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点互动第八百四十八期特别节目】亲身见证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新唐人】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您收看《热点互动》的一个特别节目。大家知道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已经持续七年多了,但是很多民众会想现在社会上似乎风平浪静了,是不是政府对法轮功的迫害已经放松了呢?

前不久,四月初,为法轮功仗义直言的高律师,他对维权人士胡佳揭示了他在监禁期间所遭受的迫害,让很多人想:法轮功学员在中国境内现在是怎么样的处境,他们会经历什么样的迫害呢?在今天节目中,我们请来两位亲身经历了中共的迫害的法轮功弟子跟我们来谈一谈他们的见证。

主持人:这两位弟子是来自深圳的李建辉先生和戴英女士。两位嘉宾,欢迎来到我们节目中。首先介绍一下戴英女士。戴英女士是二零零零年三月被判刑三年,后来又被劳教了两年,总共五年的迫害。

那么这位先生是李建辉先生,他在九九年镇压开始以后,很快的九月份就被判刑,长达四年。那么两位是夫妇,总算在二零零五年九月经历了千辛万苦,跨越国境来到了泰国,现在辗转来到了美国。

首先,你们两位在经历这么多磨难以后,能够来到自由的美国也是一个庆幸。那我想在几年的迫害中,确实有很多惨痛的经历,现在希望能够跟我们观众做一点点简单的分享,我知道现在的回想往往是很痛苦的。但是能不能请李建辉先生先谈一谈,您在国内所经历的一些迫害?

李建辉:这么说吧。我是一九九七年开始炼法轮功,当我接触法轮功之后,发现他教人要做好人、要向善,处事要处处为别人着想。我觉得这个功法非常好,也正是我毕生所要寻找的真理,我得到之后非常高兴,很快的,我马上就走入这个修炼的道路。

主持人:您是这样的一个精神追求。那戴英女士,您是怎么样的机缘呢?

戴英:我因为身体不好,长期吃药,我当时是萎缩性胃炎还有精神衰弱等等疾病。当我的先生开始得了这个法之后,我也跟他同一天走入修炼。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我炼功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的胃以前是什么东西都不能吃,连水果、青菜都不能吃的。医生当时也做了活检检查,说:“你的胃是转胃癌的那一种。”

主持人:蛮严重的。

戴英:就一个月吧,我炼功点的那些人就说:“哎呀!你看这个小戴脸色都红晕了,刚进来的时候脸是灰的。”因为胃不好就不能吃东西,这样,我非常喜欢这功法。

我们走入修炼之后,每天早上几乎是风雨无误的去炼功。我的女儿都看到了我们的变化,我们夫妇原来还有些小磨擦,炼功之后这些问题都没有,非常和睦,所以我女儿也走入修炼,就是这样子。

主持人:真好,一家人修炼。那么九九年之后,开始镇压的时候,对你们是不是一个很大的一个冲击呢?

李建辉:是的。因为我们修炼是亲身经历,也看到周围有许多炼功人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有许多人通过炼功身体都变好了,长期治不好的病,各种病,太多太多这些例子。而且因为大家都在做好人,道德都在回升,都变好了,可以这么说吧!那真是千千万万的人是受益无穷的。

那么这么好的功法在一九九九年的七月二十号,就被中国政府取缔了,还遭到了迫害。对我们来讲,确实是冲击非常大,当时是无法接受,也很难理解。

刚开始还以为政府可能对我们不太了解,那么我们就想就去上访,把我们经过的修炼,在我们身上所发生的这种身心健康,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告诉政府,就想告诉政府这个法轮功是好的,希望它们不要迫害。所以我们都去上访去了。

主持人:因此你们后来被抓起来了?

李建辉:是的。

主持人:那后来判刑也是非常快?

李建辉:是的,非常快。我是一九九九年的九月份,把我抓了之后,其实是非法绑架,绑架之后很快他们就要给我判刑。

主持人:什么理由呢?

