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北京时间2025年06月08日讯】一、我为什么投稿?
2024年11月,我在动态网看到了《九评》发表20周年征文公告。刚看到公告标题我习惯性地认为:投稿这么严肃的事我就不参与了,我也写不好,但认真看完公告全文后,我改变了想法:这是一个我完全有能力且义不容辞该用心参与的活动。我明确感受到活动发起者、主办方在面向华人和普罗大众发出诚挚邀约的良苦用心——稿件体裁形式不限,字数不限,只要真实、原创……作为底层百姓,我们不具备深厚的学识和专业素养,但我们都有亲身的经历。出生于中国大陆东北小城的49岁的我,是老、中、青三代人在中共专政下讨生活的亲历者、见证人,我们每个人都有被邪党文化侵蚀毒害的过程,有着这样、那样大同小异的亲身经历。我们应该说出真相,揭露邪恶,尽早结束它为祸地球的这场闹剧,本性犹存的生命都应尽快从这场恶梦中被唤醒。
二、老一辈的故事
从小就常听长辈们讲他们经历的那些琐碎、却独具“中国特色”的故事,其荒诞离奇令人瞠目结舌、难以置信。
1. 姥爷的故事。听我妈说,1962年,她的爸爸——我的姥爷在沈阳一家机械厂(造飞机的、需要保密的厂)当质检员时,因得罪了人,被党组织扣了政治帽子打击,罪名是“反对三面红旗”、攻击党的政策。当时的“三面红旗”指人民公社、大跃进、总路线。我问妈“总路线”是啥,我妈说只知道“总路线”这个词,具体是啥内容直到现在74岁了也不知道。我问妈姥爷攻击了党的啥政策?妈说就是姥爷给厂领导提了意见。后来姥爷全家被“下放”到本省一个贫困县下属农村畜牧厂接受“改造”。当时姥姥已经过世,姥爷带着五个孩子举家迁往农村,成了当地最下等的农民。因为是外来户,又不会干农活,所以住的是最破的房子,分到的是最不肥沃的自留地,干活赚到的工分也最少,在当地是最穷的农户之一。
姥爷1919年(民国八年)出生在山东农村,听说还留过大辫子。他个子不高,但长相英俊、清瘦(我曾在舅舅家看过他中年时穿长衫拍的黑白照片)。中共国成立前,姥爷曾被共产党军队抓走,在孟良崮战役中当过民夫(义务民工)帮着抬担架等。因为吃不住辛苦逃回了家,被当地党组织“农民会”抓住打了板子,后来伤口溃烂,大腿后侧一直留有很深的疤痕。那以后他离乡去青岛谋生,在大饭店里当过摆台服务员,后来投奔亲戚去了沈阳,进了机械厂工作。
姥爷家就他一个儿子,从小受照顾,养成了好逸恶劳、自私霸道的秉性,打媳妇、骂孩子、顶撞老爹是常事。姥姥因为大他五岁,俨然是他的下人丫鬟,照顾他和全家人饮食起居的同时,还要挨打受骂,但却从不还嘴还手,只是默默流泪。姥姥四十几岁时得了肺病去世了。姥爷是个爱干净、头脑聪明、兴趣广泛的人,琴棋书画样样喜好。可他又蛮横自私,霸道冷血,五个孩子都很怕他。我妈是家里最小的女孩儿,在饭桌上吃完一碗饭,如果没人给她盛饭,她绝不敢自己再盛一碗,只能默默放下碗筷。
可就算如此霸道的姥爷,在共产党面前却也只能服服帖帖,逆来顺受,不敢有丝毫反抗。那年头人们被组织起来开各种阶级斗争会,或参与政治运动是常事。我好奇:就没有一个性格乖张、喜欢调皮捣蛋、不服管教的人吗?我妈睁大眼睛激动地说:“谁敢哪?马上就批斗你,谁也不敢。”“搞运动”在中国是常态,哪一代中国人脑中都留有深刻的印象,2020年疫情封控期间,我妈同学的老妈,九十多岁的老人紧张地悄悄问女儿“是不是又来运动啦……”
