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3年01月06日讯】大家好,欢迎收看周五(1月6日)的《新闻大家谈》,我是扶摇(主持人)。今天嘉宾为欧洲病毒学及传染病专家董宇红博士,《远见快评》频道主播唐靖远先生。
今日焦点:中国频现大白肺,灭活疫苗毒力返祖?权贵高干密集死亡,病毒发动定向攻击?史上三大毁灭性瘟疫,发展规律惊人相似?疯抢新冠特效药,自救妙方近在手边!
中国大陆现在仍然被疫情肆虐,各地医院人满为患,火葬场尸满为患。按照中共官方数据,中共有十多款国产疫苗,累计接种超34亿剂次,覆盖人数和全程接种人数分别占全国总人口的92%以上和90%以上,60岁以上及80岁以上的老年人全程接种率分别超85%和65%。
这样的疫苗覆盖情况,为什么挡不住“疫情海啸”?为什么连重症和死亡人数都压不下来?疫苗本身问题有多大?其它被中共掩盖的因素,又起了怎样推波助澜的作用?
这次疫情中另一个突出现象——中共权贵、老干部向来养尊处优,抢占了最好的医疗资源,却密集感染死亡。这个现象又如何解释呢?
本期节目,我们请嘉宾和大家一起探寻原因。
【中国频现“大白肺” 因灭活疫苗“毒力返祖”?】
扶摇:首先请问董宇红博士,您怎么看中共新冠灭活疫苗的有效性问题?
董宇红:灭活疫苗,就是说把病毒用一些物理或者化学的方法,给它整个消灭掉。其实灭活疫苗开发,本身就是有两个两难的处境:你把它全部灭掉了,它的免疫原性就降低了,就不容易产生抗体了;但是你不把它灭干净,它又会有存活的微量病毒,又会给人带来感染。
所以灭活疫苗这种技术路线,其实并不适合于像新冠这样的病毒,但是有做出来这个灭活疫苗。
当时灭活疫苗我看到它的数据,它产生的抗体数量,整个的滴度水平是相当低的。所以它整个的效率是不如其它的开发路线,这是一方面。
另外一方面我们讲,疫苗它本身其实就是模拟这个病毒。你不管做什么样的疫苗,我们看到它带来抗体也好,或者什么也好,它其实都是模拟这个病毒的。它模拟了一段也好,模拟了活的也好、死的也好,它最后伤害的是人体。
我们有很多研究就发现,刺突蛋白它其实能够损害人的免疫力。就光这个刺突蛋白本身,它就能够抑制人的免疫力。所以这个病毒上面的任何成分,包括已经被研究得很透彻的,很多东西沾上病毒的,都是实际上对人体是有损害的。
所以这么一个有毒的东西打进去以后,你打得越多,对人的免疫系统损害就越大。所以你打得越多,可能感染率也就越高。这是从我们这方面给大家做一个解释。
扶摇:啊,原来是这样。董博士,我还想请教一个问题。这次疫情,中国出现很多“白肺”重症。有网友担心,是不是灭活疫苗“毒力返祖”造成的?就是说接种以后,疫苗因为发生逆行突变而在人体内恢复毒力,反而出现了疾病的相关症状。
董宇红:所谓的灭活疫苗,它不存在“毒力返祖”的现象,这是一个误传。其实发生所谓的“毒力返祖”往往是减毒的疫苗,减毒的疫苗就是它的毒性没有完全灭掉,它有一定的毒性,还是一个活的,只不过是减弱了的一个活病毒。但是,灭活疫苗它应该不存在“毒力返祖”的现象。
扶摇:好的,非常感谢董宇红博士的解答。
【拒国际疫苗援助 北京为保政权制造人祸】
扶摇:国产疫苗是这样一种情况,但是我们看到中共还拒绝欧美的疫苗援助。
截至目前,美国已经几次说,他们准备好了提供中方认为可以接受的、任何形式的帮助;欧盟也已经告诉中共,他们希望向中国提供免费疫苗,帮助应对此轮疫情。但是中共都是拒绝的,理由是中国的疫苗产量已经满足需求了。
请问唐靖远先生,您认为中共为什么在人命关天的紧要关头这么做?
