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来信﹕凡我子孙当铭记毋忘共产党的血海深仇!

【新唐人】历史不应遗忘,悲剧不能重演! 自共产党政权窃据中华大地,我罗家三代先后饱遭残害!

一九五零年,属法国租界的湛江刚刚“解放” ,共产党立即扣押商家财主,幸好我父当时身在广州,姑父成了替罪被关押数月之久,家族的英华金铺、信昌烟行及东安祥绸缎布匹行等产业全被共产党以莫须有罪名侵吞,罗家在湛江的一支血脉只好扶老携幼迁返广州,土改,罗家的出租田地房屋全被没收,祖母被当作地主婆楸去公审斗争,跪玻璃有之,拷打有之。幸好众佃户有感祖父生前恩德为她说情,说祖母是婢女升填房,从未享受过好日子,而且多年跟随儿子在湛江。祖母才不致遭枪毙,然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共产党农会迫她做苦役,也迫她下蔗田剥蔗荚,交与农会卖作柴草。祖母身上和手臂刺满了蔗荚的刺毛,疼痒难当,每晚收工需以明火烧灸手臂和身上的刺毛才得减缓痛苦。

三反五反,共产党又以偷税漏税罪名,第二次使我父倾家荡产,在广州一德路的厚昌烟行怎应付得了共产党的榨取,我父惟有只身逃到香港打工。他那一份微薄工资如何能养活我等七兄弟姐妹?母亲以典当度日,后来带着几岁大的三姐,天未亮便到当时称作烂马路天光墟(现时的中山七路)摆地摊卖她自己和父亲的衣物,最后卖无可卖家徒四壁,由住整层楼转而租住一间小房间,当时年仅九岁的我及四岁的八弟便被送到家乡大良投靠姨母,幸得姨母一家对我不薄,又得祖母疼爱,才稍减对母亲和兄弟姐妹的思恋。当祖母对我讲述那段被斗争公审的苦难经历时,幼小的我亦止不住痛哭。

由于微薄工资不能养妻活儿,父亲两年后从香港返回广州,一家大小拼手抵足接来手工加工活计维持生活,几经辛苦奋斗,才办成家庭作坊,我才得以于五五年重回父母身边,只可惜好景不长,五六年时共产党一声令下“公私合营” ,父亲第三次被抢夺财产,还因利益冲突被共产党派来的干部打作右派和坏份子,父亲权衡利弊之后只得饮恨离职,将辛苦挣来的成果拱手送给共产党,从此成了无业人员!

我自小对共产党的暴政有深切体会,对政治从不热中,连戴红领巾也是因学业成绩而被强迫加入的,那已是初中临近毕业的事了。没有政治野心的人出到社会工作自然是异常艰苦,文化大革命中期的“抓革命促生产”时,既没参加红卫兵又没去打砸抢的我,只为多攒两个钱,利用工余时间帮农村创办小工厂,便两度被“工纠”半夜从家里捉去关入牛栏,幸得农友相救力证我是义务,然已关押了四个多月。自此之后,我每日生活在恐惧中,每天早上返工都担心能否晚上回家见我妻儿子女!一九七三年,当凭才智学识争取到一点点成绩时,便传来将我划入整肃批斗的百分之五名额内。活在这地狱般的环境里,生有何欢死又何惧?惧于共产党灭绝人性诛连九族的阶级成分政策,迫使我抛妻弃子只身逃亡,不为自己也需为自己的子孙后代着想,我宁愿喂鲨鱼也不能让我子孙后代背着五类分子家属的罪名,成为每次政治运动的箭靶!

