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话坛】内蒙教师孙玉昆

【新唐人2007年11月5日讯】【百姓话坛】(10)内蒙教师孙玉昆:上海医院草菅人命,法院难讨公道。

孙玉昆,内蒙古呼伦贝尔市退休教师。1967年高中毕业,1968年下乡,1973年返城当代课教师,1980年考入齐齐哈尔工程学校(原名叫齐齐哈尔铁道学院),1983年毕业在铁路中学任教,至1994年退休。退休后从事企业管理。1996年9月,她去上海看望婆母,因路途疲劳,感觉身体不适,去上海第一人民医院就诊,却因此成为重大医疗事故受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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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观众朋友们,你们好,欢迎您收看今天的《百姓话坛》节目。参加今天节目的嘉宾是孙玉昆女士。孙女士是内蒙古呼伦贝尔市的一位教育工作者,今年60岁。1996年她到上海去探亲,当时觉得心里有点发慌,于是就到医院去检查。医院诊断说她的心脏旁边出了一个旁道,说一定要动手术,于是就动了手术。正是因为这个手术,带来了她终生的痛苦与不幸。好吧,现在我们听一听她的故事。

孙玉昆:1996年9月份的时候,我和我的丈夫到上海去看望婆母。这次去的时候,旅途有点劳累,有点心慌现象。婆婆非常疼爱远道归来的儿媳妇,极力要求上医院去检查。我们选择了上海最大的医院,就是上海市第一人民医院,去检查我心慌的情况怎么样。医生通过看心电图,他说我的心脏多长了一个旁道,建议给我做手术。我当时身体状况非常的好,仅仅出现过这种短时期内的心慌,我自己认为不是什么大病,所以我就不同意做。但医生呢,他极力的撺掇说这种手术是小手术,非常简单,时间短,成功率百分之百。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医院的医生就把住院单给我开出来了。当时我被医生这种热情很感动,我总觉得还是上海市这个国际大都市医生这么热情,没曾想这个灾难就临头了。在九月三十号的那天,就给我做手术了。在做的过程中呢,就是主刀大夫和看心电图机的那两个人,一回儿停一停,研究研究,一回儿翻翻书研究研究,我就昏过去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呢,嘴上扣着氧气罐子,身体又连着一个盒子,后来我知道那叫临时心脏起搏器,医生就说,你的手术做坏了。第二天就是十一,到三号的时候他们都上班了,上班之后就走到我的病床前,就说她的心脏不行,得需要给她安心脏起搏器。反正当时出于那种情况呐,就一切听从医生,就把起搏器给我安上了。安完之后哪,身体各种病症就都出现了,像这个右腿神经败血栓,当时肿的皮肤都发亮,而且都是皮肤发紫的那个颜色。医生呢还要给我做手术,说你得要交4万块钱,给你做腿的融栓手术。一呢我没有钱,我到上海是来看婆母来的,不是专程来看病来了;二呢我也不信任他们,我不能再让他们给我做手术,所以我就坚决的拒绝了。后来他们就用保守疗法,但在治疗过程中又出现了肺栓塞,症状是喘不上来气来,总是咳嗽。前胸是又红又肿,当时的症状就是特别难受,有点生不如死的那个状态。这时我就对医院的手术也好,安起搏器也好,我就产生了怀疑,和医院进行交涉。医生总是躲躲闪闪,根据他们的这些症状,我就对这问题更加怀疑,我就打电话上北京去了解。北京给我回来的资讯是说它这个起搏器肯定是有问题,给我造成血栓也好,肺栓塞也好,还是感染也好,这都是起搏器带有病菌病毒造成的;另外我的心跳难受,这肯定是起搏器性能和我的伤害的症状不对症。我就进一步和医院交涉,最后呢,医院就采取了各种非常诡诈、非常油滑的那种手法对待我,没有办法就出院了。出院了之后呢,到北京301医院。当时出院的时候到北京找了很多医院,他们都不受理我,后来找了301医院一个朱教授老先生。老先生呢心肠比较善良,就受理了我这个病号,后来也是经过他们对这个病情的研究啊,完了我又及时把这个心脏起搏器取出来了。取出来之后呐, 按照起搏器上的商标,我就开始调查,查出来是法国一家起搏器厂生产的起搏器,还有编号。后来我就跟法国起搏器厂去了函,他就把质量控制单,就给我打出来了,安装日期应该是在七年之前,是在89年。