唐靖远:这背后其实说的是中共一贯的一种政治逻辑,它并不是孤立存在的。什么意思呢?就是我们可以看到,现在中共拒绝接受美国和德国等疫苗的援助,它其实和早些年,比如说唐山大地震的时候,当时毛泽东也是拒绝接受国际社会的援助;还有在三年大饥荒期间,毛泽东也是拒绝美国说是“我们无偿的、不附加任何政治条件的、提供给你们的粮食援助”。
其实它内在的政治逻辑、思维方式是一样的,就是中共一直以来都在把天灾作为一种政治化的来利用。你看它在应对地震、应对饥荒,包括应对疫情,这些表面上看起来是天灾,实质上中共是通过把它政治化地利用以后,其实就等于是无形中给自己制造出来一场人祸。在我看来,它其实是这么一个关系。
因为习近平他在此之前,中共它一直都在大力宣传,说中共所谓的极权体制,相对西方的民主制度是具有优越性的,具有“制度优越性”的。所以为什么中共它从三年“清零”走过来,一直都把这种模式视为是优越性的体现。
那么它既然要把这个“清零”视为制度优越性的体现,它就必然得拒绝西方的这些疫苗,包括治疗的药物,包括西方整个与病毒共存的模式。尤其是这个疫苗,它基本上可以说是西方能够采取与病毒共存模式的最主要支柱之一。
现在中共“清零”已经走不下去、彻底破产了,在这种情况之下,它不得不采取了寻求获得群体免疫,实质上是与病毒共存的这样一个路线。这样一来,就等于宣布了中共所谓制度优势的破产。
但是,中共出于它的政治目的,它不能够允许自己所宣传的模式破产,所以它就必须要硬撑着,就是证明所谓他的这个模式没有破产。它为什么要拒绝欧美这些国家的疫苗?它的意思就是说:我们不需要你的疫苗,我们依靠我们自己的所谓中共特色模式,我们一样可以来抵抗疫情,一样可以度过难关。
也就是说,它是出于一种政治需要的目的,而拒绝让更多的国民能够获得效果相对更好一点的疫苗。你就可以看到,它完全是把政治需要放在第一位,而把国民的健康与生命安全放在次要位置。就是我们所说的这种政治思维、政治逻辑,是中共从它建政以来一脉相承,一以贯之,一直到现在的。
扶摇:所以中共很怕自己被打脸,被别人发现它并不“伟大、光荣、正确”。
唐靖远:从表面上看的说,中共这是一个面子问题,为了自己的面子下不来台,它就拒绝接受美国和德国的疫苗的援助。
其实它好面子的本身,它不是一个简单的虚荣心问题。
我们通常所说的它为了面子的背后,其实蕴含的是中共的政权合法性(问题)。它们自己制造出来一个虚假的政权执政的合法性,其实面临着破产。如果说这个东西要是破产了,会对它们的统治带来很大的冲击。所以这个背后是它真正的因素。
【病毒发动定向攻击?三大因素或加剧疫情】
扶摇:嗯,是。这次疫情中还有一个很突出的现象,就是中共的权贵、老干部密集死亡。像是原中共电力工业部副部长蹇先佛、原兰州军区后勤部副政委王新兰、原副总参谋长李景上将,原香港中联办副主任郑坤生,等等。
这些人抢占了普通中国人得不到的这些医疗、人脉等社会资源,为什么他们还是无法在这次疫情中保住性命?中共体制已经给不了他们足够的特权和照料了吗?
唐靖远:我们看到这一次的北京疫情,甚至包括整个大陆的疫情,与众不同的、非常突出的两个特点。
我们看到这次疫情爆发以后,第一个,爆发的规模、它的感染速度和它的重症率和死亡率,都远远超出一般人的想像,就连中共自己的专家都公开地说,这完全超出他们的预料,没有想到一放开之后会是出现这样的一种规模。这个是在此前世界各国,不管是美国还是欧洲,走过与病毒共存的这么一个过程,从来没有出现过的现象,这是第一。
第二个就是你刚才提到的,我们可以看到有大量的中共体制内的官员或者是党员或者是亲共的人士,出现了密集的死亡。也就是说,它呈现出来一种什么趋势呢?这个病毒似乎已经在针对着某一个特殊的人群,某一个特定的人群,在发起一种定向攻击、定向打击,已经出现这样的一种趋势。这种趋势也是我们看到,在世界上其它任何一个国家和地区都没有出现过的,都见不到的现象。
所以这两个比较特殊的现象,现在已经引起整个国际社会高度的关注,当然也引发中国大陆民众他们自己的关注。
那么为什么会在中国这个重症的就这么多?就像你刚才提到的这些党员、这些官员很多人,他们按说都是享受着一定的特权的,他们所占有的医疗资源都比一般的人要好得多,但是为什么他们仍然是出现了密集的死亡?
