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师父在传法班讲法的那段日子

文: 长春法轮功学员

【新唐人北京时间2020年12月08日讯】我今年七十九岁了,是朝族老太太,不大会汉语。师父不落下我这个曾经执迷的人,一九九三年,我有缘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跟随师父走过千山万水,一次次听法,真是太幸运了。那段经历是我永生不忘的记忆。

那年我不到六十岁,丈夫得病去世了。一想,我这岁数也大了,有个毛病什么的,就得儿子照顾。为了不给孩子们添负担,我得锻炼身体。当时正是气功热。记得最清楚了,是九三年七月二十二日,早晨五点来钟,我到儿童公园看看,这堆练气功的连蹦带跳,那帮连哭带闹的,不能练。再往前走,有一群人闭着眼睛站着,双手在头前举着,一动不动。人群中间有棵树,树枝上挂着一面旗,旗的中间有个圆的图。我觉得这个还行,就也闭上眼睛举起两只胳膊。这时,眼前就出现了旗上面的那个图,转起来,我就不自觉的跟着转。

突然,右肩膀有人拍了一下,“你怎么转呢?不对!”我说:“不是我转,是那个轮子在转,我就跟着转。”这才知道,这叫法轮功,那个图画的是法轮,法轮是旋转的。我买了《法轮功》这本书就学起来了。

看了书,炼了功,才知道法轮功好哇!唉!师父在长春传功讲法,都办了六期班了,我居然一点儿不知道。缘分不到哇!

那天,听说在松辽委礼堂李洪志师父给辅导员讲法,我就去了。结果,门是关着的,师父已经讲法了。门前有几个人被关在外面,就踩着凳子扒着门缝往里看。我也挤到前面,站到一个桌子上,隔着别人的脑袋,往里瞅。不知啥时候,门口的人都走了,就剩我一个,我就把身子往前探。就听门“銧当”一声挤开了,把门的学员说:“进来吧。”我进去了,师父也讲完了,大家围着师父等师父签字。我第一次见师父,高高的个儿,很魁伟,总是微笑着。别人递给师父的都是正儿八经的本子,我没有,只有一个很小很小的本儿,比巴掌心还小,常揣在上衣兜里,用来记个事儿什么的,还散页了。我也递给师父,师父也不嫌弃,接过来签上了“李洪志”三个字。

隔了些天,听说师父在北京讲法,我就去了北京,求法的各地都有。北京总站的工作人员告诉我们,再过几天,安徽办班。

我们十一个人,岁数最大的福建人,八十来岁了,最小的十一岁。按年龄排,我排老三,大家叫我三姐。我们一行十一人,坐火车来到安徽合肥。

离师父开班还有七天,我们就在那儿等。当时很艰苦啊,能吃上方便面都算好的了。我们每个人都有个电水杯,买点挂面,用杯子把挂面煮熟,加点儿盐,就是一顿饭。为求法呀!苦,就无所谓了。

听说师父要坐火车来,我们就去接站。正巧那天下大雨,我们什么雨具都没有,怎么办?弄块塑料布披在身上,找根绳子,把腰一扎;再找个塑料口袋套在头上。那样子,真挺狼狈的。我们在站台上,可不知道这么多节车厢,师父从哪个车门下来。于是我们商量好,各站一个车门,谁接到师父就喊一声。

车来了,车停了,车门打开,师父就从我等的车门下来了。我就见过一次师父,怕认不准,是师父吗?高高的个儿,总是微笑着的,是师父。我就迎上去,“李老师!”师父握住我的手,“我是长春的学员。”师父说:“我知道。”噢?师父知道?我又对师父说,“我是长春来的老太太。”师父又说:“我知道。”我还是怕师父听不准,因为汉语发音不很准,就又说:“我是从长春来听老师讲法的。”师父又说:“我知道。”光顾着高兴了,忘了喊大家了,这会儿才想起来,拽下来头上的塑料袋,就使劲喊大伙:“老师来了!在这儿呢!”大家都过来了,师父一一的和大家握手,只有岁数最大的福建学员,握住师父的手就不撒开。

这时北京站的工作人员也来了,我们把师父接到礼堂大院。那次师父在安徽合肥讲法传功,是一九九三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到十二月一日。

讲法中师尊还给学员清理身体。有一位男学员,上讲台时身体是九十度罗锅,下来时是直的。讲台上师父就把他的罗锅给直了,全场学员都看见了。会场上啊,鼓掌啊、哭啊。可怎么给整起来的?就这一小会儿。师父在台上,我们也看不清,真是不可思议。

有一次,师父叫学员把双手伸出来,手心朝上,师父给下法轮,叫大家体会。当时有人看到手中有法轮,有的人感觉手心发热,有的人感觉手心发冷,发冷的就是身体有病。还有一位学员,因参加传授班前身体就有附体,他就“腾腾腾”上台了,说自己有附体,请师父给他去掉。拿掉吧,师父手一抓,就把他的附体去掉了。师父还让学员想自己身体的病处,然后一跺脚,病就没了。师父用各种方法给我们调理身体。这些都是我亲眼看到的。我们的师父真是无量慈悲,无所不能。

