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长青:社会主义毒化美国

【新唐人2009年8月1日讯】奥巴马当上总统才半年多,就要把美国带向社会主义:要巨额扩大政府开支,扩大福利,扩大财政赤字,政府要管医疗保险,管教育,管企业,甚至连大汽车制造厂,政府也要成为最大股东。奥巴马任命的几十个如同钦差大臣般的“主管”,被媒体嘲讽地称为“沙皇”。

这种高福利、大政府的政策,前景会怎么样?在美国,加州就是一个失败的典型。加州是美国人口最多、经济实力最强的州,GDP在全球排名第八(相当于整个法国)。但是,加州的财政赤字却已高达243亿美元,州政府几乎要破产关门。加州所以出现这种灾难,主要在于州议会一直掌握在左派民主党手里,他们主张大政府,高福利,扩大政府开支,由此造成财政黑洞,连曾在好莱坞扮演悍将的共和党州长阿诺,也束手无策。

但美国第二大州(无论人口还是土地面积)的德克萨斯,则和加州完全不同,其州议会共和党议员占多数(州长也是共和党),所以实行了小政府、低税收、充分市场经济的政策,结果德州不仅没有债台高筑,反而还有财政盈余,全州的失业率,还比美国整体低百分之二点三。英国《经济学人》杂志最近还以专题“孤单的上升之星”(Lone Star Rising)来报导德州的经济成就。

活着的马克思 Vs.当代哈耶克

已经有加州的失败,德州的成功,两相比较优劣如此明显,但为什么奥巴马还是要走社会主义的道路?主要因为,社会主义理念是西方左派政党的立党之本,更是左派知识份子想通过“均贫富”实现“社会平等”的乌托邦理想。他们为理论、理想活着,闭眼不看现实。

高福利政策和左派知识份子有直接关系,他们不断著书立说,鼓吹均贫富、社会平等。当然也有右翼学者对它的反驳。几年前逝世的哈佛大学两位知名教授罗尔斯(John Rawls)和诺齐克(Robert Nozick),就是这两种理论的代表学者。

曾有一位中国教授来美国,和我谈论起美国的左右派,问我怎么看罗尔斯和诺齐克,并说中国学界对这两人相当重视。为了一下子让他明白这两人的区别,我用了简单的比喻:罗尔斯是活着的马克思,诺齐克是当代的哈耶克。虽然和马克思主张公有制不同,罗尔斯推崇私有制(从学术角度还有其他不同),但在强调“社会正义”这个大范畴上,其代表作《正义论》的主要观点和马克思有相当的重叠之处。他也主张均贫富,认为政府以“善”的名义,可以剥夺他人财产,进行二次分配,“善大于权利”。诺齐克则写出反驳罗尔斯的专著《无政府、国家与乌托邦》,强调个人的权利,主张限制政府权力,认为“权利大于善”。

罗尔斯的社会正义想法,是从卢梭、马克思、凯恩斯这么一路下来的。而诺齐克则继承了洛克、亚当斯密、哈耶克、弗里德曼这些重视个人自由者的思想。哈佛的这两位教授典型地代表了当今美国以至西方的左派、右派在福利等经济理念上的根本分歧,一个强调平等(集体福利),另一个强调自由(个人权利)。怎样看待平等和个人权利之间的关系呢?让我们以纽约地铁上的情景做个比较﹕

劫富济贫的罗宾汉最不道德

在地铁上,时常会有乞讨者,虽然多数时候这些人看来都没有什么残疾。如果你发善心,给他几枚硬币或一美元,他会说声“上帝保佑你”表示感谢,你则通过施舍获得一种道德感。但如果是有人持枪威逼所有乘客,每人必须向这个乞讨者捐献一美元,情况则不同了,那个乞讨者不会再感激你,他会觉得这是社会公义,他应该在财富上获得和其他人的平等,并可能理直气壮地要求更多,而那些被迫“捐献者”也不再有原来的道德感觉,因为这和被抢劫在本质上没有多大不同。

罗尔斯等左派主张的社会正义,就是这种通过政府的强迫性高税收,把中产阶级和富人的钱强行收缴来,再分给穷人。但诺齐克等右派对此强烈反对,他们认为,这种做法和集体主义在本质上是一样的,都是在社会公义、“善”的名义下,抢夺他人的私有财产,剥夺人的权利。诺齐克认为,视个人权利大于善,才会保住自由。如果接受善大于权利,那么政府、统治者等,都可用善的名义来侵蚀、剥夺个人的权利,最后人们就不会有自由。例如法国大革命抢劫富人、列宁斯大林的集体农庄、毛泽东的湖南农民痞子运动等等,都是这种打土豪分田地、以善的名义剥夺个体权利的模式,来推行集体主义,最后走向极权。因而美国客观主义哲学的创办人、热烈赞美资本主义的思想家安.兰德(Ayn Rand)说,劫富济贫的罗宾汉是文学作品中最不道德的形象,因为他用最恶劣的方式——抢劫——来均贫富;而不是用市场交换成果来扩大人的财富和自由。

没有了个人权利的保障,所谓的社会之善,一定是伪善,是以集体吞噬个人的借口。社会之善不是不需要,但应像纽约地铁的乞讨一样,施舍者是在拥有个人权利的基础上自愿选择去做的,而非被强迫。施舍者当然体现出某种道德,但不施舍是中性的,并不是缺德;但强迫别人掏钱养懒汉,则一定是不道德的。高税收就是政府强迫施舍(不缴税会犯法、坐牢)。所以右派强调小政府、大社会,主张通过社会上的慈善组织等进行救济;政府规模以及不得不实行的福利,都要尽量缩到最小的程度。

左派喜欢穷人,结果造出更多穷人

而左派知识人则在均贫富上走得相当远,罗尔斯甚至提出,个人的天赋等“自然优势”也不属于个人所有,而应被视为公共资源。等于也应该被共产,再分配,补偿给那些处境最差的人群。诺齐克曾对此愤怒地诘问﹕如果你碰巧幸运地有两只明亮的眼睛,是否应当捐献一只给双目失明的盲人才是公平?按照罗尔斯的理论,像乔丹、姚明等,就得被砍下一截腿,接到矮子脚上;把盖茨的脑子挖出一半,填到傻子脑壳中,社会才算“平等”。那我们就再看不到精彩的球赛,也不会再有盖茨发明微软,人们恢复到踢毽子、打算盘的时代,人人平等,“皆大痛苦”。

福利社会主义不仅在操作上行不通,导致经济滞缓或崩溃,更重要的是,它是不道德的。它不仅剥夺勤劳者的财富和权利,还导致那些可能致富的穷人,躺到舒适的福利上,一直穷下去,结果是,左派想帮助穷人,结果制造出更多的穷人。在这个过程中,把经济拖垮,把大家都拖垮。加州就是又一个典型案例。

英国《经济学人》杂志刊出加州和德州经济比较的专题文章后,引起读者很大反响,对文章的网络评论很多,其中一位美国读者的话,非常准确清晰:“社会主义的结果从来都是更多的贫穷,更多的战争,更多的饥荒,更多的政治压迫,以及更多的人类痛苦。二十世纪人类用数十亿人死亡的代价才学到了这个道理。但加州却没有学到,但他们早晚会的。”

转自:《看》双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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