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防疫之名牺牲了孩子

(英文大纪元资深记者Jan Jekielek采访报导/秋生翻译)

【新唐人北京时间2022年07月11日讯】“我们如何以防备COVID的名义牺牲了我们的孩子。”马克‧麦克唐纳博士说。

马克‧麦克唐纳博士:人们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无时无刻不在害怕的经历。因此,即使有人告诉他们现在不戴口罩也可以很安全,他们仍然想戴口罩,他们坚持要戴。

今天我将采访马克‧麦克唐纳博士(Dr. Mark McDonald),他是一位精神病学家,也是《恐惧之国:美国如何沦为群体妄想性精神病的受害者?》(United States of Fear: How America Fell Victim to a Mass Delusional Psychosis)一书的作者。

麦克唐纳博士:“现在我们已经进入(大流行病)第三年了,我们仍然在牺牲儿童,因为我们成年人害怕。”

两年间的这些信息已经深入孩子们的内心,他们被告知要待在家里、保持安全、避免任何风险和危险等。

麦克唐纳博士:“我不知道这些孩子是否能正常成长,不知道他们成年后是否能够挑战自己,承担风险,鉴于他们在小时候从未这样做过。”



这里是《美国思想领袖》节目,我是杨杰凯。

马克‧麦克唐纳博士,欢迎你做客《美国思想领袖》节目。

麦克唐纳博士:谢谢你,杨,我很高兴来这儿。

美国如何患了“群体妄想性精神病”

杨杰凯:麦克唐纳博士,你写了《恐惧之国:美国如何沦为群体妄想性精神病的受害者?》这本书,我想从这里开始谈,因为群体妄想性精神病这类术语最近已经被广泛使用了。群体妄想性精神病是什么意思?还有就是,你的这个说法听起来是相当严重啊。

麦克唐纳博士:的确,我简单解释一下。我所说的群体妄想性精神病是指,一大群人,一个社会,我在此特指美国,美国人,所有人都各自独立地决定,无论有意识与否,同时停止理性思考。这就是我说的意思。

至于为何会如何描述它,我得出这个结论是通过在我的日常生活以及行医过程中目睹和观察到的各种行为。因为在精神病临床实践中我治疗儿童、青少年和成年人。这些行为在我看来诡异无比,完全没有道理,没有现实依据。

我说的不是政治立场,我说的是基本的日常行为,完全不可理喻,而且在全国各地都在发生,这是我后来发现的。因此,我得出结论,一些事情正在发生,不是在一个人身上,不是在两个人身上,不是在一部分人身上,也不是在某个年龄段、某个种族或某种智力水平的人身上。它发生在全国各地大范围的人身上,在许多人身上——有50%、60%、70%的人,不再清楚的思考问题了。

杨杰凯:在过去的几周里,在政策上美国有了180度的转变。大多数口罩令已经取消,离谱的是,在纽约仍有针对幼儿的口罩令。不过,人们似乎已经摆脱了戴口罩的状态、封锁的状态和强制的状态,很多人在想,“好啦,我想我们已经结束了(各种疫情措施)。”

强制令取消 但行为模式已从根本上改变

麦克唐纳博士:听起来是不错,我们都自由了,我们都安全了,强制令已经结束,不用再保持距离了,不用再做测试了,不用再戴口罩了,不必再使用有机玻璃护板、手套、洗手液,等等。很棒,太好了!我们将继续前进,向前迈进。但是问题在于,行为模式已经从根本上改变了。人们变得不仅顺从于这些规则,实际上已经不自觉地接受了这些规则。

举个例子,就在前几天,在东海岸和西海岸的大批学生举行了大规模的抗议,反对取消学校里的口罩强制令。就在几天前,西雅图或波特兰地区的青少年实际上举行了罢课,抗议他们的学校取消口罩强制令。这很离谱。

现在,我们被告知,我们安全了,我们不必再戴口罩了。你会想,我们原来被告知我们不安全,所以我们要戴口罩,因此,我们有理由认为,既然我们是安全的,我们就不必戴口罩。但是事情并非如此,人们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无时无刻不在害怕的经历。

因此,即使有人告诉他们现在不戴口罩也可以很安全,他们仍然想戴口罩,他们坚持要戴口罩。现在有一群母亲正在提起诉讼,要强迫她们孩子的教室里的所有其他孩子都戴口罩,因为她们的孩子有某种形式的免疫缺陷疾病。

这种做法非常离谱,颠覆了我们过去对美国生活方式的认知,对保护自己和家人安全的认知,其从来都不是,通过强迫你周围的每个人来达到保护你的安全的目的。这其实就是我们现在的处境。

