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3年2月16日讯】王义珏,男,现年45岁左右,原是部队复原军人,2007年4月从外滩街道调到老西门街道任综治科科长。
上任数年来,工作作风非但粗暴简单恶劣,还动辄对单个弱民脾气火爆、施加武力。按理,作为信访工作部门的人员,又是综治科的领导,平复、化解群众的激怒情绪是最基本的工作要求,然经他手激化矛盾的个案却多起并时常发生,造成的后果往往需街道主要领导出面擦屁股。令人匪夷的是,他所有严重背离党性、公务人员准则和法律规定的违法言行,都仅被警察或街道领导贯以系他年轻和脾气暴躁加以轻描淡写的回避和袒护,现状也因弱民的状无处告而使他愈加的有恃无恐。就他的能力和素养,连担当一般公务员都完全不合格,却因体制的怪圈而稳坐综治科长之位数年之久、凶狠如常,私下受其欺凌的访民们也都在议论,究竟是什么样的背景能让他如此逍遥、如此难以撼动?!
即便退一万步简单地以其性格论,人事部门任命和领导实际施用时,就没考虑过他的性格根本不适合担任与群众打交道的信访、综治工作吗?何况其根本非性格而是恶性使然,否则他就不会专选择无回击能力的个访弱者动粗。试问:他的火爆脾气敢对领导施加吗?又敢对众多群访对象发威吗?
2013年2月8日小年夜,我因保安多次违反工作原则和态度恶劣而在激愤中扔了综治科电话机,即遭科长王义珏施暴辱骂威胁,致双脚疼痛加剧、头部左侧也痛。之后,街道领导以我扔电话机回避王义珏施暴威胁的违法行为,被我据理驳斥。
为证明王义珏系恶性本质使然,现特将他在07年、09年对我虐待、施暴的情况公诸于众。
第一次:2007年5月我被关黑监狱期间,新上任的王义珏训斥和勒令手下将在院中晒太阳的我揎进去,并声称要将我揿在盆里、揿死我,还做出了与男人身份极不相符的卑劣举动。
2005年8月我被第二次劳教释放后即被公安看管,之后几乎每月被关1~2次,短则1个星期,多则20多天,2006上半年甚至全部在黑监狱关押。每次基本都由12个人分二班24小时贴身看管(其中4个警察、8个街道外聘下岗人员),窗户全部用木板封死,不允许我出房门一步,睡觉时都有6个人在狭小的房内守着,各种声音吵得我根本无法入睡,也无法脱衣。更饱受折磨的是,严重病变的脊椎剧烈疼痛,却不许我外出看病。一些有良知的看管人员见状轮流替我按压,但无济与事。
2007年5月12日~5月28日北京召开党代会我再被关青浦园湖苑度假村(单独关押我一人),24小时病痛难忍、无法入睡的我指责他们法西斯行径,一次次要冲到门外晒太阳和看病,都被看管人员强行拦截。
在我白天黑夜不间断地拚命指责抗争下,警察张梁(取音)对我讲:你的病情全都知道,但我们无权放你出去看病。现看你痛得如此厉害,要么今天我做主,放你到园中让背脊晒晒太阳,或许会比在阴暗的房内好些,但你千万不能有什么举动,否则会让我们很为难,且你也不可能逃得出去。街道看管人员也都劝我说:这样我们大家都轻松些,否则你一人总归难斗我们那么多人的。话已至此,我只能含愤接受。于是我被放到园中,背脊朝向太阳边晒边反手尽力敲打能触到的疼点。警察张梁坐在我身旁,街道其他看管人员全都围坐或站在我周边。
约莫20分钟后,我看到老西门街道司法车驶入院内,里面是4月份新上任的综治科科长王义珏(他从未与我交流过)和退居二线后长驻街道的老西门派出所原副所长张忠祥。我站起来向王义珏走去,本想请求他让我看病。谁知我还未开口,从车上下来的王义珏即虎着脸怒目瞪视并用手指着街道看管人员厉声喝斥道:“赤那娘X,谁叫你们放她出来的,给我拖进去关起来!。”我立刻冲他指责:“你自己拖,不要叫下面人来挡。”他即凶狠地用手指我骂道:“你这个烂女人,我主管期间你也敢出来、敢吵,只要我在,就将你揿在盆里,整死你为止,……。”同时再次勒令看管人员立刻将我“揎进去”。
在我被街道看管人员抬头扛脚拖进去时,王义珏跟在后面仍凶狠地骂“憨X,就将你揿在盆里面,叫你永世不得翻身。我就要揿死你,夯死你为止,……。”