李建辉:其实它没有任何理由。当时检察院有一个检察官跟我讲,他说:“我们知道你是一个很好的人、非常好的人。现在来讲的话,是上面压下来得判你的刑。我们知道是冤你的,但是冤你也没办法,也得冤你,这是政治的需要。”那他们就这么冤我了。

主持人:直接了当的这么做。

李建辉:是。后来我太太在外面给我请了个律师,是深圳市新世纪律师事务所的律师,姓曲的律师;我哥哥也给我请了个律师,姓许。当时这个姓曲的律师拿着我的案件到北京去,找了中国司法部,就是司法部的一些专家学者和大专院校的一些专家学者,对我的案子开了一个研讨会。到会的专家学者一致认为我并没有犯罪。所以律师回来之后就为我写好了无罪辩护的辩护词。

主持人:就是按理来说,胜诉的希望是非常大的。

李建辉:是的。这律师同时还走访了几十个法轮功学员,去了解法轮功是怎么回事,了解我的情况。他取得大量的证据证明我们并没有犯罪。

但就在开庭前两天,法院把这两位律师叫去了,叫去之后,就想看看他们的辩护是什么?结果发现两位律师都要为我做无罪辩护,而且看了他们的辩护词,也知道他们是无懈可击的。

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一个就托深圳市的司法局出面,所以深圳市新世纪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就遭司法局抓起来,跟他们说要他们阻止这个律师出庭为我辩护,然后逼着他们解除我们家属原来跟他们签的聘约,解除聘约。

主持人:这是司法局做的?

李建辉:是的。而且就明着说,如果不解除的话,还有其他的律师都要全部一起关到深圳市溪冲(音)公营疗养院里面去,都不让出来。那么在这种压力下,律师就找我太太去了。

主持人:那当时律师是跟您怎么说的呢?

戴英:律师说:“你的丈夫的确不错,我们调查很多,你们法轮功学员真的是很可爱。”他说:“但是我不能为了一个人,让这三十多个人这么无辜的去禁闭。”当时我二话没说,我就说:“我也是个法轮功修炼者,我绝对不能那样做,让这三十多个人去禁闭。”我说那我就跟你解除合约,就这样我跟他解除了合约。

主持人:这种压力非常大,律师不得不做这样的选择。

李建辉:还有另外一个律师,就是深圳市华海实业公司,这个公司是他们在深圳的一个企业。那么由深圳市公安局出面,也是给他们施加压力,就明着跟他们说:“你们必需要阻止这个姓许的律师出庭为李建辉辩护,如果你们不阻止的话,那么你们公司今年调进深圳市的户口指标将会被取消。”

在这样的压力下,老总就跟律师说了,你不能只为了你一个朋友,而损失公司这么大的利益,蒙受这么大的损失。

主持人:所以公安局跟司法局就是用这种连坐的威胁,迫使律师放弃。那后来呢?是法庭给你们指派律师吗?

李建辉:后来由法院指定律师为我辩护。那很显然,法院指定的律师不会为我做无罪辩护,他为我做有罪辩护,我也知道这个律师并不会为我辩护。那时候过两天马上就开庭了。开庭的话,因为给我开的是公审,按照法律,公审是谁都可以去参加、去旁听的。可是这个公审,我太太、我家人全都不允许到庭去旁听。

就包括我前面讲的,请了两个律师也不允许到庭旁听。再有的话,所有炼法轮功的人也不允许到庭去旁听,还有香港一些电台的记者也不允许到庭去旁听。能够参加公审会的都是一些什么人呢?就是公安局的还有检察院的,都是他们的人。

主持人:这也是一场秀。

李建辉:是的,是在作秀。在我背后,他们坐着的有…我看有三、四百人,是最大的一个庭。开庭的话,我知道律师不会为我做辩护,我只能自己为我自己做辩护。

开庭以后,检察官说了很多没有用的话,说不到点子上。当庭我就问了公诉人。我说︰“请公诉人举证,我到底做了什么事情、犯了什么罪?”这个时候主诉官就跳起来说了,他说:“我们知道我们没有证据,要有证据就不是这样对待你了。”

主持人:他自己就承认了没有证据!

李建辉:是的。他们甚至于很明显的看到,在对待法轮功的问题上,中国政府从来就没有对我们讲过什么法律。它的法律只是用来欺骗老百姓的,是作为政府镇压人民的一个工具;而这执政者,中国政府包括每一个地区的所有官僚,他们都可以凌驾在法律之上。

主持人:戴英女士,您当时被判刑、被劳教,是不是也是这样一个简单的、草率的判定?