我们听我妈讲过这样两则“笑话”:有段时间,他们每天吃饭前要做“五件事”,即对着墙上的毛泽东挂像高声敬祝他老人家万寿无疆;再敬祝国家副主席林彪永远健康;然后宣誓听党的话;再背诵一段毛泽东语录;最后还要唱一首歌颂党的歌。之后才能吃饭。妈说,姥爷那么横,也得操着一口浓重的山东腔,一本正经地宣誓,乖乖地唱歌。要是赶上哪时集体吃饭,约莫自己去晚了,宁可饿肚子也不去了。因为去晚了,就算一个人也得站在毛泽东挂像前做这五件事,被大家一边吃饭一边“观赏”真是太尴尬了。
有一段时间中国人做什么事,都要先把毛泽东语录背上一句再说正事,比如去商店,买东西的人要说:“为人民服务,同志,那个本子多少钱?”商店服务员会回答:“完全彻底。同志,8分钱。”
我妈保留着所有的信件,我们难以置信地看到,那一时期每封信开头儿都要先写上一句“毛主席教导我们说……”,然后才写正文,包括与我爸谈恋爱的信也不例外。
2. 一夜之间的变化。我妈说她们当年每个村子大概能有一俩个孩子从小学考上初级中学,是很难得很骄傲的事。因为姥爷念过四年私塾,算是个“文化人”,所以没让家里的孩子辍学。可惜当我妈考上中学一年级后不久,学校就停课了。舅舅、三姨、我妈同时失学,一夜之间都成了“革命小将”、“红卫兵”,要跟着党闹革命,开展阶级斗争。
当年我妈的语文老师姓庞,也是班主任,四十多岁,曾在国民党时期当过兵,后来被共产党俘虏,又在共产党军队当兵。据说1949年10月1日那天,他还在天安门当过炮兵,复员回乡后就在当地教书。我妈对他印象很深,说他很有老师的修养,无论冬天多冷,一进课堂立即摘下帽子行礼,再开始讲课。同学们都很尊敬他。我妈那时长得瘦小,因为家里穷,又没妈,冬天从来没有棉鞋穿,也没钱交学费买书,身上的棉衣都是露棉花的。庞老师就为她申请减免学费,把自己的书借给她读,还在同学们出去干活时,安排她留在教室为大家看炉子生火。可突然有一天,庞老师被打成了“历史反革命分子”,脖子上被挂个牌子,或站在校内凳子上,在师生面前低头弓腰挨批斗,或被拘押着在村里游街,一边敲锣一边说自己是反革命分子。我妈说她当时心里怎么也搞不懂,为什么这么好的老师,一夜之间就变成“敌人”了?后来只好被迫着似懂非懂地跟自己说:“哦,原来他是个历史反革命啊”……
姥爷家当时所在的公社有一个党组织副书记,唱歌时有一句“党是领导事业的核心力量”,因为有乡音,他唱出来就成了“黑心力量”,立即被打倒批斗,成了反革命分子。
三姨的一个男同学,在文化大革命时期,积极带头领人到各村、屯大搞“破四旧立四新”打砸抢运动。后来在“粉碎四人帮”时又反过来被判为“三种人”而被加以清算惩罚。
党就是这样反复无常,翻云覆雨地蹂躏着中国人的身心,让人们在恐惧中不断放弃信仰、冲破底线地屈从着它的暴政统治,讨着生活,直到今天。
当时村里一个年纪很大的独居老头儿作为“贫农”代表,被安排在“贫下中农忆苦思甜”会上发言。老头儿讨好地说:如今在党的领导下,我们能喝上腻糊糊的杂混面粥啦,喝得心里顺溜的。当年在地主老婆儿家给他们帮工放猪,净给吃高粱米干饭,盐豆子管颍吃得心里“茬拉的”(东北方言,不舒服的意思)。这时会议主持人立刻尴尬地把他拉下讲台。
我有个干姥爷(我妈的义父)是个孤儿,生母在逃荒时死在破庙里,他被当地居民救起送到地主家,被地主小老婆收养长大。后来在斗地主运动中,地主和大老婆都被共产党枪毙了。干姥爷辗转找到了自己不是地主亲生孩子的证据才幸免于难。
