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书:维稳旗帜上又添粘了张小玉的鲜血

【新唐人2012年11月20日讯】河南维权人士张小玉刚刚逃出魔掌,目前躲在外面,不敢回家,怕被地方流氓政府再抓。

今天凌晨快1点,接到张小玉来电说,自己刚逃出焦作市委政府雇佣看着她的3个黑社会和2个政府截访职员的魔掌,她说:我8号被抓后北京警察把我包和手机等 所有物品全抢走。当天移交给地方截访的人员,中站区某单位的退休人员刘静刚(驻京),其中有中站区李封办事处截访办的王贵阳,一个姓杜的和司机小强。后姓 杜的、司机小强和另有3名政府雇佣的流氓押送我回河南

他们5人把我拉到车上后,开始先由一流氓对我掌掴一百多大嘴巴,然后又用毛巾堵住我的嘴,司机小强和截访办姓杜的,按住我的手和脚,3个雇佣的流氓用脚狂 踢狂踹我、还用东西砸我头,把我的头发抓掉了好几把。我的肋骨被踢断,头上被砸了2个洞,血把头发全黏在一起,满身满脸都是血,疼的我昏迷过去不知多久。

我被车窗外冷风吹醒,看到车快走到河南的地界。他们看我醒过来了,怕我看到要去的地方,把我又打的昏死了过去。再次痛醒过来时,是被中站区李封办事处截访 办姓杜的拖在地下走着,姓杜的实在拖不动了,才被4个人抬着走上山,我断了的肋骨被他们抬着走像铁锥子刺穿了身体一样痛。走了很长一段山路,他们把我仍进 一个山上四周无人的,几间废房里。

整整3天,我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不能吃不能喝,头脸和全身肿的和面包一样,眼睛肿的睁不开。5个流氓在外面看着我,不管我的生死,他们想至我于死地。3 天后我稍微缓过来一点,我想不能死在这个荒山里,如果是正常截访的,他们应该把我关在训诫所一类的黑监狱才对,把我打昏抬来山上看着我昏死了几天都不管 我,说明他们是有心要整死我。

第4天或第五天(昏迷几天时间记得不清晰)醒来我想着不能死在这里,挣扎着喝了一点水后,吐出来了有半盆的白沫。他们看到我醒来,给我端来一碗饭和酱油。 我挣扎着从地下爬起来,用酱油在墙上写上“我是张小玉,我是中站区李封东会人…”我怕自己被害死在这山里无人知道,字写在墙上也许有人能看到。

又过了一天,看到那几个看守打扫院内,还准备了几盘水果,后面来了一位自称是北京科教委的人。此人问我要给我解决父亲被枉法判决的案子,问我有啥要求等等。我说我多年不上访,案子解不解决以后再说,我现在要求送我去医院看病。

此人答应为我看病。开始套问我做慈善的事,问我学佛的事,问我以前接受外媒采访的等等事。想通过说给我解决父亲案子让我提条件,来构陷我诈骗罪。接受外媒 采访的事想给我说那是法轮功办的媒体,是专门反党的。我说,“反党的也没有吗我一句、打我一拳,更没有抢我父亲的财产”。还问我爱不爱国?“我说我爱我的 祖国,但是祖国不爱我”。“我在我的祖国我无处伸冤,到北京国家信访局没人收我的材料不说,更不允许我喊冤,外媒采访给了我喊冤的机会,我为什么不将我的 冤屈说给要听的人呢?就像今天你在这里一样,你高兴问我、愿听,我就说给你听”。此人看问不出什么就离开走了,答应送我去看病的事也不管了。

这些人全是骗子流氓,用非人的暴力折磨我,又想来用骗术构陷我,看看不能得逞,才走了。直到这个人来了我才问他们要到一口热水喝,昏死了这么多天,被抓时 没穿什么厚衣服,被扔在零下温度的屋里,我没有死去,是我的命大。最后这3、4天,我强迫自己吃他们给我的咸菜饭,能吃一点东西身体开始有了点力气。慢慢 知道饿了,我问他们要吃的,给了我一包泡面。

这是9天来唯一吃的一餐热乎的能咽下去的饭。今天晚上天黑了的时候,他们说要带我走,我开始怕他们谋害我,把门反锁着不让他们进来。他们要从窗户翻进来, 我卸下一条床腿,砸破窗上玻璃。拿着玻璃和他们对抗。看我拚命的样子他们不敢翻窗户进来。后来我想还是要离开这个荒山里,不能死在这里,出去了再说。

他们怕我看到出去的路,以后再来取证,用衣服包住了我的头把我架上车。车走了大概有几个小时我从棉衣缝隙里看,过了我家所在地中站区的一个工厂,他们没停 车,却把我拉到另个城市济源市,我看有问题我喊着停车我要吐。被颠簸了几个小时虚弱的身体,在车上就吐了起来。车停下来我下车呕吐的时候,借机拦了个计程 车跑了。

现躲在外面,不敢回家,怕他们来家抓我。也不敢去医院看病,身上也没钱,也没钱去看。我的一只胳膊现在也不能动。

至此,我们要质问中共政府,张小玉好多年未在上访过,因怕被地方政府迫害致死,一直躲在外面一边打工一边做慈善。就因为你们要召开十八大会议,在街上聊天 的她都被抓,还要置她于死地。请中央政府给人民一个回复,这是为什么?难道家里有冤屈上过访,就只有死路一条吗?政府在北京开的信访办是为了给访民解决问 题,还是为了给冤屈维权的人设下的陷阱?每年有数千万上北京上访的冤民,全部要被赶尽杀绝吗?你们能杀的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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