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尘:犯人何以如此猖狂?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六日,石家庄法轮功学员吴素秋等七个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到崇文区看守所七号女牢。刚进牢房,还没等歇口气,六个犯人连晚饭都顾不得吃,就摩拳擦掌:有的换上短衣短裤,有的挽胳膊、挽腿,一片杀气腾腾,同时嘴里还叫嚷着:“不说姓名,看我们今晚如何收拾你们!”

六个犯人对她们七人拳脚相加,狠命地暴打。暴打之后,逼迫五名女学员做“飞燕”(面冲墙,头朝下,身体弯成九十度,两手反背贴到墙上),不做就强摁住不放,同时在法轮功学员们的背上放上一盆凉水。坚持不住摔倒,凉水就全扣在她们身上,然后再来。其他二名女法轮功学员被强摁在地上泼凉水,连续泼四十多盆,身体被浸泡在水中,浑身冷得直哆嗦。

暴打中,犯人还疯狂地吼叫着:“我们不怕死,不怕下地狱。我们就是打,打死你们,政府给我们减刑!哪怕减一个月,减几天也行!”从下午五点半至半夜两点半左右,长达七个小时左右,持续不停的疯狂迫害

这一幕发生在法轮功学员纷纷到北京为法轮功上访的时期,地点就是在北京的看守所。犯人们为何如此行凶?显然她们是受到了“上边”的指使。

这个上边指的是一个犯罪群体,既包括看守所的警察,还包括整个迫害法轮功的江泽民团体。当时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的人太多太多了,而且他们大多不报姓名,因为一旦说出姓名,就会牵连到单位、家庭、亲朋好友,甚至所在的街道、乡镇的工作人员也要受牵连。面对这样一个庞大的坚信真、善、忍的群体,警察们使出了这样卑鄙的招数,就是利用犯人逼迫法轮功学员说出姓名,于是就出现了上述的场面。

这是二零一五年明慧网的报导《遭四年冤狱 河北善良农妇被迫流离失所多年》中所记录的一个场景。同一天的其它几篇报导中,还有犯人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案例。

《屡遭迫害 八旬老太太再被判刑五年》中说,甘肃省白银市民革退休干部八旬老人廖安安,二零零八年遭非法判刑五年,在甘肃女子监狱里遭受种种凌辱。有个“包夹”叫杨静,十分恶毒,抓起法轮功学员在地上拖着走,不让上厕所,还将大法弟子两只胳膊抓着,按住头往厕所池子里猛塞。还有一个叫丁海燕的“包夹”是个犯人头,哪一个法轮功学员不附和她,她一招呼,“呼啦”一下出来二十多个犯人全上,拳打脚踢地一顿暴打,然后罚站。

这些女犯还有一点廉耻吗?怎么能将人往厕所池子里塞呢?犯人头一打招呼,所有犯人全部出手,这不是黑社会吗?可是,监狱里所形成的这一套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东西,全是在狱警的指使下做出来的。

《湖北范家台监狱恶警怂恿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中讲,在范家台监狱,每个法轮功学员被安排有五个犯人包夹。这些包夹都是些什么人呢?文中说,三监区副监区长李勇专职迫害法轮功学员,他操纵的最得力的犯人叫王欢。这个王欢是个杀人分尸犯,他的邪恶劲很对李勇的口味,所以当上了组长,任何时候都能无事找事,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

报导中写到,二零一零年底,武汉法轮功学员张洪伟被关入范家台监狱三监区,恶警李勇、刘情刚、肖政法派刑事犯关键、何德兵、伍贤明、杨大双、李明军、石代华、余政、孙晓伟、邓小红,对他进行迫害。关键、何德兵每天折磨张洪伟,逼他坐小板凳,逼迫超时超量干活。何德兵打得张洪伟鼻子流血。连四监区的犯人罗丹、张安红、李志刚、铁开育也对他大打出手,并把他关小号两个多月,用手铐吊挂在墙上。

《视生命如儿戏 呼兰监狱频添罪行》中讲,在呼兰监狱五监区,恶警教导员李明君、中队长王滨,指使犯人对五常法轮功学员孙绍民进行暴力洗脑,不让他睡觉、吃饭、喝水;实施推、掰、蹶酷刑;往头上一共套坏了七个塑料袋;坐老虎凳;往鼻孔里塞辣椒面、灌咸盐面。孙绍民的胸骨被打碎,腰部被打得不能挺直,腿不能走路。

二零一四年五月份,犯人王洪彬、宋洋曾把依兰法轮功学员张金库的头往地上磕,使劲地抽打他的耳朵。又把张金库绑在床上抻了两天两夜,大小便都不松绑。宋洋还对张金库说:“你把你拉的屎自己吃了,这是‘领导’的意思,上次让田医生(田宇顺,也经常迫害张金库)打死你就对了。”

这一天的这几篇文章只是十多年来,犯人摧残法轮功学员的一个缩影。犯人为何敢如此猖狂?就是因为背后有中共恶警的撑腰。本来就是犯了罪在监狱中接受劳动改造自己的犯人,却成了狱警利用的工具。利用犯人管理犯人,本来就是中共监狱中管理犯人最常用的方式。今天,中共的狱警却用这种方式去摧残法轮功学员,而被摧残的法轮功学员却只是坚持真、善、忍的信仰做好人的人。这就是迫害法轮功时期中共监狱的真实写照:将社会上最好的人劫持到监狱里,然后操纵最凶险的犯人去摧残他们。中共的罪恶真是难以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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