戴英:我当时去北京上访回来判三年,也是什么证据都没有。而且我当时要请律师,他也不允许。

主持人:后来就干脆都不允许你请辩护律师。

戴英:我都没有请。

李建辉:是的,从我这儿开始,以后都不允许请律师,包括在全国,几乎各地的法轮功案子全部都不允许请律师。

主持人:两位刚才谈到的,中国对待法轮功的问题上不讲法律。但是我知道现在有很多维权人士仍然希望中国的法制方面能够改善,包括最近中国通过的《物权法》;包括去年器官移植曝光以后,中国赶紧通过了一个器官管理条例之类的。很多人期望中国的法制如果能够改善,对于维权是有好处的。不知道你们两位是怎样看的?

李建辉:我是这么看的,因为我是经历过来的。中国制订了很多法律,但它的法律都是对老百姓的。它制订法律一方面是拿给老百姓看,和拿给西方社会看。你看,我们也有法律。它真正执行的时候,它是可以随意的,到法官这儿,他可以随意滥用法律的。

我们也看到一个事实,无论这个法律在哪一层执行,可以这么说,对执政者来讲,都是不会约束到他的,它是用来打压老百姓用的。所以古代有一句话叫“刑不上大夫”,我看在中国今天它仍然是这样。

所以也有很多人期望中国要健全法律、怎么样怎么样,其实中国政府它也讲要健全法律、依法执法、执政,全部都是谎言,都是骗人的。因为对待法轮功这么大的群体却不讲法律,却没有法律程序,抓到了想劳教就劳教,要判你的刑还不允许请律师,这个本身就违反了中国宪法和法律。可是这种违法的程度在中国,连法院、检察院、公检法他们都是视而不见的。

主持人:甚至是一起参与。

李建辉:他们是一起参与迫害的。所以维权人士也好,对中国还有期望通过法律能够改变中国怎么样,我觉得都是一种…怎么说呢?就好像…打个比方,你去跟一个流氓、跟一个黑手、跟一个强盗、跟一个魔鬼,你告诉他你应该怎么做应该怎么做,他会听你的吗?主持人:所以戴英女士,你是不是也觉得它甚至有一点像黑社会化,因为我刚才听你们描述司法局和公安局做的事情,我觉得像是黑社会的这种手段。

戴英:我觉得是。就是我丈夫开庭的时候,我跟我的女儿都不能进去,他还说是开庭审理。就是对一个不懂法律的一般老百姓,我觉得他也应该知道这完全是可笑的。

当时香港的两个台,香港的《翡翠台》扛着那些摄影的、摄像的记者,来了很多人采访,他们不允许人家采访,还阻拦别人。这不也是没有言论自由的一个表现吗?当天晚上也把他们软禁起来,搞到一个屋子里面。

主持人:软禁记者。

戴英:对。当时他们跟我通话是要采访我的,后来他们就失踪了。后来我们一个同修知道他们被关起来了,是这样的。

主持人:所以各种手段都用上了。我知道两位都经历过比较长时间的关押,经历可能是很惨痛,但是虽然很痛苦,还得让你们稍微回忆一下。能不能跟我们观众朋友简单介绍一下,举几个简单的例子,你们在监狱或劳教所里面所亲历的见证。

李建辉:我被非法关押期间,在深圳市福田看守所,在看守所关押大约有一千五百多人左右。里面每天都要强制让你从事苦役、劳役,从早上大概七点半左右,就开始要开工了,一直做到晚上的十二点甚至一点,是随意的,甚至可以到两点、三点。

主持人:每天十七、八个小时。

李建辉:对,每天都从事这样的,而且有大量的各种活让你干。我自己做过啥呢?我做过插花、浇花,在服装上缝出各种花出来,甚至做过各种皮鞋,还做过很多很多东西都记不起来。

主持人:出口产品吗?