我被强行拖入房内后,激愤地朝王义珏冲过去指责他“有种自己来揿,不要叫他人作挡箭牌。”,被众多看管人员拖住。王义珏竟用手连续敲打我被街道人员紧紧拉住的手背,挑衅道:“你敢碰我吗?你敢打我吗?我就要你好看”,被更紧拖住的我怒斥他:“你有种自己来,你不要走,从现在开始24小时自己来揿我。”他再次口出秽言:“侬格个烂女人,侬格个烂货!”我还击他“讲话托住下巴,扫帚配畚箕,烂女人都是烂男人碰的,现在没人知道我是烂女人,只有你晓得,看来你就是那个烂男人了。你这个畜牲!你有种不要走,自己来做!”我气得朝他啐,见怒不可遏的我无所畏惧并怒斥他畜牲、拼力抵抗,他才悻悻离去。
他离开后,激怒的我当然以死相拼,怒砸房内附着墙上未能事先撤走的空调、壁橱等设施(其他能移动的物品事先都拿出去了),还趁看管人员稍不留神冲出房门,猛砸窗户大玻璃,并因此双手受伤。由于鲜血喷涌、他们才不得不将我送到医院缝针。但不让我去医院换药,由街道人员自行换药,我手因此疤痕不退。
期间,我曾听到站在门外的看管人员私下轻声说:本来已经没事了,被他这么一来,他自己倒走了,我们大家受罪。
我被释放后,即向街道政法书记毛伟新反映此事,并一次次去综治科找王义珏让他兑现狂言,都被他命令工作人员拖出且自己回避,后经原街道政法书记毛伟新多次工作,我才作罢。但对他全无好感,故所有事都由政法书记主管,王义珏也从不过问我事,但开始主动示好。
此后,我多次听其他访民讲王义珏作风粗暴并喜对个访人施野动粗,老西门B块50多岁的陈姓男子被他殴打、衣服撕得粉碎,后综治科工作人员出面赔偿了钞票,但街道领导从未对王义珏的恶言暴行作出任何处理过。
按理,即便他认为放我到院中晒太阳不适当,也起码要尊重不属他管辖且现场实际负责的警察张梁,在问清情况、沟通后,再做决定,而不是直接训斥街道人员。何况我是被非法关押了。这样毫无常识和素质的人,竟做领导?不可思议!难怪现在社会矛盾层出不穷了!
第二次:2009年1月王义珏对要找街道领导反映问题的我猛拍桌子并怒吼威胁:“侬只要敢上去找领导,我就让侬这辈子见不到领导。”还再次对我施野动粗。
2009年1月中旬老西门街道原政法书记毛伟新突然离任,他通知我因新的政法书记盛耀祖还未完全就位,王义珏现在对我的态度也好转了,故我的春节帮困费暂时先由王义珏给我(其他访民都已领好),他已将情况都交待清楚了。
1月19日王义珏打电话要我去街道找他并再三声称:毛书记已将我交给他管,他肯定会对我好的,要我今后有事都只找他,不要找其他人。
但我到街道后,王义珏即在四楼接待室摆出横态地对我讲,他没有毛书记介好的耐心听我讲,只给我10分钟时间。被我忍气平心静气地反驳后,他又说我的事他解决不了,但有困难可以找他,再次要我别找其他人。他还吓唬我,你知道新来的政法书记身份吗?是南京东路派出所所长,不可能比毛伟新好,人家一个太极拳就将你们全打发了,你不来找我你还能找谁?
我虽不屑更不服他言,但也不想双方冲突。就说如果你能公正解决问题我当然不需要、也没必要再找领导,但就怕你到时又会说自己权力有限,那时我怎么办?我就只能找领导了。他说如果我需要你找,我会对你讲的。我说那可以啊,没问题!但随即他以居高临下姿态扔给我的春节帮困费就比其他人低许多,当然也与街道领导之前承诺的帮困标准不符。我向他婉转指出,他先是装傻,称已经多给我了。在我明确指明后,他又蛮横地称“你能与他们比吗?”我指出我被强拆十几年,没拿过一分钱帮困和补偿,困难程度远高于其他新的强迁户,为何反而低且不能比的理由是什么?同时我还出示了高额的医药费单据。他说让我给他二天时间请示和处理。
然1月22日我找到他时,他依然强词夺理地回绝我,称他的权力有限。我仍平心静气与他讲道理时,他竟骂我“你这人脑子有病” ,我当时尽管相当气愤,但仍强压情绪耐心讲“既然你说权力有限,即无法合理公正解决,那我就只能上去找你的领导解决了。”他一下子站起来横眉竖目猛拍桌子怒吼威胁“你要敢上去找领导,我叫你这辈子都见不到领导!”我再也克制不住,站起来回敬他“请你讲话托住下巴,可别再将自己的话吞下去。”见我仍要上去,他气急败坏地说:“你只要找过领导,我就再也不管你的事了。”说此话时有综治科其他工作人员走进来。
我不理他,径直上五楼要找主任反映,被保安拦截并谎称主任不在。我要求进去证实,王义珏也已冲了上来,很凶地对保安发令“将她拖下去”,保安没动手,他就指着保安骂道:“你们不动手是吗?”他亲自动手,以极凶暴野蛮的腔势抓住我胸口的衣领和手臂往楼下猛拖,全然不顾我撑拐疼痛的伤脚。我也抓住他的衣服拚命反抗,这时保安无奈也全都上来拖。
