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梦终醒 我痴迷的党原来是一条吃人的狼!

【新唐人2011年2月27日讯】访民投稿:恶梦终醒 我痴迷的党原来是一条吃人的狼!

多年痴迷热爱党 错把狼来当成娘
掬尽血泪梦成空 中华大地处处哀

——屈平

黄凤登先生,1951年生,现年58岁。初小学文化,重庆开县赵家镇和平村人。他为人非常刚正不阿善良热情,嫉恶如仇,勇敢大无畏!尽管他为了乡亲历经十三年冤牢和酷刑终身以轮椅为伴,但他从不消沉也决不乞讨,而是想法自谋生路,-旦身上稍有余钱,还经常主动施舍帮助其他乡亲和难民,不怕关押不惧打骂,用生命中所有的热血执著的追求着人世间的真理与正义!多次被软禁在老家,多次遭受镇长与下属毒打,2011新年前夕又被骗回遭地方镇党匪官毒打,并还多次恐吓他:“再上北京,就花六万元叫人把他灭了丢到深山去!”但他依然无惧向世界大声呼喊“中国无人权!!!”

他依然要对世界说:中国与重庆的冤民问题没有解决、很多访民被劳教,判刑、关押毒打、送精神病院,呼吁联合国、国际人权组织救救我们中国冤民和中国受压迫的百姓吧!!!

他说:在这里我深切地渴望和请求各届与世界,坚守正义道德,追求民主自由的网友和先生女士们,敞开您们爱的胸怀,伸出您们爱的双手,同时也是为了保护您们永久的幸福,与我们共同抗议中共一党专制暴政!让中共黒手在阳光下无处遁形施暴!还我们中华大地真正的文明、友爱、平等、人权!并在此向您们深深躹躬,谢谢!谢谢!谢谢!

他说:1973年3月,我从部队退伍回到家乡的第二天,贺碧翠、张银贵、熊永田、苏祖传、苏祖代等数佰乡亲不断上我家来说:和平村书记兼公社主任贺孝明、开县和平公社书记刘洪根、开县委付书记王家文、和平村大队长等狼狈为奸,横行乡里,贪污集体粮食,盗窃林木,把对敢于向他们提意见的村民黄远亮、黄兆金、黄多娃三人活活打死,还用电打死和平一队任茂胜、何与明的独儿子,何四处上告无门反遭打击终身精神病。1974年4月贺孝明、刘洪根、武装部张文学、张家大队书记周世贵等数十贪官盗窃余北林场百年大树木时,被过路村民罗成山碰见,怕他揭发,把他活活打死,还把他妻子和幼儿一家三囗全被毒死灭口。死者父亲罗孝和到县城地区相关部门上访39次反遭打骂,他也多次来我家请我帮助他们上告,众乡亲他们都对我说:你在部队上多年见多识广,懂国家法律,请你帮帮我们救个命,向上级反映伸冤作个好事等……。”

看着满怀血泪却可怜无助的众乡亲期待的眼睛,我的心又急又心碎,答应了众乡亲对我的信任与重托!收下他们的血泪状子!1976年公社书记刘洪根、公社革委会主任兼大队书记贺孝明、公社武装部长张文学、公社干部刘红根还带上几个下乡青年继续干下罪恶滔天,用五星红旗、枪支弹药四处拦截抢劫过路客车,抢走车上旅客的财物、豌豆、红糖等,并强奸少女温某、杨某等后把她们卖到新疆。他们还把公社集体办厂、煤厂、面粉厂、酒厂、茶厂、电厂、养猪场、农机站等公有财产私分贪污,害得乡亲吃了上顿愁下顿……。面对种种苦难和不平,我满怀对上级领导的信任和期望,踏上代众乡亲上县城、市里、省城,上北京讨要公道之路,谁知这-条路是充满了崎岖与靳棘!也是充满了鬼诈与血醒的不归路!我从未想到的磨难开始了……。