李建辉:这些都是出口产品。这些产品来讲都是香港或是台湾的厂家,把他们生产中的一些环节,就是手工比较多的活,全部都拿到看守所里面去做,看守所做完之后再拿回到厂里面,再做下面的工去。

像我们做皮鞋,做各种皮鞋,都是用很粗的线穿、拽,很多人的手都被拽得变烂了,这个指头全都变形弯曲,很多人做得手都伸不开,都是天天干、天天干,没有周六、没有星期天、没有节假日。

主持人:而且他们如果是生产中的某个环节,一般人家也不容易检查出来,好像一开始到最后都是从这家厂出来的,不是从监狱里面过来的。

李建辉:是的。像我们做的鞋,做完他其中的一部分工返回到他厂里面去,厂里面再做下面的东西,最后就给它成型。有时候他们也把那个皮鞋拿给我们看,做得都非常的漂亮。

所以你从西方很多国家都想抵制中国看守所、劳教所和监狱的产品,其实你是不会知道哪些产品是在那个地方加工的,是不知道的。

有的时候,他们也把皮鞋拿给我们看,做的非常的漂亮。所以西方很多国家都想扺制中国看守所、劳教所和监狱的产品,其实你不会知道哪些产品是在那个地方加工,是不会知道的。

再有他强制你这个苦役,你要是违抗不做的话,我就见到用那个钢鞭哪,用这么粗的水管、胶管,水管里面放的就是钢丝,那是软的,很沉重的,那么就把你压在地上,几个人压着,拿钢鞭来打,那么打下去的话,一个人要打上十鞭,屁股被打都像那个茄子那个紫色那么紫,你都没法躺下,睡觉都没法躺。

有可能两个月那个淤血都未必能够消掉,非常非常残酷.甚至把你的手指拿出来放在水泥地板上,警察拿皮鞋踩着一个个手指给你踩上去站在那里,拿皮鞋跟踩着,两个手手指都肿的,是非常惨无人道的,那么我就在这么样一种环境受到这样的精神上的这种摧残.非常恐怖。

主持人:那戴英女士是不是也受到过类似的相同的待遇,或者是还有更残酷的迫害呢?

戴英:我也是,在福田看守所一天做十几个小时,在福田看守所,一进来就要求你被监规.不允许你炼功,不允许你这様、不允许我们背法,当时我们就要坚持背法炼功,那干警他很邪恶,他就既要炼功就叫那些狱头,就是监仓的仓头,就把我们捆起来。

我记得有一次有十多个干警,男的、女的都有,把我们二十几个法轮功学员的衣服,女大法弟子的衣服全部都扒光了,其中还把一个女孩子,就还没结婚非常年轻的女孩,推到门外,让周围的男犯围着,女仓在这边,就三面女仓围成一个小院子,要她站在中间操场上给大家参观,就这样让她站了一个小时左右才让她回来。

主持人:这真是非常残酷.

戴英:对非常残酷.我们当时有20多个法轮功学员我们都绝食表示抗议,我们认为我们是在做好人,我们不应该受这种待遇,后来在绝食当中,他们也是对我们非常残暴的,拳打脚踢,经常这样的这样子。

他灌食的时候,他不是为了维持一个生命,他是为了折磨你.因为我们当时绝食也绝水,他们灌食的时候他们往往放很多的盐,他们灌很浓的盐水。

我记得有一次我也被灌食嘛,他们就是拿一个螺丝刀想撬开我的嘴巴,我的牙齿被撬坏了,现在我的牙齿都是不能用了,当时都倒下去了,我又把它立起来了。现在这个牙齿都还不能用。

有些大法弟子当时就给他撬掉两颗门牙,我们隔壁一个女大法弟子当时就被撬掉两颗门牙。他们撬的目的就是把那个竹筒子要插进去、要撑开,竹筒子在底下削了尖,就给你撑着这个喉管往里面倒东西,倒那些乱七八糟,那些盐水呀、那些汤,那些东西。有的大法弟子还被灌辣椒油;就是绝食的时间长,他们就很气愤,他就开始灌辣椒油,这种情况。

主持人:这是非常致命的事。

戴英:对,我们每一次灌食就是很大的磨难、痛苦.我们回来的时候就是鼻子、口腔、牙齿啊,牙齿都掉的.这到处都是血,每次都是这様.连米汤、乱七八糟的东西、辣椒油这样子,每一次出去回来都好像面对一次死亡,因为他灌食都要稀释,而且在底下还有犯人压着你,这边扳着你的头,使劲这样搞,所以每一次灌食就好像面对一次死亡,就是这様子。

主持人:听起来非常可怕的事。我在网络上也看到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经常有这种电棍、电撃,是不是也经历类似的?

