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各位观众大家好,欢迎您收看热点互动节目,我是主持人萧恩。接着北京大学教授焦国标在北美各地的巡回演讲展开的过程中,愈来愈多的华人开始更加关注中文媒体报导的公正性和客观性,这一点引起很多的讨论,网上、报纸上都有,今天我们请来本台特约评论员李天笑博士,和我们一起来分析这件事情。
主持人:你好,天笑博士。
李天笑:主持人好。
主持人:首先想请问一下,做为一个媒体工作者,比较一下中西方媒体,您觉得总体上,普遍认为媒体的公正性应该是个什么样的标准?
李天笑:可以从这几个方面来探讨,媒体的公正性首先表现是这媒体必须要最大的可能要把事实的真相呈现给观众和听众,不能带有自己的色彩,同时不能把自己的意识和别人的意识强加给观众和听众,这是首要的。第二点,他应该不受任何的政治势力、经济援助、其他后面的机构等等对他的影响,他必须是一种独立的观点,不代表某一个党,没有党派的观念,或是哪个大财团。
在这个情况下,他尽可能的,不能把自己的观念符合这些大的势力集团,这样的话就会对观众造成一种偏向性和诱导性的影响。第三点,在西方文明社会中应该说媒体也起到一种对政府的监督作用,就是他代表一种公众的利益。也就是说公众的利益和政府之间,是一种相对的分界线,媒体是代表公众的利益,不应该代表政府的利益。
主持人:那如果两者冲突的情况下,应该如何把握?
李天笑:两者冲突的情况下,媒体是应该代表一种公众的利益,来抑制政府中不好的倾向。比如说,当政府中要干政治上一些不好的事情的时候,媒体应该站出来代表公众,把事情揭出来,让公众知道这件事情。
主持人:像水门事件,媒体就起到很大的作用。我们回到焦国标教授的演讲,他《讨伐中宣部》一文,在中国引起很大的反响,您觉得按照他的分析,他说中宣部实际是反对了新闻自由,而且是中国文明进程中一个很大的绊脚石,您觉得在这种机制下,中国媒体公正客观怎么把握呢?假如我在大陆做新闻记者,应该怎样把握?
李天笑:目前,中国大陆我们不能说他是个媒体,实际上他还是一个宣传工具,在主要地位的情况下,比如说中国有二千多家报纸,有近九千多家的杂志,有三百多家电视台,在一个很小的范围当中进行迂回,就是说在大的方面,中宣部已经定下这底线,不能违反某个原则,在这情况下,所有底下的这些电台,不管你,全部都是官营的,如人民日报、光明日报、中央电视台,完全是党的分支机构,必须服从这命令。
但是有些地方的,或是更小的杂志、报刊、电视台等等,他们在经济上,让他们自己去自谋营生,自己去取得经济资源。比如说,原来是,我给你钱,你听我的话,现在是,我不给你钱,你也得听我的话。但是这个现象的出现,也给这些电视台有了一个发挥自己的报导的空间,他可以打一种擦边球,这也是中国的特有现象,就是说完全的脱离中宣部下的底线之类,也可以玩些花招,想些办法,比较敏感的事情把它制止,尽情发挥,这也是他所能达到最大的极限。
主持人:实际上,也许像这种擦边球也打不了太长时间,像南方都市、南方周末,不是现在也有被查到了吗?
李天笑:是啊,比如你说,真的是打到了擦边球吗?其实,他也没打到擦边球,只是出界了。比方说是打到这个桌子上,它弹到.. SARS问题了,中宣部说不能报导,他偏要报导,报导了以后,当时可能出于某种民众的压力,或者是国际舆论的压力,到最后的时候,他可能,事后就是秋后算账,南方都市报的总编他现在已经证实了这种情况。
主持人:那么另外一方面,政府除了政治、经济面控制的比较严,文化、生活、舆论方面他是不是开放得很彻底?
李天笑:这也是一种方法,实际上是控制民众的一种方法,我可以让你在生活方面、舆论方面让你多享一点,不要想到剥夺了你的言论自由。比方说,最近很多地方,有很多工人、农民,都是为了自己的权益进行维权运动,这些事情当然是中宣部和政府不愿意让老百姓知道。这种情况下,他让你多去看,比方说电视剧,多看嘻嘻哈哈,打情骂骚这些东西,这样把你的注意力引开,你就不会把关注力放在中国民众进行的维权运动,使这些人只关心自己,对国内重大事情的关注就减少了,这也是他宣传的一种方式,所想达到的目的。
主持人:你基本说他是一种麻木的手段。那我们换一个角度来看这件事情,我如果是个海外的媒体记者,我要引述中国官方新华社的报导,我应该怎么把握?怎么能够体现这种公正客观呢?
李天笑:如果说你要想引述中国官方的东西的话,第一,这必要性并不是特别大,中国他在新华社、新华社的网、中新社、人民日报、人民网,而且各种不同形式面目出现的中国的网站非常多,他都是为着中共的宣传目的在网站上活动着,这样情况下就不太必要。如果你真正要这么做的话,很可能带来副作用,为什么呢?你很可能把中国报导很多不是真实的东西,是谎言,你就把这谎言带给了海外观众或听众,或者是网友,这样的话,造成了负面的效应,反而变成了一种传声筒,就是你传了中共方面不真实的声音。
主持人:比如海外最大的一个网站—-多维,它在这次刊出的研讨会上多次也谈到了,他们既报导了中共声音,也报了民运之类。他认为他既是中共的传声筒,也是其他的传声筒,您怎么看这种说法呢?