1976年6月5日县公安局警察余学富及县法院共三人来和平公社让我去公社,我什么也没想就去了。余公安说:我们这次专门来找你,你到上面反映干部那些事,你重新向我们说-遍,我们好处理。我说要得。我把我所反映的贪污与他们打死人等一切又再向他们说了一遍。另两位未开言,余学富却大发雷霆说:你还没说全,你还和邓小平是一伙的,是邓小平的骨干份子,你和他穿一条裤子,你的上司邓小平巳被打倒,这次反击右倾翻案风,我们要拿你开刀等等。把我骂得不知何意?我不理会他,当晩我又徒步走到县委反映无果,我又上北京去告,当我开心的带着开回地方解决的信涵路过公社门囗时,张文学、贺孝明数十人冲了过来,把我毒打吐血昏迷过去,后开县武装部郑仲轩出面做“好人”解决医疗费,他们硬逼我离家出走,离乡背井不准留在村里,我在外学会了烧窑技术。

1977年冬季我才回到村里,他们已夺走了我全家的自留地和数十柑桔树和3900斤粮食。按当时物价约六千多元。我没有说什么,只想他们不再害我让我重建家园。没想到1978年3月开县派来所谓基本路线工作团,喊全社人民检举揭发干部-切违法犯罪事实,有一天我正在家劳动,工作团派人来我家叫我去谈话,当晚我父教我,你明天去不要反映了,你就说群众己反映了。我就照父亲话说了,可朱吉成硬逼我反映,他说群众反映是群众的,你反映是你的,我就讲了。朱说你今夜到李会计家住,明天一早再来反映清楚些,今晚你好好想想。我没想到天亮后,这帮坏官污吏拿着枪支把我押到和平学校批斗,在公社万人大会上批斗我,这次又诬陷我“黄凤登你是四人帮的骨干分子!你四处上告我们革命干部,对我们革命干部不满,你长期支持那些落后干部,落后群众,你家是大地主!我们四川除了刘文彩,你家就是第一,你要悬崖勒马,回头是岸!把你交到全社每个大队、每个生产队去白天接受劳动,晚上接受批斗等等。”我心里坦然地想,看你们还有什么花样陷害我,批斗会后,他们再次逼我离家出走……。

1980年7月我再上北京吿状,我拿着北京批转地方的信涵回到省政府,办公室主任任旭元要看我的回涵,他一边看一边说:你向上反映是对的,给你写一条,拿去先去招待所住宿和吃饭,明天你再拿去坐火车免车票,你再不要上去找其他部门了,等到给你平反和补偿。那时我一心只要平反,恢复名誉,不想要补偿。我很高兴地说“要得”。第三天,任旭元和一位女干部来到招待所对我说:明天你在门囗等我们车来-起去开县再说,到了开县我们分别住招待所了,第二天下午找我谈话:你反映的情况我们已了解,县委说你反映得对,你有哪些要求?我说:“恢复我的名誉,其他按照政策解决,我好回家劳动,不要再整我就行了。”任旭元说:你先回去等着,其他事你不要再管了。他们再也不敢整你了。任旭元与万县中级法院院长刘荣、县检察长后任政法委书记、后升为重庆市副市长的陈光国等与当地匪官们加紧上下勾结,酒桌上做交易谋财,设下更大的阴谋来残酷迫害我。我在家单纯的劳动着,一边等他们纠正错误,等来了匪徒公安的被捕和手铐。在关押期间用湿毛巾堵我嘴严刑拷打我,逼我签字不成,便到检察院四处活动,派人骗我说,照抄他们材料后可放出,因我识字不多上了他们的当。我抄他们的材料却变成了定我罪的证据。就这样我成匪政府公安法院判决书上“反革命”、“梅花党”、“民主党”、川东笫八军军长,同时,他们还残暴地把周祥国、熊道周、罗宁昌等数十个无辜乡邻变成“同案犯”,说我们反党反革命集团。当年有个别法官因陷害有些内愧悄悄对我说:我们无法无权,也是为了吃-碗饭。你马上写上诉,我们帮你转交上级给你改判,放你回家。我进了监狱才知道,这-切奇天大冤都是匪官们为了阻止我再上京告状。

其实那时,我与千万个百姓一样用尽世上所有语言也难以表答对共产党的那种病态痴迷与信赖,如今才使我清醒的认识到,中共-党专制暴政是我们百姓受苦受难的罪恶之源!!!