主持人:那麽也就是说,给您安装的心脏起搏器是一个没有质量保证的过期的起搏器,是这样吗?

孙玉昆:对。调查出这个结果之后呐,令我非常震惊。作为上海市国际大都市,而且是最大的医院,竟做出这种为了赚钱而害命这种情况。由这个就引出他给我做的第一个手术,我又怀疑这个手术是不是应该做,我又开始调查,检查结果根本就没有旁道。另外看了他的手术记录,完全是违章操作。在造成伤害之后呢,他们还不松手,还继续放电,进行电击,最后造成了心脏丧失了心跳功能,必须得依靠起搏器这种程度他们才罢手。后来又调查到10月3号他们在给我安起搏器之前,我的心率又很奇迹般的恢复到每分钟50-60跳,这个都有记录,这个时候就不应该给我安起搏器,在这个前提下完全可以恢复。可是他们采取欺骗手段把这个起搏器给我安上了,而且安上的是这样一个过期的,给我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主持人:那麽也就是说您根本就没有多长出个所谓的旁道,但医院说心脏多了一个旁道,要求您动手术。手术不成功后,在您的心脏极有可能恢复正常的这么一个情况下,又接着给您安装了一个过期的心脏起搏器。那麽我很奇怪,您觉得医院这样做的目地是什么?

孙玉昆:这个问题非常明显,他们就是为了经济利益,为了赚钱。从这个事件的发展来看,实际它根本不是什么医疗事故,就是故意伤害。他手头有这样一个过期报废的起搏器,但是它还有电,他就想把它再利用上挣钱,他前一个手术做视频消融术是为安起搏器打基础。因为人好好的谁没事安什么起搏器呀,只有心跳失灵了才安的起搏器,这完全是为了经济利益。但是现实的利益呢就是手术也赚钱,起搏器也赚钱。废物利用了。

主持人:那麽安装的这个起搏器要多少钱呢?

孙玉昆:一开始要我1万5千块钱的押金,这个起搏器根据它的性能当时值一万多块钱。从长远利益来说呢,在中国这个医院有这种习惯,就是你第一次在哪儿安的心脏起搏器,你终生要依赖它,那麽下一次再换,都要到这个医院去处理。这样呢,我当时是50岁,那麽假设活到70多岁的话,还有20多年,每8年换一次,那麽需要好几次。我这个患者被它终生锁定。

主持人:您在发现其中的问题之后,您采取了什么样的行动?

孙玉昆:我一开始是和医院交涉,他们呢不说理。没办法呢,因为我当时的理念是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我就抱了这个理念,就对这个医院起诉了,在上海市虹口法院。起诉呢一开始我就遇到了他们耍的阴谋。象我告的是上海市第一人民医院,属于人身伤害。人身伤害呢只要有证据有事实,就应该受理。可是虹口法院它不受理,逼迫我必须有这个医疗鉴定才可以给你立案。而且这个医疗鉴定呢,必须是上海市卫生局的,其他的鉴定我们都不认可。后来我才知道上海市第一人民医院是市卫生局的直属单位,而且这个院长呢就是市卫生局鉴定委员会的主席。所以他们一开始采取的措施是拖我,就是不给我做鉴定,整整拖了2年。按照正常的是应该3月,最多是6个月。他认为我这个心脏病患者啊,不会活的时间长,等死了之后呢,这个问题就自消自灭,所以他就是采取拖的办法。这2年呢我上很多很多地方上访,象市人大啊,什么各级政府啊,什么电视台啊,我就反映这个情况,象这个妇联都去过。后来呢,在方方面面的压力下,他才受理做鉴定。

主持人:那麽鉴定的结果是什么呢?