可怜我那一九五六年出生的妹妹,在广州市第九中学才念初中二年级就被楸上台批斗,心理饱受惊吓,从此患上自闭症,难得见她开口说话,可以终日不发一言。

我的一位表哥,亦即寄养我的姨母的次子,就因不堪批斗,抛下孤儿寡妇从南方大厦九楼一跃而下!他的解脱挽救了妻儿继续活在人世的尊严。然而我的另一位姑表却没那么幸运,他在广西梧州的一场大武斗中被人斩成肉酱,连尸体都找不到。

“好不好,故乡土,仁不仁,故乡人” ,谁不希望活在孕育自己的土地上?然而,与我同辈的罗家子弟,十有八九都不堪共产党迫害而离乡背井流落异邦。八弟若非被迫逃亡海外,也不致被蒸气活活烫死于葡萄牙!共产党美其名为海外同胞,试问如果不是环境所迫,我炎黄子孙有谁甘愿逃亡海外做二等公民?有人说共产党如今变好了!真的么?为何偷渡来欧美的中国人仍源源不绝?为什么中国国内遍地乞丐?为什么数以万计的少女自甘堕落出卖皮肉?为什么农村儿童不能上学?共产党制造了三千万“海外同胞”,三千万逃亡同胞牵动多少个家庭啊?

对共产党倘存幻想者,当细读【九评共产党】,其中句句真言绝无虚假,我的亲身经历,亲眼目睹足可为【九评】作证!可惜【九评】仍未能尽数共产党的恶行,光是掘人祖坟破人风水这一项就遗漏掉了。我罗家祖坟被共产党掘完再掘,迁完再迁!

须知我罗家祖坟所在本乃罗氏宗族之物业田土也!

对共产党存幻想者,无非是以下几种人:

(-)年轻人,未尝过共产党荼毒迫害,未亲身体验过共产党的凶残,又长期受共产党蒙蔽迷惑者,竟对共产党的宣传深信不疑,赞共产党统一中国,为中国人民搬走压在头上的三座大山。简直放屁!一党独裁的无产阶级专政比封建主义还独裁千万倍,封建主义的皇朝尚设“御史谏官”,专职弹劾朝政腐败,在所谓人民中国,什么叫“反党反革命”?批评共产党之谓也。“一句顶一万句,句句是真理”“最高指示”不就是圣旨?共产党对中国人民的迫害比珠穆朗玛还要沉重,在殖民地的香港人就比大陆同胞活得尊严富足!帝国主义既然那么可恶,为何三千万中国人冒死投奔帝国主义?为何上海天津等地的中国人都想方设法迁入租界?

(二)曾眼见他们的父母兄长遭受过共产党残害,又或本身曾受过迫害,比如“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等等,他们好了伤疤忘了痛,又或者承传了中华民族“厚德载人”的美德。

(三)共产党寡头独裁政权的受惠者和既得利益者的子弟。我的一位朋友就是这类人的典型:他的父亲是广州煤建公司的干部,姻亲是广州粮食局的主管,中国三年大饥荒时饿死三千万,他们却是餐餐大鱼大肉!虽然,他们夫妇花了大笔偷渡费于九二年来德国做末等难民,却从未批评过共产党半句,他们怨恨的只是他们家族的生活水平随着那几座靠山年老退休而日渐“今不如昔”。

共产党解放军的起家史,用今天的话来表述,根本就是恐怖组织,“贺龙两把菜刀起义”的典故,世人皆知是指“上山当土匪落草为寇”,解放军的前身——工农红军,是由各路绿林土匪啸聚而成,共产党美其名曰“游击队”,他们所谓的“打富豪分财物”,说穿了就是打家劫舍、绑架勒索、杀人越货!他们为了发展壮大,竟然种罂粟制鸦片,遍销全国,顺德一地的鸦片来源全为游击队操控。不是恐怖组织又是什么?

“成王败寇”本亦无可非议,只是共产党夺取政权后不断残害人民百姓,又篡改历史蒙骗世人,就连他们自己的发家历史亦屡屡篡改,当某一个头目一声被打倒,便会从历史永远消失:刘少奇在安源煤矿鼓动造反的事,中国“解放”后已被歌颂了二十多年,文化大革命时一夜之间便由毛泽东取代。随着彭德怀遭禁锢、彭真自杀身亡,林彪摔死外蒙古,他们便会在“中华人民共和国开国大典”的纪念画像里一个又一个蒸发消失,天安门城楼上就从未出现过这号人物。远的不说,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广州人提起“黎子流”时,谁不感激涕零?然而如今?!

罗平 / 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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