可我以前从来没接触过气功,反应慢,只知道师父讲的好,大法好。

一九九四年四月,跟班到了辽宁锦州。那是一座靠海的城市,市场到处都是卖虾爬子的。我第一次见到,害怕,不敢碰。卖商说可好吃了,告诉我怎么做怎么做等等。我听了之后胆大了,就买了五斤,卖商就帮我把虾爬子煮了。拿到宿舍和大家一起吃,确实是好吃。

我当时对杀生问题没有重视,觉得自己这辈子做好人,不伤害人,没想想杀生造的业。师父看我不悟,就让我做梦,点悟我。梦中在天上,虾爬子一排一排的,排着队,密密麻麻的,不让我过去。中间还有三只大公鸡,歪着脑袋梗着脖子愤怒的瞪着我。我明白了,那排队的就是我买下来煮熟的五斤虾爬子,我们把它们吃了;那大公鸡是小儿子结婚时杀的,丈夫不在世,尽管我修炼了,为了婚礼的礼数,还是我杀的公鸡。它们都拦在我的路上,不让我过去。梦醒后,我知道了,是杀生造成的业力挡住了我修炼的路,才明白杀生的问题这么严重啊!业滚业呀!还吧,身体呀,这块儿疼,那块儿疼的。

随后,在四月二十九日,长春第七期法轮功传授班开班了。回到家乡了,我加入了“外地学员接待组”,在长春火车站举着牌子轮流值班。当时刮春风,全身是灰,脸上也是黑灰,只能看到大家眼睛一眨一眨,可大家不离岗位,接来一批一批的学员。这时,我们的师父来了,亲切的说,“你们辛苦了!”“你们吃饭了吗?”“有没有什么困难?”“天气不好,注意身体啊!”师父的关心问候,使我们心里热乎乎的,天冷、风凉,大家都没什么感觉了。

第七期班,全国各地来的学员太多了,从新疆到黑龙江最北边,到沿海地区,有坐飞机来的,也有挑着担子来的。为了寻求大法,不远万里呀!我们小组接站,然后又有小组专车接送,安排住宿。吉林大学鸣放宫礼堂搁不下,分成白班和晚班,一共有三千多人。中间神奇的事情就太多了,好多参加班的同修回忆记述了。

六月下旬,师父在济南办第二期班,其中几件事记忆犹新。

当时正是盛夏,几千学员在皇亭体育馆楼上楼下坐的满满的。太热了,大家一边听师父讲法,一边不停的扇扇子。师父说:大家不妨把手里的扇子放下,你感到凉风会徐徐的吹来。全会场的人马上把扇子都放下了。师父问:“你们感觉到了吗?”学员一起说:“感觉到了!”兴奋的鼓掌,掌声震耳呀!

讲法结束的那天,师父最后反复的嘱咐大家,“明天又要去大连听课的学员千万记住,不要坐飞机,记住呀!改坐火车、轮船都行。买好了今天晚上火车票和汽车票的,请司机帮助送他们一下。”之后,师父一直站在门口,交代司机,把当晚就上车去大连的学员送到了车站。那天雨太大了,没过了膝盖。我们七个学员,马上退掉了三十日的飞机票,改坐汽车、轮船和快艇,安全到达了大连。后来知道,那趟航班遇到了大暴雨,是师父让我们避开了邪恶安排的这场魔难,保护了我们的人身安全。每当回忆起那段可喜的日子,我的心怎么也平静不下来,泪水又哗哗的流下来。

七月一日,大连第二期班开班。在那次,大连站长给了我一张照片,是师父与他们的合照。身后的天上有两条龙,挨着的,头、鼻子、眼睛的轮廓都很清晰。还有两副宝剑。

师父无所不能啊,但对修炼人,师父嘱咐我们“功能本小术 大法是根本”[1]那是师父写在大连海滨沙滩上的,后来发表在《洪吟》上。七月七日,大连班结业前,师父题词:“真修大法 唯此为大 同化大法 它年必成”[2]。后来师父发表在《洪吟》上。

过了一个月吧,八月五日到十二日,我又参加了师父在哈尔滨讲法。那次班上,方方面面干扰太大了。师父讲法时在咳嗽。当时我想,师父传法太辛苦了!天天这么讲,嗓子受不了。我心很酸,心里疼啊,我掉眼泪了。但一想,不对,我们师父是神,神有什么病啊?!我当时就纠正了人念,是师父为我们承担了业力,我的悟性太差了,感觉自己脸都红了。我心里暗暗下了决心,好好学法,把自己的黑色物质转化成白色物质,减少师父为我们的承担。

大法传的太快了,延边地区好多人得了法,学员们组织起来,想请师父来讲法。我也是努力的张罗,原单位的找来很多人,这么好的大法,这么好的机会,太难得了。

一九九四年八月二十日到二十七日,师父在延吉市办了法轮功传授班。延边是少数民族地区,朝鲜族占了一半以上。这些朝族学员都把师父讲法的日子当作民族的节日,穿着民族服装,五颜六色,开花一样,真好看哪!大家用最隆重的礼节迎接师尊讲法。师父很高兴,学员们兴高采烈,都穿着民族服装和师父合影。这是师父在中国大陆唯一一次到少数民族地区讲法,后来,也有了唯一一版朝鲜族文字的《转法轮》,朝鲜族学员真是太幸福了!