故而,谈到强制令已经取消了,太好了,我们都在鼓掌。但是不要急于庆祝,因为这种恐惧,即,这种烙印,这种恐惧驱动的行为,现在已经变得如此强烈,它已经几乎变成了永久性的。令我真的很担心下一次危机会带来什么,会不会再一次要求我们改变我们的行为模式。现在,既然政府、公司和媒体都知道,我们只会盲目地听从他们告诉我们的一切,那么下一个阶段会怎样?这让我非常担心,我们并没有向前迈进,只是形成了一种固定模式,等待下一场危机。

政府命令我们戴口罩 实际没有科学研究证明

杨杰凯:我们来简单谈一谈戴口罩的问题吧,鉴于说起来,似乎戴口罩显然没啥用处。也许你可以让我们了解一下,科学文献对戴口罩的看法。

麦克唐纳博士:其实这很简单。说到戴口罩,在2020年3月之前,世界任何地方都没有一项严肃的科学研究,一项也没有,能真正表明在医疗环境之外戴口罩有助于保护任何人免于感染呼吸道疾病。一项也没有。

所有的研究都是在政府开始命令我们戴口罩后出现的,所有的都是。即使是那些研究,也不是真正的活体研究,都是理论上的,都是程序化的研究,是预测,是猜想,使用的都是假人,加上不同的喷射速度分析,所有这些非常花哨的术语都在试图说服人们:如果你戴上这个口罩,你会得到与我们在这个实验室环境设定中一样好的效果。

在所有这一切之后,在所有这些愚蠢的、小型的、回过头补充进行的研究出来了,试图支持这个完全不合理的政策之后,我们开始看到真实数据出现了,来自全国各地。这些数据显示:要求戴口罩的学校,与不戴口罩的学校相比,实际上是零差别,绝对没有区别,就疾病传播而言。

换句话说,染病孩子的数量,是绝对没有变化的。这没有什么可反驳的。今天,已经过去两年多了,我们仍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在大规模开放环境中佩戴口罩确实有助于减少这种疾病的传播,没有证据,零。

类似“皇帝的新装”大家都在随大流

有大量恐惧,它在审查我们的公共话语,审查我们能够陈述真实情况的信心。我认为,我们正在进入一种被扭曲了的虚假的现实,类似于“皇帝的新装”的故事。我们都可以看到皇帝是赤身裸体的,我们都知道这一点,但是我们环顾四周,看到每个人都在赞美他身上披着精美的丝绸。我们想,“天哪,好吧,他们似乎都在看别的什么东西,所以我想,我就随大流吧。”

如果你还记得这个故事,第一个真正指出皇帝赤身裸体的是一个孩子。孩子们知道其中的区别。孩子比现在的成年人更生活在现实中,因为他们还没有像成年人那样被洗脑。这是我喜欢和孩子们打交道的原因之一。你必须告诉他们真相,你不能对他们撒谎。

现在,可悲的是,这种纯真,这种与现实的联系,正被成年人剥夺,他们正在灌输一种虚假的现实。他们正在使孩子们害怕成为孩子。他们使孩子们害怕活着。他们告诉孩子们:“如果你不戴上H3口罩护住脸,你就会害死你的奶奶。”在我看来,这其实是一种虐待行为。

杨杰凯:我们将继续采访精神病学家马克‧麦克唐纳博士,他是《恐惧之国:美国如何沦为群体妄想性精神病的受害者》一书的作者。

杨杰凯:我想再多谈一谈儿童问题,但是我们先说另一件事,就在今天,马丁‧库尔多夫(Martin Kulldorff,瑞典生物统计学家,前哈佛医学院医学教授)引起了我的关注,他曾多次参与我们的节目。他写道:“支持封锁的人指责那些赞成重点保护的人否认新冠病毒的严重性,认为他们是右翼,或者只是关心经济;但是(支持封锁的人)拒绝讨论,封锁实际上给公共健康造成的附带损害,他们被吓坏了,不敢去想。”我现在在节目中已经更多地涉及恐惧这个话题。你对这个问题怎么看?

