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2年2月29日讯】自从王立军私闯美领馆事件之后,有关薄熙来负面新闻和评论多了起来,这与以前有所不同,往日是一种黑白分明的两极,国内媒体大肆吹捧,海外舆论普遍批评,这里的原因除了国内封网之外,还因为多年来,人们对薄熙来并不太真正了解,或者说,是媒体误导了民众,他不仅是中国政治舞台上长于表演的高手,而且,是操控和打压媒体人士的硬手,因此,我认为,现在人们过多地放大和虚夸了中南海权斗的利益纠葛,而忽略了薄熙来,王立军之类人物的恶行与本质,所以,有必要还薄熙来一个真实的面目。
名字中储存的生命秘码
其实,薄一波是一个爱财如命的人,他贪恋权利和物质享受,竟出卖恩人胡耀邦,以及以书法作品敛财,就足以为证,所以,他给薄熙来起了一个不吉利的名字,天下熙熙,皆为利来,他叫薄熙来,薄一波家族分工时精于算计,有的抓钱,有的抓权,而薄熙来、谷开来夫妇则权钱通吃。
上个世纪80年代初,薄熙来之所以舍弃首都京城下放到海滨小城,一定有精密的多方面考量,赚钱是第一位的,那时,其父在京城给他透露最准确权威的信息,国家即将出台政策,过去的土地国有划拨,将向有偿转让过渡,薄熙来知道这是一个捞金的机会,而北大法律系毕业的谷开来,更是乐得合不拢嘴,她立即注册了北京开来律师事务所,毫不掩饰地在大连做生意,先在大连开发区金丰宾馆,而薄熙来就在对面的管委会所在地——金马大厦办公,他的职务是开发区管委会党委书记,但由于副市长兼管委会主任唐启舜的力阻,谷律师在创业之初赚钱不多,主要是靠薄熙来的旧部,金州的一些乡镇企业,比如,金州一建,阿某滨建筑公司,薄把原属大连国营五家建筑公司的生意,下令全部给了追随自己的民企老板,反过来,这些哥们也对谷开来竭力支持。
与其说谷开来是他们的常年法律顾问,帮助他们打官司,不如说是“打关系”,行贿受贿,利益输送,但毕竟地方小,领域窄,她真正地发大财,还是在90 年代中期,薄熙来挤掉了原市长魏富海,当上了大连市长之后,薄熙来和谷开来夫妇明白,光有地皮不行,还得忽悠出价格来,这叫“流油的烤鸭,吊着卖”。
于是,薄熙来提出了建设“北方香港”的口号,使大连土地增值,而他又一只手审批,表面上看,是房地产开发办主任郑惠说了算,实际上,是薄熙来一锤定音,而谷开来,以律师中介代理,法律咨询的名义,不仅中饱了律师所的生意私囊,而且,和美籍华人程毅君合办了惠瑞斯顾问投资有限公司,把土地转让,海外招商,工程承揽等几乎所有大项目都囊括手中,谷开来每年盈利上亿元。
早在那个时候,薄熙来,谷开来就展示出贪官的大胃口,当官的“大智慧”,一手捞名,一手要利,并把巨额财产转移到新加坡,美国,香港等地,开办了纽约分所,香港分所,那时,开新闻发布会,谷开来很少露面,叫程毅君代表,他还把谷律师的名片到处散发。而且,两部歌颂谷开来的著作《胜诉在美国》和《我为马俊仁打官司》,把老百姓骗得五体投地,但是,还是一张在人大选举前贴出的漫画最真实薄熙来背个大麻袋,跑向中南海,满头流汗,袋子里装满了“退税政策”和土地,以及项目,漫画题目叫《薄熙来把大连卖啦,自己买了个官》。
是的,除了夫妇两人演双簧,合伙贪占,还把部分利益拱手送给中南海的高官,陈云的后人建了三屏花园,陈云的后人陈伟利搞了新创公司,集资数千万;王震的儿子建了五彩城;李铁映的儿子李力践搞了房地产开发和贸易公司,即金生企业,占据了丽苑大厦;等等,薄熙来利用手里的权利,廉价批出土地,给了免税或退税的优惠政策,不仅拉拢了一大批对己升迁有利的官员及其子女,而且,结交了许多香港及海外的大亨,前者帮他继续升官,后者帮他安排大后方,薄熙来深知“花无日日好,月无夜夜圆”,这对贪腐夫妇一唱一和,一进一退,一前一后,配合得天衣无缝。