在初中听历史老师讲“大跃进”时中国社会曾发生的种种,我至今都觉得不可思议: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农业大国,居然在党的主使下,党的媒体公然以无比兴奋的语气,向全国几亿人“报喜”亩产万斤!竟还能得到全国人的“拥护”。事后只需找几个替罪羊顶罪就可以草草了事,从此不再有人问责。这么滑稽可笑的闹剧,在当时却真实地发生了。
全国人被教化成愚蠢狡诈的教徒,为了自保互相欺诈、出卖、自相残杀。我中学的几何老师曾在课堂上愤恨地说,从“文化大革命”开始,全中国人学会了撒谎不脸红。直至今日,中国大陆各行各业造假成了正常现象。
小时候听《皇帝新衣》的故事,觉得故事中人蠢得不可思议,能轻易地让两个骗子得逞。现在想来,现实版的皇帝新衣不就在眼前发生着吗?人们不也正身陷其中吗?我奇怪,这种愚蠢可怕的统一命令、统一行动是怎样被一贯到底的?那时没有互联网、没有电话,广播都很少。后来妈妈解答了我的疑问:她们曾在半夜三点多被村干部组织起来,列队敲锣,走街串巷地大声宣告“毛主席有了最新指示”,而指示的内容就只是一句话而已。
3. 毁人的邪党。我的姨父1945年出生,高中毕业,在那个年代在当地县城算是比较“有文化”的。高中毕业后参军在黑龙江省当了炮兵,复员后在家乡县城的县委机关当过干事,后又成为一家国企工厂的干部。因为姨父夫妻没有孩子,所以我三岁起过继给他家做女儿。
从小我跟姨父比跟姨妈更亲近些。因为在我眼里姨父性格宽厚善良,比姨妈脾气好,也像对自己孩子一样待我。他头脑聪明,喜欢读书看报,兴趣广泛,博学多闻,乐于助人。以前为人处世上我受他的影响很大。但后来我发现,他很难跳出邪党灌输的思维,因为国人获取的一切信息都是被中共加工过滤过的。他越是多看报,就越受中共毒害洗脑,变得仇美仇日,对中共的言论深信不疑,对强权统治也畏惧和无奈,丝毫不敢有非分之想。
后来我修炼法轮大法,才发现姨父在中共的流氓教化下,很多处世观点尤其是道德信仰的水平日渐堕落,很有局限。他悄悄地放纵欲望,悄悄地贪污腐败,却还理直气壮地说:如果我信“真、善、忍”,咱家连粥都喝不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利益;共产党的统治就是流氓加权力;你们是不知道什么叫“专政”啊,就是共产党对你们太仁慈了,没有遭受过打击……
有一年“建军节”时,中共照常在这种特殊日子里播放洗脑片,粉饰它的“英明”“伟大”“正确”。当时读中学的我跟姨父一起看了央视以“二万五千里长征”为内容的洗脑片。可能因为虚假的吹捧终究无法打动人心吧,全片看完后我脑子里没留下什么印象,只有一个问题:按中共自己的说法,整个长征走完死了至少10万人,而且平均年纪不到30岁。那么艰苦的环境,上层领导人都安然地活下来,那么多年轻生命牺牲了,难道党就没有一丝愧疚、检讨?明明是大溃逃,楞能吹嘘成是伟大的胜利!从哪里体现出共产党的军队是良善正义之师呢?姨父当时没有作答,仍顺着中共的逻辑感慨地说:“毛主席是在废墟上建立起来的新中国呀”……
姨父很喜欢研究周易等古代经典文化,也曾对我说:信佛的人到什么时候都错不了。我问为什么,他说因为信佛的人善良啊……他也曾在恶警抄家时保护了大法书籍资料和修炼的姨妈。可遗憾的是,他却被中共党文化反宇宙、反人性的邪恶逻辑深深影响,无法摆脱。在中共迫害法轮功越来越猖獗后,姨父没有了正念,在生命最后的二十几年里,受尽病痛折磨,最终因肠癌做手术。甚至在手术前还说,在他眼里,生命就是草芥,共产党杀人也理所应当……可悲的是手术后,姨父一直没能康复走出重症监护室而死于心脏病。
