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连日来,由法轮功学员以真人实物展现的酷刑展相继在联邦广场和州政府大楼前举行巡回展。残酷的情景让人为之动容。请看来自芝加哥的详细报道。
这一桩桩血淋的案例,一幕幕触目惊心的场面,让人不寒而粟。很难想象这些情景,正发生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监狱和劳教所。这是法轮功在诉江案上诉辩论前,在芝加哥联帮法院对面的联帮广场,和州政府大楼Thomson中心外巡回展出的“酷刑和真理的较量”展览。是由法轮功学员,根据从中国大陆监狱或劳教所出来的学员描述,而还原的法轮功学员在中国所遭受的摧残。这位眼中饱含泪水,正在表演被强行灌食的法轮功学员名叫王玉枝,来自中国黑龙江,因不放弃练习法轮功曾被多次关押。她之所以这样动情,是因为她正在用肢体诉说着,她在劳教所关押期间那恶梦般的经历。“它是一种煤气管道的管子,这种管子插到我口腔的时候我都窒息过去。当时因为口腔和那管子的宽度是一样的,很难往下插。当他们插不进去的时候,他们撰着我的头发往脸上打,最后把胶皮管子从我的口腔插进去。当从我的口腔插不进去的时候,食物和血都往外泱,它们就拔出胶皮管子往外抽,身上全是血,血和泪弄得满身都是。很多都是犯人来折磨我,警察看着犯人打我。有很多狱警,他们绑着我的手和脚。我会抗议,不会让他们这样灌进去。他们就把一块白布蒙在我身体上,只剩下我的口腔,他们就任意摆布。每次灌进去之后我都窒息了,窒息后他们就抬着我的手和脚,就往监狱里的门,这个监狱就象猪圈一样的矮低,就顺着口子,撰着我的四肢往里一扔往地上一扔。我
昏迷过去以后他们没有人管。当我苏醒过来以后,过几天,他们还接着灌我。灌的时候,这个管子有两米高,为什么要有两米高呢,因为它要低的话,不可能灌进去,因为压力低,他们那个碗特别大,往里灌的时候很费劲,所以他们战在凳子上,有两米高。这样管子粗压力大,灌的速度猛。我要承受很大的痛苦,我的胃都要被撑起来了。他们一边灌一边逼着我,让我放弃法轮功。我昏过去以后,他们继续把我往外扔。虽然今天我表现出来的这个镜头还没有能够真正地表现我真正受到迫害的那种情景。我觉得在美国这样的国家里面,警察也好,它表现不出来那种更深的残酷,只有我自己知道当时那种迫害,我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我一共绝食了100多天,当时我的两个眼睛接近失明,鼻孔流血流泪。我躺在床上,我生活都不能自理。我为了抗议我要求无罪释放。我把遗书写出来,用餐巾纸写出信来,我要告诉世人修炼法轮功没有任何过错。我们只是修炼真善忍,达到一个健康的身体。我在中国是一个企业家,一个成功的企业。因为我修炼了法轮功,我被抓进去三次,我的员工都在下岗,都在失业。那么我被关押了三次,弄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
另一位叫陈钢,这幕法轮功学员被五花大绑,塞在床下的场景,就是根据他的经历所展现的。“曾经有连续15天,根本不让我睡觉,一闭上眼睛马上就被打醒,警察经常用电棍来电。而且他们知道法轮功学员不放弃信仰,他就不象一般的,啪啪,不用电在身上,就这样一响,那些犯人就求饶了,服了。可是对法轮功,它不止用一根电棍,多根电棍同时来电,所以电在身上就象被火烧、被蛇咬一下。每电啪一下就象被蛇咬了一口一样。高频率的时候一根电棍,你想多根电棍会是什么样子。他转化一个法轮功学员可以得到1000钱的奖金,如果他做不到的话,他就会被罚1500。你想,本来那些警察就没有什么素质,在这种情况下,他更是想尽办法来折磨你。再加上整个中国从上到下,从江泽民那儿开始、610、司法部、劳教局,再到监狱,劳教所,到这个队,所有的人在他后面说,你可以这么干,你干吧,而且你要提升,这是你的资本。你没做到,你就别想有奖金,别想提升。还有一次,警察让十几个犯人打我,就是为了逼我放弃信仰。他把我先是一顿毒打,脸都变形了,然后把我绑起来,胳膊绑在后面,腿脚绑在一起。象捆粽子一样,头跟脚捆在一起,然后把我塞到一个很矮的床低下,因为床板被我顶起来了,他们坐上去,往下押。那时候我觉得背要断了一样,同时我根本就喘不上气。本身绑成那样,我就觉得传不过来我就觉得就是要死了。”
在生不如死的日日夜夜的煎熬中,陈钢还是选择了先活下来。然而,他发现,这种生活更是让他痛不欲生。“因为我已经认为真善忍是我一生中最好的价值,我觉得人应该这样,人要超着那个方向去。我就是按着真善忍做事,可它就是逼我,不让我按着这个去做,逼我去说他不好。我一旦这样做了,这是一个不可愈合的伤痕,我自己会对自己失望。”
在江泽民的指示下,目前已知有966名法轮功学员就这样被害致死。看到这一张从眼前飘过的死亡名单和他们的被害经过,他们给人的感受只有罄竹难书。新唐人记者林冲、杨晓玫芝加哥采访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