可以说,他们夫妇的贪婪,伴随着权力的每一次升迁,1988年,薄当宣传部长时,谷注册了民俗文化研究所,从与薄熙来密切交往的老板那里拉了上千万的赞助;薄当了副市长,她担任了数以百家的企业常年法律顾问,问啥,还不是索贿?大连律师界资深人士说,律师是打官司的,但有几个人在法庭上看到过她?她长年藏在幕后,搞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如果说,女律师苗松是靠真本事出名的话,那么,谷开来是靠薄熙来的权力走红的,而她的“红”是“红利”。
后来,薄熙来当了市长,她赚得穿金戴银,名车男秘,出游世界,已是空中飞人;薄当了书记,她成了大连的一张最贵的名片,一是行走在江办和薄办之间;她成了一个最富裕的母亲,行走在中国和新加坡,伦敦之间,把薄瓜瓜不仅当成跨世纪的人才,精心培养,而且,当成了藏金纳银的守财奴。除了大连中山区付家庄的中夏苑别墅和西岗区长江路的万达公寓多套房子,以及北京亚运村开来律师所的办公室,还有藏在纽约,香港,新加坡,温哥华等地的无数房产。总之,薄一波的名字起得好,一方面,他们赚足了银子,尽享人间奢华,另一方面,也暴露了薄熙来贪腐的本质,为日后可能遭到清算留下了把柄。
无法无天的公子哥
在长达18年的职业记者生涯中,我接触过许多体制内的官员,从县级到省级,从科级到部级,印象林总,不能磨灭。之所以我不赞成全部抹黑他们,是因为基于丰富的阅历和感同身受,但中共官员像薄熙来这样的无法无天之徒,绝无仅有。他是我见到的最没有法制观念,最横行无忌的官员,随着权利的上升,他的这一思想性格到了重庆达到了极致。
在金县时,他就是以已划线,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其思想根源来自有二,一是其父薄一波在北京是他最大的保护伞,不论他搞出什么事,都京城有人扛;第二,他刚从牢狱里出来,牢头狱霸的记忆久留不去,所以,他认为纸上的法律条文没有用,只要手里有权就成。
他在最初寻找死党时的举动,就体现了这一点,为了威震老干部顺从他,曾下令公安局,在金县抓捕了非法集资的嫌犯孙洪翔,而剑指杯葛他的大连一些老干部,因为薄知道,孙老板在文革中追随过原大连市委书记胡明。他在银行的大笔贷款都与老干部有关,后来,尽管查出了问题,但老干部没动,重判了孙老板,薄熙来留下了人情,从此,几乎所有的老干部都归顺了他。与此同时,他下令也抓捕了非法集资的女老板孙某,但其姐孙世菊去求情,就重罪轻判,不久放了,从此,孙世菊成了他感恩戴德的大管家——市政府秘书长,直到2000年。
现在,薄是以“唱红打黑”出名的,但上个世纪却是以“唱黄养黑”而发迹的,后来,被枪毙的黑社会老大邹显卫,即“虎豹”,就是薄熙来在金纺一带扶持起来的,他之所以通吃大连黑白两道二十多年,就是因为薄熙来及其公安局的某些官员是保护伞,但是,当“虎豹”在杀人判了死缓还能跑到狱墙外杀人时,谁也保不了他了,于是,在召开严打黑社会的大会上,薄熙来亲自下令给他戴上黑头套,为啥? 怕他认出自己,80年代后期,“虎豹”在开发区搞得“一步天酒楼”,薄大哥可是常客啊!现在,如同今日抛弃王立军一样,薄熙来翻脸不认人,令手下的马仔,把旧日的兄弟打傻了,还怕他见到自己,唤醒了记忆。
但是,假如没有薄的下属,无法无天,贪赃索贿,把坐牢的“虎豹”一再减刑,还“保外就医”,他能落个最后被枪毙上墙的下场吗?同样的事例比比皆是另一个姓王的媒体人士,先是当了几年小记者,有了点小名声,辞职办了所谓的大连名人协会,挂靠在市政协,因为经常吹捧薄熙来,他们一度来往密切,有人指控王某经济诈骗,被公安人员刑拘,其妻托人找到薄,他力挺下令,其关押6个月获释,王为了颂扬薄熙来,竟在《知音》杂志刊文记述薄熙来帮助他的经历,却不知道官员不能干涉司法。尔后,我写的有关“甦军纪念塔”的批薄文章在香港发表,薄熙来属下的国安局特务,通过监听我的电话和审讯我的同事蔡某,得知此素材是于植元提供,薄熙来立即与王某翻脸,原来,于植元是著名的大连书法家,也是名人协会名誉会长,王某是他的下级,于是,薄下令再次把王某以经济诈骗罪判了有期徒刑12年,这一故事连王某都不太清楚,将在日后出版的我的狱中回忆录《活人墓》里,有详细的描述。