正如《九评》所揭示的,中共国里原本很多正常的人、良知尚存的人,在法轮功没遭受迫害时,很容易感受到正法的力量而对法轮大法有正面认识。但自从江泽民与中共狼狈为奸,对法轮功施以迫害后,很多人不敢再接触大法,刻意远离,回避中共制造的所谓敏感话题,只能被迫听信邪党搬弄是非,变得越来越败坏。他们按邪党的逻辑,恶意揣度大法弟子讲真相、劝三退的行为和意图,假想是有国外政治势力煽动,要么是想夺权,要么是有金钱支持。我所在单位就有人恶意造谣说:被迫害的安全科长王某之所以坚持修炼,是因为他发小册子拿到的钱,不比他当科长拿的钱少。我惊诧于他怎会这样认为?他说,那还用说吗?如果没钱拿,现在谁愿意干这个事呀。
与他们接触时不难发现,当不触及共产党或法轮功话题,只是谈论生活琐事时,他们似乎都是通情达理的人,可一说到法轮功受迫害或三退话题,他们立刻像换了个人似的变得党性十足,充满敌意。人们长期被邪党洗脑后,认为现在人们日子好过了、中国“强大”了,因此对中共感恩戴德;或认为强权政治是所有施政者必然使用的手段而理所应当地选择接受,还病态地认为高压管制环境下很有安全感;也有人认为党养活了中国人,反对它是没良心等可笑的变异思维。他们变的得麻木不仁、以利己害他为天经地义。无神论让很多人不相信背天失德才是人不断遭遇不幸的根本原因、才自食苦果;不相信修德省过、偿还罪孽才能消灾避难。甚至包括我在刚听师父讲法轮大法时,也担心过做好人会挨欺负、吃亏……人们在矛盾和困难中,变得更加心浮气躁、怨天尤人,迷茫中被邪党文化激发出更大的恶念,在无知中害人害己。
我看到身边很多像姨父这样的聪明人,本来是有才华、有良知、有天赋的好人,却可悲地被中共洗脑,成了屈从于共产党或奉毛泽东为神的“小粉红”。正像迪士尼故事《长发公主》描述一样:长发公主本是善良国王与王后的孩子。有超能力的公主被巫婆偷走,在与世隔绝的环境里巫婆禁锢、欺骗公主它才是母亲,用公主的头发保持自己青春常驻。而万物之灵的人类也本是神造就的生命,却因本性的迷失、堕落被共产邪党利用、绑架操控。用虚假的“无神论、进化论”等党文化欺骗着认它为母,它附体在神州子民身上以求供养。当高塔外的男孩勇敢地爬上高塔,鼓励长发公主走出禁锢,看清外面真实美好的世界时,巫婆会欺骗公主:他们是坏人。正如今天国际社会所有正义力量竭尽所能地唤醒中国人,要认清和脱离中共一样,正如同《九评》如实揭穿中共恶行和本质一样,希望营救所有被邪灵附体的生命。而中共一定告诉国人,是别有用心的“境外敌对分子”,是“争夺群众”、“亡我之心不死”……长期的谎言欺骗,让国人的正念良知被掩埋,忘记了自己生命真正的起源。默认了邪党与神州古国与国人的绑定,不敢倾听国际社会的正义呼声。已有三代、四代人深受其害了,中共对国人的控制从没有放松和停止过。因为魔鬼知道一旦世人觉醒,它的邪恶、丑陋将无所遁形,它将瞬间成为枯槁,解体消散。
三、魔鬼邪党已无所遁形
《九评》的发表,使拜读的人们如梦方醒般认清了中共邪党的作恶多端,知道原来它才是一切苦难的始作俑者。也正因如此,中共邪党才拼尽全力地焚毁大法书籍、阻止《九评》传播,阻止修炼人讲清真相,害怕失去手中的权力,葬送性命。