我也是朝族人,延吉是我生活工作多年的地方,离开多年了,再回来听师父讲法,感觉都不一样啊!觉得和师父那个亲哪!就像师父到自己家了一样。

师父讲法结束前,有一个短短的仪式,师父把在延吉办班的七千元钱门票费全部捐给了延吉红十字会。离开延吉市时,是几位站长打的(雇出租车)把师父送到火车站的。我心里真是有点埋怨他们,就不能安排用自己的车送师父?就给师父打出租?可师父说:“这个车费我来付。我不要学员的一分钱。”就这样,是师父自己拿的出租车费。

这个消息传开后,延边学员都很感动,都说:“师尊怎么做,徒弟就怎么做。”

一件件事,激动人心哪!这,成为延边学员永远的回忆。

从九三年底安徽合肥听师父讲法,千山万水,跟随的是师父,追寻的是大法。每次听法都有新的领悟,每次和师父在一起,都是无法形容的幸福美好。

九五年《转法轮》正式发表以后,师父就到国外讲法去了。

那是九五年的冬天,师父回国。我和外地两名同修到师父家。那是建设广场附近的一座旧宅。师父家不大,小套间,极其简单,非常干净。墙壁上挂着师父亲手画的佛像,我记得有道、有女佛、有孙悟空,很细腻传神。师父把金黄色的橘子给了我们仨,一人一个。两位同修不知不觉就把橘子都吃了。我把橘子揣在大衣兜里,回家后给橘子照了像,供在佛龛里,留作永远的纪念了。师父的慈悲,对弟子的激励都蕴含在柔柔的金色橘光中。

记得那天太高兴了,从师父家出来,天已经黑了。刚下完雪,地面可干净了。我们仨你推我,我推你,乐的呀,不知道怎么乐了,就在师父家楼下的雪地里打起了滚儿,滚哪滚哪,笑啊笑啊,互相推着呀,太高兴了。当时啊,我们都是五、六十岁的人啦,无法表达那个高兴啊,就像小孩子一样,没想到师父师母隔着窗户看着我们哪!

那以后,好几年见不到师父,太想念师父了!

一九九八年七月二十六日,师父回长春,在香格里拉饭店给辅导员讲法。我听到消息后,就找当时的站长,要求参加法会。站长同意后,我就随着辅导员们进了大厅,在靠边的位置坐下来。师父来了,大家使劲的鼓掌啊!没想到,师父从我坐的那个过道走过来。我双手合十,“师尊您好!”师父满面笑容,跟我握手,左手拍拍我的肩膀,师父高兴的对我说:“你来了。”我高兴极了,太激动、太幸福了!当时脑子是一片空白,是不是梦啊?如果是梦,真不想从梦中醒来。那次师父讲了五个小时,也是迫害之前最后一次在大陆给学员讲法。

师父讲法后的第二天,在一个饭店用餐,在座的有十几位学员,我坐在师父的右边。

师父笑着说:“你不吃肉吗?”边说边夹给我一块肉。我吃了,师父笑了。师父让我们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会修炼,不吃肉的心都得去呀。

师父把宇宙大法传给我们,还把他的作风留给我们。和师父在一起的时候多了,就知道了师父的一些生活细节。师父吃饭,最后盘子总是空空的,不剩饭菜。真很感动,就学师父,自己吃饭也不剩。我再把师父的作风传给我的孩子们,绝不浪费,如果吃不了就打包回家吃。

饭桌上,听说师父要到新加坡去讲法。我就想啊,我这个朝族老太太,语言也不太通,别人听师父讲法能领会的好,每次呀,我就能理解一点儿。虽说跟了这么多班,还是悟性差。我就去了新加坡,那是一九九八年八月二十二日、二十三日,听了两天讲法。

那以后就再没见到师父,转眼十六、七年了。八十来岁的人啦,好多事情忘记了,但跟班的那段经历,我小心翼翼的在心底里珍藏着,就像师父说的“我觉的能够直接听到我传功讲法的人,我说真是……将来你会知道,你会觉的这段时间是非常可喜的。当然我们讲缘分,大家坐在这里都是缘分。”[3]

迫害这些年,难的时候我就回想和师父在一起的日子,激励自己快速的同化“真善忍”,或许师尊会少一点辛劳,我们天宇中的生命会多一些欢笑。常常在师父的法像跟前和师父说,师父,我记住了,在任何环境中,时刻“向内找”,真是师父在《新加坡法会讲法》说的那样:“在修炼的这条路上,在你生命的永远,都没有什么能挡住你,真是这样。”[4]

注﹕
[1]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求正法门〉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得法 〉
[3]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4] 李洪志师父著作:《新加坡法会讲法》

English Version Available: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5/11/17/153704.html

(转自明慧网/责任编辑:张信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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