按照中共官方的说法说,并没有出现什么特别变异的、新的毒株。但是为什么就在中国、在北京会出现这么异常的现象?我觉得这个是值得我们去深思的。
也许可能跟以下几个因素都是有关系的。一个就是,中共正是因为它此前经历了三年的封城“清零”政策,导致整个中国大陆人普遍地⋯⋯他们缺失的一个环节就是缺失了整个病毒从初代毒株,到现在演变到奥密克戎这样一个具有强大传染力的毒株,整个过程其实是缺失的。它就意味着中国人针对不同阶段的这种毒株,免疫力其实是普遍低下、普遍缺失。
这确实有可能导致中共不负责任地开闸泄洪式的、一下子全躺平了、全放开的时候,就导致会有多代不同种类的毒株同时流行、同时爆发,所以有可能会造成合并感染。我们应该换个名词,那就叫做交叉感染,对,应该在医学上。
不同代的毒株,不同分支的、甚至不同种类的毒株在同时流行的时候,有可能很多人都会发生交叉感染和合并感染。就是他一个人可能感染了不只一种毒株,那么这有可能导致他的症状表现出来特别地重。
还有一种情况,我们也不排除这种可能,在中国大陆,在经过这种大规模的爆发,其实中国的爆发不是说从解封才开始的。我们现在都知道,事实上,在他解封之前,其实在二十大举行之前,我们看到中共体制内的官员他们自己出来爆料说,在二十大举行之前就已经是压不住了,是强行地隐瞒的方式,强行把它压住,一直等到二十大结束以后,整个疫情实在是已经面临爆发,控制不住的时候才被迫地宣布说解封。
那么在这种情况之下,很有可能⋯⋯我们不排除,这么说吧,我们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其实在中国这个环境里面,已经产生了新的毒株。但是由于中共的体制就是一种黑箱政治,它不透明,它也拒绝任何像国际社会的组织,比如说WHO,还有外国专家到中国去。所以我们现在没有办法去确认,中共官方所说的这些,是不是又是一个谎言。这可能是第二个因素。
第三个因素,我们也不能够排除说,是不是跟中共使用了这种国产疫苗(有关)?因为中国人普遍使用的是国产疫苗(灭活疫苗)。这种疫苗它在放开以后,奥密克戎爆发流行的情况之下,是不是产生了ADE效应(抗体依赖性增强效应)?很多专家也对此持怀疑的态度。有可能是因为爆发了这种ADE效应,导致普遍地出现重症特别多,死亡也特别多。
这些因素它都是有可能的,但是现在由于中共它拒绝接受任何的(外部)检查,那么我们现在就没有办法去确认,它究竟背后是一个什么样的因素。但是我们看到的客观现象就是,它这么两个比较突出的特点是与众不同的。
也就是说,中国大陆的这一次疫情爆发,它很有可能成为一个没有任何参照的、在世界各国在此之前都没有出现过的,会出现这么一种状态。这个也是为什么我们看到国际社会,包括世卫组织都非常担忧,不断地出来公开呼吁,说中共政府你们能不能够增加透明度,能够分享更多的关于疫情、关于病毒的信息等等,其实原因就是在这儿。
【体感与实际病情不符?一招更好监测健康度】
扶摇:嗯,是的。所以中共为了自己党派的政治私利,说谎、隐瞒,真的是害了很多人命。那您觉得中国民众怎么做才能更好地保护自己呢?