从小到大,我时常在善恶、好坏的纠结中做选择。虽然父母对我严加管教,但仍难消我心中隐藏的自私、贪婪,常在明知对错时仍选择放任、败坏,明知故犯。可在放纵过后,尤其是做的坏事被揭穿后,又倍感惭愧懊悔。慢慢我变得自卑、萎靡。从幼儿园起,几乎所有看到我的人都夸我是个乖乖女,人前我也乐于表现为一个好女孩而与人为善。但背地里我却时常失控地显露出不好的一面。
直到一九九五年夏天,我开始走入法轮功的修炼,整个人开始慢慢从里往外发生改变。在接触法轮功之前,我也跟姨妈一起学过两三种别的气功,也看过一些其它宗教的小本子,但都觉得没什么吸引力放弃了。但这一次,当我听完法轮功师父的讲课录音,看完师父的讲法录像和拜读了大法书籍后,我感到生命深层受到触动,从一开始的怀疑到信服,从思想到身体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好转。我尝试按照师父讲的法理归正自己,从正的善意的角度理解和看待身边的人和事。不知不觉中,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健康,越来越轻松自信。我很庆幸能知道这么好的修炼方法,我感到整个人得到了根本的修复。看到我的变化,姨父说我因为长大了,所以懂事了。我告诉他是因为法轮大法好,所以我改变了。可是因为中共党文化的洗脑,他说我因为年轻、没有阅历,所以容易上当受骗……而他也没能走出邪党的骗局。
后来中共邪党利用所有的电视、广播,学校、街道等全部社会资源,污蔑诋毁法轮功,栽赃陷害大法师父和弟子。所有法轮功修炼人都感受到周围强烈的压迫和恐怖氛围。2000年10月,我因到北京上访,被当地派去的两名警察抓回,拘押我的两名警察身边全程带着两名妓女(当时大陆社会上称她们为“小姐”),公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路与他们调情。一车同行的几名年纪大些的大法学员对他们说:你们身穿这身警服,就应该对得起这身衣服,对得起你们人民警察的身份,希望你们能善待大法,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们很尴尬地没有搭话。后来我妈在没有告知是我亲身经历的情况下,跟邻居阿姨讲这件事,阿姨根本不信,她不相信警察会这么干,怀疑是谣传。
确实,我能理解邻居阿姨的反应,因为若非亲身经历,中共邪党的所作所为,包括活摘器官等不断突破人类道德底线的罪恶行径,任谁都难以置信。
我因为在邪党迫害大法前,在没有任何外界干预的情况下,充分接触了解了法轮功,有了五年身体力行的修炼经历,有着太多神奇美好的修炼体会。所以,当面对虚假宣传,当周围不了解法轮功的人质疑甚至凭空污蔑诽谤大法时,我虽感到力不从心、百口莫辩,感到从未经历过的无形恐惧和压力,但对谁是谁非却心知肚明,知道谁在说谎,谁在上当,更加坚定了信仰。其实同时知道真相的还有中共邪党,中共的污蔑,只能欺骗不了解法轮功的人,所有了解法轮功的人,都知道中共在撒谎骗人而予以反驳抵抗。中共却把大法修炼者的清醒和坚定污蔑成“痴迷”、“狂热”,让世人在无知中不敢接近、了解真相。当时我还无法理解:一个一贯自诩伟、光、正的大国执政党,公然使用如此下作卑劣的手段,瞪眼说瞎话,欺骗国人、欺压迫害好人群体,我为此感到震惊、不解和厌恶。这样做究竟是在为国人着想,还是在为维持统治的私利着想一目了然。无奈的是,当时很多人因为迷信邪党的权威、恐惧它的权势,或者真的被其伪善欺骗利用,抑或为了谋生而以种种借口背离真相,甚至替中共站台,助纣为虐。
