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祖笙:钳制网络自由给党国带来了什么

【新唐人2010年1月26日讯】林肯说:“给别人自由和维护自己的自由,两者同样是崇高的事业。”崇高的荣耀,就摆在党天下的面前,只看其有无勇气站在历史的高度,为党国增添此荣耀。是为人类社会的进步提供更为便捷的阶梯,还是继续设置路障,全在可予可夺者的一念之间。谁让这是党国呢?

钳制互联网自由,是公然触犯国际法和党国宪法的犯罪行为,不仅有违《联合国宪章》“增进全体人类之人权及基本自由之尊重”的宪章精髓,与《公民权利和政治权利国际公约》“人人有自由发表意见的权利”之法则背道而驰,而且也对党国宪法的第35条构成粗暴践踏。

钳制网络自由对中国有百害而无一利。“当新闻获得自由,而且任何人都能阅读报纸的时候,一切都平安无事了”(托‧杰弗逊)。此语具有辩证的穿透力,并且揭示着言论自由和舆论监督之于人类社会的重要性。在现代社会里,网络自由的社会意义,甚至大于新闻自由。

互联网相对于传统媒介,具有传播速度快、公众可参与、互动性更强等特质,弃其桎梏,既能给网民带来更宽广的言论自由空间,也能给中国社会带来更加强大的舆论监督功效,使各种社会枢纽得以良性运转。而泥古守旧、剜肉补疮钳制网络自由,又给党国带来了什么呢?

钳制网络自由加剧公权腐败。绝大多数访民悲惨遭际的背后,俱隐藏着一根腐败、罪恶的链条,国内网络对冤民的声音进行消音处理,不但导致京城访民有增无减,而且也让腐败者更加有恃无恐。网民举报腐败,往往得到海外的中文网上去举报,如此,党国怎不腐败泛滥?

钳制网络自由助长罪恶蔓延。正因为党国匪夷所思乐衷钳制网络自由,各种传统媒体纷纷被戴上了“口罩”,许多以公权为依托的罪恶,得以长期游离在公众零成本的监督和讨伐之外,从而也进一步导致了罪恶的扩散和蔓延。“和谐”网络,即掩盖事实并默许、纵容罪恶。

钳制网络自由增强公权惰性。为什么各种国家机器銹迹斑斑?因为这种老是见不得人的体制缺乏有效的监督和激励机制。网民声讨公权惰性,既有人在论坛内专职审帖、删帖,又有五毛党夜以继日“引导舆论”,公权行使者偎慵堕懒,怠慢了纳税人,会怕了哪个网民不成?

钳制网络自由加剧公权无耻。因为公权的脸皮经常厚比城墙,所以“当今圣上”也不得不倡导“八荣八耻”。可网民在国内连自由言说的权利都没有,公权又怎会普遍在乎什么“八荣八耻”?所以尽管公权时常丧尽天良、寡廉鲜耻,国内网络依然“伟大、光荣并正确”着。

钳制网络自由导致政体瘫痪。牛会拉犁,是因为农夫在用鞭子抽打。而党天下不允许 “抽打”。国内传媒碍于专制淫威惯常报喜不报忧,国内网络鲜有监督功能可言,于是“公仆”们个个牛×皆大欢喜。冤民行号卧泣,不奇怪啊,许多地方基层政体早快乐得呈瘫痪状态了。

钳制网络自由加速道德滑坡。拿破仓说:“占据一个所不能胜任的职位,是最不道德的行为。”网民对这种“最不道德的行为”有发言权吗?没有!批得快不如删得快。加之政府常有一些“良好”的道德示范,网民们又说不得,于是,整个中华民族的道德滑坡也在所难免。

钳制网络自由增加行政成本。要在网上“正确引导舆论”,“当然”不能少了五毛党们的“勤奋工作”,而且不能少了拜托删帖。然而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不要报酬的五毛党和网管。这年月的纳税人累啊,党国给脸上贴金,与网民“斗智斗勇”,却要纳税人买单。

钳制网络自由催生行为暴力。社会情绪缺乏有效出口,久之便易催生行为暴力。瓮安的党政大楼和公安大楼在被当地民众愤而“火攻”之前,谁知“瓮安县在矿产资源开发、移民安置、建筑拆迁等工作中,侵犯群众利益的事情屡屡发生”?网络虽大,可对网民常常是摆设。

钳制网络自由批量造就奴才。胡适说:“争你自己的自由就是争国家的自由,争你自己的权利就是争国家的权利。因为自由平等的国家不是一群奴才建造得起来的!”网络无自由就是不让“争你自己的自由”和“争你自己的权利”,就是要批量制造奴才,这样才便于宰割。

钳制网络自由影响资讯共享。谷歌的网页搜索技术一流,国内搜索引擎一概无出其右,而今谷歌忍无可忍,说要退出党国,可见限制网络自由有多么不得人心。网上那面 “伟大的墙”,使许多网页打不开,以后党国又很可能没了谷歌……这些都严重影响中国人的资讯共享。

钳制网络自由危害公平正义。党官们常常念叨“公平正义”,但也仅只是说说而已。要实现社会公平正义,其先决条件,就是要将此社会理想建立在尊重自由与崇尚光明的基础之上。在互联网时代,党国却行求前,钳制网络自由,还奢谈什么公平正义,奢谈什么社会和谐?

钳制网络自由凸显霸王意识。互联网是现代科技产物,不是任何组织与个人的私有物权,从法理上来说,任何人无权钳制网络自由。可什么事情一到党国这儿,就复杂化了,越宝贝越可能被党国据为己有。这凸显的是惯有的霸王意识。网络也成党国的了?还让网民上网么?

钳制网络自由暴露当局虚弱。茨威格说:“独裁者经常在一旦得到彻底的胜利之后才承认人道主义,在一旦确保权力之后才较容易允许言论自由。”而“建国”至今,我们常常既看不到党天下的人道主义,也看不到言论自由。钳制网络自由,莫非意味着尚未“确保权力”?

钳制网络自由说明错得离谱。视互联网为洪水猛兽,得高度戒备,得紧紧摀住网民的嘴巴,得雇人昼夜盯着互联网,并雇人说好话,为自己脸上贴金,说明当局也知道自己的许多事情做得错了,不仅错得太多,而且错得离谱,错得无力反驳,错得无法弥补,错得天理不容。

扼杀网络自由的罪恶罄竹难书。钳制网络自由,给党国带来的还远远不只上述这些。为什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偏偏有人干了这许多年呢?这不奇怪啊,事关“稳定”嘛。只要能苟延残喘,能“伟大”着、“光荣”着、“正确”着,管它什么洪水滔天,管它什么网络自由?

于是,美国国务卿“指责中国的互联网管理政策,影射中国限制互联网自由”,党国外交部发言人马朝旭就得以一贯的“义正词严”姿态说,这是违背事实、损害中美关系,中国互联网是开放的……歌德也说了:“再没有比失去自由而自以为有自由的人更会当奴隶的了!”

写于2010年1月26日

(本文分析不代表新唐人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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