那个事!在这单子上面“签个字”,你的那件事从此就了了。夏维仙说:我不会“签什么字的!”,我不学不修“真、善、忍”这个家一大堆的事,谁干?!多少年不都是我一个人顶着干的吗?!我正是按“真、善、忍”标准做事做人,我才有健康的身体和心态把做一家子的事顶得下来,心甘情愿的面对这一切而毫无怨言;你们自己说说修真善忍到底好不好!他们回话说“好啊!”夏说:“好!你们还叫我签什么字?”他们只好说:不签就算了、不签就算了,边说边离开夏维先的家。
过一段女儿回家跟夏说:妈呀!你还是把村里要你签的字签了吧!夏问:怎么回事?女儿说:村支书胡家才、派出所所长和教导员找谈话了;村支书说:有两件事,一件,你家“洗车”的“活动房”当初是我考虑你一个大学生,自谋职业不易,我给“担保”了下来,从去年起你父母在那里“洗车”有了收入,当时不知道你妈炼法轮功,现在上面找上来了;第二件,你要说服你妈把“字给签了”,“签了字”活动房的事我就不管了,你爸妈还可以在那里继续洗车挣钱,如果不签,那“活动房”的事城管的硬要拖走,我也没有办法;他们还说就是做个“形式”而已,又不妨碍什么,你在家里炼没人管你。妈,你就签了吧!夏急了说“不能签!”,女儿呀!我们做事靠的是“良心”,是大法你妈一身的病痛才好了,是大法才留住你妈在这家里还顶着干活;离开了大法妈身体、精神都会垮掉的,离开了大法这个家就完了!女儿呀!“字不能签”就这么重要!女儿痛哭着问:那么你说下一步怎么办吧?母亲说:我可以给你脱离“母女关系”就不会影响你了”。
之后,一天地方城管七、八个人开两个车,到“洗车”的地方威胁逼“不准洗了”,说要准备用吊车把活动房搬走等;五月十二日中午城管电话说要来拖走“活动房”,那会儿夏正在满山遍野找儿子;到下午五~六点又打电话说要来拖走“活动房”,夏回话还在外面儿子还没找到,对方说你“报警呀!”,夏说,我这报警给你们还有派出所!对方没再吱声。五月二十日城管的又是七八个来到“洗车”处,夏的丈夫忙着洗车,城管的说:不要洗了!夏的丈夫问:什么事?你家的炼法轮功,叫签字不签,不要洗了!不要洗了!丈夫只得关门回家了(直到现在)
(4)、达斯琪,女,71岁。二零二零年四月十三日下午,贵阳市狮峰路派出所人员,到法轮功学员达斯琪家,就是要达斯琪在不再修炼的“三书”上签字,达斯琪给他们讲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怎么就不准炼呢?这帮人不听,在打电话请示,再开来了“抄家证”,再电话给达的儿子,之后就开始了非法抄家,一个家简直被翻的不像样子,之后达斯琪被绑架去了派出所,逼她在开出的“清单”上签字,达说,这个字我不会签的,你们是非法抄家的。结果警察威胁达斯琪,说今后我们要对你“严加管控”,达斯琪直到晚上十一点才被放回家。
2、不“签字”就不给“办证”
张朝会,女,五十多岁,家住白云区艳山红曹官村村。二零一九年因用身份证坐车,过安检时搜包被非法拘留十天回家后,身份证一直被扣留。之前,张朝会听儿子、媳妇说村委会电话给他们,要母亲到村委会去签“不再炼法轮功”的字。张朝会自己花钱买的养老保险需要身份证才能办理。五月初一天张朝会到村委会问怎么办理身份证时,正在办公的村支书和一帮村委会人员,围了上来叫张朝会把“不炼法轮功”的字签了;那村支书说:你“签了”字以后你走到那里,就没人管你了。你看你去年去开阳吃酒还没有上到车,就被挡回来,还坐了十天的牢,何苦呢?!张朝回拒绝“签字”后,在场的其他村委会的也帮腔说:你不怕,也得为你六个孙子以后的“前途着想呀!”张朝会说“到那个山头看那个山头的材,管不了那么多!”最后,村支书说“你不签这个字,你的身份证是办不了的!”
在中共瘟疫期间,居委会也有了办健康证明的权利,许多的法轮功学员去办乘车的健康证明时,他们就以签字相逼。所以在中共瘟疫期间,很多的学员路程远的多是打的士,近的就走路的多。
(转自明慧网/责任编辑:李晓梅)(有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