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1年8月19日讯】最近英国发生的打砸抢事件,让我想起45年前的8.18。叶向真在凤凰卫视鲁豫有约节目里说过,那天有人在天安门广场上捡到金条。广场上没有资本家,只有红卫兵,金条是他们抄家抢来的,他们欢呼跳跃时金条从兜里掉了出来。
45年前的8.18,是一次反人类示威,执政党中央军事委员会两主席接见100万在北京的红卫兵恐怖分子、刑事犯罪分子。这些人光天化日行凶杀人,甚至杀死自己的老师,他们私闯民宅,杀人越货。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对这次反人类示威做了现场直播。这场暴力秀里有三个角色:毛泽东、林彪、红卫兵。
8.18天安门城楼上唱主角的是军委副主席、国防部长林彪,这次活动的中心内容是林彪讲话,这是一篇反人类宣言。一开头他就代表毛和中央,宣布支持红八月暴力:“我们坚决地支持你们敢闯、敢干、敢革命、敢造反的无产阶级革命精神!”林彪把文革解释成一场长期的战争,眼前是大战役:“文化大革命是个长期的任务。这中间有大战役,有小战役,要持续很长的时间。只要资产阶级思想存在一天,我们就要战斗一天,要一直打到底!这次是大战役,是对资产阶级和一切剥削阶级思想的总攻击。我们要在毛主席的领导下,向资产阶级意识形态、旧风俗、旧习惯势力,展开猛烈的进攻!要把反革命修正主义分子,把资产阶级右派分子,把资产阶级反动权威,彻底打倒,打垮,使他们威风扫地,永世不得翻身!”
毛泽东是总策划,他的言行不多,但很重要,一个是突然穿上军装,突出他的军委主席身份,他是中国的国家暴力。接受了红卫兵代表宋彬彬献上的袖章后,他说了一句话:“要武嘛!”全场疯狂的万岁口号声里,他举起带着红卫兵袖章的胳膊喊了一个口号:“红卫兵万岁!”他简单的言行把国家暴力与民间暴力纠集起来,向八亿中国人宣战。
第三个角色红卫兵群体,城楼上和广场上的红卫兵都穿军装、系皮带。他们是执行暴力的主角,他们的武器是带钉头的皮带。给毛泽东献袖章的红卫兵代表宋彬彬是师大女附中革命造反委员会三个头目之一,那个学校的红卫兵八月五日用钉头皮带活活打死了她们的副校长卞仲耘女士。此事经中共中央华北局书记处书记吴德上报中央,成为宋彬彬代表红卫兵集体登天安门的资本。两天后,8月20日《光明日报》、《人民日报》刊登署名“宋要武”的文章《我给毛主席戴上了红袖章》:“这是我终生难忘的一天。我给毛主席戴上了红卫兵袖章,主席还给我取了个有伟大意义的名字。回到家中,我心中一直不能平静,耳边总回响着毛主席的声音:‘要武嘛。’这句话深深地触动了我,使我看到了自己离毛主席的要求还差得很远……今天,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毛主席给我们指明了方向,我们起来造反了,我们要武了!” 宋彬彬在文革中的定格是红卫兵代表、恐怖分子头目。她不但自己改名宋要武,还把她夺权领导的师大女附中改名为“要武中学”。宋彬彬们奉旨要武后,一场惨无人道的杀人游戏开始了。那时公检法还没被砸烂,据北京市公安局统计,8月20到9月底的40天内,被打死的北京市民和教师,有名有姓的计1772人。最残酷的暴力发生在几所高干子女集中的中学,包括宋彬彬、刘亭亭、邓榕所在的师大女附中以及清华附中、北大附中、薄熙来所在的四中、美国红卫兵卡玛所在的 101中。我的母校北外附中本来是按分数录取的平民学校,后来沦为外交官的摇篮、高干子女的幼儿园,红八月里三位教过我的老师死在红卫兵的钉头皮带下。