孙玉昆:鉴定的结果就是不属于医疗事故。在鉴定的过程当中,明显的看出卫生局官员和上海的这个领导他们勾结在一起来对付我。你看在鉴定过程中请了6位专家,我把这个伤害的情况啊还有证据啊都摆出来了,那些专家都是点头表示对我的说法认可。当初呢我心情还很愉快,认为这些专家没有对我的发言提出反面意见。但是时隔4个月鉴定通知书出来了,鉴定通知书呢没有鉴定人签字,而且是列印出来的,就盖了一个鉴定委员会的图章。里面呢,对这两个手术,没有作任何的评价,就是说不是医疗事故,很简单。所以这样的鉴定结论,后来的法院呢从一审到五审都是凭着它作为判决依据。在这个过程中呢,要求做司法鉴定,总是遭到法院的拒绝。

主持人:那麽就是说,在上海这个官司,你没有打赢,是这样吗?

孙玉昆:对。在走这个司法途径的过程中啊。他们的行为特别的卑鄙,我举2个例子吧。在二中院有一次开庭的时候,他们做出的那个样子非常正规,什么申述,什么被告人答辩,又是庭审纪录啊,做的是非常好。但是最后让我给庭审记录做签字的时候,我一看,记录的东西和庭审的实际情况根本就不相符,你没法签字。你不签字的话,他逼你,说你不签字的话,我们就按你缺席判决。哎呀,就这样。你看象到上海高院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已经有那个司法鉴定了,而且对这个起博器强制性执行的国家标准。这样的证据呢,我都接到了。按照再审的条件,我完全可以进入到再审程式。但是上海高院呢在这个铁的事实面前,也不提审,而是发回到二中院,让二中院从新复查,然后就下了一个驳回通知书。而且根本就没开过听证会,在驳回书里面说经听证调查,如何如何的。也就是说,就驳回了。就是说他们在司法的过程中啊,完全是在违法操作,这一点让我出乎意料之外。司法部门他们首先违法,把这个法律呢当成一个花瓶在供着,实际根本不以法办事,也不看证据。

主持人:好的,那麽下一步你又采取了什么做法呢?

孙玉昆:我就采取了进京上访的这个办法。当时我感觉,在这个最高法院和这个中央这一级,必然有主持公道的清官,我寄托了这样一个希望,就开始上访。进京上访是从03年开始。经过这个4年的上访,我清楚的看到,朝中更本找不到清官。而且整个这个上访过程中,充满了荆棘,充满了辛酸,充满了屈辱,真是一言难尽。我想我本身啊,是个教员出身,在工作生活过程中基本是受人尊重的。但是在这个上访过程中,哎呀受到的歧视,打压,和那个侮辱。真是不好形容。

孙玉昆:对不起,打断一下啊。能不能具体的讲一讲您上访中的遭遇?

孙玉昆:比方说到上访的接访部门,就是国家设定的上访部门。到最高院去上访呢,我们把证据都拿出来,陈述自己的情况,但是他根本就不听。就一句话,你回到上海去。我说上海高院,它应该受理,启动再审程式,可是它不这样做,我作为一个草民,我拿它有什么办法呢,我只有上最高院来反映这种情况。他们就说什么呢?我们不管这事。再回头到上海市高院,上海市高院就说你在上海市的法律程式走完了,我们不能受理。实际按照法律规定,应该它启动再审程式,但是它不启动,就象两踢皮球一样。我们走正常的上访接待部门不行,但是我们有冤啊,一定就得喊出去。所以我们就到什么中南海啊,到什么温家宝家门口啊,上什么天安门哪,上这些地方喊冤。因为他们规定那个上访条例啊就是压制上访人员。他规定到非上访部门去喊冤,属于是非法行为。既然是非法行为的话,它们就可以任意的处置这些人。你象有一次我到中南海,给我们接到府佑街派出所。到了派出所之后,又是登记,又是照相,通知上海驻京办去接去。上海驻京办去接的是很膀大腰圆的小伙,两个人把我领到他们驻京办。让我进到一个面包车里面,让我坐在面包车的最后那一排的位置。当初让我一坐那儿,我马上就想到他们要行凶。我说小伙子,你们不要这样,当时他们把拳头都已经提起来了。我说我是一个带着起搏器在维持生命的人,你们难道愿意用自己的前途和一个已经没有生命的人去……你们这样做不合算,他们就慢慢的把拳头放下了。就是说我们在上访的过程中,象这样比较惊险的场面经常要遇到。