《九评》发表后,人们开始觉醒、“三退”,也有人质疑是否是参与政治。其实,仔细读读《九评》,里面叙述的都是共产党过往做过的事实,为什么它做了错事、坏事不是问题,而质疑它、问责它,却要被质疑被问责呢,只因冒犯了它吗?难道世人真的在权势面前,要放弃真假、是非和善恶吗?这其实正是苍宇间善恶、佛魔的展现哪。人的生命不是共产党给予的,身为宇宙众生,每个人都有说话的权利,了解世间真相的权利,选择善恶的权利,共产党没有权力左右任何人。而谎言就是邪恶和虚假,在这客观世界中终归是立不住脚的。不可任由谎言摆布生命被迫做出选择,消除邪恶所为,是对众生的善,是对人类正的环境的维护,不是什么参与政治。法轮功学员自始至终没有过政治诉求,没有对私利的谋取,只是在讲清真相,也没有强迫任何生命必须听从和跟随。为什么恶人可以堂而皇之地为所欲为,而好人却要猫在桌子底下偷偷做好人呢。如果用强权和邪恶暴力可以在人间横行的话,如果这是人应该信守的生存之道,那这宇宙恐怕不会存在这么久,生命早就在自相残杀中不复存在了吧。而中共这个邪恶的实体恰恰只有用“假、恶、暴”才有可能维持它的统治。
我的表妹曾问我,就算共产党坏,可是党员不可能都坏吧?其实,正因为不是每个党员都不可救药了,神才给人机会明白真相,远离邪恶,赢得未来呀。可是,如果哪个党员从生命真实的角度,不愿脱离它的组织实体,那么当宇宙正的力量要清算消灭邪党时,这个党员就会被消灭,因为这个“党”里就包括了你呀!
大概在2009年,我被单位派遣参加“心理咨询师”资格考证培训。其中一位外聘女教师是个丹东人,她在讲课当中提到,她的长辈亲口告诉她,自己曾眼看着当地活埋地主家百十来号人。当时课堂上三十几名同学都震惊不已,她却淡定地对我们说:这是真的。但这也是政权统治中所不得不采取的方法……于是,在场的人都很快平静了下来,没人再去触及这个话题。
那年我三十多岁,第一次听这位老师讲才知道:原来中国的独生子女政策和抓捕法轮功,在美国是被认作一种政治与人权迫害加以反对的。她当时是因为讲到,那时有很多有钱人和中共高官的家属想留在美国生活,就假借旅游之机出国,再以中共侵犯生育权和信仰自由为由向美国政府申请庇护,骗取同情和救助。那时美国政府还没意识到这些人中,可能有很多就是在中国谋杀国人的刽子手或助纣为虐者。中共党徒们以内政为名,一边肆无忌惮地侵犯百姓的基本人权,一边又在需要时恬不知耻地冒充受害百姓,骗取被救助的机会,想尽办法逃避罪责,寻求安逸。想必人类历史上最狡诈无耻的行为也不过如此了。
我两次被中共警察抓捕拘留,并以其实违法违宪的“扰乱社会治安”和“破坏法律实施”的非法罪名关押判刑。被拘留期间,所有被拘押人员都被强制以筛查艾滋病为名抽了血。而且各个监室里的“牢头狱霸”都知道恶党背地里一直在实施活摘、贩卖器官的勾当,并毫不掩饰地以此威胁修炼人:如果你们不听话不服从管理,就会被活摘……
因为中共邪党的作为,很多人迷失在人世间浑浑噩噩,找不到正确的做人方向。被邪党教着与人斗、与天斗,最后伤痕累累,饱尝苦果。
《长发公主》的故事里,长发公主最终还是明白了一切真相,回到自己出生的真实美好的国度,过上幸福的生活。相信现实世界中,一切邪恶也必将被清除,神的子民会得救度,拥有真正美好的未来!