从8.18到11月6日,毛泽东八次接见了来自全国的1300万红卫兵,把暴力组织的恐怖行为推向全国,甚至推出国门,柬埔寨红色高棉、印度纳萨尔运动、日本赤军、联邦德国赤军旅等暴力组织都是红卫兵的变体。这些恐怖组织在南亚、中东和欧洲等地区大开杀戒,犯下严重反人类罪行。我找到一份Ulrike Meinhof 撰写的《城市游击战》小册子的封面,上面是毛语录:“要分清敌我!”中间是一杆枪,枪上三个字母RAF,下面才是书名。我怀疑Rote Armee Fraktion 的愿意是红卫兵分部。
文革是反人类大劫,其持续之久、危害之广、杀人之多、手段之劣,在人类历史上都属罕见。文革发生45年后,它的主体毛泽东和红卫兵至今没得到清算,相反,当年红卫兵走上政治舞台,彻底否定了共产党十一届三中全会彻底否定文革的决议。当年师大女附中红卫兵李东东当上新闻出版总署副署长,控制了当今中国话语权,率先为打死卞仲耘翻案,她姐姐李晨供职的〈炎黄春秋〉约请宋彬彬等当事人座谈,出了翻案专集。当年与宋彬彬同为女附中革委会负责人马德秀如今是教育部副部长兼上海交大党委书记。当年踹折生身之父三根肋条的北京四中红卫兵,如今的政治局常委和重庆市长薄熙来成为文革复辟的急先锋,动用国库,雇用大量闲杂人员唱红歌跳红舞。与德国人清算纳粹反人类罪行相比,中国倒退了45年,照这样子继续下去,只差杀出国门,世界革命了。
遗憾的是,文革和红卫兵在德国也没受到应得的批判,今年是这场反人类大劫发生周年,到了八月中旬,我还没看见媒体上一篇有关的文章。倒是前总理 Schr.der 对唱红歌表示了欣赏:据《重庆日报》报导,今年6月18日,他在重庆与薄熙来见面时说,去年他就盼望来重庆访问,以亲身体验西部,从而了解真实的中国。近年来,重庆经济迅猛发展,全市人民还唱红歌、读经典,整个城市充满了活力。他说,德国人民也喜爱音乐,热衷阅读,与重庆人民有很多共通之处。而广泛传唱爱国歌曲、经典歌曲,大力提倡阅读古今文化经典,对青年人成长成材十分重要,也是传承民族历史文脉的重要手段,能够在人民中结成牢固的文化纽带,促进社会达成共识,并科学地推动现代化进程。他希望能够进一步了解重庆的“唱读讲传”活动。在接受《重庆日报》专访时,施罗德对“唱读讲传”活动直言“很感兴趣”。他引用了一句德国的谚语——有歌声的地方,我就会在那里安家;会唱歌的人们,都是善良的。施罗德还说:“这次来重庆的时间太匆忙了。如果下次有机会,我很想去听一听重庆的红歌。”
施罗德是商人,他的奉承出于生意经,当不得真。在德国确实有文革余孽,红卫兵传人。RAF作为恐怖组织早已被取缔,但是当年挥舞毛圣经上街游行、扔石头、停课闹革命的68年人代表仍然在议会党团里,德国议会社民党代表、前卫生部长Ula Schmidt 是当年亚琛大学革委会主任,欧盟议会绿党代表、前德国绿党主席Reinhard Büttikofer是海德堡大学革委会主任,欧盟议会绿党主席Daniel Cohn-Bendit是当年巴黎五月动乱中的学生造反派领袖。前外长菲舍甚至有过扔石头的暴力行动,。同中国红卫兵一样,这些人没有反省过他们的造反史,反以自己是68年人自豪。
在8.18反人类示威发生45年后的今天,这样的国内外意识形态令人心寒,作为亲历了文革暴力的残存者,今天的事让我愧对几千万文革死难者。中国政府一天不签署《罗马规约》,红卫兵一天不被押上反人类罪法庭,死者便一天不能安息,生者也就一天不得安宁。
文章来源:《新世纪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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