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话坛】回扣文化下的牺牲品

【新唐人2010年6月19日讯】【百姓话坛】(107)回扣文化下的牺牲品:老师尊重学生游园选择 挡人财路遭人诬陷。

主持人:观众朋友们大家好,今天参加我们节目的是三位来自中国吉林省的访民。下面我们来听一听他们的经历。

敖卫民:我叫敖卫民,我的老伴叫吴桂珍。我反映的案子是我老伴于2000年5月份与学校的劳动纠纷中的问题。2000年5月份,5月22号,学校住址是第一汽车制造厂第十二小学,她做六年一班班主任。在组织学生游园的过程中,学校制定了一个方法,要求每个学生参加十项交二十五块钱。我老伴吴桂珍向学生传达完学校的决定以后,学生们就有好多具体意见。第一点意见呢就是他们上这个地方游园已经连续是第四个年头了,学生们对选的地点有看法,他们不愿意去,这是学生反映的第一点意见。当时说要去能不能不强调玩十项必须玩十项游乐交25块钱,我们自己喜欢玩什么,我爱人就把学生们的综合意见向学校进行请示和汇报,当时请示完以后呢,回答说给予研究。当时就按照学生请求就说,学生我们先按人家自主选择交,自主选择项目去选择,然后按照零售价我们去交钱。按这个办法呢,她就按学校的要求就这样做了。中午的时候,学校校长找到我爱人,就是吴桂珍老师,说啥呢?这个是家长反映她乱收费,而且要求把这个东西退回去。当时呢我爱人就跟校长解释说,这个事我已经跟您请示了,学校当时谢勇答应给研究。完了校长说呢,必须按学校执行。交完钱以后下午开班主任会,开班主任会的时候呢,校长李秀丽就以我老伴私自滥收费为名停止工作。

主持人:由于十项游乐项目优惠套餐中的游乐项目有限,学生们希望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其他的游乐项目,并同意在学校讨论出结果前,按照游乐园规定的零售价格缴纳一定的费用,于是吴桂珍根据学生的要求调整了收费方式,但却因此被校方停止工作,理由是有家长举报她乱收费。

敖卫民:我在事情发生以后的不到半年的时间吧,就是学生刚毕业以后9月份。我曾经带着这些问题去做了一次全面的家访,做了一个问卷调查。当时学生家长都认为学生把老师布置交代的事已经完全讲清楚了,他们认为是老师在尊重学生的选择,在维护学生的权益,他们已经充分理解了,他们没有任何人举报。所以呢家长在律师取证的时候,十九里头, 第一就是陈艳华的家长,第二是叫于秀丽。这些家长也不少当时律师只取了两个,这两个家长他们的笔录已经完全说的清楚了。学生家长对老师的情况应该说是没问题,这是第一。第二一个呢,她曾经以学生家长举报的名义栽赃说我爱人乱收费。我当时在法庭上要求提出来了,我说谁举报了,这个事情要求法庭举报人出庭对质。因为啥呢我这里有一份什么呢,都是学生们亲自写的,她选择的什么项目,她交的多少钱,这些东西都是学生选择的。所以呢,这个滥收费的事本身就是无中生有,他的家长举报就是无中生有,是被告人设计出来的,是不存在的。所以呢,这些东西没有经过充分的指正的质证,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法庭采取认证的,我就在这个问题上在认定上是所以在深入处理,这个我作为再审申请里头附上去了,,这一项我专门做过了详细的解释。(吴桂珍:这里头有学校有他一个猫腻,她想借学生游园呢她搞回扣,最后呢,每个学生回扣五块钱,她在我们班就少回扣了一百七十多块钱,她就把我工作停止了。这是对我的一个打击报复。)所以对这个事情呢我们不服。因为我老伴呢是就业于第一汽车集团公司,它的厂办校第十二小学。经过我们在厂内的6个月的不断的上下走访,最后的汽车厂的信访接待室告诉,如果你要不服的话,你去申请劳动仲裁,在这种情况下呢,我们才走上了劳动仲裁和两审的道路。到现在已经将近十年了吧,最后是申诉到长春市中级人民法院,上诉到中级人民法院。2003年的8月20几号,终审完成,吴桂珍滥收费。是什么,他不是以法律判决,而是以学校规定判决的。所以我们现在不服的就在哪呢,就是说学生们在这个游园的过程中,有没有权利选择,学生们的请求有没有合法性,那我教师应不应该做?我做了我为什么就是错?!