冤狱十三年血泪横流的十三年

自1980年我进了人间地狱四川忠县金华劳改农场,我坚决不服这冤狱,继续不断向上级反映他们的滔天罪行,我不但没有得到解救反而饱受了法西斯公安毒打酷刑、绳捆吊打、双手绑扁担成十字、把我身体拖地板、五马分尸、夏天高温日晒直到昏死过去、冬天扒光衣服再泼冷水、绳绑我双手强压我跪雪地、关水牢9个月等等酷刑,多次得上天看顾,被匪警谋杀末果。

重庆忠县金华农场兼监狱政委刘洪国、金华农场支队长吴德言、七中队干部翟正斗、金华农场医院教导员李世眀、七中队干部李正祥、七中队干部古之龙等,都是曾经参予迫害酷刑过我的匪警,让我最难忘的是在法西斯匪警的摧残折磨下,1984年12月我得了坐骨神经病,好心医生给我开了药,瞿正斗却毫无人性地把我的药扣住,还说我是装病,当晚七中队又绳捆绑我,批斗我。我又艰难的忍着疼痛到了1985年元月中旬一天下午5点收工回来,我痛得实在难忍去请求瞿正斗、翟管教,请你把我的药给我,我痛得很。瞿答说:你那么会告状吿干部,那么拥护“党中央”,你不要找我们要药吃,你去找“党中央”找胡耀邦要药吃。3月上旬我病重不能下床劳动,瞿正斗、陈少帝却到监房用竹子毒打我,并把我在地上拖打-百多米,10月14日我已七天没有进食了,因场部领导要来检察工作,瞿正斗、陈少帝又来监房(舍房)殴打我,并把我拖到厕所去摔打,并对刘大队长说:他是装病。11月21日刘龙培故意来哄骗我说,要帮我把控告信代我发出去救我,可他却把信直接交给了范正华、瞿正斗他们了。11月23日上午8点就在全中队再次批斗我,那时正批判邓小平屠夫,说我是反改造份子,与邓是一伙。24日夜里1点瞿正斗受命带手枪和电棒来杀我灭囗,感谢值班农场女干部好心的田宇淸发现劝制,不为他开大门。瞿在外气得打了几发子弹,第二天对其他人说:黄凤登组织暴动。范正华、瞿正斗等见一计不成又施二计,他们又对我多次下毒,1986年元月5日早饭,在我馒头里下“滴滴喂”毒药,因馒头太小每个只有4、5钱许,馒头都变成了乌红色,当时我还不知,连吃五天都泄肚,我才发现,我报告陈戴国司务长,他大骂我,你告我们的干部!就给你吃这样的馒头,你又能怎样,你快到场部去告我们。紧接着瞿正斗、陈少帝、陈戴国冲到我面前来毒打我,打得我吐血,遍体鳞伤,昏迷过去,把我拖了100多米,一路都流淌着我的鲜血,关进小黑屋。场里工人刘生秀看得不忍,赶来挡住制止,被陈少帝几掌推倒在地,第二天他们又开始连续三次给我饭里放毒,那饭又黒又绿,我饿了只顾吃开始没发现,后我觉察饭太生了,拿到瞿正斗面前,被陈戴国一掌打掉在地,并喊他捡到猪食缸里,厨房刘学茂在旁说道:不要捡到猪食缸里去,莫把猪闹(毒)死了。