我被王义珏连拖带推打到四楼409接待室,他将我的双拐扔在地上后回自己办公室,让保安拦着我不准上楼。我就下楼,想从底楼乘电梯到六楼后再到五楼(五楼领导办公区电梯不停),这时,老西门派出所稳定组警长周华来了,他拦住我,问了情况并看过我被王义珏弄伤的脸部伤痕后,劝我勿激动,说他去与王义珏谈,要我给他个面子。
但周华去谈后。王义珏依然坚持不纠。我再上五楼找领导反映,但门口已被他们看住了,我又被强行弄到四楼,在王义珏在四楼电梯间抓住我衣服欲再次施暴时,正好街道卫副主任(分管其它工作的)从底楼上来,他见到此状后就站在那里不走,看着王义珏。王义珏才松手回自己办公室,留下保安看着我。我对卫副主任说,我要找领导反映问题,为什么不让还施暴动粗,连心平气和地讲都不能?卫副主任说让他们传达。于是周华和保安让我到409等,他们都到综治科去了。我要他们转达王义珏讲话算数,既然我现在已找领导,就不要再管我事,我也不会再要他管。
但保安根本没传达给五楼领导,还装傻讲卫副主任不是接待你了吗?被我指责后,保安说去请示综治科,一会又过来讲由王义珏接待,不行再说。这时警察周华又来做我工作,再三要我给他面子,他会劝王义珏好好谈的,保证会合理解决此事的。然王义珏过来后仍态度蛮横且虎着脸,我对他讲“我做人的原则是:对善人决不会爬到人家头上拉尿撒屎,对凶狠的恶人我也决不会跪下!”他说“我不想了解你,你也不必了解我……。”我知对此种下等素质的狗官已决无沟通的可能,站起来就走,被警察周华拦住。他当即讲了王义珏,王义珏态度才有好转,还180度大转弯,令人恶心地握捏我手、揽我肩膀装出一副亲热相,让我不要记恨他,不要又将他视为仇人,他仍会对我好的,……等等。
看在当时的周华还蛮公正并多次做工作的面上,我强压怒火讲了自己的理由,王义珏无耻地说:“你这些理由是合理的,但怎么不早些给我讲。”我指责他:“你需要我教你吗?你给我讲的机会了吗?你听吗?你不是出口就骂我脑子有病吗?”但他为维护所谓的面子,依然不肯当时纠正,而是要我再听他的电话。我不接受,周华就叫王义珏先回办公室。周华讲:你去找领导,不就意味着王义珏搞不定侬。我说就凭他这种态度我决不会让他搞定,且我现在脸上有伤,怎么处理?周华要我开价,我说最基本的都不能保证,我有开价的资格吗?
周华又到综治科找王义珏,最后以单位财务已封帐理由表示先支付一半,余下节后补足并会考虑脸部伤势原因多给些,实际上是要给王义珏面子和台阶。
我坚持不同意,但因下班时间又要到了,且保安会受王义珏指令在门口全力封堵,不明原因的街道领导此时可能也会刻意回避,春节前我很难有机会向街道领导控告王义珏,除非到市里北京去告了。特别是警察周华软磨,并硬将我叫到派出所他的办公室,劝我再给王义珏一次机会,他们也会做工作。其他警察也一起做我工作,要我给他们一个面子,我实在不好意思下只好接受。但回家后越想越愤恨,打电话给警察表示接受这样的调解肠子都悔青了,想立刻到北京控告,警察陆美英再次抚慰我,考虑到已答应警察和说话算数的原因,我只能咽下此屈辱。
此事节后由警察出面处理完毕后,我分别向街道阮顺红书记和原主任杨浩全反映了此事,他们也都表示应该补给我的,但既然此事已得到纠正,王义珏态度也已有改变,要我就不要追究了。以后有什么事新来的盛书记会主管的。我要求街道领导必须对王义珏的行为加以教育和处理,但人微言轻和体制现状决定了此要求得不到任何响应,也更铸成了王义珏的肆无忌惮。
此后,王义珏虽然表面对我亲热异常,但已充分领略他言而无信和喜对弱者施恶、无赖本性作派的他,显然已心存戒备,更毫无信任可言。王义珏多次酸溜溜地讲我“侬又看不上阿拉的,侬只认大领导的。”“侬只认盛书记的”“侬勿要我管的”,……等等,但实则恰恰是他将我推出去、打出去的!
附文:状告上海黄浦区老西门街道综治科长王义珏(一)
马亚莲 2013年2月15日年初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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