李天笑:首先我觉得传声筒这个问题,他已经失去了独立性了。所谓你传谁的声,你要传声,你一定是受制于他。或者是你在组织上受制于他,或者在经济上,或者在其他方面受制于他,所以你要传他的声。第二、做为传声来说,你就失去了自己的独立性,作为媒体就不应该是传声筒,作为宣传工具你就是传声筒。自我定位,我觉得首先就是定错了。第三、他说他那个平台是传声筒,既是中共的传声筒,又是海外其他民运啊、法轮功等等的传声筒,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为什么呢?因为中国过来的这些消息,他本身很多方面它都是在歪曲、污蔑法轮功,歪曲、污蔑一些异见人士的证见等等,你怎么可能一方面在表达这个声音,一方面又表达那个声音呢?我觉得这两方面你必有倾向一方面,不可能是两方面。
主持人:另外我觉得,在量上也不成比率,比如说中国的媒体是成千上万,那么海外的中国媒体相对来说也是寥寥几家。
李天笑:所以我对多维这个负责人,他后来自己也承认,他这么解释,当法轮功媒体强大起来,影响力大了以后,他逐渐就是专门给中共做这个传声筒,他就不再…….。实际上这问题,从另外一个角度来看,你到底真正是谁的传声筒,实际上也说明这个问题,
主持人:我们举一下非常确实的例子,在多维上它曾报导一个法轮功起诉武汉电视台台长赵致真的案件,多维上也是用很大的篇幅来报导,这过程中他引述了多方面不同的观点。我首先想看看,这赵致真他本身在国内报导这件事情,你觉得他符合媒体的公正性和客观性吗?
李天笑:赵致真当时拍这影片,他是1999年6月份去拍,事实上他拍了有六个小时的素材,这部影片后来正式被中央电视台用来作为制作一部污蔑法轮功的影片,作为全国打击法轮功、镇压法轮功一个最重要的宣传工具,这个实际上他是用了。
但现在多维这篇文章,我仔细看了,他这�边是采取一个酸溜溜,犹抱琵琶半遮面,想说又不敢直说的这么一个方式,实际上我觉得是在某种方面是替赵致真解脱这件事情,但解脱的方式又扭扭捏捏,不敢很畅快的,彻底的这么讲,我觉得这和中国他讲的传声筒,有一点相似了。但这传声不是直接的进行消音或美化以后再传声,这我觉得就失去了做为一个公正媒体的独立性,和我们最早讲的三条标准之间,可能都要打一个红叉。
主持人:赵致真这案件他本身自己在采访过程中,他反对法轮功也好,他不理解法轮功也好,他在报导中有没有体现尊重不同人信仰这问题?
李天笑:我觉得从多维这篇报导�面来看,他基本上,采访的都是中央电视台的这些人,另外他在旁边半版�边有报导国外科普专家对赵致真本身的评论。这�边有个问题,第一就是国外这些专家对赵致真的评论,不管他是从赵致真对电视科普或对一个电视工作者专业上去评论,但这不能说明赵致真没有在法轮功这个问题上他违反了自己良心做了些不好的事情,这个不能证明这一点。比方说一个教授写了很多的书,但他杀了人,犯了罪,他还是要判刑的,这个完全是两回事。所以这问题,他把他混为一谈,我觉得这也是媒体上的一个悲剧吧。
主持人:天笑博士,这次焦国标先生在演讲,他提出了一个非常感性和号召力的说法,说要建设阳光中国,要做阳光中国的阳光男孩,您怎么看待这个说法?
李天笑:我觉得从他的角度来看,一个就是要摆脱中宣部的控制,不要让中宣部这种强制性的束缚,把自己给捆绑住了,媒体应该走出一条自己的路,要客观公正的报导中国发生的事情,特别是关于弱势群体现在风起云涌的维权运动。第二是从个人来说,就是从一党专政角度走出来,让独裁这一个体制应该进行改革,不应该再继续下去,个人的自由这些东西应该开放,才能做到真正中国的阳光照到中国这块土地上,同时自己阳光,自己要有一种开明的态度来对待中国发生的事情,对待专制体制,自己要有个明确的认识,不能随同于他。
主持人:那您觉得做为一个海外媒体的记者,那您心中的阳光应该是怎么样的?
李天笑:我觉得做为一个海外的媒体来说,首先在海外没有中宣部的控制,你不应该主动的受他们的附属,从经济上或是从政治上去追随他们,这个没有必要,为什么呢?做为海外媒体就是要客观公正,为海外广大的华人服务。第二,我觉得没有必要打发是出于压力,做一些违心的事情,这也不应该。
主持人:我想说媒体的公正性的探讨,人们对他的追求,不是在一时之间,也是人们在实践过程中,也就是你和焦教授讲的,要做言论自由的真正的新闻主义者,很多事情也都是公道自在人心,我们今天节目就到这,感谢您!
各位观众,感谢您收看这一集的热点互动节目,我们也都记住,公道自在人心,谢谢您的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