我依然不屈地写材料托人往外投,那帮匪警见我不惧怕他们的残暴又来软的。1987年7月5日上午8点左右,把我叫到四中队办公室,来了忠县法院、检察院、场部教育科长陈应文、党纪律书记杨大文、劳改科长宋光喻、四中队队长鲁桌、干事熊力平等,熊力平对我说:今天是谈你给中央写信的事,中央己批转下来了,叫忠县人民政府查处,政府官员蒋朝坤说:你再把反映的事给我们说一下,我们去核实,给你解决!我又轻信了他,又从头开始说了一遍,可是杨大文在旁边时常把我话岔开打断,后来又反复问了我几次,他们又来对我说,你反映的事都对,你也没有违反一点监规,只要你不再上吿了,我们放你出去,给你治病。我坚决地说:我要吿到底!为受害的乡亲们讨公道!为我讨回公道!匪徒们见我也不吃他们软的-套,1987年9月29日,熊力平哄骗我,黄凤登你把你的所有东西带上,我们送你去医院住院治疗。结果把我关进了七中队水牢,多次往里灌水,1988年6月17日才放我出水牢。6月19日上午10多,瞿正斗得意的对我说:你这次的案子是吴场长的儿子吴克强和何华汇报上面,把你的上诉材料给扣压下来了,吴克强是西北火力发电厂的工人,现提升到重庆市公安局去工作了,何华提升到四川省政法大学当教授了,刘科长要提升政委了。你还想吿吗?又劝我说:不要再写了,没有用的。后来省高院(那时重庆还归四川管)也来人说:只要你不吿了,马上给你平反,纠正过来,赔偿你的损失。你退-步,给我们留一点面子……。

我坚定的回答:我坚决告到底!他们杀人、贪污、盗窃、四处抢劫、残害乡亲,我为乡亲说公道话,你们就串通一气来残害我。因我坚决不屈服,他们又起杀心,有一次我在昏迷中醒来,听到他们中有人说,干脆把他判个死刑弄死算了。被当时的张政委制止了,后被调走了。1989年10月12日下午3点吴德言、刘洪国、鄢家平等四人又用两根粗棕绳来捆绑吊打我,还一边讽刺我:你给中央政治局去信告,你去联合国告吧,你那么拥护中央,“党中央”怎么不派人来救你呢?我们要整得你生不如死,慢慢的折磨你到屈服为止。然后又单独关押我,随时来抽打我,向万树烟头烫我小便处,又想把我弄到河塘里淹死,被新调来的周武华和汪守会拦阻。1991年正月初四又用五个人把我做五马分尸酷刑,正月十五戴腾剑用铁销打掉我1颗牙齿,李正祥等匪警们先后三次打掉我20颗牙齿。2月19日古之龙等又把我捆绑扁担成十字形状,吊在七中队学习室旁的兰球架上昏死过去。他站在楼上狂叫着:黄凤登,如果你再告我们干部,我把你弄死后,用一床烂草席找几个人把你拖到那山旮里去窖到起,外面知道了,中央问起来了,我们就说你自杀死了的就行了。他对着在场的其他牢人说:哪个人敢来为他说真话,他就死得惨,以前打死的人,他们谁也都没有把我们干部怎么样!你再告,只有坐一辈子牢!我坚定的回答:“为了真理和正义,我愿把这牢底来坐穿!”

5月4日早上开饭时,古之龙又说:刘政委要我收拾你。他又令牢犯数十人从今天起,两人一组轮流把他拖在场坝上转几圈,再拖到小间蓝球架上吊起来,用木棒绑手脚,用烟头烫,昏死过去了,古之龙却冷酷地说“我睡着了”。还有一次匪警想弄死我,我被毒打后昏死过去了,气如游丝,他们把我吊在蓝球架上,差一点我就没有醒过来,真是苍天有知,一阵炸雷把我打醒了……。

残暴的政府官员、匪警、法院、检察院上下勾结就这样反复折磨摧残我。想我屈服,可我宁死不屈!直到93年冬天,我刑满释放,出狱前,古之龙、谢树贵两人还专门来在我床下搜走了我收藏的他们的罪证、毒馒头、毒打我的血衣裤、四个我的日记本、7号枉法判决书、高院蓄意陷害通知书、还有他们叫我不吿了就平反的文书。那时我己瘫痪在床,双腿再也站不起来了,是别人把我背回了父亲的家,当时我已是奄奄-息。以前我身高1.75体重150斤左右,回家时只剩皮包骨体重只有72斤了。还患有严重的糖尿病、严重风湿心脏病,还浑身都留下绳索印与伤痕印等等病痛至今后遗症时常折磨我……。用尽千言万语也难以诉说匪徒们留在我身体与脑海里的伤痛和屈辱,可是苍天有眼,上帝保佑我在中共魔鬼13年中上百次的各种酷刑,百般摧残折磨,九死-生让我活着出来了!

寻找真理正义是我永恒的追求!