四、我们的孩子还那么小,正在被邪党左右着。
我的女儿是2001年出生的。小学时,就不由分说地被学校安排加入了“少先队”,回来后我为她在退党网站上发表了退队声明。上中学时,班主任通知她可以入共青团了。她满心的不愿意,却不敢对老师说一个“不”字。我鼓励她可以跟老师直言不讳地表达心意,因为共产党也宣称“信仰自由”吗!可是孩子感到很为难地哭了起来,她说,在同学和老师眼里,都是比较优秀的同学才有资格入团,怎么好意思驳了老师的“一片好意”说不入呢,几乎没有人会这样做,担心老师、同学都会不理解而另眼看待自己。最后,我只好答应第二天替她跟老师沟通。后来我跟老师打电话说,孩子不想入团,因为我们家有信仰。老师同意了。这件事情过后,孩子如释重负,也跨越了自己的心理恐惧。到高中时班里第一次向每个学生收“团费”,我女儿大大方方地对负责收费的同学说明自己不是团员。同学惊讶地反问她:你为什么不入团哪?这样你以后会没有前途的,也不能当官儿了!而且还表示自己不敢做主不收团费,让她自己去找校团委书记老师说。女儿就去找了那个老师说明情况,老师端详了一下孩子,然后不屑一顾地警告说,如果现在不入,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啊!我女儿淡定地点头,那个老师就不再搭理她了。
后来,我身边一个同事母女也在初中遇到了这样的事,孩子放学后一进屋就跟妈妈说,怎么办哪,出大事了,让我入团,我不敢说不入呀……最后也是孩子妈妈帮她跟老师沟通,才躲过了。而身边很多人的孩子从幼儿园和小学一入学,就要接受党的思想政治教育,连家长也要一起参与各种形式多样的假大空的政治活动。
更可悲的是,现在很多家长已经欣然接受或者说习惯了这样的教育模式,甚至在孩子入队时,还要充满仪式感地戴好红领巾拍照留念……如今孩子们每个学科的教材里都悄然充斥着党文化,让纯净的孩子饱受谎言欺骗。现今的家长越发地比上几代家长爱孩子了,每个孩子几乎都是家庭的中心,受到重点保护和无限照顾,可是怎样做才是真的为孩子好,很多人已经分不清了。
五、结语
三十三年前,大法的师父将法轮大法在中国这片土地上传出,指给人们一条找到生命正信、回归之路。大法在中国大陆广传七年,得到众多世人的喜爱,中共邪党及其党魁却心生畏惧、无法容忍。1999年,中共开始全面公开迫害大法、师父和修炼民众。两次被抓后我清醒过来:如果真的是因为有误解,真的要想弄清楚法轮功的好坏,对于一个独掌大权的政党来说,根本不是一件难事。为什么流氓式的迫害一直持续至今,甚至在全世界人们都看清大法的正、看清恶党的邪的情况下,它仍不顾一切地持续作恶呢?因为中共邪党无比惧怕真相,它需要极尽所能地混淆是非,掩盖真相。因为它本就是宇宙中真正邪恶的势力,就是要与正的为敌,以毁灭人为目的的。
二十年前,在中共邪党于全球范围内,大肆迫害信仰“真、善、忍”普世价值的法轮功修炼群体的背景下,《九评》公开发表,如实揭露了共产邪党,特别是中国共产党自出现在地球上的所作所为和邪恶本质,这犹如撕掉了魔鬼的画皮而使其丑恶尽显。越来越多的人被《九评》触动,由惊愕到反思,进而在那之后的二十年来,开始觉醒、唾弃并远离邪党,为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转自大纪元/责任编辑:李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