戴英:关压期间他们迫害大法弟子常用的一种手段就是电棍。我记得有一次,在韶关监狱,就是那个骆教官跟林干事,就是他们经常用电棍来电我,有一次骆教官就跟我说,我可能对你太客气了,因为他看我还没有放弃法轮功。

她说:我想给你送到一个关押精神病的场里面去,那里有个疯子他的指甲是很长的,他要抠你的脸,还有要往你脸上抹大便,我请你考虑十五分钟。

当时我就想了一下,我还是不能放弃法轮功,我就抬头我就跟她说:你不用考虑了,十五分钟不需要了.我选择我还是去那个场里面去。后来那个教官说:你要去我还不给你去呢!就这样她看我非常气愤,她就走了。

就这样,可能过一两天吧!她就指使林干事,就一天夜里大约十点左右,这个林干事就带了四名犯人,其中还有杀人犯,就是比较坏的那些,就十点钟突然把我推到地下室,强行电击我。

当时林干事就要那几个犯人压着我,林干事亲自拿了电棍我的太阳穴和这个人中、中枢神经,当时我给他们这样压着电,电了大概有三四十分钟,我非常辛苦,那个头就像要裂开似的,你说麻也不是、痛也不是,就是非常难以形容的那种东西吧!我就发生惨烈的叫声,但是在地下室谁也听不到。

完了,他们电了大概有一段时间就送回来之后,我那天晚上就是整个人神智都是不太清楚,然后就这样昏昏欲睡。早晨的时候,起来,我就发现我的眼睛有点不对劲,怎么就是在云雾似的,怪怪的那个眼睛,后来我才发现我的左眼是看不到的、右眼也只有0.1的视力,在当时一点点的视力。

后来就是因为当时我们在里面关押法轮功,他都是隔离的,都是不知道其他法轮功是这样子对待,当我出来的之后我才发现,有很多法轮功学员都是受到这种酷刑、电击的折磨,更残忍的都有啊.就说电棍啊,电的我都说不出口,对女同志电阴道啊、男的就是生殖器,就是那种更加那种手段真是更残忍,所以我就讲这个给你们听。李建辉:我三次被送到监狱里的严管队,就是在监狱里对犯人最严厉的一个中队去进行严管。给你在太阳底下,在水泥地板上,没有一片树叶,长期曝晒、操练,从早晨太阳没出来就开始操练到太阳落山,吃饭也坐在水泥地上,中午也在水泥地上这么晒着,水泥地晒得全都发烫,人都被晒得漆黑漆黑的。

它叫你操练的都是那种超负荷的,跑步让你一跑啊,就不让你停,跑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多少人跑一跑就瘫倒。有一次我跑了不知多长的时间,就是叫你越跑越跑快、叫你越跑越快,后来我跑到最后都晕倒了,就是这样。

所以它在监狱里面一直一直就是用各种的酷刑,很多很多的手段折磨你,不让你睡,坐着不让你动,或者是各种…蹲着不让你站起来,让你单腿蹲着,各种各样。一直就是刑满了的最后一百天,他们还让我站着、站着,从早上的五点半就开始站,站到夜里的十二点钟,一天站十七、八个小时。

主持人:脚都肿了不能动了。

李建辉:是的。那很多人这个脚站得那个血不流通,那小腿站的跟大腿那么粗,也是发紫。我就站着那么一百天,一直站到刑满放出来那一天。

那是一般人很难想像的,它用那种硬的电棍电你的那种强的酷刑;还有用软的方法,不让你动也是酷刑。还有各种椅子,那种进去之后,给你穿着铁,手再铐着你动都不能动。

主持人:老虎凳。

李建辉:老虎凳。甚至还把手铐给你铐着,长期铐着不让你动。那手铐不是松的,它是两个手并拢在一起铐着,你什么都不能动。各种大脚炼,那脚镣都是五、六十斤、七、八十斤这么大的脚镣,各种东西都有,在监狱里面,非常的残酷。

