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主持人: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您收看《热点互动》节目我是主持人林晓旭。来自中国大陆的朋友都知道中国法治有一个特别的现象每年都有季节性的“严打行动”,在严打期间轻微的犯罪行为也会受到严厉的打击,那近来严打的现象扩大到人们家�所豢养的宠物“狗”。
北京政府最近的严打狗行动带来了很多的不满,11月11日北京很多爱狗人士在动物园门前抗议,并且与警方发生了冲突。那么在今天节目里我们请本台特别评论员韦实跟我们一起来分析一下这一事件。韦实欢迎来到我们节目中。
韦实:林晓旭您好,观众朋友大家好。
主持人:韦实,首先能不能请您跟观众朋友分享一下您觉得这个政策合理吗?就是北京政府规定一家就一只狗,甚至连狗的大小都规定。
韦实:这个政策你如果说合理不合理的话要看什么样的范畴来衡量,如果说法律的话那肯定是不合理。但如果说法规的话,那在中国大陆,因为这跟计划生育、控制生育是一个道理,一家一户只能养一条狗,那么这里还多了一条规定,这个狗还不能高出35厘米,35厘米以上视为大型犬是要扑杀的。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这么一个所谓的政策出台以后,就造成了非常多的人的不满。那么它有一个非常大的问题就是谁给了这样的权利去规定一个自然的规律,比如一家只养一条狗,那么这个在宪法里面按道理是说不通的,就是你没有一条可以规定政府这种权力来管到私人生活到这种程度。
那么再一个,比如说35厘米又是谁定的?为什么不是45厘米或者55厘米,那么如果差5厘米可能代表了有几万户,千家万户的狗就要被杀掉了,那么这里边也造成了一种整个的不合理性。
因为在这个正常社会�边如果出台这样一个规矩的话,那么势必要去采取当事人的意愿,那么要经过一个讨论、审核包括最后一个就是确定你这个规矩从哪儿来的?
这种东西都等于是凭空,那么在有这个权力的人随便大笔一挥写个几十厘米就OK了。那么剩下来的人并没有选择的余地,你只能说要么你只能按这个法规行事,如果你有你自己的想法,你认为不合理的话,那么就会出现其他的问题,就说你会成为被打击或者说被压迫一个对象。
那么这次抗议也充分反应了这一点就是抗议的时候,很多人实际上已经是把这个事情只做为一个个人权利的事情,就是他拉的很远就说我绝对不反对你中国共产党,但是我的意思说这个狗是不是可以咱们不要来控制这件事。
那么实际上当时这个抗议的几百人还是被送上警车拉走了,用的这个手法也不合法。因为公民是有集会、结社抗议的自由的。
那么在北京动物园并不是构成任何冲击什么机关的问题,可是还是被这个警察拿车抓走,所以说如果你实际上看中国的法律的话,警察的处理方式也是不合法的。
主持人:韦实,那我们也看到在这个事件的报导过程中提到了当时的抗议群众只是要求警方把他们的诉求表达出来,那么警方就采取驱散这种杜绝人们说话的空间的做法,我觉得这种处理方法很像就是一般的上访民众到天安门或到其他的上访部门去,这整个手段是一样的是不是?
韦实:这个手段实际上他的表现的方法相对来讲还比较温和的,实际上你像从这个政治运动一路过来,从这个天安门的四五到后来这个六四,那么到后来的镇压法轮功,包括现在对这个维权人士、上访人士的做法,就是它的手法都是用这种斗争哲学这一套。
就是把你抓起来如果是抓不起来一般就是要压,用斗争的方法来整你、来压你,压你之后搞强制就说也不跟你讲道理,没有什么道理可讲就是用强暴,反正权力在我手里,国家机器在我手里,那么就用暴力来对付你。
同时对人采取一个就是说迫害和打压的态度,就是不给你这个舒缓的空间,就比如说像这个水过来了,你不是说给他让他自己有一个自然的流走,去排解民意去疏导,上面就是用堵,不行的话就给你往里扔东西,把你给堵起来,就是强制的不让你说话,你说话把你嘴里扎起来,那你再说话就把你当成这个异议人士带走,再不说你是政治上有问题。
就这种手法就是从中共建政以来一直没有停过,到今天为止它也只不过表现的地方不一样,比如说北京毕竟它还是一个首都,它有一个门面的问题。那么在私底下我想处理就不光是塞警车了,那可能这个直接拳脚就已经上来了,那么毕竟在这个处理上相对来讲比较温和,可是它的办法都是用堵、打和压,就是用斗的办法来解决问题。
主持人:那么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也看到这个法规我觉得有一点就是很奇怪的,就相当于狗是一个生产线上的一个工具,你刚刚提到35厘米这个事情那好像就说我生产一个产品你只能是这个规格的。
可是这个并不符合整个生物界的自然状况,同时而且你也没有讲到比如说某种狗不能养,也许这种狗会带来狂犬病这种问题,或者你有其他防疫措施能跟上,可是都没有这个,那这状况我觉得并不把狗当做一个生命是不是?
