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电击暴打全身乌紫 贵州大学退休教师再被关押

【新唐人北京时间2021年03月11日讯】贵州大学退休教师、法轮功学员赵跃女士,因信仰曾遭冤狱酷刑,北京上访被关押、遭警察棍棒暴打,棍打折了换电棒电击,电打完了又换一根新的电棒击打,惨无人道的酷刑令她全身乌紫、惨不忍睹。

据明慧网报导,贵州大学63岁退休教师、法轮功学员赵跃女士,二零二零年九月十九日与贵阳法轮功学员曲靖、赵跃、刘霞、姜和,在南明区法院被非法开庭,至今已经有半年,但情况仍然不明。

赵跃女士二零二零年三月十二日晚上被一群警察骗开家门,警察土匪式地抄家抢劫之后绑架了她,非法关押她一个月后让她“保释”在家,不得出门;五月十日她被警察从家中带走,被非法关押在贵阳市三江看守所。

赵跃女士坚持修炼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做人,多次被迫害,曾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两次(118天)、两次被非法劳教(五年),遭受了种种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

一、修炼法轮功做好人

一九九五年修炼法轮功后,赵跃女士按照真、善、忍标准做好人,迅速提升道德水准,不长时间,身体上的所有病痛消失了。之前,她满身疾病胃痛时是满床打滚,连煎的鸡蛋都不能吃。她修炼后二十年身体健康,不花医药费,为国家节约了钱。身体好后,她包揽所有家务活儿、坏脾气改了,免去了家中诸多烦恼,带健康和欢乐给家人。

修炼法轮功让赵跃女士从此知道人为什么而活,知道了人为什么要做好人的道理。法轮功强调修心,去掉人的贪欲之心,淡泊名利,勤奋工作。因此对待学校的工作,教学时数她超额完成,教学质量我尽职尽责,绝不拈轻怕重,也绝不敷衍了事。

(1)教学上“上!”:上哪一门课?多少学时?每周、每天什么时间上课等等,教师们往往都考虑自己的“更方便”,赵跃正好相反,上哪一门课总是让别人先挑选、什么时间上课也是在别人希望的时间之后、时数超额是经常性的等等,赵跃说:“只要能方便他人,我都乐意接受,有困难自己解决!”

(2)利益上“让!”:赵跃说,“原来我在学校买有一套房子,后来我先生的单位分了一套房子给我们,当时我考虑:我校有那么多年轻教职工排队等着分房子结婚用,我没有讲任何条件,就把房子完好的退回学校。许多人说我傻。他们替我算了笔账,说我退房损失几万或十几万。对此我不后悔。作为法轮功修炼者,不以谋求私利作为人生要务。退房没有错,也就不言亏,是我应该做的。修炼法轮功就这么实实在在为别人考虑。”

(3)有难处“帮!”:赵跃说,“一九九八年夏天,长江洪水泛滥,江西受灾严重,也不知是什么原因,有几个县的赈灾力度不够。在报纸上看到这条消息,我立即拿出几千元钱寄往江西受灾区。邮局工作人员还对我说:是赈灾捐款,优先办理。”赵跃说,“我任课的班级有一名学生生病,手术后我去医院看她,她母亲泪眼汪汪地对我说:她家在农村,为几个孩子读书已经负债累累。孩子这次生大病,医治的钱还不知该怎么办。我当时拿不出许多现金,只有一张快到期的三年存折。为了及时救治这位学生,我也顾不得利息损失,提前支取。储蓄所的工作人员还不理解这件事:现在谁还做这种傻事?分明是作案后的借口,还给我存折上做了个记号,闹得我提款颇费周折。”

二、坚持修炼曾经多次被迫害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修炼者,赵跃女士也遭受了种种的迫害,曾被公安机关绑架六次、至少被非法抄家二次、非法关押在洗脑班二次(一百一十八天)、劳教两次(五年)、看守所一次。在她被居住监视期间不断有上门“探访、造册”骚扰,她的信件、手机、电话、QQ全部被监控,不能正常交往通讯。家人也牵连受害。

