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09年7月23日讯】
第三集:洗脑毒 坑害中土众
无论是3个月还是10年,任何强制手段似乎改变不了修炼者的正信。无论中共靠枪杆子还是笔杆子,迫害法轮功的这场运动,演绎的更像是邪不压正的道理。那麽中共惯用的洗脑手段,最终毒害的是谁呢?
前中共外交官回忆了7.20之后的媒体宣传和感受。
原中国驻澳大利亚悉尼总领馆政治领事陈用林:“很长一段时间,觉得很压抑、很胸闷,就是说,每天强制的听取中共中央电视台的这些造谣的宣传。”
而这些宣传,法轮功学员是怎么看的呢。对于形容法轮功所谓“组织严密”的说法,听听下面这两位法轮功学员是怎么说的:
清华大学教授/法轮功学员须寅:“这个就不需要什么组织,自然的、自发的、自觉的行动。那表现出来就比被迫的、强迫的那要好的多。他说我们组织严密,实际上是看我们做这事儿太漂亮了。那麽他们想做这件事,就必须组织严密,结果他说我们组织严密。”
广州建筑设计师/法轮功学员李红:“别人让你去,你也未必能去。因为呢,你面对着这么多压力啊,可能失去工作呀,可能被抓呀、被打呀、甚至失去生命呐。说实话,给你多少钱你都未必能去。所以呢,能走出去都是自愿的。”
原中国驻澳大利亚悉尼总领馆政治领事陈用林:“他(中共)那个时候铺天盖地的宣传,说法轮功组织的非常这个,就是来的时候悄悄的来,走的时候就是把周围的环境都清理的非常干净,就这些就是让共产党非常的震惊……”
对于江泽民说的有“高手”指点,须寅先生说:“我觉得法轮功学员因为他学了法轮功以后,他觉得这是真正的真理,确实是实实在在能改变人心。那麽他在做事的时候,就会全力以赴地去做。那麽他全身心投入,那做出的事情就是很完美、很漂亮的。他自己又是受益者,他又是本着一种善良的愿望想别人也受益,他这个愿望就更好。他做的事情,还要什么高手指导?他本身就是高手。”
原中共610警官郝凤军在谈起单位要求看新闻、写认识的那段经历时说:“在公安局内部传达,就是说在什么时候什么时间,大家去看焦点访谈。然后我们在转天的时候呢,都要写出自己的心得体会。每一个610办公室都有一个网络,这个网络是没有屏蔽的。它和普通家庭的网络是不一样的。但当时就是说,对于我们来讲,中共的宣传,对于我们所看到的新闻,大部分民警都是相信的。”
为什么能看到海外网站还会相信谎言呢?下面这位受访者为我们揭示了一套“中共内参”的洗脑系统。
原贝尔实验室工程师/法轮功学员吕雪立:“中共暴力是一方面,但是他主要准备的东西是“洗脑”。他们全部都带着这个扭曲的观念在看的时候,那些新闻对他们来讲,就反而成了一种,就是说,挑起仇恨的那麽一种状态。他们这个内参呢,也是分级别的,过滤下去,每个级别的人该用什么东西给你洗脑,他都是有他的规则的。”
郝凤军先生还提到对法轮功学员的“特殊待遇”。
原天津国保局610一级警司郝凤军:“每一个劳教所、每一个监狱,都会对法轮功有特殊的待遇。进去之后呢,他们都必须进行政治洗脑。不能像普通的犯人一样和家里有书信、电话以及其他的联系,都是不可以的。必须要经过强化洗脑班,表态说明自己放弃法轮功信仰。”
而陈刚也回忆了他是怎么熬过那段“洗脑”岁月的。
原外企员工/北京地坛法轮功义务辅导员陈刚:“因为通过这种(洗脑)手段,他可以破坏人内心的那种自信。一旦觉得“哎呀不行了、我过不去”,你自己会非常的痛苦,你看不到希望,觉得又无助,完全绝望的时候,人就是像行尸走肉一样。我当时对我自己说“我再不好,我也要按照对的去做,也要朝着光明那边去走。”就这一念吧,能够支持我在最痛苦的日子里面走过来 。”
这位法轮功学员讲述了他们领导在压力下的表现。
建筑设计师/法轮功学员李昕:“我们公司的同事呢,很多这些老总啊、领导,也都在历次运动中受到过中共各种各样的迫害。所以他们并不想做(迫害人)这样的人。所以呢他们就是简单的把我团总支副书记的头衔拿掉了,我在公司该干做什么工作还做什么工作。”
而这位前国安官员也给我们讲了高层官员处理敏感案件的一些情况。
原国安部高级谍报警官李凤智:“在非常敏感、重要的案子上面,当然国安都不太愿意在前台,有好多时候呢是公安在前台。也不是公安的上层在前台,有可能哪个具体的派出所或分局的很低级的民警在前边。因为他们也知道,他们有权利来躲开这些没有面子、他们也认为是一种邪恶的事情么。”
洗脑对修炼者无效,洗脑对有独立分析能力的人无效,聪明的高层官员们又都让下面的人去做……观众朋友,中共的洗脑到底在毒害谁?对您自己又有什么切身的影响呢?
请继续收看《破雾-走过7.20》第四集:陷牢狱 善心感恶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