戴英:我在监狱的时候当时是韶关监狱,现在是广州女子监狱,事实上是同一所监狱,现在搬到广州来。当时进去的话,它的手段就是不让你睡觉,就是首先精神上摧残你,削减你的意志,给你洗脑。有十多个干警就轮番的、不停的给你谈话,同时还给你看诬陷大法的录像。

当时有四个人夹控我,这四个人都是几千名女犯当中选出来的,所上最坏、最恶毒的那种犯人来夹控你。一天二十四小时做笔记,你几点钟说了哪句话、你几点钟睡觉、你几点钟上厕所都要记录,喝水都要记录,你的言行一切都是被监控的。

比如说你要上洗手间或是去哪里,它都是前面二个、后面二个,不准许你跟任何人接触。当时我一去那里不久的时候,负责转化我的教官,他姓骆。他就把我拎着,在几百人开的大会前面,站着就说这个是新来的,她是戴英,你们谁都不要跟他说话,也不要给他用日用品。就讲我们炼法轮功怎么邪、怎么怎么的,就讲一大堆那个诬陷的。

当时我们法轮功学员就是你不屈服的话,就不要买日用品,加菜不用说更没有,那断掉“三通”,什么叫“三通”?通信、断掉接见、断掉电话,这些都没有。就这样长期以来,我们就是变得不知道外面,外面家里人也不知道我们,就是这种折磨,精神的折磨。

当时我丈夫被判,我被判,我的女儿才十四岁。我的母亲还在,身体也不好,也不知道情况,就是突然这样子,所以在里面是非常煎熬的。

主持人:家人也承受很多。

戴英:承受很多。我的母亲就在我进去一年左右她就离开人世,她承受不了这种打击就走了,离开了我。

主持人:非常痛苦。那时你们有没有见到法轮功学员,因为这样的迫害,他们就是精神崩溃或者是死亡的呢?

戴英:我就亲眼看到我身边一个大法弟子被迫害得精神失常,他有三个孩子,他是茂名市的一个大法弟子。他就是精神失常了,在那里整天说胡话,都已经这样了,还不通知他的家人;不但不通知家人,它对外面就说是他的家人不来看他,事实上它根本就没有通知他的家人。那么就在一次体检中,他也被强迫体检。

主持人:对,您说到体检的事情,我想起来就是去年曝光了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那有很多人提到说,很多法轮功学员在监狱中要经历体检,您能不能跟我们讲体检到底是怎么回事?

戴英:我在关押期间也经历了体检。我记得是在二零零四年五月份左右,我们有一百六十多个人被集中关押到一个大堂、大会厅里面,就是三水吧!那时候我在三水的劳教所,来了很多警察围着,然后还有那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就说给我们检查还要打针、体检。

当时我们也不知道它的目的是什么,我记得我那次就跟三水的那个孙大队长,在那里负责管法轮功大队的那个大队长。我问他为什么针对我们法轮功学员做这样的体检,其他犯人比如说偷盗、卖淫的那些,所上其他的犯人为什么不做这些体检之类的,他说这是政府对你们特别关心,当时的回答就是这样。

那一天,前面就有一个大法弟子,我知道他是非常坚定的大法弟子。首先几个人把他推、抱着放在前面有一张桌子、讲台,就摁在那个地方就给他打针,当时他就晕倒了。晕倒了之后,那天场就比较乱,大家都不打,后来那天就很多人都没打成;也有些打了,那天就那样子了,大家就去开工了,就没什么。

然后过了两三天左右,它就耍了一个花招,就化整为零的,就是三五个、三五个的就把我们…很多警察就带着这些人,几个、几个带到医务室做体检、抽血这些。

主持人:在您看来,这是政府的关怀吗?它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戴英:当时我们所有法轮功学员都感觉到它肯定不怀好意了,但为什么,我们在里面也不清楚。表面上好像是那个什么,实际上它干什么那也不知道。

在那次体检中,我也想跟你说一个比较奇怪的事情。当时它来的那个车,那个是佛山市人民医院的豪华大巴,它上面还装着仪器,我们检查很多项目,比如说心脏、肾脏、抽血,还有外科、内科一些检查,有一些就是在这个豪华大巴上做的,有些是在三水的医务室里做的。