1993年因我冤狱十三年,早已家破妻离子散,是年迈父亲和乡亲抢救了我。94年9月我的身体稍好一些,我又带着乡亲的厚望,满怀着对“党中央”的信赖,与好不容易找到我的军残证,证明及8个乡亲被害的相关证据,坐着轮椅踏上了进北京继续寻找公道!95年9月24日晚8时,我回到家乡,路过开县武装部前左侧30米左右,被当地两便衣警抢走我后背上黄布大包里所有上访材料和证据。我追着他们喊要,他们就恐吓我:再喊,我们就把你推到南河大桥上,把你推下河淹死。又叫来其他警匪把我推到公安局,哄骗我,叫我先到招待所住下,明天还给你。笫二天向他们要,他们又说忘了,给你送回赵家镇派出所去拿。就这样再次被匪警抢走相关重要的证据,和我曾经在部队的军人照片等。2001年3月11日我到重庆高法院去找公道,现任重庆市高级法院立案庭副庭长吴克强却对我说:北京最高法院叫我做好你的息诉工作,不准解决你的案子。我坚决不相信!他说:你不服,你去跳天安门城楼喊冤也不会给你解决。我找到北京最高法院,接待法官又哄骗我说:我们会给你解决好的,你回去等着。我如此艰难的上访路又17年,我跑遍了北京城“党中央”相关部门和全国最高法院,我省吃俭用的钱向他们寄去千万封挂号信,快件信,填了千百回上访表,寄予了我们无比的希望能得到“党中央”的公平正义,早日惩恶场善

心中最伟大“共产党”的无情剑刺醒了我

盼啊,等啊,我与无数来自全国的冤民,盼来了,等来了劫访、打骂、关押和软禁、判刑,有的还被强送精神病院,更没想到,我坚决捍卫的“党中央”,我满心信赖的“最高法院”,2006年4月3日赐给我一把无情剑,维持重庆地方官匪强加给我莫须有的“反革命”罪名!我真不愿相信,但“全国最高法院”骇然大印印在了维持原判“反革命”的驳回通知书上,证实了对我最残酷的打击,这就是我五十多年那么热爱的“党中央”,我那么信赖的“全国人民的最高法院”,在我熬过了上百次酷刑,苦苦挣扎度过了冤狱十三个春秋,多少次死里逃生,多少次梦寐以求的“党中央”,无论你在天涯海角我也要找到你!我为追随你,抛家舍业,家破妻离子散,甘愿坐牢,失去双腿坐轮椅。到头来,却被你把我打成了“反党反革命”。这是多么天大的讽刺!何等的天下大笑话!哈,哈!

可怕的无情剑刺醒了在恶梦中挣扎的我,近几年,带着满腔的悲愤,满腔的怒火,与其他各地冤民闯了无数次联合国人权会、北京两会、各大使馆、中南海,换来的却是,无数次被骗回地方解决(软禁监视居住)无数次被关押驻京办地下室,无数次马家楼或昌平监狱,奥运,共惨党六十大庆,上海世博被抓回,原来从地方到北京“共产党”的中央政府都是上行下效,上梁不正下梁歪,上下勾结为了保住他们的皇权王权专制统治,串通一气,狼狈为奸,来打压、抢夺、残害善良单纯的百姓大众,他们挂羊头卖狗肉,“共惨党”的“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全是哄骗中国百姓,欺骗全世界的!

恶梦醒来后的心声

痛定思痛,过去我对“共惨党”的痴迷信赖大错特错,我的祖父黄镒臣曾经也错误地帮过“共惨党”,监狱的匪警说得对:“你那么热爱拥护的‘党中央’怎么不直接来救你?”在北京来自全国各地越来越多失去土地、失去家园、失去亲人等等冤民、难民,充分显示了“共惨党”这个自私残暴的少数人得利益集团,在中国制造了太多罄竹难书的惨案,我个人的灾难只是苍海一栗,如今虽然我的双腿不能站起来了,但我愿为我中华大地早日结束中共-党专制暴政出一份力,让我们中国百姓早日共享平等友爱,安居乐业,自由民主的幸福生活!

2011年2月11日

相关文章
评论
新版即将上线。评论功能暂时关闭。请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