赵跃在她的“诉江”状中,披露了自己被迫害进入了第十七个年头:(1)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二零零零年二月两次“北京上访”遭迫害;(2)前后六次被绑架;(3)至少有两次被抄家,一次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一次是二零一三年三月;(4)被送洗脑班两次(一百一十八天);(5)劳教两次:第一次是二零零一年三月到二零零三年三月共两年,第二次是二零零四年四月到二零零七年四月共三年,两次非法劳教共五年;看守所一次。

“居住监视”是从牢狱延伸到家的一种迫害“刑法”(因赵跃在洗脑班、劳教所等始终坚持不转化、不写“三书”、不签“三书”,就出现了:从洗脑班直接转到劳教所,在劳教期满后赵跃仍然不做“任何形式的转化”,邪恶就搞了“你回家我同样可以继续迫害你!”就有了“居住监视”的迫害形式),这对赵跃的迫害来说,时间是最长的。其迫害的形式:不断的上门“探访、造册”形式的骚扰;信件、手机、电话等全部被监控,造成不能正常交往通讯,和精神压力。

被非法关押期间,赵跃女士遭酷刑折磨,惨不忍睹。

北京上访遭残忍折磨

二零零零年元月下旬(学校放寒假期间,具体时间记不准确),我在北京天安门城楼买票后准备登城楼,在过安检通道时,问我是否是法轮功学员?(每个排队准备上城楼的人都会被这样问)我回答:“是”。立即不准我上天安门城楼,值班公安让我出队,并押我上车,转到拐角一僻静处,换我上一辆大巴车。当大巴车通过天安门广场时,公安就把车上的窗帘拉上。一会儿功夫,大巴车就停在天安公安分局门口。一进里面就是一顿暴打搧耳光,我看不见自己被扇后是什么样,但我看见一位二十多岁的姑娘被搧耳光后,她白皙的脸庞立即红肿。然后就是搜身、翻包。

天安公安分局不是我进京的地方,所以我不回答警察的问话:“你是哪个省来的”?我买票登天安门城楼是合法行为(登城楼卖票的,我相信也不是非法机构所为),仅仅因为我不欺骗安检警察的问话,有一个自我承认是法轮功学员的身份,就把我绑架到公安局里,没有原因说明,就暴打一顿,太没有道理啊。

警察见我不说话,拿出手铐对付我的沉默。他把我的双手一上一下拉到后背,斜方向铐在后背上(俗称苏秦背剑,也有称:大背铐),这种铐法,因为反背在下方的手,没有支撑着力点,就会有一个自然向下滑的拉力,这时手铐就会拉着上手,越拉越紧,铐齿就往肉里钻。所以给我上铐的警察说:不出五分钟你就得说话。你求我,我还不给你下铐呐。五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去了。

警察见达不到目的,就拿棍棒打手铐,打头,打背、打双臂、双腿,挥棒乱舞,一口气连续棒打十几下、几十下不等。警察打累了,就到隔壁房间去休息。然后又来棒打一串。周而复始,那个拖把棍儿还打折了一根。

大约四个小时过去了,警察见还达不到目的,就给我下“双铐”。因为还是这种背铐,我看不见自己的后背,所以不知双铐是怎么个双铐法,其疼痛程度与先前的单铐,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万剑穿心不是夸大之词。虽然疼痛使我全身战栗,但我得忍着,依然如前那样忍着不动。警察见我还是沉默,拿起桌上一根用过的电棒,扒下我的棉裤,就往臀部电击。电打完了,气急败坏到隔壁房间拿一根新的三万伏电棒(从警察的对话中知道)继续电击,还不解气,又换一根新的电棒击打。

当时我的五脏六腑是撕裂般的痛,同时我的额前清晰现出一个萤光屏“真善忍”,之前是忽隐忽现看到或听到“心怀真善忍”、“真善忍”,但没有此时这么清晰。电击完后,带字的屏幕才慢慢隐去……过了许久,我腿一软,倒地了……警察拿一个重物(面积比较大)压在我背上,出了门。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