当时我记得在检查心脏的时候,有一个做检查的医生就说,他说你的心脏是不是有点…,他也不讲清楚;我就说是,我说我刚刚在韶关监狱做了三年牢,受了很多酷刑,折磨得我的心脏是间歇的…是有问题的。

后来他就没有说什么,接着我们就做些肾脏检查,还有最后就抽血。当时我们经常绝食,人很瘦也没有什么血,抽了很久,抽很多血非常辛苦,他就抽很久,要抽那么多。我还问他为什么要抽那么多,能不能抽少一点,他说不行,因为你们要做很多项目的检查。

主持人:那他后来做完这些体检没有给你报告呢?就说如果真的是关心你的话,他应该给你…

戴英:我们做完以后一直都在那里等,因为他不是说我的心脏有点问题吗?我还真惦着这个事情,但是过了好久也没有什么化验单、检查报告这些对我们的说法,做了这么多项目,一直都没有,大家都没有。在这次检查之后,有一些同修比较眼熟的,也没有看到他们,就是这样子。

主持人:那李先生您是不是也经历过类似的体检,您是怎么看待去年曝光的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案例呢?

李建辉:是这样的,我们遭到的这场迫害,中国政府整个公、检、法对我们从来不讲法律,对我们就是残酷的用尽各种酷刑来迫害。

它从来就没有关心过我们的身体健康,它的警察就这么跟我们说“打死你们法轮功的,就像打死一条狗一样,不用负任何责任”。就是说它可以随意的践踏、去摧毁我们的生命,那又怎么会关心我们的身体健康或不健康呢?

所以这个体检来讲,它真的不是为我们的健康着想,一定是别有用心的。类似这样的检查,检查完了,它也不给我们什么,譬如说过去在医院检查还有报告给你,有没有病、有什么问题。现在都没有,就是检查完没有下文。

我们从监狱出来之后,到了去年,看到苏家屯有一个医院医生的太太出来证实、揭露中共在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在国际上曝光,我们看了之后才想起当初在劳教所、在监狱做过的这些体检,越想就觉得它真的非常多破绽、非常的可疑。

主持人:会后怕?

李建辉:现在想起来都会怕。像我太太出来,一方面检查到她的器官不行,再一个就是说,你家里有亲人经常去过问的,它就可能不太敢动,知道你丢失的,那么可能家里会找。

再过来法轮功学员里面还有很多,他们是家里亲人不敢去看他的,尤其是农村的,长期没人看的,那有些法轮功学员我们经常看到他,过一段时间可能就看不见他了。

主持人:就像失踪了一样。

李建辉:反正到哪里去你也不知道。

主持人:那现在是不是一些监狱劳教所还关押着很多法轮功学员呢?

戴英:我回来的时候,就是那个三水劳教所,还有至少两百多的大法弟子。在那里最多的时候,听那里的大法弟子、比我早去的说,那儿有一两千,一千多将近两千,最多的时候牢房住不下了,到我走的时候还有几百个。

还有我经历过的韶关监狱,现在的广州女子监狱,我当时离开的时候也有一百多个。后来我回来一直关注,因为我们广州大法弟子还有被绑架,陆陆续续的几乎每天都有,我相信那里还有几百个大法弟子。

普天看守所也是,我出来一直在关注那里,那里还有很多我认识的大法弟子,都有很多,至少也有百来个。

主持人:所以现在民众所谓的表面上看不到政府有舆论攻击法轮功,或者是社会有些表面上看不到抓法轮功学员的状况,是不是给大家一种错觉,就是法轮功迫害好像减轻了?