一抓一放,抓放自如,全看薄熙来的心情,类似故事多如牛毛,不管有没有证据,不管公检法司走到哪一步,只要反对我,就坚决地抓,狠狠地判;只要拥护我,“黑”能说成“白”,“白”能搞成“红”。而他的马仔—–安全局长万国涛,党委书记车克民,主管副市长刘长德,公安局长孙广田等人,都成了徇私枉法的政治打手,他们根据薄熙来的旨意,为了与政敌——市委书记于学祥,市委常委高姿等人争夺权力,制造了三十多起冤假错案天天渔港案,韩晓光案,陈德惠案,张步宁安,刘晓滨案,高姿案,王晓君案,董文利案,张成家案,等等,有的轻错判有罪,有的无罪判有罪,其所有案情剑指于学祥等政敌,不仅使多人家属亲友忧愤而死,对政府丧失了信心,而且,破坏和摧毁了大连的司法程序,建立了从刑侦到入狱的枉法追诉“一条龙”完整的体系,使数以百计的好人蒙受文革式冤屈。
由于闻世震等省城高官的力阻,他的无法无天,没有造成像如今重庆这么大的危害,但他的乱法雏形尽显无遗抓捕“东海渔村”老板张成家,和“天天渔港”的张家四兄弟,以及嘉信国际酒店老板韩晓光,是为了包装拼凑黑社会,进而寻找对立阵营里的“保护伞”于学祥,高姿,董长海等人,抓捕中级人民法院副院长刘晓滨是为了打开让仇人入狱之门,抓捕我等小记者是为了叫媒体闭嘴……但由于种种原因,而没有大获全胜。
当他到了沈阳,级别高了一级,就把大连的故事放大,刘涌取代了张家兄弟,田凤岐取代了刘晓滨,张国光取代了高姿和于学祥,他一路打下去,在江泽民等人支持下,打出了声威,接近了梦想,不想,竟在胡温联手的阻击下,梦折江湖,特别是闻世震的杯葛,使其梦醒时分,未能如愿,没当上封疆大吏,却绕过了辽宁省,夺得了国家商务部长的大权。
呜 ,媒体说谎,老百姓知道啥?还欢 薄熙来反贪打黑呢,但他自家人的贪,自己死党的“黑”,为什么不打?其指向性执法,无一不以上位为目的。既破坏了民主与法制,又愚弄了老百姓。总之,薄熙来由大连,沈阳两地乱法,尝到了甜头,积累了重庆打黑“黑打”的经验,为日后的疯狂奠定了基础。
薄王结合,上演新闹剧
薄熙来是野心家,他不满足于政治局委员兼重庆市委书记的官职,必得在2007年之后,奋力一搏,也是政治生命最后一赌,与落草时结识的车克民和吴文康不同,薄熙来向来把他们当成知己和心腹,而王立军呢,虽有“打黑英雄”的光环,但毕竟是在薄书记事业如日中天时收买的,其目的就是利用他杀人。所以,2008年调任王立军之前,薄熙来与谷开来已经策划了“唱红打黑”。“唱红”是想把老百姓“唱傻”,“打黑”是为了抢钱买官,深挖保护伞,发泄对贺国强,汪洋等人的不满,王立军为其所用,并不完全知情。
但薄王结合也有必然性,1999年,王立军和人力车伕张贵成的争斗,曾引起轩然大波,却能安然过关,除了说明官场黑暗,司法腐败,还能显示王局长的无法无天,这一性格特点正与薄熙来吻合。
于是,薄熙来命令王立军,先是利用文强当年的企业家朋友季某瀚,提供的名单和细节找到一些官员贪腐的把柄,再夸大了“爱丁堡枪击案”的故事,虚构了“3,19枪击案”的谎言,逼迫胡温和成都军区支持其“唱红打黑”,接着,开始了历史上最大规模的清洗运动,包装,策划,拼凑了600多个黑社会,其目的是抢钱买官,打击政敌,所以,凡是进去的“黑老大”,无一不有三个特点,一是富豪,二是民企,三是薄王不满意的人。富豪,只有打成“黑社会”,才能没收和追缴财产;民企没有太硬的靠山;不听话的人,诸如黎强之流,都是薄熙来上升的潜在阻力,因此,王立军派上了大用场。