主持人:那麽经历了这么多,您还准备要继续申诉下去吗?

孙玉昆:在十年的过程中,我亲身的经历使我对国家的法律也好、政府也好,彻底失去希望。而且在上访的10年的过程中,看到了许许多多让人触目惊心、血淋淋那样的、特别悲惨的事件。一个集权政治没有任何的制约机制,而且又是一个无神论这样的政党,没有任何的自我约束。在实践过程中,我也看到很多,它们把这些人根本就不当人。实际呢,每一个案件反映的都是贪官的违法啊、贪腐啊和恶劣的一些事实行为。所以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案件落在他们手里头,他们不可能承认自己的错误,去解决这些冤民冤情。

孙玉昆:那您下一步准备怎么办呢?

孙玉昆:我对中国现在这种现状啊,就是这些个利益集团吧,或者叫腐败分子什么的,现在把中国搞的非常黑暗,老百姓简直都没有活路。我觉得这种情况啊,不会持久。因为它这个邪恶,它不是人类社会发展的目的,我觉得人类社会发展的目的呢,应该是充满了自由、民主、博爱,应该是这样,这是人类发展的最终目标。象在中国,利益集团它们这样无法无天、无所不为,久而久之不被人民所接受,肯定人民要抛弃它。国际社会象民主社会在人类社会占绝大多数,也不能容纳这样的政权。另外呢我想上帝也不会允许它们这样继续存在。我对实行自由民主宪政一定会到来,在这一点上我坚定不疑。我们这个底层老百姓啊,受到残酷的压制和迫害,我们的人权几乎被剥夺的啊,可以说是干干净净。希望生活在民主国家的朋友们能够在这方面给我们支援和帮助。

主持人:好的,观众朋友们。接下来我们来听一下孙玉昆女士她的律师是怎么说的。

孙玉昆律师:从整个的案情看来,感觉医院的医生医德有问题。把小病整成大病,或者是没有病的病人去他们医院做体检的时候,他就把没病的病人整成有病。一个是推销他们的药,还有一个就是推销他们的医务服务这样一种方式,从患者或者是从他们制造的患者身上截取财富。孙玉昆这个案子呢,有法不依、知法犯法或者是官医勾结,坑害欺压普通的民众这样一种情况,这决非是上海的一家医院,或者是上海这样一个市,这样一个地区,它是在全国大小的医院都是很普遍的。其实就我本人来说,我现在也是轻易的不敢去医院。如果一旦去医院的话,自己也经历过这种,没有病去体检的时候他们给你制造出一种病来,但是如果有个小病的话他会给你按大病来治疗,或者说他会把你治成大病。所以我现在对看病也是避之唯恐不及。

主持人:好了,观众朋友们,听了孙玉昆女士的故事呢,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中国几千年来,是最讲信用、最讲良心,最讲这种救死扶伤啊,这是医生的天职啊。可是在当今的中国却出现了象孙玉昆女士所遭遇的这样的现象。现在造成一种有病都不敢去医院看,去看的时候没有钱不能让进门,或者你有钱进了门却又是假的,这样一种让人无法忍受的现象。那麽这种现象是怎么造成的呢?好了,谢谢您今天的收看,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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