韦实:它这里面就是一个非常唯物的角度来看问题,这种唯物的话它只考虑你能看到物质的属性,而不考虑比如说人,人他有精神世界,有各种各样的感情的,那么人还有道德伦理,这个基本不考虑。
为什么这么讲?比如说狗是一个非常机械的看法,比如35厘米以上的狗,因为狼狗很大能咬人基本都比35厘米高,但是35厘米以上也有些非常性情非常温顺的那种观赏型的犬,那么它可能很瘦,但是长得很长很高,那么这种狗绝不属于大型犬,攻击人的范围,所以这种只看外面特征的这种想法,这是非常唯物论心态。
你看狗实际上你要定义的话是那种攻击人的,像狼狗、像其他的藏獒这种犬你是要进行限制的,就说它这种手法它也实际上实在是一种非常唯物的,只考虑物质的这个外在的形态的这种看法,那么它实际上对人也是一样的,因为对人它也只是承认人的生物的属性,说人就是一块肉能去生产。
那么这个共产党这个人口理论,从马克思开始就讲说人口本身也是一种生产,生产产品也是生产,它就把人和物体等同在一块儿了。意思就是说我炼钢炼铁国家给搞计划经济,那我生孩子国家也可以搞计划经济,因为我没有把人当做人,它把人当作一种产品一种物质。
那么这样子的话就造成了一种它去控制怎么生人,像以前搞说什么一年要多少指标,你看一家一户只生一个孩子和现在一家一户只养一条狗本质没有任何的区别,都是一样思想的产物,就说你可以非常理解法规是谁定出来的,因为它有这种思想它一定会定出这种非常荒谬的法规来。
主持人:对,贯通在各个方面,而且我们也看到这种做法就会带来很大的暴力,过去一胎化也有很多的暴力,那么这次很多民众抗议也不仅仅是这个法规,主要是因为很多在很多的执法过程中,一旦他看到你的狗大当场就打死,这个残暴很多人受不了。
韦实:而且就是他打死狗他不用负任何责任,因为他说我来执行公务。作为个人来讲,法规出来没有说去商量,或者去协商或者有一种可不可以接受改一改法规,或者大家互相都退一步。这边讲自律一点,那边订法规的不要订的那么残暴,他只有被动接纳的份,所以对很多人自己养狗都有感情的,那么打死以后就受不了了。
再一个就是警察还不光是这样,在抓狗的时候到每家每户去搜查,明为说是要上门去教育,实际上他就是要去搜人家的家,犯了对人家隐私的侵犯。
主持人:恐怕也要顺便勒索一点。
韦实:这一点还有就是说要报案例,实际上这也是配合国安的一种行为,他绝不是简简单单抓一只狗那么简单,抓狗没有必要大动干戈,人总要溜狗的,你警察往楼门口一蹲,他不可能一天、一个月不下来。
还有一个非常大的问题就是说,它打这种名目说是要去宣传,实际上我们知道你宣传的话,各个媒体都在中共手里,现在它一个礼拜天天弄假,不存在这种问题。
那么这个将来说,比如说打狗是一条,将来比如说你家装几个空调,你家有几辆车,这种可以不用搜查证,不按照宪法可以随意进入别人家的这种做法实际上有很多人也是不能接受的。
因为这是一种很过分的做法。就是正常连中国的法律规定你要搜查证。而现在的警察就说,上边要抓狗不需要搜查证,你不想是不是?不想的话肯定吃亏的是老百姓。
主持人:而且我觉得这种做法只会肥了一些相关部门,现在你贿赂一下你这狗三十几厘米只差了那么点,给点钱就解决问题对不对?
韦实:而且这种东西都是对弱势群体有效,那么对北京真正有钱的人、真正有势的人、真正跟党这套系统有关系的人,这是不适用的。
这个狗可能就转移掉,可能都是一句话的事情,就像北京开车一样,像“军”、“警”这种字头的车牌根本不遵守任何交通规则,警察也是见怪不怪。
实际上它弄出一个更假的系统,这种系统实际上以前说什么无产阶级专政,那么现在的无产阶级,真正没有钱的农民和工人,你要去上访的话它肯定把你往死里打,绝不手软,为什么呢?