薄熙来命令他不要理会已有的法律程序,要不择手段地达到目的,于是,王立军成了270个专案组,7000多人,抓捕上万人,追逃3,7万人,判刑和劳教了数千人,搞了1000多个渡假村和农家乐,做为刑讯逼供的“打黑基地”,律师朱明勇揭示的樊奇航案件所在地铁山坪,不过是冰山一角,其通过打黑“黑打”,抢夺民企1000亿元,也就是说,薄熙来和王立军的无法无天的本性,重叠在一起,使公检法全部成了道具,律师可以因辩护而坐牢,如李庄;法官可以死在看守所,如乌小青;公民可以因言获罪,如方迪;造成了文革式的人人自危,亲友反目,万马齐喑,山 万岁的政治局面,他们完全毁掉了邓小平改革开放三十年的经济成果,已变相地宣布重庆独立。
在此基础上。薄熙来手里有了大把抢来的钱,主要用于造势和公关,一是唱红歌,编经典,发红信,塑毛像,证明自己接班的合法性,正当性;二是邀请海内外媒体忽悠得天翻地覆,连篇累牍地宣传所谓的“重庆模式”,挑战中南海,搞乱人心和思想;三是让所有的海内外重要会议聚会重庆,以便显示自己的凝聚力和吸引力;四是把地皮再次炒热,把优惠政策给足,把劳动力的低廉水分榨干,一方面吸引海外资本家,建厂投资,造成虚假繁荣;另一方面,把赚钱机会送给北京以及各省市的权贵,和原先“东北帮”的嫡系,留足人情,以便他们为薄熙来上位摇旗呐喊。
总之,薄熙来想把自己虚构成“薄泽东”,但把自己估计得过高了,也不符合历史潮流。第一,他通过媒体的谎言,把自己编造成了廉政之士,但其贪腐敛财的证据已流向了海内外媒体,在一个网络时代,再想像毛泽东那样靠愚民政策统治,实在太难,他的儿子薄瓜瓜的故事不是几度波澜叠起吗?第二,他的文革式“唱红打黑”,不仅不能解决社会治安的维稳问题,只能越打越黑,越唱社会越乱,所谓“平安重庆”,只不过是,五十万个摄像头,使人们不得不“道路以目”而已;第三,他和王立军的恶行搞得唯我独左,天怒人怨,不仅得罪了中南海的同僚,而且,否定了历任政府官员,包括赵紫阳在内改革和工作的成绩,也否定了邓小平的改革开放政策,混淆了民企和黑社会组织的界限,引发了蔓延全国的“跑路潮”和移民潮,使数十万亿的财产转移到了海外。
在这种情况下,靠“警察治市”,包揽一切,必将导致官民对立,官官对立,警民对立,以及人人为“地狱”的可怕局面,所以,薄王围绕权力的内斗就激化显露了。在中南海权力内斗的背景下,薄熙来走到了绝境,以前,在辽宁,他斗金县的原书记陈美良,他没招架之功;他斗傅万忠,傅必得调到省审计署,给小薄让路;他斗宫民程,宫不得不下海,到中粮集团任职;他斗高姿,高险些坐牢;他斗陈正高,陈节节败退,只好去省政府当省长助理;他斗张国光,张必须坐牢……为什么,他常胜不败?原来他有一个好爹。
现在,他爹死了,背后的大树倒了,但他还躺在荫凉地里,带着斑斑血迹和累累罪证,既想尽享荣华富贵,又想名垂千古,既想诬陷同僚,又想挑战中央权威,既想忽悠民众,又想玩弄学者,难道天下美事,全给薄熙来?如今,他气数已尽,已是众叛亲离,遗笑天下,单凭用人失察,有辱国格一条,即应撤职,但是,就像李庄案“第一季”,胡温过于迁就他一样,如今还有机会吗?他就像一个被体制惯坏的孩子,父亲死了,还在重庆的地上打滚,狂 乱喊,耍赖闹事,他忘了胡温不是其父,习李也不是其爹,因此,他还有什么戏?我行文至此,油然想起已故的大连副市长唐某说的话,不早点把他抓起来,他官越大,人民越遭殃啊。薄熙来的大戏该收场了。
2012年2月15日于多伦多大学梅西学院。
(注:此篇为前一篇《薄熙来还有戏吗?》完整版)
文章来源:《新维月刊》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观点和陈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