主持人:吴桂珍的丈夫敖卫民表示,他们已经上访打官司十几年了,吃了很多很多的苦,只是希望能有个公正合理的解决。

敖卫民:当时事情发生是2000年的5月份26号晚上,我们到一汽的指教处跟处长去谈了。当时我们只有一点请求,学生剩一个月就要毕业了,我别的工作不做,能不能把把学生的总复习工作做完。当时我被拒绝了,被拒绝时候是6月8号的上午吧,处理这件事的处长就跟我说,他说你要服从纪律承认错误,你别讲那么多。给我三条意见,这是第一条。第二条意见呢,他说如果你要不理解这个你愿意上哪告上哪告。第三点意见,看谁能支持你的意见我让他也下岗。当时我感到不理解,所以我从那个时候以后,我就比较坚定一点就是啥呢,我要把这个事情是与非我要搞清楚,必须给弄清楚,这是我将近十年来支持我老伴打这场官司,走到哪我们俩就一块走到哪。从03年以后基本上一半的时间在北京逗留,就这种状况。所以你看在北京的食宿条件,来回的交通条件这个事您应该明白。(吴桂珍:一开始我们背着帐篷住草地,现在我们能租个房子能在这住了。)因为住帐篷的时候,我还跟您提出一个事,2005年的7月14号我们俩露宿街头的时候,我爱人她在解手的时候钱在腰上揣着,解手的时候就把这个钱给丢了。丢了她还不敢跟我说,第二天我俩没有吃饭钱了,人家跑哪去了呢,跑到外头去要饭去了。要饭去了走到西单,被那个咱们北京市公安局的,不知道搁那出来五个人,都是吉林省的,就说他们扰乱秩序了。结果就刑事拘留了26天,北京市惯了3天 送到地方去了24天,一共27天北京就关了3天 长春市回去24天 一共24天,最后是8月10号他们放出来,取保候审一年现在法院开始不审了,拒绝接谈了,吉林省高法认为这个事情不归法院管。(吴桂珍:完了法院地方还没有管辖权,我家案子就没人管了)他说让我们找政府去管,政府现在也不管法院现在也不管,弄得我们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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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访民董翠英:我是因为我爱人一场交通事故死亡了,然后我就开始我们对我们四平市事故处理大队的责任认定我不服开始上访,我爱人在2006年3月3日下午6点20份发生的一场交通事故,我爱人骑着摩托车带着他的朋友,然后从我们那个四平市的环城路上开着摩托车走时,后边有一个中国卫生监督的面包车从后边过来就给我爱人摩托车撞了,撞完以后我爱人当场死亡,他的朋友现在已经是植物人,后期就是我对这场交通事故的责任认定,事故处理大队是3月3日出的交通事故,在06年的9月14日拿出的责任认定,我对这次事故的责任认定我不服,写的是我爱人驾驶的摩托车然后是借道行驶,他应该可以走,没有护栏就是环城公路,而且那是村道,谁先在前谁先走,说我爱人超速行驶,他就是追的尾,我说我在前边跑,你在后边走怎么能追上我呢,看我把他们稳住了他们也不吱声了,这不出事故了吗那车检验的时候,在技术检验的时候他后刹车失灵,我就对他这个责任不服,我们事故处理大队他们那对方是公车,他在很多地方都是在骗我们,你对方是官车啊,咱们就像个那个我是弱势群体呀。

主持人:董翠英表示四平市公安局交警大队事故处理大队的事故责任认定中偏袒官车明显的是颠倒黑白。

董翠英: 我应该就是说,我不服我们四平市的责任认定,我可以上他上一级的主管部门要求从新认定,结果吉林省公安交警总队至今不给我拿从新认定,现在就属于行政不作为他们,他要是不给我拿出从新认定的话,我没法走诉讼程序,我07年1月份就来北京了,我在省里头我要不出来,然后我就到了北京来了,但公安部到两办中纪委我都去过,没有什么结果就是有一次结果就是,3有份就是08年3月份的时候,给我下一个督办函,他说你也别要责任认定了,就给你17万,我说为什么不给我责任认定,他们不吱声他们也不说,我说我要责任认定我没要钱,然后这事情就不来了了之了,就一直到现在,现在就是多少老父亲都80了,开店工资每个月填补我一百块钱,而且我在检点破烂卖卖就这样度日,在北京的时候我就捡点破菜,上新发地捡点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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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永贵:我原来是个运输户,91年6月1号梨树法院任何手续没拿,把我的营运汽车撬开车门锁给开走了,我就管他要车,最后我就找到法院,承认车是他们拽的,拽完之后最后就说让我等等,我给你核实一下,车要是你的就给你退回去,我等了一个星期车也没退,车呢就给卖了,当时卖呢这事我当时不知道,我就找他的上一级四平市中院,中院说啥呢说这个案子,当时他们就收我的申诉材料了,收完之后过半个月将近一个月吧,把材料给我退回来了,说你这不是民事案子,他有院长接待日我就找到院长,院长说啥呢你说法院扣你车,你把法院手续拿来扣你车,我说啥手续啊我说啥也没给,我不知道啥手续他说的,他说最起码的给你个财产清单,这不我就到梨树法院,到梨树法院啥也不给,05年就是国家赔偿法生效了,中院赔偿就受理,受理里半年吧,这不就是来回推。

主持人:执行法律的法院抢了老百姓的车,那么无权无势的孙永贵能上哪儿讨公道呢?