等我醒过来时,从走廊传过来的脚步声,我知道夜很深了……许久,一个警察开门,走到我跟前,手在我鼻子前停了一会儿,然后给我下了手铐,让我收拾他们翻查散乱在办公桌上的我的东西,我心里明白,但手脚失去知觉,机械的、胡乱的把我的东西装进挎包里,一步一挪走出这间我受过刑的办公室,进了另一间临时搭建的拘禁房间里。那里还有几个我白天看到过的大法弟子,我请他们扶着我的双手(当时我双手麻木,完全失去了知觉),做了几遍“贯通两极法”,我的双手恢复了一些知觉,右手可以举高到耳边。值班警察看见我炼功,大声呵斥,另一警察准备冲进铁栏杆门制止。我站着看了他许久,然后跟他要开水喝,他一下愣住了,过了许久,他才缓过神来,给了我小半碗水喝。

酷刑后的我形像一定可怕,披头散发,全身乌紫,铐齿在手腕处留下两道深深的印痕,手脚无力,行走困难,躺在长椅子上,发出一种怪叫的声音,想不让发这种声音都不行。天亮时,又有一些在天安门打横幅的大法弟子被抓进来,看到我伤的很厉害,集体抗议。质问警察为什么把人打成那样。当时警察也很害怕,酷刑也没弄清楚我是哪个省来的,最后干脆趁我还有一口气时,就把我放了。临出门前我跟那位放我走的警察要回他们当时从我衣服上摘下,砸丢在地上的法轮章。

赵跃二零零七年四月从劳教所回家后去单位,回话说:“没有你的岗位了,你提前退休吧!”二零零九年三月被迫办理了“提前退休手续”;从二零零一年三月到二零零九年三月办“提前退休手续”前的九年间(108个月中)就有53个月没有一分钱,23个月每月几百元的“待岗补贴”,同事“普级涨工资”对赵跃而言没有这一说。

家人被迫害。赵跃说:我家第一次被抄,我先生被牵连。贵阳市国安跑到我先生单位去,结果他被单位通报批评,以后十多年每遇到晋升提级的事情,都是单位“冷处理”的对像;二零零三年三月我第一次从劳教所解教回家后,我先生告诉我:两年中他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去劳教所看我。因为很受屈辱,要写申请、要找人批条,还要保证是来做思想转化工作的。他不去看我,心里又放不下,当时孩子还小。顾了这头顾不了那一头。二零零七年四月第二次从劳教所解教回家后,孩子告诉我:老爸经常一个人失神躺在沙发上,不说话。有一次问他吃饭没有(当时孩子学校军训回家),半天老爸才伸出两手指,后来才明白,那一整天老爸只吃了两颗糖。

三、再遭绑架、构陷迫害

二零二零年三月十二日接近晚上,以“北京路派出所”为首的一群贵阳公安警察去赵跃家敲门,敲门声紧敲不断,赵跃就是不开。在双方对峙了较长的时间后,邪恶的公安警察开始使用骗的伎俩,耍出叫赵跃“去一趟北京路派出所就行”的花招。

结果赵跃开门后,一群公安警察冲进房门:开始抄家,把整个家翻得过底朝天、抄得一根针都不剩,抄走所有大法书籍及电脑等私人物品。赵跃先是被绑架去了户口所在地北京路派出所,随后被转送并关押在贵阳市三江看守所。

在看守所被关押一个月后,赵跃被“保释”在家,说是要继续刑侦取证,限制不得出门!

五月十日,公安拿着检察院(哪个检察院?)“逮捕令”,以“涉嫌破坏国家法律实施罪”将赵跃带走。据警察说,是三月七日有人在黔灵山公园门口菜场发真相资料,省委非常重视,下令要彻查。二零二零年三月初以来,许多去黔灵山公园的法轮功学员被公安跟踪、拍照、录像、绑架、抄家、关押。

二零二零年九月十九日,赵跃与贵阳法轮功学员曲靖、刘霞、姜和,在南明区法院被非法开庭,四人并不是同一个所谓“案子”,但因为没有律师,就一同非法开庭。

资料来源:明慧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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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整理:张信燕/责任编辑:刘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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