恐惧成为主要情绪 麻痹了理性能力

麦克唐纳博士:我认为他说得很对。当恐惧成为主要的情绪时,就压倒了其它所有的感觉,压倒了爱,压倒了恨,还麻痹了理性的能力,并使人无法思考。

如果你在一年半、两年的时间里,每天早上醒来时都被告知又有多少人死于病毒,而且这个数字还在不断增加,如果这是你在一年半的时间里每天在手机、电视或报纸上看到的第一件事,你就很难不恐惧。

同样的道理,如果你每天醒来时,都被告知全美国又有18人死于车祸,而且该数据还累加进了总值。仅在今年,就有超过35,000人死于车祸,而今天又有了18人,然后第二天是26人,然后是4人,然后是52人……最终你会对自己说,“你知道吗?我不再认为开车安全,我最好开始步行或骑自行车。全国各地每天都有人因此死亡,这真的很不安全,不要让我开车,不要让我不安全,其实,你也不应该开车,没人应该开车,我们应该马上禁止开车,因为有太多的人死亡。”

不去多想的话,就会感觉还挺有道理的。这是完全没道理的,但感觉上会觉得是对的。这就是保持社交距离、戴口罩,以及后来打疫苗、关闭学校、关闭商家给我们带来的感受。不去深入思考的话,这一切感觉还挺有道理的。安全,保护,为什么不呢?结果却是我们允许自己如此行事,结果却是我们被强制勒令到那种程度,因为我们太害怕了,以至于我们甚至不能超越第一个层次去问自己,“这么做真的有道理吗?”即,去提出这个问题:“代价是什么?”

你害怕的时候不会顾及成本。你只想保护自己,即使这意味着要付出巨大的、巨大的代价。自我保护成为你的唯一指南,而不是从大局着眼,看我现在得到了什么,与我实际付出的代价和长期的损失相比,我得到了什么?我们从未问过这个问题。

“在家更安全”计划下 病人死于家中

我有两个病人死于非自然原因,都死于芬太尼的过量使用,都(因防疫的限制措施)被拒绝进入学校。在洛杉矶市长埃里克‧加塞蒂(Eric Garcetti)实施的“在家更安全”计划下,他们死在了家里。(政府)说在家更安全,可是他们死了。一年死了两个人,而我在(从事临床医学工作的)十多年里没有一个患者(在非自然原因下)死亡。

如果他们在学校,就不会发生这种情况。我百分之百肯定。可是这有报导吗?我是说,他们的死亡被报导了,但是报导认为这与“在家更安全”计划有关吗?从未认为与此有关。这两个孩子死得很冤。凭什么?这么做(“在家更安全”计划)是否拯救了一个人的生命,哪怕是一个生命?在我们事实上把儿童留在家中两年多的情况下,我还没有看到任何这方面的证据。

杨杰凯:我认为最令人不安的事情之一,是你之前提到的,斯科特‧阿特拉斯(Scott Atlas)博士以相当有力的方式表达的观点。这一直是他的关键议题之一。他的大致意思是,在这场大流行中,作为成年人,我们把我们的孩子当作盾牌,而必然的推论是:我们永远不应该这样做。

在任何理性的社会里,需要做盾牌的都是成年人。在一年多以前我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时,它让我感到深深地忧虑,而当我看到儿童所遭遇的现实时,我更为困扰了,其中某些现实你已经讨论过了。你有什么看法?

恐惧大流行 只有6%真正死于病毒 儿童一直是牺牲品

麦克唐纳博士:我认为,儿童一直是这场大流行病的牺牲品。我把大流行称作恐惧大流行,因为它确实如此。它不是一个医疗意义上的大流行,而是一种恐惧大流行。

杨杰凯:我们来简单谈谈这个问题吧。那么,你认为恐惧大流行是一件更严重的事情吗?

麦克唐纳博士:我其实知道,恐惧大流行是一个更严重的事情,因为如果人们真的去看看死亡人数的原始数据,去看看疾控中心自己的数据:在所有记录在案的死亡人数中,有94%的人患有三种或四种重大的严重并发症,而且平均死亡年龄实际上超过了美国公民的平均寿命。但撇开这一点不谈,在过去一年中,仅因吸毒过量而死亡的人数现在已经超过了10万美国人。

仅在一年时间内!这在以前从未发生过,10万人,仅因吸毒过量而死亡。癌症在增加,心脏病发病率在增加,焦虑、抑郁、自杀率在增加,数据已经一飞冲天了。直到现在,我们才开始全面了解实际医疗伤害,是自2020年中期以来,由政府干预和政府越界所造成的。

我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病毒性大流行,无论你用什么数字——我认为,这些数字都被严重夸大了。就以,疾控中心报告的80万所谓的死亡病例来说,有94%,甚至他们自己也表示,其中94%的人,是因其它原因而死亡的。所以只剩下80万中的6%,也就是4万或5万美国人(死于COVID),即相当于每年死于车祸的人数。这真的不像我们被告知的那样严重。我们没有看到年轻人,或健康人大量(因COVID)死亡。

