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18年01月29日讯】近期,北京当局下令打击黑恶势力,除将“打黑除恶”的说法改为“扫黑除恶”外,并要从基层打击恶势力,一些被中纪委点名的“村霸”引外界关注。在中纪委官网上,公布了一些典型的带有黑社会性质的“村霸”案例。
一、“谁敢告我,就让谁死”的村支书。
黄加昆,是浙江省金华市金东区塘雅镇塘二村党支部原书记。他有一句口头禅:“谁敢告我,就让谁死”。在塘二村流传着一句话:“一双拳头,一帮兄弟,十里八村,昆娘(当地习俗,家事由娘说了算,故当地群众给黄加昆起绰号为‘昆娘’)最大。”不仅仅在塘二村,周边的塘一、塘三、塘四几个村,这句话都颇为“流行”。在当地民众看来,黄加昆已经不仅仅是一名村党支部书记,而是说一不二的“一霸手”,更是他们要“孝敬服从”的“老娘”。
2016年12月,黄加昆被开除中共党籍,并因诈骗罪、寻衅滋事罪,被判处有期徒刑4年3个月。黄加昆被查处的当晚,当地村民还放起了鞭炮,拍手庆祝。
二、“我的地盘我做主”的村主任。
身为四川凉山彝族自治州高枧乡张林村原村委会主任的张文辉,也有一句口头禅:“我的地盘我做主”。
张文辉曾多次口出狂言:“我的地盘必须我来做主!不交给我做,你们这个工程三、五年开不了工,其他人休想进场!”“我告诉你!我们村有3,000多村民,随便叫五百、一千的村民来,我看你这个工程还能不能做下去!”“工地在我们张林村,工程只能由我们来做,其他任何人不准也不可能来做!”可见张文辉强揽工程、强拿硬要、强行阻工,妄图攫取巨额利益。2016年10月19日,张文辉被判处有期徒刑1年6个月。
专家指出,“村霸”层出不穷,究其原因有三点:保护伞、选举漏洞和农村安全真空。
中国社科院2016年的一份抽样调查结果显示,大陆45%以上的农村的村委会,是由黑恶势力组成的。2016年11月,陕西、山西、广西、湖南、辽宁等地先后发生5起村民刺杀村官案件,引发舆论关注。
分析认为,这些案件背后的根本原因,是中国农村基层的黑社会化,即村官利用手中职权,私分国家补贴,侵占民众利益,迫使民众用“以暴制暴”的极端形式反抗。
北京当局下发“扫黑除恶”的通知后,外界注意到,中共已将开展十多年的“打黑除恶行动”改为“扫黑除恶”。中共党媒对此表示,一字之差源于涉黑问题出现“新动向”。分析认为,这是为避讳薄熙来当年的“唱红打黑”。
据报导,2009年,薄熙来在重庆发起唱红打黑运动,目的是通过这场运动来宣示自己的政绩,作为在中共十八大上进入权力核心的入场券。结果薄熙来打黑制造了大量的冤案,很多人家破人亡,导致上百个民营企业破产,薄熙来则把上千亿的民营企业家的资金占为己有。
时政评论人士夏小强认为,习近平这次的打黑则不同,主要目的是清洗政法系统的江派残余势力,其结果可能有大量的政法系统官员落马,江派势力将会遭到进一步削弱。
中共党媒旗下的微信公众号“侠客岛”日前发文,表明北京当局的“扫黑”与薄王“打黑”有所不同。文章称,薄王打黑“纯粹是从个人利益出发”,“如果没有政法机关的力量,很难想像薄、王二人有能力把重庆搞成‘家天下’”,而这一次北京发起的“扫黑除恶”要求的是“把惩治基层腐败同扫黑除恶结合起来,坚决查处涉黑‘保护伞’”,“把全面从严治党覆盖到‘最后一公里’”。
有着“习派”政治背景的公众号“学习小组”也发文称,“村霸”是横行中国乡里,欺压百姓,侵蚀中国基层政权的恶势力,而打击这些恶势力是这次的“扫黑”运动的一个重点内容。
夏小强分析认为,北京当局的“扫黑除恶”是在中共的体制下进行,使用的是中共掌控下的国家全部机器,采用中共特有的政治运动的方式和手段进行。
他表示,中共体制的土壤,是中国黑社会猖獗的根源,在中共制下的扫黑,就有了讽刺意味。
(记者欧阳静报导/责任编辑: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