唐靖远:民众在这种情况下如何自救呢,我觉得分两个层面来讲。
首先从医学层面,其实到目前为止,我们看到重症和死亡率偏高的,基本还是比较年老的人群,就年纪大的。青壮年普遍来说,绝大多数还是说症状表现出来是比较⋯⋯至少出现重症和出现生命危险的还是不多。
那么也就是说,凡是家里有老年人,还有像小孩、儿童这样免疫力比较低下的人,可能需要特别的注意。
我个人是比较建议,大家除了常备的退烧、镇痛类的药物以外,如果有条件的可以为自己准备一个质量比较好的、医用型的氧饱夹,它可以比较方便地测定你的血氧饱和度,它可以使你比较客观地对自己的病情进展有一个了解。
因为在奥密克戎爆发以来,我们看到在中国大陆出现了一个现象,就是很多人他表现出来的症状、他实际的感觉,和他真实的病情严重程度是不一致的。有些人他表面的症状表现得很轻,他自己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感觉、明显不舒服,但是其实他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
而相反的情况也有,有的人表现出来特别不舒服,好像症状很重,头疼、发高烧啊,但其实他的病情⋯⋯比如说你一测他血氧饱和度,其实还比较正常。
就是它有这种不一致的情况的出现。所以如果说可以有这样的仪器、有这样的条件,那么它可以帮助你,比较客观地了解自己的病情进展程度。那么这个是一方面。
那么另外一方面,就是刚才我们所说的,在中国大陆这次疫情,它明显表现出来世界上从来没有过的,就是针对了某一个特定的人群,比如说像这个党员、亲共人士,这种死亡就特别地多,密集地这样出现重症这样一个现象。
我还是那句话,就是它体现出来了,这个病毒好像有针对着某个特定人群,去发起定点打击的这种趋势。那么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们搞不清楚这个病毒背后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这种现象,但是至少我觉得大家可以远离中共,为自己降低这方面的风险。我觉得这是可以考虑的事情,可以值得去思考、也是不难做到的一件事情。
扶摇:嗯,非常感谢唐靖远先生,从政治和医学角度和大家深度分析了为什么这一次中国疫情来得这么凶、为什么出现很多死亡病例;也给大家提供了参考思路,中共权贵、党员和追随者的密集死亡,或许是惊醒更多的人,要远离中共。
说到这儿,扶摇也想和大家结合历史,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说大瘟疫为什么会出现,哪些是高危人群,哪些人可以躲过一劫,再来一起探讨中国人还有哪些保护自己的办法。
自人类存在以来,瘟疫一直伴随着人类文明发展的左右。据统计,被瘟疫吞噬的人命比在战争和饥荒中丧命的人数都多。我们先来看人类历史上极其凶险的几次瘟疫。
【雅典的覆灭】
在中国处于春秋战国、诸侯争霸时,在遥远的古希腊也出现了数百个自治城邦,其中最强大的两个国家是雅典和斯巴达。
公元前5世纪,这两国为了争夺古希腊的霸权而发动了一场战争,史称“伯罗奔尼撒战争”(Peloponnesian War)。战争的第二年,也就是公元前430年,雅典城内突然出现了致命瘟疫。
最开始的病人出现在距离雅典城西南不远的比雷埃夫斯港(Piraeus),之后迅速蔓延,数周之内便攻入雅典城,重创雅典人。
据希腊历史学家修昔底德(Thucydides)在其著作《伯罗奔尼撒战争史》(History of the Peloponnesian War)中记载,病患在染疫初期会开始发烧、打喷嚏、剧烈咳嗽;之后患者体内开始出血,全身慢慢发红、发紫,最后腐烂、散发恶臭。病患还会感觉体内正在燃烧、出现无法抑制的口渴症状。有的人为了纾缓病症会试图脱去所有的衣服,将自己浸在冷水中。而最终,他们还会患上失眠症,分分秒秒都清醒地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每一天都有大量的雅典人病故,鸟兽吃了尸体,很快也跟着倒地而亡,所以连鸟兽也都远离尸体。