所以,(这是一场)恐惧大流行,打击了所有人,不仅打击了老年人、生病的人、肥胖的人、酗酒或吸毒的人,它还打击了儿童,打击了年轻成年人,造成了自杀、患上严重精神疾病、自我伤害,以及丧失正常的听说能力——语言学习障碍正在上升至25%到300%之间,这取决于美国的语言治疗转诊地点。我知道,恐惧大流行的危害匪夷所思,比我们从一开始就被告知的任何核心医学病毒危机都重要得多。

杨杰凯:根据你的观点,在大学里,仍然有非常值得怀疑的政策正在被颁布。但更重要的是,学生们自己竟然已经成为了制造这种恐惧的因子。他们已经被宣传控制了这么久,以至于他们自己都相信了。我们应该讨论一下,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我感到非常不安。

麦克唐纳博士:可悲的现实是,此刻,我们是否取消政府对学校和儿童的强制令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孩子们现在已经接受了他们父母的恐惧。他们的父母成功了,成年人成功地把他们的恐惧烙印在了孩子身上,现在恐惧是永久性的了。如果不戴上口罩,孩子们自己就会没有安全感。就在上周,洛杉矶县和洛杉矶市的学校系统完全取消了学校里的所有口罩令。是一点一点取消的,从这里到那里,从户外到室内,零零散散,非常复杂,但基本上现在都结束了。

宣告不必带口罩 逾80%孩子仍自愿戴口罩

在这一切结束后的第一天,所有的孩子都被告知,你不必在任何地方戴口罩,无论室内室外,都无所谓。80%以上的孩子仍然自愿戴着口罩,仍然戴着。为什么?因为他们觉得这样做是对的。他们觉得不戴口罩很不舒服。他们的感觉就像我诊所里那个8岁小男孩,几周前他和他母亲一起来的,顺便说一下,他母亲没戴口罩,她是一个高度焦虑的人。所以我对她摘掉口罩印象非常深刻。但是他,他不是一个焦虑的孩子,但有多动症,他戴着一个口罩。

我说,“你妈妈没有戴口罩,她感觉这很好,你不需要再戴它了,你为什么还戴着它呢?”他说:“我只是觉得戴着它更好,现在仍有那么多变种在流传。”这是一个8岁的男孩。

杨杰凯:还有另一个因素,不是吗?我记得我小时候,来自学校的同伴们的压力非常大。我突然想到,外面一直有所谓的“关于未接种疫苗者的大流行病”这类的信息,意思是,如果你不接种疫苗,在某种程度上你就是一个低等人,或者是归为错误类的人。如果你不戴口罩,那也是一样。因此,我想也有这种因素,在推动80%的儿童仍然戴着口罩。这真是令人难以置信。

麦克唐纳博士:很多人不知道的是,一旦孩子到了两位数的年龄,同龄人的影响就会大得多,过去是在十四五岁,现在接近十一二岁,(同龄人)比父母或成人更有影响力。我想,从本质上讲,大多数父母都知道这一点。在某些时候,他们意识到他们的孩子不再听他们的话了。他们的孩子说:“是的,但是我的朋友吉米告诉我……”,或,“我的朋友梅丽莎说……”,“所以我要听吉米或梅丽莎说的。”

从发育的角度看,这是正常的。这实际上是一件健康的事情,总的来说。因为,这是你界定自己的方式,把自己与父母分开。在某些时候,你必须离开,你不能永远和你的父母待在一起,尽管很多人在他们的父母的车库里待到40岁。

发育的目标是独立,与父母分离。这需要推他们一把,但是不能只是把他们推开,然后让其独自一人。你必须和别人在一起,你要和同伴在一起。你要和其他同龄的孩子、其他青少年在一起。你可能会犯一些错误。你可能会出去抽一两次烟。但愿你不会上瘾。你可能会去商店里偷东西,因为其他孩子也这么做。然后你被抓住了,你意识到,“哦,我的天啊!这不是一个好主意。”你会犯错,但愿不会有生命危险。

不仅是对不住孩子 还对他们造成伤害

然后随着他们长大,很多父母会这样说,他们上了大学,第一年回来后他们的父母就发现他们真的成长了很多,在过去一年里变得如此聪明。他们很惊讶,因为那些孩子真的长大了,形成了自己的身份,自己的信念,但愿能够与父母的价值观一致,但却不是父母的复制品。

这就是发育的过程,是正常的、健康的发育。我们已经打断了它,扭曲了它,让孩子们如此害怕,让其相信他们是不安全的,从而他们不能去反抗。他们再也不能反抗了,他们不能出去承担风险了。我们已经告诉孩子们,现在的正常发育就是,要保护自己的安全,这是你应该做的。