李建辉:实际上是这样的。中国政府迫害法轮功,刚开始的时候给法轮功造谣,欺骗了很多的中国人,甚至欺骗了世界。那么法轮功学员经过了这么多年的讲真相,把它们这种欺骗的手段,把它们造假的东西告诉了世人,现在世人都渐渐的清醒了、都明白了,明白真相的越来越多。

那它这场迫害就见不得人了,见不得人的话,现在虽然表面上它不敢在光天化日下绑架你,但是它会换手法,它用晚上夜间的时候撬门而入,或者是你外出的时候盯梢你,然后当走到拐弯没人的时候,它就突然下来几个人拽着你往汽车上拉。

主持人:进行绑架。

李建辉:是的,进行绑架。那从这里就可以看出,第一、这场迫害不得人心,然后在民众中它怕曝光,很怕,就是因为害怕它不得民心,所以它变的偷偷摸摸的背地里干。

其实这场迫害到现在为止一直都没有停止过,我们每天都有很多的人被非法绑架,被非法关押,我所在的监狱里我知道关很多很多的人,在广东省我知道有很多所监狱都关有法轮功的学员,很多、非常的多。

主持人:那么您现在来到美国,上个周末在纽约有一个很大的集会,就是声援国内两千万退党,就是要让很多人认清中共的本质。那您觉得现在高律师的例子出来,会不会有人还是害怕中共,不见得能像高律师这样仗义直言?那么会不会也有更多的人以后就随着更多人退党,就出来反对中共这样迫害法轮功呢?

李建辉:我相信的。因为中共在它统治期间,这么长的这十几年里面,它都是用暴政来统治人民、来镇压人民,用谎言来欺骗人民,以致在大陆的许多民众,其实对共产党,他都了解共产党不好,都不喜欢它,但是有很多人是敢怒不敢言。

现在有一本叫《九评共产党》的这本书出来之后,把共产党的历史和共产党的那种邪恶的本质,把它揭露、曝光出来之后,让老百姓一看就什么都明白了,那就会引发许许多多的退党。

到现在已经有两千多万的中国人民在退党,这退党大潮现在已经是势不可挡了,有越来越多的中国人都在退党,都在响应,所以我相信将会有越来越多的人会加入到退党大潮里面去。我也相信老百姓都起来退出共产党,它就会被退垮了。

因为可以这么说,中国人民都不喜欢它,除了个别那些当官的利益所在,它们还想利用这个党、利用这个统治,自己还能在里面获得利益,除了这些少数的这部分人之外,我相信大多数的中国人都是不喜欢共产党,都要唾弃它的。

主持人:因为节目时间不多了,我最后想再问一下戴英女士,在您们两位经历过这么多迫害,您们现在还在接近法轮功、还在修炼,是怎样的一种精神力量?您为什么还要坚持呢?

戴英:因为我自己感受到法轮功就是非常好的,他不仅使我的身体健康,还使我的道德回升。还有一个,长久以来包括关押期间,我能够坚信是因为我常常回忆起没迫害之前,我们大家在炼功点的那种感受,大家都在为别人着想。大家都来自不同的阶层,有学生、有老师、有老干部、有知识份子,他们都说在单位的时候,他们是怎么样遇到矛盾的时候找自己、修自己。

我觉得我们在一起的那种祥和、那种气氛,真的是“净土”的感觉。我就常说那段时光是我人生当中最幸福的时光,就是在打压之前我们修炼的那段时间。所以我是一定要坚持的,是这样子。

主持人:这样的回想就让您知道人间净土难得,您也是那样的感受吗?

李建辉:是的。经过迫害前的修炼和在迫害中的修炼,我们一直都用自己的善心在做事情;也体会到了这个大法确实能够改变许许多多的人,会让人道德回升。如果我们这个世界有许许多多的人都来修炼大法,我们这个世界就会变的更加的美好,我觉得世界需要真、善、忍,所以我会坚定的修炼下去的。

主持人:好,两位嘉宾,因为时间关系,我们今天只能谈到这儿,谢谢您们能够跟我们观众朋友分享您们这些难忘的经历,包括一些很惨痛的经历,谢谢您们!

李建辉:谢谢《新唐人》给我们提供这么一个机会,能够讲述我们在中国所遭受的迫害,同时也谢谢各位听众、各位观众。

主持人:好,谢谢!观众朋友们,感谢您收看这一期《热点互动》的特别节目。在今天节目里,我们为您呈现的只是法轮功学员在中国遭受迫害的一个例子,还有那么多法轮功学员被关押,他们的遭遇我想应该是全世界的人都要关注的。感谢您收看,我们下期节目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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