按照共产党阶级斗争的理论,是不是等于当家作主的人被欺负了吗?它这个阶级划分不完全按照你有没有钱,它现在的阶级划分是符不符合中共的思想,符合中共统治集团的思想,你跟它的想法不一样,你跟它的做法不一样那肯定它要打压你。
所以为什么说这些养狗人士抗议说什么共建和谐社会,这个意思就是说打的旗号我是拥护你统治的,我只要解决这件事咱们商量一下,可不可以?
主持人:打着红旗反红旗的一种传统的做法。
韦实:传统的做法。但是这个东西也不行,为什么?这个原因不在于你喊不喊建设和谐社会,共产党不干的主要原因是你不能跟它有想法不一样的做法,就是说它不想让你抗议,关键问题你在抗议什么?不在于你打什么样的旗号?
主持人:对。关键就是这个口号我可以喊,你不能喊。
韦实:还有一点就是说等于告诉老百姓有人可以不满可以发出声音来,可以讲。比如说在这种共产党执政里面,在这种现在执政里面有人不满意,如果允许你抗议是不是也允许另外一个人抗议。
这种东西、这种表达对它的不满,想把它发泄出来、想把它告诉更多的人,到时候有这种行为共产党不干了,这种抗议本身就造成说,这个东西不管你打什么样的旗号,是为狗好、是为猫也好,或者是将来你为了这个拆迁也好,都是不行的。
主持人:也有一种想法也是挺普遍的,就是很多人觉得中共的这种极权体制很好呀,如果这些狗有狂犬病,这个政府一个命令下去该打全部就打死了,这个效率非常高,它觉得对这种极权体制反而有这方面的优势,你是怎么看待?
韦实:极权体制没有任何优势,因为我就举一个例子,正常社会怎么对待狗的。日本是大概有一千多万条狗,它们狗比小孩的数目还多,以色列人每七个人一条狗,但是以色列跟日本根本不需要这种办法,狗,每家主人都要带去打针,而且要挂上身份牌为什么呢?在那种社会�法治非常健全,而且人民有一个意识,你养的狗咬了人家你要负责的。
所以说你付的医药费绝对超过你打狂犬病疫苗的费用,而在那些被国家造成有狂犬病的针非常容易打的,狗也方便,大家多方便,养狗的人也去规范自己不要让这个狗去危害到别人,因为一定有这个你去妨碍到别人的利益,那么你的利益就要受到损害。
那么中国正好反过来,有法规没人理,到时候防狂犬疫苗非常贵,你上个牌照要几千块钱,到后来人们因为种种的麻烦,不去打狂犬病疫苗,最后用了“杀”的办法,实际上什么是什么和谐社会?人全死了,一个人都没有了这个社会最和谐最稳定了,这种问题能够这样来处理吗?显然是不对的。
因为养狗是人的天性,那么你看文革的时候家家户户狗不都打没了吗?现在不是又回来了吗?那么在这种自然的规律下,你用打办法去跟它对抗,肯定起不了解决的办法。
主持人:对。说起来中国人养狗几千年,狗是忠心的,像是看门的小门神一样的。过去的人觉得很自然,现在的一种作法我觉得很多正常人与动物的关系,包括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又扭曲了,您觉得是这样一种状况吗?
韦实:它这样就造成了因为用什么手段对人家,人家也反过来用什么手段对你,它确实是用斗争的办法能够把解决,好像解决了现在的社会问题但是实际上它只能滋长人们也只学会用斗争的办法来对你,包括反过来用斗的手段来对你共产党。
因为这东西像高压锅一样,会有爆了的一天,不存在任何的一种方式,就是你用斗跟自然规律对抗,像水多了可能要发洪水,人的怒气积到一定程度,“水能戴舟也能覆舟”,有个临界值的问题。
主持人:而且我看到这次的抗议,很特别的地方它是透过网络,人们号召一下结果很多人就集结在动物园门前,您觉的这是以后一种新的趋势吗?
韦实:还有一种就是这个中国人其实都知道,抗议会是什么样的下场,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包括这次抗议的狗主很多人也是非常穷的人,这等于是逼到社会每个阶层,大家都到了没有任何别的办法,最后采取一种办法。
其实中国人谁不知道一上街会有麻烦,这个是不可能的事情,那么今天人们可以克服这种恐惧,甚至大家可以自发的去维护自己的权利的话,那么实际上对将来是非常大的启示,可能将来的问题,其他的问题都这样的话,这种抗议见怪不怪的时候,那么恐怕人们会有一个新思考的角度。
主持人:不过我想很多人都在看问题,可能还存在一种幻想,认为这不是政治问题,这不是强迫被拆迁,只不过是为一只狗去说两句,还一些空间,但没想到是同样的对待。好。那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们今天谈到这儿,谢谢韦实。
韦实:谢谢林晓旭。
主持人:各位观众朋友感谢您收看这期的热点互动节目,下一次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