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人2013年12月1日讯】 11月28日,黑龙江伊春空难失事航班的机长齐全军涉嫌重大飞行事故罪一案,在伊春市伊春区人民法院开庭审理,这是中国首例飞行员被指控犯有重大飞行事故罪的案件。国际民航组织当天也派员旁听了庭审。庭审结束后,部分幸存者对于只对当班机长追究刑责表示不满,认为这场空难疑点甚多,让最终执行飞行任务的技术人员独自承担责任有失公平。有幸存者呼吁“我们要真相,要一个公平的审判”,“而不仅仅是一个替罪羊”。
据公开的资讯,2010年8月24日21时38分,河南航空有限公司E190机型B3130号飞机执行哈尔滨至伊春VD8387定期客运航班任务时,在黑龙江伊春机场降落时冲出跑道起火失事,造成机上44人死亡、52人受伤。
当时的报导称,事发前飞机上有要客,包括部委领导带队的工作组,伊春市的领导也等候在机场迎接。地面上的管制人员虽然提醒天气条件,但并没有让飞机飞走,齐全军也认为地面上的人是希望飞机能降落的,这也是其采取强硬着陆的原因之一。
28日的庭审中,齐全军的辩护律师张起淮辩称,该事故报告的部分内容和证据不成立。
张起淮称,空难是多因一果,他调查到的“因素”多达到28个,包括伊春地区的地形、气候等不具备建设机场的条件;机场设备简陋;伊春林都机场未经依法严格验收,远未达到开放条件等。
此外,针对检方指控被告违反航空公司关于飞行操作的规章制度,张起淮表示,齐全军虽然违反了规章制度,但并非出于为自己考虑。事故因素涉及多个主管部门和公司,责任不在机长一个人。
庭审结束后,11月29日,齐全军的代理律师张起淮与部分幸存者和遇难者家属以及相关专家,就国内航空法律有关空难赔偿的问题召开了研讨会。
幸存者陈女士旁听了前天的庭审过程后,对陆媒《京华时报》表示,在旁听过程中她曾听到这是“黑飞”,而伊春空难是三新组合:新航线,通航三星期;新机场,投入使用一年;新公司,河南航空公司是一家仅成立3年的支线航空公司。“我觉得齐全军是一个替罪羊,有很多相关责任人都未受到处理,不是很公平。”陈女士说。
陈女士认为,伊春林都机场有很多建设的不足,飞机飞行是一个团队在工作,“为什么最后出事了,只让机长来担责,那其他人呢?”
另一名幸存者米女士也表示,空难发生时,她也以为只是机长一个人的原因,但在庭上听完调查报告后,了解到空难是“多因一果”,有非常多的疑点。“现在只是让最终执行飞行任务的一个技术人员来独自承担,太不公平了。”
陈女士和米女士都表示她们对航空公司、机场都没有被追究刑事责任感到不满,“我们要真相,要一个公平的审判,哪些环节导致了最后的事故,而不仅仅是一个替罪羊”。
报导引述舒天烈的文章说,早在国务院安监总局去年6月发布的调查报告中,就已指出,根据伊春林都机场的地形、地貌、气象等综合因素,根本就不适合建机场。然而当前的情况却是,各地修机场的大干快上之风,仍屡禁不止。
伊春空难之后,河南航空便匆忙恢复鲲鹏航空的旧名,招致不少非议。很多人质疑该航空公司未能整改问题,反而匆匆改名以便“维护地方形象”。今年11月初,民航局网站又挂出“拟批准乌鲁木齐航空有限责任公司筹建”的公示。业内人士指出,地方航企正掀起又一轮圈地大战。
舆论认为,伊春空难背后,不仅是一个飞行员失责的问题,更是整个中国航空业发展的问题。一起严重事故,必然折射出整个业界体制和管理机制上的诸多问题。
每当发生重大事故,中共当局总是找替罪羊推卸责任。对此,时评人士赵培曾经评论说:中共找替罪羊是有传统的,“大跃进”饿死那麽多人是“自然”的错;文革把中国祸害不轻,是“四人帮”的错;三鹿三聚氰胺事件中,中共政府说是三鹿的错,三鹿说是奶农的错,奶农说是给奶牛的错,奶牛说是草的错……替罪羊说法已经成为中共‘党文化’的一个表象。”
赵培指出:“古代皇帝出了大事还会下‘罪己诏’,自我反省。中共是永远不会承认自己的制度、决策错误的。一个不知道反省的政党,是不可能改过从善的。”