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专栏】疫情外的另一大死亡人群

英文大纪元专栏作家Philip Carl Salzman报导/姬承羲编译

根据一项统计显示,截至2021年5月20日,全美因中共病毒死亡的人数是593,419。另一项统计报告了601,969人,《纽约时报》则统计了587,499人。各项统计之间的出入并不显着,其大体数量是非常清晰的。

尽管人们热衷于纠结不同种族或族裔之间的死亡率差异,并将其归咎于“结构性种族主义”,但事实上,对死亡人数的统计结果非常贴合人口比例。白人占总人口的60.1%,在死亡人口中占60.7%;拉丁裔占总人口的18.5%,在死亡人口中占18.6%;黑人占总人口的13.4%,在死亡人口中占14.8%;亚裔占总人口的5.9%,在死亡人口中占3.9%。如果贫富水准维持不变,那么种族之间的差异几乎不存在。

死亡率差异和性别之间的关联倒是很显着。在死亡人口中,有314,875人性别为男,相较之下,只有259,170人性别为女。可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听说有人提出“系统性性别歧视”的说法,因为,你懂的,“未来是属于女人的”。

COVID-19的死亡人数也有夸大的成分。在任何死亡案例中,尽管可能存在其它的严重病症或决定性因素,但只要死者曾感染COVID-19,其死因就会被归为COVID-19。另外,至少还有几个因为事故死亡的案例,因为死者曾有COVID-19的症状,也被列入了COVID-19死亡。我们还知道,夸大COVID-19的死亡人数,有其背后的政治动机。一位CNN员工就曾吹嘘,该电视台用COVID-19的死亡人数来提高评分,制造恐惧。

但即使COVID-19的实际死亡人数低于统计,即使假定有20%的死亡人数都被错标了,那还有50万美国人死于疫情,这是一场不幸的惨剧。尤其令人震惊的,是许多养老院老人的感染和病亡。而之所以造成这样的结果,至少部分是由于公职人员的疏忽和无能。纽约州长甚至试图掩盖养老院的死亡人数。

我们在谈到COVID-19的死亡人数时,不得不提到,美国平均每年有280万至300万人死亡。超过这个数字的部分,被认为是“过量死亡”。根据美国疾控中心的统计,2020年共有383,979人死于COVID-19。《英国医学杂志》(British Medical Journal)上的另一项研究表明,2020年美国的过量死亡人数是458,000,远超过2018年和2019年,但和2017年401,000的过量死亡人数相当。不同的是,2017年虽受流感重创,但当时并没有封锁,没有关闭学校和商业,也没有旅行限制或者口罩令。

《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上近期发表的一篇文章中写道:

“如果将丧失的生命年(years of life lost)作为计量,(2020年和2017年的)比较结果更令人震惊。戈德斯坦(Goldstein)和李(Lee)估计,每个因为COVID-19死亡的美国人,平均丧失11.7个生命年。将377,000例死亡乘以11.7个生命年,所得到的2020年因为COVID-19丧失的总生命年是4.41百万。这个数字,只是2017年的三分之一。2017年,美国因为过量死亡丧失的生命年是1,300万。丧失生命年的比较,比单纯过量死亡人数的比较,差异更加显着。其原因是,2020年COVID-19的死亡人群,其平均年龄远高于2017年的过量死亡人群。”

当然,这个(COVID-19)统计,还漏算了成千上万的过量死亡。这些人并非直接死于COVID-19病毒,而是死于封锁引起的药物过量、自杀和家庭暴力。

另一大死亡人群

在美国,平均每年有超过100万婴儿死于人工流产手术。由支持堕胎的古特马赫研究所(Guttmacher Institute)公布的数字显示,2016年,美国记录了874,100例堕胎;2017年有862,300例。古特马赫研究所的数据,直接来自堕胎手术提供方。(而疾控中心的数字,则大约少了200,000例,这是因为新罕布什尔、马里兰和加州都不向疾控中心提交数据。)

根据疾控中心的数据(已被低估),按种族和族裔划分的堕胎比例如下:

·非西班牙裔白人妇女:约239,782例;

· 非西班牙裔黑人妇女:约208,183例;

· 西班牙裔妇女:约123,918例;

· 其他:约47,709例。

这些数字表明,黑人妇女占所有女性人口的13%,但在堕胎人群中占34%;白人妇女占所有女性人口的60%,在堕胎人群中占39%;西班牙裔妇女占所有女性人口的18.5%,在堕胎人群中占20%。

黑人婴儿的流产比例,几乎是美国黑人比例的三倍,这就是为什么美国黑人的比例多年来逐渐下降。西班牙裔婴儿的流产比例,与西班牙裔人口的比例大体相当。白人及其他族裔婴儿的流产比例,远低于人口比例,这也是为什么白人人口比例并未缩小的原因之一。

死于腹中(或者出生后被杀害)的美国婴儿数量,并不能说明全部情况。如果我们根据美国人的预期寿命(女性81岁,男性77岁,平均79岁),来计算“损失的生命年”(years of lives lost),2017年的862,300例流产,直接导致了68,121,700生命年的丧失。有6,800万美国人的生命年被扼杀了!

美国的出生率多年来一直在下降。2019年为1.7%,远低于所需的2.1%替代率。世界许多地方的出生率也都在下降。加拿大的出生率是1.5%;英国是1.6%;特立尼达1.7%;泰国1.5%;瑞典1.7%;瑞士1.5%;西班牙1.2%;斯洛伐克共和国1.6%;新加坡1.1%;塞尔维亚1.5%;波多黎各1.0%。这种趋势的出现,似乎伴随着现代化和城市化进程的加快。人们不再需要孩子来从事家庭生产劳动。孩子不再是劳动力,相反,变成了财务负担或者宠物。

在美国和其它地方,世俗化和大教堂的衰落加剧了这种趋势。那些曾经被禁止的行为,不但得到了认可,还被大加推崇。对大约一半的美国人来说,杀死自己的婴儿,是最高的价值观和政治目标之一。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是性解放的结果,允许人们进行不负责任的性行为;而女权运动,更是将母亲的职责斥为反女性的奴役行为。对此,另一半的美国人并不认同。

就黑人来说,他们流产子女的比例是其在总人口中比例的三倍。黑人妇女对抚养自己的孩子不感兴趣。造成这一结果的主要原因之一,是黑人男性常常不愿意承担丈夫和父亲的责任,造成双亲家庭的流失,以及由此带来的单亲家庭(只有母亲)的财务和其它方面的困境。

每年,我们美国人要杀害近100万婴儿。我们是什么样的人呢?

原文Our Other Huge Death Toll刊登于英文《大纪元时报》。

作者简介:

菲利普·卡尔·萨尔兹曼(Philip Carl Salzman),是麦吉尔大学(McGill University)人类学的名誉教授、公共政策前沿中心(the Frontier Centre for Public Policy)的资深研究员、中东论坛(the Middle East Forum)成员,以及中东和平学者协会(Scholars for Peace in the Middle East)主席。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浩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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