在这场瘟疫中,雅典城大约1/3的人毙命,然而令人们不解的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是瘟疫袭击的对象。比如哲学家苏格拉底就亲身经历了这场瘟疫,他不仅成功抵御了瘟疫的侵袭,还以“我知道我一无所知”的谦卑之心,开始探讨个人的道德与对真理的追求。还有,在“伯罗奔尼撒战争”中,被雅典人俘获并关在城中的伯罗奔尼撒人,他们也没有被传染。
更奇怪的是,公元前426年底以后,像是接到了无声的指令一样,肆虐几年的大瘟疫突然在雅典城里销声匿迹了。
是什么病源袭击了雅典,为何有选择性,又为何突然消失,这一切至今是迷。
【摧毁古罗马帝国的瘟疫】
类似的经历,也发生在强大的古罗马帝国身上。这个曾经横跨欧亚非三大洲、有着称霸全球野心的帝国,在经历了四次大瘟疫之后由强盛走向衰败,并最终分崩离析。
现代科学家推断,袭击古罗马的瘟疫是多种病源,包括腺鼠疫、斑疹伤寒、天花等传染性恶疾。史料记载,第一次大瘟疫时,罗马城每天死亡人数上万。古罗马历史学家塔西佗在《编年史》中说道:“罗马城……房屋内堆满了尸体,街道上到处都是送葬的行列。”
第二次大瘟疫历时16年,总死亡人数达500万,占罗马帝国1/3的人口,古罗马的黄金时代结束。
第三次瘟疫猖獗近20年,最高峰期,罗马城每天有5000人病死,总共有2500万人因此丧生。
而第四次大瘟疫规模空前,一年中的任何季节,瘟疫都可能发生。疫情反反复复发生,最终消退时,带走了东罗马帝国帝都君士但丁堡40%的人口。
这四次大瘟疫也充满了谜团。比如每次罗马帝国对基督徒进行残酷迫害之后,大瘟疫就会降临,将盛世变成地狱。而且瘟疫传染方式令人难以琢磨,无法防治。比如,有时一座城市里,只有一两户人家染疫,城里其他人家都安然无事。一些没有被感染的人,本来以为躲过了瘟疫,却在第二年染疫而亡。
更难以解释的是,一些没有染疫的人成功逃离疫区,到了一个没有疫情的城市,等到那个城市发生疫情时,染疫的还是他们这些逃出来的人!在瘟疫面前,无论是身强体状的年轻人,还是体弱的妇幼老人都一样,富贵贫穷在瘟疫眼中也没区别。然而,瘟疫却对那些在被迫害中坚持救治染疫者的基督徒绕道而行。
【差点消灭欧洲的黑死病】
发生在欧洲中世纪的黑死病,也是让人谈起来就心惊的一场可怕的瘟疫。它使欧洲损失了三分之一的人口。1350年至1400年,欧洲人的平均寿命因此而缩短了10年。
瘟疫最先出现在意大利西西里岛的港口墨西拿。一旦有人染疫而死,所有拜访过他、与他做过生意甚至抬他到坟墓的人,都难逃此劫。
意大利的佛罗伦萨采取了力所能及的严格措施,包括禁止有疫情船只的船员上岸、船员须在船上隔离40天、广泛宣传“卫生条例”等等。这个隔离40天,当时被称为“quarantino”,拉丁语40的意思。我们现在所知道的隔离检疫的英文单词“quarantine”就来自于此。那么结果如何呢?佛罗伦萨依然没有躲过此劫,佛罗伦萨80%的人被它夺去生命,成为受灾最重的城市。
之后,黑死病经由水陆两路传遍了整个欧洲。它所到之处,所有城市陷入瘫痪,一些村庄永远消失,英法百年战争也因此打不下去,暂时熄火停战了。
就在所有国家都对其一筹莫展时,1353年,黑死病突然消失了,就如同军队完成作战任务集体撤退一样。之后的几次反复也是同样的模式。
而黑死病也同样表现出了奇怪的选择性。有的地区被摧毁,有的地区却完全免疫。有的人因为短暂接触染疫者而死亡,而有的人抱着去世亲人的遗体一心求死,却没感染上。
【“智能”的瘟疫 程序已被设定?】
发生在东方的瘟疫似乎也是如此。例如发生在明朝末年的鼠疫,前后15年,导致全国人口死亡过半。然而令人诧异的是,攻入北京城的李自成大军却很少有人染疫,清军入关也无人得病。而在大明朝正式退出历史舞台之后,鼠疫竟然也突然绝迹。
人们不禁要问,难道瘟疫是拥有智能的?它的出现是有目的的,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中国民间传说,瘟疫是由五方瘟神带领疫鬼施撒的。道家典籍《斩瘟断疫品》说,“人心破坏,五情乱杂”,人们或彼此防范猜忌,任意妄为,或不信正理,惟用邪术,或“不道不仁”,逆天而行,肆意杀戮,亦或“不忠不孝,无爱无慈”,痴迷妄想,招致“风寒暑湿”,从外部伤害身体;恣情纵欲,从内部损伤身体。内外邪气夹击,此时瘟疫便趁虚而入。
如果用中国古人的说法来检视一下刚刚介绍的几场大瘟疫,人们会惊讶地发现,真的都对得上号。比如,雅典瘟疫来临之前,富裕发达的雅典人很多穷奢极欲,纵情声色地生活,乱伦、同性恋被视为时尚,暴戾与杀戮之气盛行。