可是,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在你成长的过程中,你不应该是安全的,你应该承担风险。你应该去挑战你的环境。你应该犯错,摔倒,膝盖受伤,骨头折了,然后爬起来,从失败和错误中学习。这就是你成长的方式。而由于父母的恐惧,我们阻止了孩子们这样做。

所以现在,他们的同伴——那些真正对他们影响最大的人,也都很害怕。在过去,你和你的朋友出去,他们会说,“我们去做一些疯狂的事吧,去跳墙、爬树、打曲棍球吧。”现在孩子们都在说,“我们戴上口罩吧!”所以想想那个既没戴口罩也不想戴口罩的孩子。

想想那个孩子说,“我感觉很好,我真的不想戴口罩。”而他所有的朋友都戴着口罩,他们都很奇怪地看着他,似乎在问,“你有什么毛病吗?你怎么不戴口罩?”最终,那个孩子会屈服,因为同龄人的压力太大,他无法抗拒。他也会戴上口罩。

也许,过一段时间后,他不仅会因为同伴的压力而这样做,而且还会开始觉得这可能是正确的事情。然后当他独自一人时,他会戴口罩。也许他会告诉下一个不戴口罩的孩子,“你需要戴上你的口罩。”他要把这种恐惧传播出去。这就像一种感染,就像一个癌症,它会持续扩散。我们已经把这种癌症灌输给了我们的孩子。现在它已经转移了。现在我们抽身而退,这无所谓,它已经完全蔓延到整个政治体。所有的孩子都在这样行事。

我在我的医院看到了这种情况,我在大街上也看到了。我们不仅仅是对不住我们的孩子,我们还对他们造成了伤害,也许是永久性的伤害。我不知道是否会有办法挽救,我不知道这些孩子是否会正常成长。我不知道他们成年后是否能够挑战自己,承担风险,因为他们年轻时从未这样做过。这真的很可悲,而且是毁灭性的。我真的很担心下一代会变成什么样。

你可能有最好意愿 孩子却开始吸毒

杨杰凯:我要回到我们在采访一开始所谈到的这个问题。对于很多人来说,他们可能会想,“我只是按照当时理解的政策行事,当时似乎是正确的,那么我现在真的错了吗?”我觉得,很多人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可能会这么想。

麦克唐纳博士:我认为,重要的是要对自己诚实,要承认,听从命令、按照指示做事并不一定等同于做好事,你的意愿与结果完全脱离。你可以有最好的意愿,却造成了巨大的伤害。这两者可以并行不悖。事实上,它们经常如此。你可以宣称你试图做正确的事情,并且你做了你所谓的、被告知要做的事情,但同时,你造成了伤害。你可以道歉,不必为执行指示道歉,但要为你实际上伤害了某个人这一事实道歉,因为,那是你做的。

无论你是否出于好意行事,都不能抹杀有人受伤的事实。你是为了保护你的孩子,但这并不改变事实:你的孩子现在不能清楚地说话,词汇量少,并患有焦虑症。如果孩子是大点的,他或她可能开始吸毒,作为被锁在家里长达一年半而逃避焦虑的一种方式。这一点是需要承认的,需要得到处理的。“只是服从命令”的借口在二战后已不成立,现在也不应该成立。

我使用这些极端的类比,并不是说,让你的孩子在家里待一年等同于支持种族灭绝。我的观点是,它背后的逻辑完全一样。有人让你做某事,而你听从了命令这一事实,这并不能改变后果是可怕的这一事实。这是一个事实,不是一个观点,这就是现实。我们越早接受这一点,我们就能越早真正地向前迈进。而向前迈进意味着,让自己完全负责,不找借口,不去合理化。这是成熟的标志,也是发展的标志。这是你真正成长并成为一个更好的人的唯一途径。

杨杰凯:这就是我要说的话。在你举的例子中,这对你的亲属有好处,对你自己也非常重要。这很有说服力!马克‧麦克唐纳博士,很高兴你能参与这个节目。

麦克唐纳博士:谢谢你!

杨杰凯:谢谢大家观看本期《美国思想领袖》我对马克‧麦克唐纳博士的采访。重复一下,他的新作是《恐惧之国:美国如何沦为群体妄想性精神病的受害者》,我是主持人杨杰凯。

大家刚才看到的是《美国思想领袖》这一集的删节版,大家还可以在epochtv.com/etl上观看完整版,那里包含更丰富的资料,你也可以在epoch TV应用程序上看到它,或在roku TV、apple TV、fire TV和其它电视平台上看到。

《思想领袖》制作组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王馨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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