孙永贵:2000年我就是两会期间去北京,去北京之后去了回去之后,省高院就立案备申了提审,省高院又给我补偿了车款利息,这个款不存在银行吗,这利息给我的是两万零点,我的车是将近6万块钱,上万手续是6万多,这个当时在90年代的时候那是重刑,现在人官方呢不但不管你,追究都没人追究,我对这个判决不服就到了最高法院,应为再审的案件只能再审一次,我就到最高院,最高院就给我打发回去,回去之后省高院都给我拿出啥呢,驳回通知书,我就这么的那我就上诉,我还还能上哪告我只能到中南海去,到最高机构上诉告去,这不告完之后7月8号那天他就给我叫进去了检察院,叫进去就问我问我啥呢,你不到我这地方来你上哪去告去,叫我等半年我等了半年,啥结论也没给我口头答复我的,说啥呢没立案,你告我半年听信我来了你没立案,又这么的了我叫他给我个书面的不给,我会带地方给我个拘留票子,说我啥呢说我闹去,我说我到最高法院,那你警察我下了公交车,他就给我整到分局去了,那我有什么办法,我不能个警察对着干,我要和他俩对着干人家说我袭警,那你警察让我上分局的我有什么办法,这回去就给我下个拘留票子,说我啥欲到天安广场非法示威游行,欲在中国的汉字讲当想字讲,我说想也犯罪吗,但呢人家法院判决还是公安局胜诉,现在就跟你说我这个案子想在已经是到这一步,去年1月8号我呈上最高法院,到了最高法院还挨一顿打,现在给我打成啥呢,颅脑开放性颅脑损伤,住了70多天院,最高法院门前不是有,各地来的这些警察吗,便衣警察就是跟你说都穿个警服,到底是干啥咱不知道,就守着最高法院大门就不让你进,就因为我进里头这就把我打伤了,三根了骨骨折,颅脑呢开放性颅脑损伤,完了之后那现在呢,我去年住了70多天院,

主持人:孙永贵到北京时,就在最高法院的门前,被当地截访警察毒打成重伤,至今打人的凶手仍然逍遥法外。

孙永贵:就现在就打现在公安局就我挨打这个,在你天子脚下,最高申牌机关院内打成重伤案,现在那案子都破不了还有监控录像,就现在到啥程度了,现在司法已经猖狂到啥呢? 就是草菅人命他也可能说都已经习惯.那些打人那些人都是各地截访的,都是各地官员他们最高法院叫来的,你不叫来的花为啥在你这院里,这么猖狂你不管呢,那不是一天两天了。我现在在这要饭被刑拘过,刑事拘留要票子不给。你现在就是告都别想告,我是下岗的职工单位已经没有了,我自己自谋生路。买那车是养家糊口的我搞运输,十多年了我要饭刑拘我现在是不算作难民。我到难民署联合国难民署,也被拘留过。我家媳妇现在脑出血后遗症,一个70多岁的老母亲,还有一个十岁的小孩,现在你就是走司法程序也不行,走啥程序也不行,现在立的法中国的法就是摆设了。就像我说那个我想都犯罪了,现在判决书上他承认了,他执行时候人家写的啥呢,执行有误言字旁一个吴字,是错误的“误”你有误,要老百姓是不是就是犯罪,你有误你侵权你得赔啊,东西你也得给群众损失你也得赔呀,18年啥啥不赔,现在就是法院侵权。人家说了,法院原来的李军,我的办案人就跟我说了,你要谁赔?我在问你说应该谁赔,他说要法院赔,我们法院都开不出支来了。我说你法院开不出支来了,你就抢老百姓东西开支吗?现在也别说我糊涂了,就是上访访民都糊涂了,在全国人大挂个条幅,请求全国人大废除宪法,老百姓冤死不告了,你没有法律不就完事了吗,现在所有上访的不都是你这个法律来的吗?那个侵权那个承担责任啊,现在责任没人承担,老百姓现在就是弱者。对,咱也承认咱是弱者咱遵守法律,不是弱者的话我也抢了,你要老百姓诉讼,你国家法律我说世界上有法律的国家,没有让老百姓诉讼19年!可怕啊,你这个咋审能审19年啊,你说这叫法律吗,这不是纯粹是就害老百姓的说白了。

主持人:他们三个人虽然生活背景不同,经历不同,但是在遭遇不公时,他们的愿望却是相同的,那就是希望法律能给他们一个公正的判决,然而在法律这是权贵手中工具的社会里,公正何在,好的观众朋友们,今天的节目到这就结束了,谢谢您的收看,咱们下次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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