黑死病来袭时,欧洲的情况也是如此,所以黑死病也被称为“上帝之鞭”,当时主教威廉姆‧埃丁顿(William Edington)说:“人类的纵欲是多么可怕……如今它变本加厉,这理所当然要激起神的愤怒。这场灾难就是神明对人类这众多罪恶的惩罚。”
而古罗马的四次大瘟疫,也被后世认为是天惩。当时的罗马人,不仅道德沦丧,民风淫乱,还残忍地将耶稣钉死在十字架上、血腥迫害正信的基督教徒,违逆天意铸成了大罪。天降瘟疫,就是上帝对罗马人的罪错、虚伪信仰及道德败坏的报应与惩罚。
如果瘟疫是顺应神的旨意,那么它具有智能,可以选择传播方式、染疫对象,并来去无踪就都可以解释得通了,而避疫的良方也呼之欲出了。
【遍寻抗病毒特效药 不知自救妙方在手边?】
先来看看中世纪黑死病横行期间出现一个奇迹。那是发生在德国巴伐利亚的欧伯阿梅高(Oberammergau)。由于黑死病的肆虐,欧伯阿梅高村中每两户人就死一个人,全村人都惊惧万分。之后,他们在神父的带领下跪下来虔诚地向上帝祈祷。他们对天发誓,如果上帝能使他们在黑死病中免于灭顶之灾,他们就会每十年上演一次《耶稣受难剧》、直至世界末日予以回报。按照祖辈口耳相传的说法,从村民们发誓的那一刻起,黑死病就再也没有夺走一条村民的性命。而欧伯阿梅高至今仍在兑现着他们的承诺。
其实在那几场大瘟疫中,很多人都曾经祈求过他们信奉的神的保护,然而有的有用,有的则效果甚微。那么差别在哪里呢?关键就在“虔诚”二字。
这里说的可不是表面的虔诚,比如磕多少个头,跪多长时间,给教会捐多少钱,或者嘴上说得多好听。而是指人的内心最本质的想法。真的虔诚信神就应该按照神的要求去做,拥有良好的品行,轻物欲,重道德,心怀慈善,无怨无恨。一边自说信神祈求神的保佑,一边做着违背神言的恶事,怎么会有效呢?
说到这里,我倒是想起来中国古籍中有关张道陵治瘟疫的记载。张道陵被视为道教的创始人。相传汉顺帝时,他在四川鹤鸣山修道,太上老君突然降临“授以三天正法,命为天师”。所以后人也尊称其为张天师。
那么张天师祛疫有何妙方呢?据《太平广记・卷八・神仙八》中记载,张天师在得道之后就有了治病的神通,百姓感念他的恩德,也被他的法力所折服,纷纷来到蜀地拜他为师,弟子的数目达到了数万人。张天师在管教众人时,不喜欢采用刑罚,而是从本质入手教化人心,启发人们的羞耻心与向善之心。
原文:“陵受之,能治病,于是百姓翕然,奉事之以为师,弟子户至数万。”“陵又欲以廉耻治人。不喜施刑罚。乃立条制:使有疾病者。皆疏记生身已来所犯之罪。乃手书投水中,与神明共盟约,不得复犯法,当以身死为约。于是百姓计念,邂逅疾病,辄当首过,一则得愈。二使羞惭。不敢重犯,且畏天地而改。从此之后,所违犯者,皆改为善矣。”
于是,他立下规矩,要求人们把自己一生所犯的罪过都写在纸上,然后扔到水中,同时向神明发誓永不再犯,如果再犯错就甘愿被取走性命。人们按照这个方法去做,诚心诚意悔改自己的过错,别说,病还真都好了。而且这个方法还有一个好处,就是人们在写出自己的罪行之后,都心生羞愧之感,加上疾病痊愈后对神明更加敬重,于是人们都发自内心的归正自己,弃恶从善。
中医经典《黄帝内经》中写道:“正气存内,邪不可干”。东汉末年瘟疫横行,民不聊生,然而张天师在蜀地以此方法归正人心,从而使众人免于瘟疫侵袭,真是神奇啊。
那么,我们再说回到现在的新冠疫情。其实,这次疫情持续三年,现在又在中国大陆肆虐,为什么会出现,法轮功创始人李洪志先生2020年3月在《理性》一文中也有说明。
李洪志先生说:“其实瘟疫本身就是针对人心、道德变坏、业力大了而来的。”“这样的瘟疫是有目地、有目标而来的。它是来淘汰邪党份子的、与中共邪党走在一起的人的。”
大家怎么做才能趋吉避凶呢?李洪志先生在文章中说,“远离中共邪党,不为邪党站队,因为它背后是红色魔鬼,表面行为是流氓,而且无恶不作。神要开始铲除它了,为其站队的都会被淘汰。不信就拭目以待。”
李洪志先生指出,“人应该向神真心的忏悔,自己哪里不好,希望给机会改过,这才是办法,这才是灵丹妙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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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刘明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